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玩弄的可怜男人






  
 这天晚上和平时一样,白飞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他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抄小路只要走上十分钟,就是环境差了点,四周都是老房子,巷子狭小阴暗,连盏明亮的路灯都没有。一入夜伸手不见五指,附近也无人走动,漆黑幽静,颇有点恐怖片里的诡异气氛。

  白飞打亮手机上的电筒,轻车熟路地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前行。这条路他走过上百遍,便是摸黑也能安安稳稳地走出去。然而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从下班开始眼皮就老跳个不停。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以往在巷子里窜来窜去的野猫反常的没有出现,黑暗中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和一声小石子蹦起的碰撞声。

  白飞握紧手机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巡视小巷一圈,有个小铁门门口堆了几个大纸箱,占据了小路一半位置,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他自我安慰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紧张,所以有些神经衰弱,没事的没事的。」镇定下来,转头出去。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飞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仍然在营业,陡然松了一口气,按掉电筒,打算过去买杯热咖啡喝。

  便利店员戴着一个鸭舌帽,低着头结账,白飞看不到他的长相,凭轮廓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和白飞差不多年纪。白飞拆开速溶咖啡,在柜台上加热水,等待咖啡泡开的时候,他与年轻店员攀谈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值夜班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白飞说。
  他每天下班都会路过这家便利店,所以经常光顾。

  男店员没有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白飞盯着男店员看了一会儿,咖啡泡开,他吹了吹,才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男店员略微抬头,斜斜地从鸭舌帽沿下瞥了白飞一眼,后者面容秀美,肤色白皙,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抵在纸杯边缘。

  白飞喝空杯子,伸出一点舌尖舔去沾在唇上的咖啡。男店员发出几不可闻的吞咽声,握着圆珠笔的手不由自主攒紧,划破了笔记本。

  白飞朝男店员挥挥手,道了一声晚安,把纸杯捏瘪,丢进垃圾桶里,推门出去。

  男店员躲在鸭舌帽下对白飞瘦削的背影笑了笑,从收银台抽屉里找出一把割胶带的小刀,跨过藏在脚边的被打昏的女店员,去追白飞。

  白飞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幽深的小巷子里拖,白飞登时慌了,瞪大眼睛,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双手掰着男人强壮的胳膊,企图挣脱。

  一辆出租车从路口驶过,白飞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相符的巨大力气险些从男人手中挣开。男人抽出小刀,刀尖抵上白飞的腰,白飞刹那间静了,一动不敢动。

  「你……你想干嘛?」白飞脑中闪过两个字,「打劫?」

  男人拿着刀拍了拍他的腰臀,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箍着白飞进了深巷。
  白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与劫匪谈判。然而男人粗鲁地将他推到墙上的动作还是令白飞脊背发凉,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身上……没……没有、多少,啊——!现金……」

  男人粗糙的手掌钻进白飞的衬衫里,顺着他后腰缓慢往前摸,抚上他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白飞喘着粗气,他感觉体内开始发热,男人的手法有些怪异,不像在搜身,倒像在干那种事情的前戏。

  白飞伸手按住男人往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隔着衣服反握,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捻弄。男人很有技巧性地教他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乳晕,食指压住乳尖,随着喘息揉搓,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白飞不得不紧咬下唇,以免淫靡的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仿若自慰的错觉令白飞升起一股羞耻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白飞仅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就脸色潮红,热汗淋漓,表现得十分像一个未经世事的雏。男人贴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窝,湿热的舌头从耳后舔上来,一直舔到眼角才离开。

  「你还是个处?」男人戏谑道,呼吸喷在他耳里,低沉醇厚的声音有着催情的魔力,白飞瞬间就硬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想避开男人的气息,他退一分,男人便逼近一寸,侧头强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撬开他整洁的牙齿,白飞第一次跟人湿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口中发出极大的搅动声,在静谧的小巷中分外突兀刺耳,给白飞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股强烈的刺激像浪潮一般,直窜上他的神经,不由得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要倒进男人怀里。

  唇分,男人松开还在教导他抚弄乳头的手,白飞获得一刻喘息的机会,吞咽了一下口水,而接吻流下涎液还是止不住的滴下来,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浸湿布料。此时的白飞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湿透的衬衫摩擦着他的乳头,冰凉黏腻,激得他缩了缩身体,撞上身后男人发烫的胸膛。

  白飞又是一颤,发著抖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如何?」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半晌,男人才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衣冠整齐的跟别人说话,都想当着那个人的面,撕掉你身上那些累赘,揪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张开嘴给我口交。」

  「你整天像个保守的女人一样裹得密不透风,却总是对我做出浪荡的勾引动作,勾引得我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操你!想得快要发疯!」

 
  男人说完,忽然暴怒,果真一把揪住白飞的短发,白飞惊恐的瞪大双眼,呼了一声痛。男人挺了挺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巨大物什在白飞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白飞,你说我想对你如何?」男人磨得下身硬了,猛然扯开白飞,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白飞跪在男人脚边,后脑的头发被男人揪着,昂起头,一脸痛苦神色。月上中天,籍着黯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白飞额前短发凌乱,嘴唇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水光,不知是男人舔湿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飞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和谁上过床,却也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强奸,白飞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飞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着白飞白嫩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飞先前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飞呼吸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飞的下巴,两指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白飞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唇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吟像洪水一样泄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着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飞嘴边,挑着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飞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飞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着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腰,捏了一把白飞的下体,白飞夹起双腿,双手拉着男人的裤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床上狠狠操你?」

  白飞心慌意乱,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飞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挺直身,把白飞的头压在胯下。白飞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抽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飞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链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链的同时,他柔软的嘴唇隔着内裤舔上男人的阴茎,一股夹杂淡淡尿液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飞的口腔,白飞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裤子,白飞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裤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粗大阴茎塞进白飞口中。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白飞只能吞进龟头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着他上面的小嘴开始抽插,一点一点把阴茎完全插入白飞喉咙中。

  白飞第一次口交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插入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此时的白飞已经有些脱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压在墙壁上。

  男人只脱下了白飞的裤子,揉搓了一番肉臀,白飞下体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爽吗?你看,你都浪出水了。」

  白飞的勃起被内裤勒着,龟头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激,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飞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小豆子一般的乳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飞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飞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穴中。白飞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飞被开发到一半的小穴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淫荡的扭着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着阴茎将龟头插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飞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龟头插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插入。

  白飞被插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飞摇着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飞,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飞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肉穴被插得翻出,身前的勃起拖出长长的淫液,白飞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飞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射精。

  男人却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飞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飞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飞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白飞再也憋不住,哭着求男人松开手让他射,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飞像是要失禁了似的,全身抽搐,被捏住的阴茎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喷出的精液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白飞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飞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感,竟是一下就缴了枪。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精液喷入白飞体内,灌满他的小穴,男人不死心地又插了两下才抽出来,在白飞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裤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淫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飞,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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