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北大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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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就是這樣,會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事件而猝然聯想起早年的事兒。今天看了兩部日本的XXX電影,真他媽的日本女人像奸屍似的,毫無趣味。網上的朋友能否從日本貼點兒真的東西,我就不相信日本男人那麼好色而他們的女人卻如此木吶。
一股熱淚盈眶流入我的心頭想起了我在北京大學的一段艷遇。
其實是想起了西門內小橋邊上的那塊長條石凳。緊靠那座外國人的墳。
那是一個仲夏之夜,知了小蟲「蛐蛐」的叫著。稀疏的樹林免強隔開了幾對情侶。我和她在我的宿舍溫存了一陣。我有些受不了,二弟漲的生痛,可又不敢干那事,宿舍是與別人SHARED,便決定到這個我和她喜歡的地方坐坐。運氣不錯,居然那石凳空著。
頭天我勉強給她插了進去,由於沒見血,她覺著特冤枉,她強調自己是處子。
今天整個的話題就是討論她的處女膜這事。其實我也不敢指望她是個處女。都什麼年代了。
昨天下午趁宿舍沒有人,我和她決定嘗禁果。我不爭氣,費了很大勁,一進去就泄了。她說她痛,事後又逼我給她去買避孕藥。害得我騎車跑到西四,也沒買著。
我最懷戀的,是她那仰著看我的美麗的臉。平時經常是我坐在凳子上,她呢,就蹲著,並把兩臂壓在我的兩腿上,有時她喜歡把臉伏在我的大腿根子上,我則用雙腿夾住她的脖子。調皮的她,有時還隔著褲子給我二弟吹氣,那時候我們都沒看過PLAYBOY,PENTHOUSE或COSMOPOLITAN之類的啟蒙讀物,還不知道美國大學生中流行的FELLATIO(品簫)等絕活。
現在想來,真是好笑。
等我在那塊石凳上坐下,她又要耍賴,偏不坐下。我順便乾脆躺了下來。那種凳子正好可以躺開一個人,不過,也只限躺一個人。
她呢,先是坐到我的胸膛上面,後來不過隱,干脆趴在我的懷抱裡了。這樣熱乎乎了一陣,我便拿手摸她的屁股上的肉,後來我的手順著陰溝便觸著她的那極嫩極細極滑的陰唇了。上面我們在接吻,下頭二弟可抗議了。
「莉,讓我放在你那上面吧……就讓它們也KISS一下,我保證不進去!」
她終於同意。還好,她穿的是長裙子,內褲又是那種寬松式的,我沒用多大勁就把又燙又硬的二弟抵到了她的嫩肉之間。她不由自主地哼哼了一聲。
在那幸福的摩擦與扭動之中,我早把我的不進門的承若忘得一干二淨。我一使勁,就插入了進去。她哎喲了一聲,緊緊地抱住我。這次我才知道是真的進去了,而且進得很深。就這樣,我們抽送了足足有三分鐘,我把一天的精液火山爆發一樣地射了……欲仙欲死,魂兒早上了九天,從此知道人生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有起床,她便來敲門了。她把我拉到校園的一角,驕傲地掏出一團布,原來是她昨晚上穿的內褲。
「你自己看看吧!」她不好意思地把臉扭到一邊。「看好了,是不是血?是我到家後發現的。」我不管周圍的人,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親愛的,還痛嗎?」
那個夏天裡,我和她又開發了幾個幽會的地方,比如圓名園的那片白樺樹林邊上的躺椅,還有中央黨校裡面的那個涼亭,櫻桃溝臥佛寺的山林………沒有房子的我和她,就這樣偷得了無比的幸福。
多年後,我問她對我最好的印像,她笑笑說:「北大的石凳」。
想起當年,真是幸福。不知我和她開發的做愛場所,是不是被北大的傻小子們繼承下來了?網上兄弟們誰還在那些地方探索過男女之樂?
我很懷戀北京,不僅僅北大。在北京的那種家的感覺,我在美國再也沒有體會到過。
不過,我從來沒敢到清華大學去尋歡作樂。一來是清華光棍成堆,二來,逛上一圈,難得能看到一張美女的臉。還是北大好。
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