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女专家色哈娜

 且说东德特工劫持了西德的一列豪华列车,装满炸药,在一条从未使用过的备用铁路上向着北约的一个重要基地狂奔。

  北约在法兰克福的一个指挥部里,美军上校麦肯齐和他的副官,西德国防军中尉法尔根汉,还有瑞典女专家色哈娜一起紧张地监视着屏幕上那移动的亮点,那亮点就是那列豪华客车。

  西德的铁路系统高度发达,所有铁路及运行列车均在总控制室的大屏幕上有显示。这列客车一驶上那条备用铁路,铁路工作人员就发现了异常,因为这条备用铁路属于北约,他们立即报告了北约指挥部。北约在法兰克福的指挥部也在他们的铁路监视大屏幕上发现了这一异常情况。

  北约方面很快根据各方面的消息,确定了这列豪华客车至少已经部分地被东德特工所控制。从这列客车的行驶方向上看,毫无疑问,东德人要对那条备用铁路的终点,北约某基地实施重大破坏。

  情况紧急,怎么办?当然不能把这列客车就地消灭,因为,这列车上有众多乘客。而当麦肯齐他们从铁路系统查出乘客名单后,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这列车上有大名鼎鼎的张伯伦医生,有大军火商的妻子爱袜,还有不少着名人物,不但不能炸掉列车,还得千方百计保证他们的安全。

  麦肯齐他们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力图解救这些人。通过外交渠道向东德政府交涉?不行,他们的一贯做法是决不承认有这种事。挡住列车?也不行,万一东德特工引爆怎么办?虽然东德特工不是恐怖分子,因为他们是政府人员,不会乱来,但他们为了脱身,万一使出这招呢?

  麦肯齐他们不知道东德特工只是控制了车头还是控制了整列列车。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拨通了列车后半部的车载电话。在那个世界,没有手机。他们只有用车载电话来解决问题。

  在列车后半部的列车长接了电话,当他知道这个情况后,大吃一惊;而麦肯齐他们确认了东德人并未控制整个车厢,遂大大地松送了一口气。他告诉车长,东德人很可能在车上装载了炸药或者是大量病菌,让他找精通化学和医学的张伯伦大夫一起帮着检查车厢。

  任务交代下去了。

  等都忙完了。已是深夜一点了。麦肯齐下班回家了。除了值班人员,整个指挥部虽然仍是灯火通明,但人数显然比白天少了。

  在麦肯齐他们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副官法尔根汉和女专家色哈娜。他们留下来,继续监视那列客车。

  西德人法尔根汉,二十多岁,身高1米88,金发碧眼,英武挺拔高大。他见上校走了,回头朝色哈娜一笑,捧起了她的大奶子。

  那瑞典女专家色哈娜,年纪极大,但看上去最多五十岁。她身高1米98,金色毛发,貌俊美,金发在脑后梳成髻,大乳细腰肥臀美腿秀足。她穿着不戴领章肩章的女式军服短裙,肉色裤袜,奶白色小皮靴,性感异常。

  色哈娜的大奶子很大,长及美丽小腿,所以她的大奶子只能放在军装外面,沉甸甸地垂下。她的女式军服上衣的领口很低,以便把大奶子放到外面。

  在西德,这种大奶子女人很多,包括在这个指挥部里大奶子女军人也不少,所以色哈娜这样穿军装,大家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个指挥部里不少大奶子女人都是这样穿军服的。当然,她们的大奶子并非赤裸裸地挂在军装外面,而是戴着白色兜式奶罩。

  色哈娜喜欢年轻的小伙子,她是瑞典女人,她在西德工作,和不少西德的小伙子性交。她自己十九岁的儿子安得森也常常从瑞典来和她交配。法尔根汉就是色哈娜的情夫之一,他曾和色哈娜的儿子一起轮奸她。

  这时,法尔根汉晃动着色哈娜的大奶子,色哈娜被沉重的大奶子晃得有些站不稳了,她索性扑到法尔根汉身上。

  法尔根汉解开色哈娜的大奶罩,说:「跳一个摇摆舞吧。」这是那个世界流行的一种舞蹈。高大的性感老妇色哈娜,晃动着两只长及小腿的长长的大奶子,扭动着腰肢,跳起了摇摆舞。

  法尔根汉赞道:「真是个出色的摇摆舞娘啊!」不由得捧起她的大奶,把她那大如红樱桃的大奶头子一口吞下,大口咀嚼起来。色哈娜疼得叫了起来。

  法尔根汉使劲吮吸色哈娜的大奶头,色哈娜一直有奶水,此时被他吮吸,奶水被他吃了下去。色哈娜被吸奶,她的奶头被吸得又疼又痒,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

  法尔根汉把色哈娜压向桌子,一边吃奶,一边把手伸到她短裙里。色哈娜短裙里只穿着肉色裤袜。法尔根汉隔着裤袜,抚摸着色哈娜的金色阴毛。她的阴毛又多又密,连摸丝袜带摸阴毛,法尔根汉的阳茎越来越硬。

  他又把手伸到裤袜里面,将中指伸进色哈娜屄眼里,使劲抠弄着。色哈娜的屄眼里早已是淫汁浓浓。她的乳房和阴道同时遭到玩弄,刺激得她呻吟声越来越大。

  法尔根汉把手指拿出,松开色哈娜的奶头,吮吸着自己手指上的色哈娜的淫汁,连说:「好吃!好吃!」色哈娜本以为他放过自己的大奶头了,没想到接下来他又叼住色哈娜的大奶头狠咬,色哈娜疼得尖叫起来。

  比法尔根汉高半个头的高大老妇色哈娜被法尔根汉推在桌子上,她被法尔根汉逼得站在桌边,高大的身子靠着桌子,忍受着法尔根汉对她大奶子的折磨。

  咬了好久,法尔根汉才放开了色哈娜的大奶头,接着,他抬起色哈娜的一条大美腿,脱了她的奶白色小皮靴,捉了她的精美袜莲,使劲地嗅了起来。

  透过透明丝袜,可以清楚地看到色哈娜秀美性感的玉趾,法尔根汉看在眼里心里阵阵冲动,他一边使劲狂嗅色哈娜的丝袜,一边使劲捏弄色哈娜的袜莲。

  色哈娜的袜莲极其精美,被法尔根汉使劲捏弄,她忍不住不停地低声呻吟着。

  色哈娜的袜莲被小皮靴焐得莲香馥郁,法尔根汉嗅了,阳具暴起!

  他将色哈娜两只小皮靴都扒了,又将她的裤袜扒到腿弯处,然后,钻入她的胯下,贪婪地舔她的屄眼。

  色哈娜坐在桌边,两条美腿搭在法尔根汉肩上,分开腿供他舔屄。她被舔得连声呻吟,淫汁不断流出,都被法尔根汉吃了。

  色哈娜浓密的金色阴毛扫在法尔根汉脸上,法尔根汉不由得狠狠撕咬她的阴毛,色哈娜疼得连声惊叫。

  法尔根汉钻在色哈娜两条大美腿之间,贪婪地舔着她的骚屄。色哈娜的阴唇很大两片,甚为肥厚,法尔根汉不由得去撕咬她的阴唇,色哈娜连声惊叫。

  然后,法尔根汉把头钻出色哈娜的胯下,回头把色哈娜放在他后背上的一只袜莲捉在手里,禁不住再次嗅那袜莲。色哈娜袜莲的异香被他深深吸入大脑,令他兽性大发!

  他站起身来,彻底扒掉色哈娜的裤袜,扔在桌上,然后,他自己也脱了裤子,扛起色哈娜两条大美腿,挺起阳具,捅入色哈娜潮湿温暖的屄眼。

  色哈娜坐在桌边,两条大美腿扛在法尔根汉肩头,屄眼被法尔根汉捅得又酸又麻,忍不住叫了起来。她被捅得发骚,一只手拿起她自己一只大奶子,另一手撑着桌子,忍不住吮吸起自己的大奶头来。她大奶头被吮吸得发痒,不由叫得更厉害了。

  法尔根汉见色哈娜如此淫态,攻势更加勇猛,捅得色哈娜大呼小叫。

  法尔根汉想起和色哈娜的儿子安得森一起轮奸她的情形,于是,一边捅一边问:「色哈娜妈妈,是安得森厉害还是我厉害啊?」色哈娜被捅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们…都……都厉害……嗷……嗷……嗷……嗷……都拼命的折磨我……啊……啊……」法尔根汉使劲地捅:「说!到底谁更厉害?」色哈娜疼得惊叫起来:「嗷……嗷……别……别那么狠啊……你们都……都厉害……嗷…嗷…不过……他是……我儿子……被儿子插……更……更刺激……嗷……嗷……」法尔根汉听了,更觉刺激,进攻越发凌厉。色哈娜叫作一团。

  法尔根汉笑道:「我插你,刺不刺激啊?」色哈娜哀嚎道:「刺…刺激……别…别捅那么狠呀……受……受不了呀……嗷……嗷……」法尔根汉一边奸污色哈娜,一边捉了她一只秀足。他见色哈娜的秀足,长得甚为秀美,光滑如玉,不由淫心大起,捉了那秀足,贪馋地吮吸那秀美的玉趾。

  色哈娜的秀足非常敏感,哪里受得了他如此吮吸?直痒得忍不住连声惊叫。

  法尔根汉叼着色哈娜秀美的一玉趾,兽性大发,朝色哈哪屄里连续狠捅,十分凶猛。色哈哪子宫被捅得疼得受不了,忍不住连声哭叫起来。

  法尔根汉一把抓住色哈娜的大丛金色阴毛,使劲地揪着,越捅越狠。

  色哈娜屄眼被捅得又疼又痒,两条大美腿高举着,腿累得受不了,于是恳求道:「受……受不了了……换……换个姿势吧……嗷……嗷……」说起来,她也算是法尔根汉的上级,法尔根汉也不能完全不照顾她的身体,于是将她两条大美腿放了下来,从她屄里拔出阳具。

  法尔根汉硬着阳具,捉着色哈娜的秀足,给她穿好了奶白色小皮靴。色哈娜下了地,转过身子,上半身伏在桌上,撅起肥白屁股。

  法尔根汉蹲在色哈娜屁股后头,贪婪地舔着她的屁眼。色哈娜的屁眼两侧长着密密的金色肛毛,十分性感。法尔根汉用手扒开色哈娜精致的屁眼,伸出毒舌,贪婪地舔入色哈娜的屁眼深处。色哈娜隐密敏感的屁眼被舔,痒得她叫个不停。

  法尔根汉站起身,将阳具慢慢捅入色哈娜的屁眼里,色哈娜叫声更大了。

  法尔根汉的阳具被色哈娜紧小的屁眼夹得紧紧的,实在舒服极了。他禁不住挥掌猛击色哈娜肥白的屁股,一边往她屁眼里顶一边叹道:「哦!真舒服啊!」他将阳具使劲往色哈娜屁眼里顶入,一边顶一边问:「在家里,安得森经常捅你屁眼吗?」色哈娜答道:「是……只要他想……我就得让他插屁眼……」「他喜欢舔你的屁眼吗?」「他喜欢舔……而且……舔得和你一样……一样下流……」听着色哈娜的叙述,想到这个资深女专家被儿子舔屁眼的情形,法尔根汉的阳具在色哈娜的屁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一眼看见扔在桌上的色哈娜的肉色裤袜,急忙拿起来,使劲地嗅着。色哈哪丝袜的馥郁莲香极大地刺激了他,他突然觉得阳具一痒,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了,刹那间,阵阵热流喷射出来,全都射入色哈娜的屁眼深处。

  法尔根汉大口喘着粗气,瘫坐在沙发上;色哈娜喘息了一阵,回过身来,跪在法尔根汉面前,把他的阳具吮吸得干干净净。

  色哈娜和法尔根汉在这间大办公室里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凌晨六点,他们才睡了一会。

  七点,已经有人陆续来上班了。他们急忙起身,穿戴整齐。

  不一会,麦肯齐上校也来了。看得出他昨夜也没睡好,不过他却是因为牵挂列车事件而没睡好。

  他很快和张伯伦大夫取得了联系,了解了车上的情况。很快,他制定了解决方案。

  这时,列车经过一夜的驰骋,即将到达仙黛拉大桥。这座仙黛拉大桥是以一个德国太后的名字命名的,设计师是她的后裔,设计师的母亲也叫此名,他长期和母亲交配,故以母亲之名和祖奶之名命名此桥。

  按照计划,北约的工兵在这桥上埋好了炸药。列车长带着列车员及张伯伦等负责将客车与车头脱钩。这项工作是由身手矫健的足球运动员汉斯具体完成的。

  长长的客车与车头分离了,在离大桥还有一段距离处停了下来。

  由东德人控制的车头向着大桥一路狂奔而去,刚驶上大桥,大桥就爆炸了,车头连同东德特工,一起炸得粉碎,掉入桥下的深渊。

  一起重大破坏事件被制止了。麦肯齐命令法尔根汉,通知那位工程师,仙黛拉的儿子重新设计制造这座大桥,仍命名为仙黛拉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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