瓦斯工擄獲美麗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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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傍晚,天氣還有些微涼,人們都穿著不算薄的衣服,可是在路旁搬著瓦斯桶的良信卻赤著上身,揮汗如雨的工作著。這是家開在市郊的瓦斯行,老板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手下雇了兩個壯漢幫忙送瓦斯,市郊的生意還算不錯,尤其是最近有不少別墅蓋在附近,新增了不少生意。

老板娘阿嬌從室內叫了出來:“信仔,送一桶瓦斯到春明路一段二十三巷七號。”良信應了聲好,拿毛巾擦擦汗,套了件運動外套,搬了桶瓦斯上機車就走了。這良信今年三十四了,因爲少年時犯過傷害罪,所以找不到好工作,只好聽著人介紹到瓦斯行搬運瓦斯,做了幾年也還算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看不出他少年時的暴戾之氣。

他騎著機車到了那戶人家門前,那門前停了一台外國進口車,阿信雖然買不起那J牌車,不過這車他是認得的,阿信正要去按門鈴,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看了阿信一眼就鑽進車子里走了。

阿信進了門,卻看到一個女子,她穿著淺紅色套裝,留著一頭可以去拍洗發精廣告的美麗秀發,一臉不高興的坐在真皮沙發上。阿信問道:“小姐,我送瓦斯的。”那女子擡起眼來,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長手指往里面指了指,阿信扛著瓦斯桶進去,很快的換好瓦斯桶走了出來。女人依舊一手托著畫了濃妝的腮梆子,阿信看得有點傻了,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阿信說:“小姐,瓦斯錢。”

女人看了看阿信,拿起小皮包來卻沒找到錢。她開口說話了,聲音細細軟軟的,她說:“我沒有錢,剛剛那個臭男人跑了,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呢。”

阿信看著女人,他心里的欲望突然有點升高起來,心里想著:“給我干一次抵帳啊,婊子!”不過他沒說話,只是說:“可是你不給我錢,我可沒辦法交差啊。”女人看了看阿信壯碩的身體,說:“你收不收身體支票的?”阿信吞了口口水,問說:“身體支票?你是說……”女人笑了,她說:“你不懂嗎?來啊。
”她拍了拍身旁的沙發。

阿信會過意來,坐到了女人身邊,鼻中是女人發根飄出的香水味,女人伸出手來,開始脫衣服,阿信的欲火開始燃燒起來,他站起身子來,一把把運動褲連著內褲脫掉,女人還正在解開上衣紐扣,阿信卻撲了上去。女人輕笑著,說:“
你急什麽急啊!”阿信不說話,他把女人壓倒在沙發上,手已經撩起短裙下擺,沿著褲襪摸上去,女人還在淫笑,可是當阿信一把將她的亞曼尼襯衫連著胸罩一起扯破的時候,她開始慌張了,阿信伸入裙下的手,也是一把將她的絲質內褲和短裙一起撕裂,只留著紅色的褲襪和吊襪帶。

女人這才開始害怕,她低呼著:“你要干什麽?你不要這麽粗魯嘛。”可是阿信整個人壓住了女人的身體,他的嘴蓋住了女人擦了淡紅色口紅的嘴唇,強行將舌頭伸進女人的嘴里,強烈的吸吮著女人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緊緊握住女人堅挺的乳峰,好像擠奶一般的緊捏,女人想叫,但嘴巴卻被男人封住,只能任由口水流出來。于是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但卻無法掙脫阿信的糾纏,阿信嘴巴說著:“自己送上門的……”他用力的捏弄著女人的乳房,女人嬌呼著:“不要那麽用力啊!”可是阿信哪里理會得,他的陽具早已高起挺立,女人的手向下探索著,那巨大的陽具竟然是她無法一手掌握著的,這時女人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阿信這時好是一頭饑渴的狼,他撥開海媚那雙美腿,海媚的在他的眼前展露著美妙的風景,這淫蕩的女人,陰毛早就刮干淨了,于是粉紅色的肉瓣,正大張著嘴等待阿信的進入。海媚閉上眼,等著那根大陽具的到來,果然阿信俯身向下,屁股一挺,直把那根全部塞了進去。

“啊呀!!”海媚大叫了起來,雖然她長年在風塵里打滾,可是這樣刺進去,又是這麽大的東西。“你停一下……哎唷!”但巨大的陽具直接頂入子宮內,海媚不禁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感。

可是阿信哪里管她,雙手壓住海媚的豐乳,猛力的抽刺,下下盡底,嫩紅色的貝肉隨著抽刺不斷的翻出又塞入,海媚的雙腿鈎住阿信的腰身,因爲承受猛烈的抽刺,所以身體弓了起來。“啊……啊……我的天啊……啊……”隨著巨大陽具的沖刺和阿信雙手對豐乳的捏弄,海媚的快感迅速的升高,她開始擺動身子迎合起來,讓阿信也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氾濫的蜜汁開始隨著陰莖的抽出像井水一樣的流出來。

海媚的那雙如蓮藕一樣的白皙手臂緊緊的抱住阿信,雪白的手指在阿信的背上深深的押入,留下了指痕,她呻吟浪叫的嬌聲讓阿信忘情的奮力抽插。

“啊……啊……啊……我要死了……哎唷……”阿信感到海媚的陰道開始收縮,高潮開始侵襲這位美麗的情婦,她的身子像火一樣的熱,海媚感到眼前爆出火花來,猛烈的快感將她推入淫欲的最高潮。

“再……再給你來多一次。”阿信喘息著,海媚的雙腿無力的被她擡了起來,他興奮的吻著海媚的腳趾,讓自己的快感冷卻一下,然后又開始猛轟,海媚發出深深的歎息,柔軟的肉緊緊的收縮,將阿信那尊巨炮包圍起來。

海媚感到意識離開了自己的腦袋,強烈的快感讓她陷入瘋狂,長年被年老的富商保管,她已不知道世間還有這樣猛烈的交合。阿信喘呼呼的抽刺之后,發出興奮的大叫,猛烈的精液直噴入海媚的子宮內,海媚感受到無比的興奮,眼前一陣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二、蛇蠍美人心

阿信把海媚送到車站后,海媚的雙腿還有些無力,她用美麗的眼睛勾魂似地向阿信瞟了過去。

“你不要待在這了,跟我到台北去,你一定可以讓女人們心甘情願爲你做一切事的。”

而海媚的計劃正要開始,她原本是富商王立明的情婦,不過王立明最近因爲被女兒和兒子知道自己的醜事,又對海媚強烈的性欲感到吃不消,就放棄了海媚,把那棟房子當成是給海媚的補償。海媚可不甘心,她要王立明知道性的力量,剛好就碰上了阿信,她知道王立明的報應就要來了,他一生玩弄女人無數,就鍾愛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和一個兒子,海媚要讓他生不如死。

王立明的大女兒才二十歲,在美國讀大學二年級,是個兼具美麗與智慧的大美女,小女兒還在國內讀貴族的私立聖女中三年級,至于兒子,則已經研究所畢業,在王立明的公司當業務主任,有個美麗的模特兒女友佳儀。

海媚看了看資料,決定了下手的方針,她躺在床上嘻嘻笑了起來,阿信正在一旁看著A片錄影帶,他對于性虐待似乎特別有興趣……

佳儀穿著紅色的進口連身套裝,那是由義大利名家設計的,長長的頭發剛整理過,顯得烏黑柔順,白皙的手臂上戴著鑽石手煉和瑞士金表,她臉上還化著剛剛拍封面照還未褪下的妝,她剛接到朋友雪兒的電話,說是有急事要找她幫忙,口氣十分可憐的樣子,好心的佳儀剛拍完照,就到攝影棚附近的咖啡店里找雪兒。

雪兒是佳儀在運動中心認識的朋友,做人隨和,才認識兩個月就成了蠻熟的朋友了,雪兒不久就出現了,她戴著大大的墨鏡,還穿著高領衫,進店里張望了一會兒就找到了鶴立雞群的佳儀。佳儀看到她來了,忙問她:“雪兒,怎麽啦?
”雪兒把墨鏡摘下來,眼眶全是淤血,臉上也有抓痕,她又把墨鏡戴回去,向佳儀哭訴著。原來雪兒跟男朋友吵架了,被男朋友毒打一頓,她不敢回住處,想去佳儀的公寓借住兩天。佳儀的個性本來就樂于助人,何況她看到雪兒一副可憐兮兮的慘狀,心里也不忍心,就把雪兒帶回家安頓了下來。

雪兒坐進佳儀的車中,露出了一點微笑,佳儀還在車里講著:“我住的地方很舒適的,警衛也很嚴密,你呆個兩三天不成問題的。”

三、禿頭攝影師的大雞巴

“把手緩緩舉起來,對,好,最后一張,甩頭,旋轉,OK,收工了!”

專業模特兒佳儀收了收東西,準備回家去了,今天工作忙到大半夜,快累死她了。

她開著車子回家,一打開門,就走進臥房,卸妝、洗澡、打開冰箱喝了果汁,上床睡美容覺去了。

“上工啦,小姐!”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喝著,佳儀張開眼,就看到一張長滿橫肉的臉,一顆大痣長在右臉頰上,上面還有一撮黑毛,男人的嘴不停的嚼著,槟榔的味道直往佳儀那嬌俏可愛的鼻子里沖。

“你是誰!”佳儀想掩住鼻子,卻發現手已經不能動了,她定睛一看,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頭,膝蓋夾著一根棍子,雙腿大開著,小腿和大腿被麻繩綁住,而眼前那個禿頭男子正用雙手撫弄她的乳房,佳儀嚇得大叫起來。可是男人一點也不減其興致,把槟榔汁吐掉后,就去舔她的身體。

“不要啊!”佳儀大叫著,全身不停扭動,她的腦袋一片模糊,心想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突然之間,佳儀看到閃光燈閃爍了一下,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這個pose好喔!叫大聲點看起來才爽。”佳儀簡直不敢相信,一下子發生太大的轉變,她的腦袋根本來不及理好頭緒,而且纏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根本不給她有思考的機會。

男人的舌尖很快的遊走到她的雙股之間,佳儀的掙扎根本沒有機會,她哀求著,可是房間里的兩個男人一點也不同情她,攝影師大聲叫著:

“把腳張開一點……臉轉過來……笑啊……”

佳儀職業本能著照著做,但是眼前淫亂的狀況卻又令她混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生出反應,在她身上撫弄的男子令她的身體淫蕩起來,佳儀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奇怪,但卻又不得不信,當男子用巨大的陽具在她濕潤溫熱的陰道口盤桓時,她竟然渴求于那強大的沖擊,她的身體發燙,理智渙散,密汁不停的流出。

佳儀扭動著身軀,但由于身體被完全的綁住,她一點抵抗的能力也沒有,陰部那淫蕩的形狀在鎂光燈下搖動著,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男子撥開了她的密處來做特寫,閃動著亮光的小珍珠顫抖著,男人伸出舌頭去舔弄她,佳儀大聲的叫了出來,受到佳儀叫聲的鼓勵,他的舌尖在佳儀汁水淋漓的珍珠上一圈又一圈的滑動。

“啊……啊……不要啊……哦……”佳儀呻吟著,但男人的的舌尖卻執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工夫,佳儀的身體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淫蕩的肉汁不停的流出。

吃槟榔的男子將嘴湊了上來,佳儀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男人的口中滿是槟榔和肉汁的味道,兩人的舌尖纏繞起來,佳儀的嘴里有一股欲火在燒,阿信挺動自己的大老二,佳儀感受到他的動作,那巨大的東西在她的身體里緩緩的刺入,她感到一陣刺痛,阿信低聲淫笑著:

“我要把你的雞巴刺爛,你喜不喜歡啊?”

“啊……啊……不……不要說這種話。”佳儀哀求著。

但是阿信一點也不同情她,她懇求的表情更讓他興奮,他屁股一挺,佳儀的身子一陣顫抖,“啊……”佳儀嗚咽著,阿信的巨棍令她喘不過氣來,美麗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好緊,真爽!小姐,你的雞巴真好啊!”阿信把自己的陽具深深的插入佳儀的身體中。佳儀雖不是處女,可是阿信那大號陽具好像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一樣的沖擊著佳儀的嬌軀,佳儀受不了這樣的沖擊,全身緊繃著,鮮紅的雙唇大大的張開,喘著氣。旁邊的攝影師愛死了佳儀的表情,叫著:

“小姐,表情好極了!再痛苦一點。”

佳儀張大嘴,美麗的眼睛喪失了活動的能力,然而卻更勾起男人的肉欲。

阿信緩緩的把木樁在佳儀的蜜穴中轉進轉出,佳儀的快感迅速升高,隨著阿信的動作發出了淫蕩的呻吟:“啊……啊……受不了……”。

阿信看她這麽有反應,心想:“好個賤女人,讓你知道一下厲害。”阿信緊緊壓住佳儀的雙腿,肉棍開始急速的抽送,巨大的肉棍在肉穴之中翻騰,每次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刺激,男人的龜頭像要刺穿她的身體一樣凶猛,肌膚相碰的聲音像是食人族的鼓聲,佳儀逐漸的落入那淫糜的鍋中,可怕的快感從身體中沸騰,她感覺到自己的思考正在脫離自己,陰道一陣一陣的緊縮,身體熱得無法想像,閉上了眼睛,卻是七彩的光暈。

“要死了……”佳儀喘息著,阿信好像不會累一樣的狂抽猛送,佳儀一次又一次的達到絕頂,她想抱住男人的身體、想夾緊他強壯的腰身,可是她完全不能動,這樣的苦悶讓她無法抗拒的陷入下半身那猛烈抽送的漩渦中。

終于阿信射出了火熱的精液,佳儀感到子宮猛烈的收縮,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被強暴,眼前的男人是個無恥的強暴犯這回事,在精液射入子宮的一刹那,強烈的快感竟讓她暈了過去。

四、前后夾擊的肉棒

佳儀是被男人吵醒的,她一醒來,就發現男人從背后抱住了她,雙手正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揉捏,張開眼睛,一張充滿色欲和橫肉的臉就在眼前,那人正用手在她臉上拍打著:“醒來,還沒完呢!”

佳儀驚慌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后面那根巨大的肉棍又穿透她柔軟而濕潤的陰戶直頂入子宮口,那巨大的壓迫感,令她頭腦暈眩。

“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

她眼前的另一個男人則站了起來,把醜陋卻凶猛的陰莖湊到佳儀的眼前,佳儀被眼前這根又黑又大又臭又怒氣騰騰的東西嚇了一跳,但她無法思考,男人捧住她的臉,將她嬌嫩的櫻唇往那東西湊過去,“含下去!”男人命令著。

佳儀閉緊了嘴,任由龜頭在自己嘴唇上滑動,男人腥臭的性液味道直沖上她的鼻子,可是另一方面,后頭那根肉棒不停的壓迫著佳儀。

“死婊子,還不張開嘴!”后面的阿信罵著,一面猛力地將肉棍刺入佳儀的最深處。在這可怕的沖擊下,佳儀張大了嘴,哼了出來:“啊……嗯……”

另一根肉棍也趁這時候送入了她的嘴,巨大的陽具直塞向喉頭,在兩根巨棍的夾擊之下,佳儀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喂!你會不會吹喇叭啊!”前面的禿頭男在罵著,“用點心嘛!吞深一點,用力吸,舔仔細點。”佳儀搖著頭,浏海淩亂的挂在額上,后面阿信猛烈的撞擊,幾乎要把她那嬌嫩的穴肉擦破。

“這婊子,在夾緊了!”阿信叫著。

佳儀感到那股酥麻的感覺直沖腦門,“要泄了!”佳儀心想,兩個男人巨大的肉棍徹底的摧毀了她的防線。“喔!爽!”阿信又叫了出來,佳儀狂扭著屁股,那閃躲不了的快感,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淫水流濕了陰毛、流濕了大腿,猛烈性交引起的熱度,讓她全身汗濕。禿頭男也呼呼的喘著氣,把熱濁的精液噴到她喉嚨的深處,佳儀被這舉動所刺激,不自主抖動起來,后頭那強壯的男人也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握住她勻稱的乳房,猛力的抽刺,痛快的把精液射在她的體內。

“啊!”佳儀也軟倒在床上,一臉滿足幸福的樣子,禿頭男的白濁精液流過她紅豔的雙唇和雪白光滑的下巴,她伸出舌頭,吃得干干淨淨。海媚坐在一旁,看著連接著V8攝影機的電視,也滿足的笑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和阿信阿雄三人就住在佳儀的家里,佳儀花了幾百萬布置的美麗小窩,被一個報複心強烈的女子和兩個靠老二思考的變態男子改裝成了淫亂的煉獄。三個人每天想盡辦法折磨這個當紅的模特兒,刺激她的奴性,阿雄和阿信這兩個男人更是晝夜不停的和佳儀進行性交,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兒徹底的變成一個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淫娃。

五、男女朋友的淫亂約會

佳儀已經有一周沒有參加任何通告了,王邦安打了很多通電話也連絡不到她,他不知他美麗的女友發生了什麽事,于是這天他下班之后,就驅車前往佳儀住的公寓。

王邦安是有著公寓鑰匙的,但他轉動鑰匙,卻打不開門,“奇怪,佳儀沒事換鑰匙干麽?”邦安只好敲著門。過了一會,門開了,佳儀露出一張打扮整齊的臉,看起來並沒有什麽不同。“是你啊!”佳儀說,她轉身回房,門就開著。邦安推門進去,問道:“你搞什麽?好久都不跟我聯絡。”

佳儀穿著一件睡袍,背對著邦安,緩緩走進房中,邦安又說:“喂!干麽不理我?”他追進房中,卻被眼前白晃晃的刀子指住了,邦安呆了一呆,一陣風聲,他后腦挨了一下重的,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當邦安醒來時,一個漂亮的女子正站他身前,全身赤裸,筆直的雙腿大大的叉開,邦安感到口干舌燥,那引人遐思的叢林地帶正好在他眼前,女人緩緩的向他走來,邦安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他被綁在椅子上,雙手可以動,可是大腿被鐵煉綁住了。

“你們干什麽?”邦安喝問著。

女人微笑不答,雙手一拍,牆面上的投影式螢幕亮了起來……

“啊……”螢幕上是佳儀在呻吟的樣子,她正坐在男人的腿上,瘋狂的套弄著,然后是佳儀被兩個男人干,她一臉爽歪歪的賤樣。邦安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引以爲傲的女友,時裝界數一數二的模特兒!

“仔細看看,精彩的來了。”螢幕上佳儀被套上一個項圈,一個禿頭男子正拉著她,另一個男子則抱著她的屁股,佳儀叫著:“啊……不行……不要弄那里
……呀……!”但那男子則挺著一根粗壯的東西,對著佳儀的屁眼猛塞,“要死了!啊!”隨著佳儀的大叫,男人的肉棍也進入了她的屁眼。

“不要!”邦安也隨著大叫,但螢幕上的動作並未稍停,佳儀在阿信和禿頭阿雄的淩虐下,毫無招架之力,邦安眼看著心愛的女子受此折磨,卻無能爲力,不禁心痛如絞。

“你們倒底要干什麽?”邦安痛苦的問眼前的女子。

“嘿嘿……別急,你再看下去。”女子笑著說。

邦安繼續看,佳儀的表情已轉變了,她兩眼呆滯,在阿信的巨大肉棍下顯得無助卻又迷茫,肛交的神秘快感令她難以自拔,“啊……我我……喔!”淫水自佳儀的密穴中不停流出,邦安眼見女友如此的表現,幾乎快發狂了。“你們不是人!”他大罵,可是螢幕上佳儀正浪的起勁,阿信和阿雄不停的問她一些可恥的問題,佳儀在高潮中也不知恥的回答。

“爽不爽?嗯……”阿信問著。

“爽……好……好爽!”佳儀回答,“你……你們好厲害哦,啊……”

前面的阿雄也問:“愛不愛我們的雞巴?”

“愛……喔!要死了……啊……饒了我……我愛……愛大雞巴。啊……人家
……”佳儀扭動著屁股,一面說著猥亵的話語。

“啊!”邦安受不了的大叫。此時門一打開,邦安一看,卻是佳儀,她正在吸吮著阿信的陽具,一副渾然忘我的樣子,這對戀人在這種狀態下見面,只見邦安雙眼突出,幾乎要噴出火來。佳儀聽到聲音,轉頭一看,一股羞恥感猛地沖來,悲哀的感覺也幾乎要湧上來。

“嘿……嘿……快呀,死婊子!你不是要我干你嗎?”阿信淫笑道,一邊推倒佳儀,一邊把粗糙的手指伸進佳儀的蜜穴中,說道:“這里邊已經濕透了呀。


“啊……”陰核被阿信的中指摩擦著,佳儀忍不住發出軟弱的呻吟。阿信又用那巨大陽具的頂端抵在柔軟的陰門上,讓佳儀再度發出可恥的呻吟:“哦……
啊……”,她伸出雙手把男人緊緊抱住,兩腳配合的張開,身體扭動著,“啊…
…不要……不要逗人家嘛!”結實而白嫩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刺激著他的色欲。

“這次從屁股進去啰!”阿信把佳儀的腿高高擡起,令她的屁股洞兒露了出來,用沾滿了淫水的食指插入她的肛門中,佳儀緊張的發出抗議:“不……不要啦!”可是她的身體還是緊貼住阿信的身體,雙手還是緊抱住阿信的背。

“好啦!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你不是很爽嗎?”阿信邊說邊把龜頭往佳儀的后門口頂去,在淫水的幫助下,那巨大的紅銅色捧子直穿入佳儀的腸中。“啊!哦!啊……”在這樣的刺激下,佳儀立刻陷入不知是高潮還是痛苦的淫亂地獄中,她的身體隨著阿信的沖刺而抽搐,並發出好似嬰兒壓抑的哭叫,肛交的可怕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抗拒,下半身好像被置入火熱的熔爐中,整個腹部被翻攪,陰核被逗弄,強烈的刺激幾乎使她昏厥,而淫水更是不聽話的狂流。

“住手!快住手!”邦安大叫著,脖子上浮起了條條青筋。

“嘻嘻!”女人笑了起來,“你看他們爽,你忍不住了是不是?”她伸手扶住邦安,跨坐在邦安身上。“先生,你的也很壯哦!”她浪笑著。嫣紅的雙唇貼上了邦安的唇,豐滿的身體在邦安身上摩擦,令邦安覺得全身燥熱。

“你叫什麽名字?”邦安問。

“我叫海媚。”她說。提身一坐,“噗”的一下,把邦安的陽具整根吞了下去,“哦,真舒服啊!”她一臉淫蕩的賤樣,令人看了忍不住想用力干她。

海媚接下來便扭動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

“哦!好爽啊!”邦安歎道。海媚的陰道又熱又緊,在他的龜頭上轉來轉去,邦安無力抗拒,只覺得又酥又麻。

“跟佳儀比呢?”海媚問道。

邦安正猶疑著要說什麽時,另一邊傳來佳儀和阿信的聲音。邦安轉頭看了一下,阿信把佳儀的屁股擡得高高的,正用力的把大陽具在她的屁眼中抽送,而佳儀把頭轉來轉去,纖纖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地毯,把地毯也抓皺了。

“我……我不行……不行了……哦……”佳儀哭叫著,從前面的洞中湧出大量的淫水,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阿信喘著氣,問她:“喜不喜歡被干屁股?”

“啊……我喜……喜歡……哦……不行了……呀……人家……人家到……到了……哦……我愛你……啊……”佳儀忘情的喊著。

邦安眼見女友竟然如此瘋狂,心中狂怒不可自抑,而海媚也感到邦安的陽具變得更加有勁。在他的撞擊下,海媚大聲的呻吟著,邦安更加用力地將龜頭往海媚的子宮中猛頂狠撞,海媚也不停的上下套弄著。

室中兩男兩女的肉博戰正熱烈的上演著,室外禿頭阿雄正忙著錄制精彩的錄影帶給邦安當紀念品。

邦安躺在地毯上,另一邊,被弄得的死去活來的佳儀,正無力的倒在地毯上,邦安走過去想要拉她起來,佳儀卻像個死人一樣,拉也拉不起來。

“這群人到底想干什麽?”邦安心想。昨晚他和那狂野的女人交手一晚,搞得他精液都射光了,佳儀也被干得快死。那男人跟怪物一樣,把佳儀的三個洞都搞過一輪,邦安是呆看著自已女友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瘋狂,就又是心痛,又是忿怒:痛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如此玩弄,怒的是佳儀居然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騷樣。他不知道的是,在阿信和阿雄這兩個怪物下,是沒有女人不會瘋狂的。

海媚出去買了早餐回來給邦安吃,佳儀則像乖乖的在喝著牛奶,阿信還在一旁說道:“大少爺,你看你的女人多乖啊。”阿雄則回到家中沖洗照片。

“你們放了她,要錢的話,我給你們,不要折磨她。”邦安說。

海媚把手遮住嘴巴,笑了起來,她說:“你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吧,小白臉。你這個女朋友這麽漂亮,不用你操心,我們也會好好愛惜她的。”

六、公路上的強暴事件

辰君是邦安的妹妹,今年二十歲,因爲美國的學校放暑假了,所以回國輕松一下。當然,她早安排好了歐洲和日本的旅遊,不過因爲王立明希望女兒先回台灣待一陣子,順便介紹些政商名人的兒子給女兒認識,因爲自己女兒美麗動人,王立明很想攀一門好親事來提高自己作生意的本錢。只是王立明萬萬沒想到……

“什麽!?哥!你跑哪里去了?老爸快發瘋了,你最近怎麽每天都不上班啊?說是帶佳儀姊姊出國玩,可也別跑太久了吧!……哦!什麽?要我去佳儀姊那?拜托,我是台北路癡,你不知道……你朋友要來接我,什麽朋友啊?佳儀姊姊的朋友啊,開什麽車?……哦,紅衣服,直發,車號CV5133,好好,我在家門口等她。”辰君接到哥哥王邦安的電話,要她去佳儀的公寓,朋友們在開Party。

辰君不疑有他,穿了件牛仔褲,畫了點淡妝,梳了梳頭發,自己往鏡子看看,亮麗的長發,明亮有神的眼睛,白皙可愛的鵝蛋臉,自豪的二十吋纖腰,辰君自己看了都高興,從小大家就稱贊她漂亮,她自己也這麽覺得。

正自我陶醉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辰君接起電話,是一個磁性的女人聲音:“王辰君小姐嗎?我是佳儀的朋友啦,我人在你們家路口,你可以下來了。”

海媚倚在車門上,隔著馬路望向王家的大門口,她來過這個地方許多次,但是從來沒有進門過,王立明從來沒帶她進過門,她曾經在這個門口和王立明做愛,但是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隨便就抛棄了她,找上另外一個女人,更討厭的是那個女人是她的姊妹淘阿茵。

這個時候辰君出來了,海媚看著辰君青春的臉蛋、美麗的身材,微笑了起來,心想:真是便宜了阿信和阿雄這兩個家夥,這麽一個美女,簡簡單單的就送上門了。

“你好,我叫雪兒,是佳儀的朋友。”海媚說著,把手伸出來,辰君也笑著和海媚握手說:“你好,我叫辰君,星辰的辰,君子的君,謝謝你來接我。

走吧!”

辰君開了前車門,卻看見前座一大堆食物,雪兒忙道:“不好意思,剛去買東西,你先坐后座吧,不好意思。”辰君點點頭,說:“沒關系啦,我坐后面就好了。”

海媚又說了聲“對不起”,便開了車子上路。辰君對這個陌生的美女很有好感,一路聊天,全沒注意到車子被開到了山區,這時候辰君問了一個問題:“雪兒姊,你這台車好大哦,我看后座可以躺兩個人呢。”

海媚這時把車子停在路邊,回頭說:“對呀,辰君妹子,你待會就知道大車的好處了。”辰君看著海媚堆滿笑意的臉孔,心底突然閃過一絲恐懼。

這時候,后車廂的左右車門被打開了,兩個狀漢笑嘻嘻的坐了進來,車子內立刻充滿了一股濃厚的槟榔味。

“雪兒姊,他們是誰?”辰君一邊挪開位置,一邊問。

海媚發動車子,笑著說:“嗯?這很難講,可以這麽說吧,是你的老公,不對,是你的主人,哈哈……”海媚大笑著把車子往前駛去。

可憐的辰君這時候感覺到頭上一陣刺痛,原來是她引以自豪的美麗長發被人拉住了,她開始尖叫,而她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進來的兩個人正是海媚的得意助手:阿信和阿雄。兩個人一進車子就開始了對辰君的淩辱,阿信用力把辰君的頭發往后拉,辰君“啊”的一聲大叫,身體往后跌坐在座椅上,阿雄很快的用雙手由后抱住辰君,辰君拼死命的反抗,這時候阿信拿出一把匕首,在辰君的面前比了比,淫笑著說:“王小姐,安份點,不然我就在你臉上畫上幾道,這可是很痛的哦!”辰君看著那把閃亮的匕首,也害怕了起來。阿雄這時候也伸手拉起了辰君的上衣,辰君閃躲著,可是迫于兩個男人的力量,和尖刀畫臉的威脅,她也無法反抗男人的進逼。

“不要!饒了我,不要啊!救命,啊……”辰君哀求著,阿雄和阿信卻充耳不聞,阿雄那顆禿頭,此時因爲興奮而泛起油光,“媽的!死婊子,叫什麽叫,待會就有你爽的啦!”阿信一張臉因爲欲望而奇怪的扭曲起來,他雙手緊緊的從后抱住辰君,一雙肥厚的大手隔著T恤揉弄著辰君成熟的乳房。

“啊……不要了……不要!”辰君哀叫著,可是阿信已經脫掉了她的牛仔褲,露出一雙渾圓結實的美腿,阿信和阿雄同時發出了一聲輕歎:“媚姊,這個婊子的腿比佳儀還要棒哦!”阿信笑著說:“佳儀的腿太細了,這樣的比較合我的意啦。”

“給你們兩個豬哥標賺到了,對人家小姐溫柔點,死豬哥。”海媚回答。

“干!你快一點啦,啰唆。”阿雄催促著。

“急什麽急!誰叫你猜拳輸我。”阿信呵呵笑著。

可憐的辰居無奈的看著這群人開著自己的玩笑,好像自己是到嘴的熟鴨子一樣。可是兩個大漢嘴巴開著玩笑,手上可沒閑著,辰君的白色內褲也已被阿信扯了下來,她修長美麗的雙腿被阿信分了開來,阿信的頭很快的埋了下去。

“不要!啊!……你干什麽!變態!哎呀,啊!不可以……啊……”辰君用力的搖著頭,一頭亮麗長發變成披頭散發。

阿信拿中指沾了沾口水,由下往上的撫摸,將辰君柔軟卷曲的芳草分開,然后用手指扳開辰君的嫩肉,露出那誘人的粉紅色肉洞,阿信咂了咂舌頭,吞了口口水,伸出了舌頭朝辰君的陰戶舔了下去。他很有耐心的由下往上舔,先緩緩的在陰唇上攪動,然后向上挑動辰君的陰核,舌尖在陰核上轉了兩三圈之后,又向下滑動,伸入辰君的密穴內,充分的攪動后,又向下直舔到會陰的位置,然后又滑了上去,很有耐心的舔著陰核。

阿信熟練的招術讓辰君無法抗拒,而阿雄也沒閑著,他很快的用手將辰君的胸罩脫掉,雙手揉弄著辰君豐滿的乳房,粗糙的掌心壓住辰君的乳房,轉圈圈的揉動,令辰君的呼吸沈重,乳首挺立。阿雄的嘴也貼上了辰君的脖子和耳朵:“
小婊子,你的奶子挺起來啰,爽不爽啊?”阿雄對著辰君的耳朵低聲說話,濃濁的熱氣噴得辰君心慌意亂。

“沒……沒有……你走開啦。”辰君掙扎著,雪白的手臂在空中亂舞,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身體不太聽話了,她的下半身傳來搔癢難耐的灼熱感,全身發熱,而且軟綿綿的失了力氣,小穴中也不聽話的流出了香濃的肉汁。

阿信“咂咂”的用舌頭玩弄自己下半身的聲音,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當那粗大的舌頭伸進肉洞中的時候,她不自禁的扭動著豐滿的臀部,想加大那種刺激。而阿信也配合的上舔下砥,左攪右扮,弄得辰君的淫水狂流不止,屬于處女的桃紅色陰戶也張了開來。

“啊……不要……不要……我,好熱啊……啊……”辰君挺起腰,全身發熱,嬌喘不止,在阿信的舌頭活動之中,達到了高潮。這種情景只把前座的海媚看得心癢難熬,她將車子駛靠在路邊,手伸到了短裙底下,運用五指將軍進攻自己的蜜穴。

后座那邊,阿信看辰君已經很濕了,便將她的雙腳擡高,從她的膝蓋直舔到大腿,辰君早被撩撥的欲火焚心,更是大聲呻吟,阿信用手指試試小穴,又濕又滑又熱的,心知時候已到,便掏出自己的大家夥來,頂了上去。

后面的阿雄也興奮的直吞口水,叫著:“干!給你爽到,干!死婊子,這麽浪,真是他媽的天生爛婊子。”

辰君沒想到自己的處女竟要在此失去,阿信這粗人雖經過海媚努力調教,可還是不懂得憐花惜玉,他用力把腰一沈,大肉棒分開花瓣,直刺入辰君柔軟的蜜穴里。一股被撕裂的劇痛立刻將辰君的快感一掃而去,那股說不出來的疼痛、身體被貫穿的感覺,哪里是二十歲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了!

“啊!……”辰君大聲叫著,雙手亂揮亂舞,抓到了阿雄的手臂,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頭一樣,死命的抓住,可把禿頭阿雄褐色的皮膚抓出一條條血痕來,可是阿雄正處于興奮狀態,也絲毫不覺得痛,他用力的捏弄著辰君的雙乳,貪婪的吻著辰君如玉般潔淨光滑的身體。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啊!救命啊,痛……不要……不要……”辰君一邊哭叫著,一邊雙手胡亂打著把大肉棒干進自己身體里的阿信。可是哪里有用,阿信這時也感到無比的滿足,他心想著:這個女人的處女被我干到了,干!有錢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干得哎哎叫?操!這麽漂亮的婊子,以前想都不敢想,比明星還漂亮,而且還是處女。

想到爽快處,那根肉棒越發有精神,混合著辰君的處女鮮血,暴起青筋的大號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著,那被緊緊包圍的感覺,令阿信也忍不住的低叫:“干!好爽哦。”

這時看得禿頭阿雄滿肚子火無處放,只想也趕快找個人樂一下,他轉眼一瞄,看到前座的海媚已經撩起了短裙,解開了上衣鈕扣,正手淫的十分痛快,便想到前面去和海媚打上一炮,便說:“這里交給你啦,我到前面去。”

禿頭阿雄開車門進了前座,海媚便一屁股坐上阿雄的巨炮,雪白的乳房緊緊壓著方向盤,阿雄扶住她有彈性的屁股,開始“噗滋,噗滋”的做了起來。

在阿雄火熱肉棒的刺激下,海媚這蕩婦更是放聲浪叫,盡情享受魚水之樂。

可是后座的狀況就不同了,辰君第一次就碰上阿信這怪物,剛開始時還有力氣捶打阿信,可是在阿信的肉棍狠力抽刺之下,她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仰躺在轎車的后座,手緊緊的抓住車頂和車門的扶手,呼呼的喘著氣。她試著想讓自己的思考遠離下半身,可是自己的下身卻不停傳來可怕的感覺,可怕的疼痛讓她無法思考,只能無力的躺在后座,忍受阿信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不知道這種狀況何時會結束。

“他媽的,你還在裝木頭,干!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阿信抽刺了一會兒,看到辰君一臉絕望的表情,生氣了起來,上半身也壓了上來,強壯的胸肌緊緊的壓住辰君堅挺的雙峰,這種肌膚緊緊相連的感覺,讓辰君深深喘了一口氣,尤其是阿信的胸肌和乳峰間,隨著阿信的動作展開了美妙的互動,辰君又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阿信的舌頭也開始在辰君的耳垂和頸部間不停的遊移來去,那種奇妙的搔癢感,終于又讓辰君開始有了反應。

“啊……”在辰君張開嘴,吐出身體中騷動欲望的時候,阿信那張嘴也湊了上來,“嗯……不要……嗯……哦……”阿信的舌頭伸進了辰君那紅豔的雙唇之中,阿信那充滿淫水味道的嘴,也貼上了辰君的雙唇,那剛舔完陰戶的舌頭,也和辰君的舌頭緊緊的纏攪在一起。

同時阿信也改變了抽插的方法,他緩緩的在陰道淺處攪動后,在狠力的突然刺進子宮深處,然后在深處攪動一下后,再緩緩的抽出。配合上阿信像怪物一樣的可怕精力,辰君就算想當木頭,這時也當不成了。

這改變當然阿信最清楚了,本來有點干干的肉洞,這時候又開始濕滑了起來,辰君的呼吸又再次濁重而火熱,粉嫩的雪白雙頰,也出現如熟蘋果般的紅色,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體更是熱得像火炭。

“啊……我怎麽了……啊……好可怕……啊……受不了。”辰君突然把頭撇開,兩人的嘴旁早就因爲吻得太久,口水流得一片濕答答的。

“怎麽樣?婊子妹妹,被哥哥干得有感覺了吧!”阿信在辰君的耳邊低語著,“你那里好濕哦,又滑又濕又緊又熱,哥哥我好爽啊,你怎麽樣啊?”阿信用低沈而挑逗的口氣說著猥亵的話,同時配合著肉棒的突刺動作,讓辰君一時昏了頭腦,這美麗的富家千金竟然脫口而出:“好舒服哦,哎唷,啊……”

辰君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種話,話一出口,便覺得羞愧難當,可是身體被壓在阿信壯碩的身軀下,大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炙燒著自己的性欲,讓她無處躲藏,而自己敏感而成熟的肉體更是不要臉的把可怕的快感傳回腦中,淹沒了辰君的理智。

當阿信又開始在肉洞的淺處攪動時,辰君的身體不自主的扭動著,阿信這時候將辰君修長結實的右腿扛上了肩膀,辰君的高跟鞋便頂在車頂上,阿信雙手握住辰君的乳房,開始長距離的火炮轟擊。

這次沒兩下辰君就完全無力抵抗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了……你不要再動了,救命啊……啊
……我要死了……哦……受不了了……”辰君狂亂的叫著,雙手抱著頭,眼睛用力的閉了起來,嬌美的臉因高潮的來臨而變形,下半身湧出的大量蜜汁,將處女的鮮血沖得一干二淨。

可是阿信並沒有停止那狂暴的抽插,他這時也因爲辰君的高潮而開始極度的興奮。他一邊用力將肉棒深深的刺入,一邊問著:

“爽不爽?……呼……呼……媽的……爽了吧……我操你,爽不爽?……嗯
……說啊……說‘爽’啊!死婊子。”

被連續爆炸的高潮襲擊的辰君,這時早已忘了羞恥,她大聲的喘著氣,回答著:“呼……呼……哦……爽……爽……好爽……爽得受不了……爽得要昏了…
…哦……你停一停……啊!……”辰君話一出口,便深覺羞恥,可是這時完全沒時間思考,高潮的火花一直她眼前爆裂,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肉洞強烈的收縮,連被擡高的腿都發麻了,高跟鞋無力的挂在腳上搖晃。

終于,阿信最后一次猛烈的把肉棒撞進辰君的深處,大量火熱的精液直噴進辰君的體內,辰君再也受不了,她緊緊的抱住阿信。“我死了!”辰君的腦子里出現這三個字,感到眼睛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七、美麗寵物的調教活動

當辰君從快感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被綁著,眼睛也被蒙住,而且全身一絲不挂的,覺得十分害怕,可是又沒辦法動彈,這樣昏昏沈沈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辰君覺得又餓又渴,又想上廁所,剛被開苞的地方還隱隱刺痛著。

終于她聽到一陣腳步聲,有人走了進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被掀了開來,原來是阿雄和阿信兩個人。

“王小姐!睡飽了沒?吃飯啦。”阿雄說,他們端了一個便當盒進來。

“沒什麽好料,多包含啊。”阿雄把便當打開,那是牛肉燴飯。

兩人把雙手雙腳被綁住的辰君扶了起來,辰君沒辦法站立,她的小腿和大腿被繩子綁在一起,對折了起來,使她只能跪在地上,被綁得久了,她的手腳都有些麻麻的。

她張開眼看看自己身處的環境,發現自己剛剛是睡在一張軟墊上,房間不大,可是一個窗戶也沒有,牆邊堆著幾盞照相用的大型聚光燈,還有一架V8錄影機和幾部相機雜亂的堆著,還有水管,麻繩,鐵煉和一些她也不知道干什麽用的雜物。

辰君觀察完了周圍,覺得想上廁所,這才想起已經憋了很久沒尿尿了,便說:“我想先上個廁所再吃飯,好不好?你們先幫我解開繩子吧,還有,拜托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阿雄聽到辰君這麽說,忍不住笑起來,旁邊的阿信拍了阿雄的禿頭一下,說:“有什麽好笑?上廁所而已嘛。”他轉頭向辰君說:“王小姐,你要上廁所,剛好,阿雄也想上廁所,你先幫阿雄上個廁所怎樣?”禿頭阿雄本來已經忍住笑,聽到阿信這麽說,又笑了開來,一邊笑,一邊捶阿信的肩膀。

辰君一臉狐疑:“我怎麽幫他上廁所?他那麽大個人了。還要人幫嗎?自己去上不就好了。”

阿雄這時已經打開拉煉,掏出那根有點挺但還不怎麽硬的陽具出來,說:“
你把嘴巴張開,我尿到你嘴里不就好了?”

辰君聽到這話,秀氣的眉毛皺成了一團,用極討厭的口氣說:“不要!你…
…你變態!不要臉!”這已經是這個千金小姐平常罵人的極限了。

哪知道阿雄和阿信兩人相對冷笑,渾不在意,阿信開口回她:“對耶,我也這麽覺得,我最近越來越變態了。你不幫阿雄上廁所也可以,我們也沒那麽變態。這樣好了,你幫她吹喇叭,那話兒硬起來的話,阿雄就不會想尿尿了,來,張開嘴巴,乖。”阿雄也配合的把那話兒湊到辰君面前。

辰君當然不願意,把頭轉開,阿信破口罵道:“死婊子,要穿衣服、要解繩子。媽的,給你吃的已經不錯啦,你以爲你是誰啊!要住五星級大飯店是不是?干!”阿雄一面笑,一面把老二往辰君臉上摩擦。

辰君被罵得十分委屈,她長這麽大,因爲人漂亮,家里又有錢,只有被人疼、被人寵,從來沒被人凶過,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嘴巴一扁,大顆大顆的眼淚馬上滾了下來,可是她不願意向這些壞人低頭,強忍住酸楚,還是把一雙紅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哎唷!好可憐哦!看得我們好心疼唷!”阿信說完,轉頭向阿雄使個眼色,阿雄拉著辰君的長發把她提了起來,痛得辰君大聲哀號,阿信湊過臉去,朝辰君美麗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惡狠狠的說:“可惜你老公我不是做慈善事業的,不吃是不是?沒關系,咱們還有得玩,我呸你個千金大小姐!我們兄弟要吃飯了,沒空理你,等我們吃飽了再跟你玩。”

旁邊阿雄把辰君丟在軟墊上,說:“喂!阿信,先給我們的小姐來一點刺激的怎麽樣?”

阿信回說:“隨便你啦,看你怎麽高興就怎麽玩,反正我是肚子餓了要吃飯。”

阿雄嘻嘻的從褲袋里掏出一罐藥膏來,笑著對辰君說:“小姐,注意啰,禿頭叔叔要給你上藥啦。”他蹲了下去,把沒有反抗力的辰君抱了過來,然后把藥膏擠在手上,手指往辰君的密穴伸了過去。辰君雖然全身被綁,可是仍然掙扎著要閃躲,她眼光中露出害怕的表情,大聲問著:

“那是什麽東西?我不要,不要啦!你在干什麽?啊……我哥哥呢?我要見我哥哥。哥!”辰君大叫著。

禿頭阿雄卻不停手,指頭撥開柔密的軟毛,由下往上的挑開陰唇,把藥膏充分的塗在辰君的蜜穴四周,辰君的叫聲雖然大聲,可是身體被綁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阿雄嘻嘻笑笑的把藥膏塗在自己敏感的地方。

“不要叫啦,好吵哦,待會兒你就會知道禿頭叔叔的好了。”阿雄邊說邊抹,“你的皮膚真他媽的好,千金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辰君被抹藥膏的地方感到一陣惡心,自己這樣任人擺布,卻無從抵抗,連珍貴的第一次都被這些惡心的男人奪走,真是越想越傷心,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下來,她啜泣著說:“我哥哥呢?我哥哥到底在哪里?”

阿雄抹完了藥膏,和阿信盤腿坐在地上,拿起便當大吃起來,阿信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別急,該讓你們見面的時候就會讓你們見面。”

辰君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吃飯,自己光哭鬧也不是辦法,便停止哭鬧,安靜了一會,又開始感到肚子餓和內急了,可是她不想跟這兩個壞人懇求,只好努力忍耐,用力收縮括約肌,忍住尿意,將注意力集中在尿道上。

這時候,剛剛被抹藥膏的地方開始有了奇怪的感覺,熱熱的、麻麻的、癢癢的,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感覺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從剛剛被塗上藥膏的蜜穴、屁眼和乳頭附近開始蔓延開來,辰君爲了抑制這種感覺,把雙腿夾緊,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但哪里克制的住,辰君感到自己的身體熱得受不了,大腿夾緊的地方更是滑滑膩膩的,她翻過了身體,把乳房緊緊壓在軟墊上,身體不安的扭來扭去,看起來就像一尾上了岸的美人魚一樣,這樣一來,她也忍不住的發出性感的呻吟來。

“唔……嗯……啊……”因爲專心于自己身體那種奇妙的感覺,辰君不自主的發出呻吟,乳房在軟墊上不停的摩擦,讓她得到了快感,可是下半身的搔癢卻完全沒辦法克制,身體的需要越來越強烈,辰君在強烈的尿意和性欲的雙重刺激下,幾乎失去了自制的能力。

“嘿嘿,癢得受不了了吧?”阿雄說,他和阿信看著辰君發浪,兩人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蓄勢待發了。

“該我上啦,哈哈!”阿雄三兩口把飯扒完,像餓虎撲羊似的沖了上去,他站在辰君的面前把褲子脫去,露出了那根又大又黑的肉棒,辰君只顧著按捺自己如火的春情,根本沒有注意到阿雄的動作。阿雄蹲了下來,把辰君拖了過來,辰君這才驚覺的叫了出來。

“你要做什麽?不要啊!”辰君驚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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