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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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威口中仍然含著一顆奶頭,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陰戶早已泛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一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陰莖已被舔得劍拔弩張,不插進陰戶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跪到她兩腿中央,用龜頭將陰唇左右撥開,挺著筆直的陰莖,朝著淫水流出來的源頭,準備深入洞穴尋幽探,奮勇進發。

  才一插進,就聽到詩薇大叫一聲:“哇!好痛喔!”雙手用力撐著他腰部往後推,將剛插入的陰莖扯了出外。見詩薇滿面汗珠,身體不停抽搐,兩腿緊緊地夾著,眼框充滿淚水。文威連忙停下,輕輕掰開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鮮紅的血液從陰戶的小縫中正向外慢慢流出來。如果不是早知她陰唇上有兩個傷口,剛才的情形,還真以爲自己正在爲處女開苞呐。小心把陰唇翻開,唷!傷口上的痂被捅進去的陰莖磨擦,掉了下來,一滴滴的鮮血從傷口滲冒出外,染得陰唇上面都沾滿了血,像月事來潮般殷紅斑斑。心里當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過粗魯,令詩薇的傷口又再受創,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對妻子辣手摧花,無端把一個美好陰戶弄成如此模樣。心里不禁驚歎詩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這麽大的痛楚,更由於她爲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內疚。

  目前光景當然不忍心強行把性交再進行下去,好用手把陰莖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槍的辦法自行解決,將燃起的熊熊欲火撲滅。詩薇看在眼里,痛在心頭,但可惜愛莫能助,陰戶里確實痛得插不進去,愛郎又欲罷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開,張開小嘴再將陰莖含回口中,緊緊銜著,把頭前後移動,讓陰莖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帶給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發。

  含了好一會,陰莖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龜頭頂得喉嚨癢癢的,嘴唇也給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見文威滿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卻是感到甜絲絲。突然間,心里忽地生出一個怪念頭:自己下面有兩個洞,一個太痛了,進不去,但另一個反正閑著,讓他插進去,一方面可以給他有插的感覺,另一方面說不定自己也有快感,豈非一舉兩得?雖然這玩意從來沒弄過,也可能會痛,但爲了對文威的關懷投桃報李,試一次又何妨?決心一下,便把陰莖從口中吐了出來,將意思對文威訴說。

  文威給她的提議嚇了一跳,對她說:“算啦,你前面已經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難受嗎?還是等你的傷口痊,有的是機會嘛。”詩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還不給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給你,誰叫他負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當作是對他的報複也好,對你的報答也好,你情我願,再痛,我也不後悔。”文威還在忐忑之間,詩薇已經轉過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迎著他了

第十二章

  別看文威在床上把詩薇治得貼貼服服,便以爲他是中高手,其實肛交對文威來說也是頭一遭。雖然心恐詩薇嬌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陽具的抽插,痛個不亦樂乎,但暗地里心中卻是躍躍欲試。眼前見她混圓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鮮嫩幼滑,潔白無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兩團肥肉,用點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珑。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彷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文威提著陰莖,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準屁眼中心的小洞,準備力戳而進,一搗黃龍。誰知心想容易,實行就難,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跟著本能地一縮,把進口完全封閉,一時變得前無去路,欲進無從。雖然詩薇盡量放松,又將屁股迎著來勢力挺,但那龜頭卻像盲頭蒼蠅,摸不著門路,亂碰亂撞,一個勁在洞外徘徊。兩人對這玩意兒都是毫無經驗,出盡混身解數東插西插一輪,別說整枝陰莖,到頭來還是連龜頭也擠不進去。

  詩薇見他束手無策,氣喘呼呼,雞巴還沒插進,肛門倒給他弄得有點疼痛,便忽然省起一個辦法來。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枝潤滑膠凍,那是夫婦床第間必備的東西,準備性交時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潤滑劑用,買回來後幾乎沒有使過,差點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剛好派上用場。文威像擠牙膏般擠了一些在詩薇的肛門口,用手指四周塗勻,順勢將中指朝洞口插進去試試,果然與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進內,出出入入插了幾趟,順暢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進出一番,然後又用三只手指插進去,直插到出入隨意,進退自如。也許詩薇漸漸習慣了他手指在肛門的抽插,不再緊張,又或者括約肌給撐得擴張,慢慢松弛,令到本來迫窄的小洞,張闊到已可容納勃起的陰莖。

  文威見水到渠成,便再擠出一些膠凍在龜頭上,揉了幾揉,再在陰莖上滿抹一把,塗勻一片,就朝著微微張開的屁眼挺進。“唧”的一聲,粗壯的一枝雞巴竟應聲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鮮嫩緊窄的肛門內。詩薇口中隨即發出“唷”一聲叫喊,兩腿發軟,給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顫抖不休。文威給嚇得停了下來,關心地問:“弄得你很痛嗎?”她歇了一會才能回應:“不,不太痛,是有點酸軟,你管插,我還受得來。”文威放下心頭大石,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把陰莖在肛門里慢慢抽插起來。

  詩薇細細品味著一種前所未的特別感覺,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陣漲悶,一陣輕松交替而來,酸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文威的感覺反而沒那麽特別,和在陰道里的分野是窄一點、緊湊一點,也沒有淫水洗滌著龜頭那種舒暢的感覺,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卻強很多。當然,肛門口的肌肉比陰道口的肌肉收縮得更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陰莖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里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詩薇全條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陰莖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幽門那一瞬間,麻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云外。一陣陣的抽搐令到肛門也隨著開合不休,括約肌一松一緊地箍著陰莖,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帶給詩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勁,將無限快意送給文威以作出回饋。

  文威的小腹和詩薇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像炮火橫飛的戰場上激勵人心的戰鼓,鼓舞著勇士們奮不顧身地去沖鋒陷陣。詩薇口中隨著沖刺節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聽在文威耳中,就變成了凱旋的號角,贊揚勇士們攻破了一個個頑固的堡壘。兩人浸淫在歡愉的海洋中,跟隨浪濤高低起伏,春波蕩漾,讓潮水帶到天涯海角,遠離塵世,活在有單獨兩人的伊甸園里。

  好奇怪,一個簡單而不斷重複的動作,居然能帶給人類如此巨大的快樂,讓人忘去煩憂,舍命追求。此刻兩人已漸入佳景,一輪勢如破竹的抽插,把他們雙雙推向高潮的頂峰。詩薇像一只求饒的小狗:四肢發抖,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擺動;文威像一個進攻城堡的戰士,用盡所有氣力,橫沖直撞,盡管疲勞不堪,也務求擠入城里,再把慶祝勝利的煙花發射上太空。

  驟然間,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臨,把他們完全籠罩著,像在兩人之間突然接通了電流,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文威氣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詩薇軟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著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飛快地推拉,一連串抽搐中,滾燙的精液便似離弦利箭,高速朝直腸盡處飛射而去。不約而同,詩薇也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翹,接受著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禮,讓緊頂在幽門上的碩大龜頭,將精液往身體深處灌輸。一陣陣沖擊,帶來一陣陣快意,兩人像一對在云中飛翔的天使,輕飄飄地沈醉在忘我狀態。

  湧上來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卻,快感漸漸遠去,文威體內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軀體,挨依在詩薇背上,雙手緊握她胸前雙乳,胸背疊壓在一起,合成一體。詩薇此刻陰唇上的傷口已經沒有血再流出來,早前流出的都凝結成瘀紅的血斑,黏滿在陰戶上,痛楚早被快感驅散。全身感覺是讓文威溫暖結實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風,屁眼里插著沒來得及軟化的硬硬肉棒,直腸里仍然充滿著漲實感,滿身舒服暢泰,心里希望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永遠沈浸在浪漫溫馨的氣氛里。不經不覺,兩人就在陶醉、滿足、倦慵的心情下疊壓著昏昏睡去……

  過了甜頭,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當港生不在家,兩人便照常偷歡,除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個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對癡男怨女,試盡了各種不同的性愛感受,耍盡了各種不同難度的招式,技巧越來越成熟,合作越來越有默契,所有時間都沈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邊廂,港生也半斤八兩,不遑多讓,每上大陸公干,工馀時間都在莉莉懷里渡過,享盡溫柔。此刻兩條肉蟲,在床上赤裸相對,港生把一條粗粗的金項鏈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個不停。跟著一把將他推睡在床上,一張小嘴湊到他早已勃得高聳的陰莖上,毫不猶疑就含進口里。港生受寵若驚,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態,終於肯使出這一招。像許多北方姑娘一樣,陰戶讓你如何亵玩抽插都悉隨君便,甚至肛門也無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卻死也不干,說怕肮髒。以前也費盡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讓她藉詞推搪,捂著嘴拼命搖頭。

  現在倒肯自動獻身,與其說是金鏈子的威力,還不如說是對港生的補償,心知上次顧和董事長缱绻,冷落了他,現在將功贖罪,把絕招耍出來。

  雖然她技術還不太純熟,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處在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雞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漲,莉莉見港生給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壓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開陰戶,對準昂首朝天的肉柱輕騎上去。鼓漲的龜頭挾著黏滑的淫水,順著她的坐勢往陰道深處直插而入,轉眼間陰唇便和陰囊貼在一起。她坐在港生兩腿中間,將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轉動,讓陰莖插在陰道里四下亂攪,磨不了十幾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漿一樣從隙縫里直擠出來,往陰囊淌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陰囊上一齊揉,又將兩顆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會兒用指尖在陰囊上輕搔,一會兒又把小指頭按在他肛門口往里力壓,越弄越興奮。港生彎彎曲曲的陰毛給淫水蘸得濕透,像頭發塗滿了護發素,變得又潤滑又柔軟。

  磨夠了,便雙手撐著他膝蓋,擡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來。港生微微擡高頭,瞧見自己裹滿青筋的大雞巴,在潔白無毛的肥嫩陰戶中自出自入,陰道口幾片重重叠叠的嫩皮一會被拉出洞外,一會又被拖進洞里,龜頭剛見到下面的溝,就馬上再給套回陰道里。反正自己不費任何氣力,陰莖也得到無比快感,便樂得閉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讓她自把自爲,套弄過夠。莉莉覺得這女上男下的體位,不知是子宮垂下,還是這招式可以令陰莖插得更盡,好像陰道變短了,每一下都把龜頭撞到子宮口,除了磨擦得來的美快感覺外,還加上子宮頸被碰擊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電棒一下下點觸,每碰撞一下,便顫幾顫,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來,而是往外噴,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陰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陰毛和陰蒂尖磨擦而産生的快感,幾種舒暢得令人發瘋的感受一齊湧上心頭,高潮不自覺便悄悄降臨。

  港生見她將速度越加越快,口中開始發出歡愉的叫喊聲,心知她將要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動下體,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陰戶抽插。誰知還插不了十幾下,便見她全身癱軟,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地抽搐,有頭部四下亂擺,像舞台上的戲子在甩水發。等她動極而靜後,便輪到港生大顯身手了,他讓陰莖仍插在陰戶內,抱著她肥臀,盤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變成了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翹的姿勢,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緊靠在她後面,操著陰莖繼續往陰道抽送,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莉莉雙手撐著床面,身體一前一後地和著他陰莖的進退節奏,飛快地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響過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給抽插中的陰莖帶得像花般四周亂噴,還順著小陰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濕成一灘晶瑩的黏漿。

  莉莉越喊越大聲,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著氣連抽百多下,直到覺到龜頭麻辣美快,快將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滾滾欲出,才伸手向前,撈著她一對大乳房,緊緊握在五指之間。再力挺幾下,一個令人難禁的大冷顫下,體內億萬的精子便傾巢而出,混和著沸騰的精液,在陰道里向子宮發射。一連七八下,在兩人異口同聲高呼:“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熱燙的精液全數輸送進莉莉體內。

  大陸、香港兩地雖然相隔幾十公里,此刻卻是無獨有偶:兩對小冤家都是男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讓陰莖仍舊插在小洞里,雙手緊握乳房,疊壓著身軀,一邊享受著高潮遠去的馀韻,一邊拖著疲累的身體,保持著性交時的姿勢,相擁著昏昏沈沈睡去……

  自從書瀚闖進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夾縫中後,莉莉便沒時空閑地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將一個星期掰作兩半,分別滿足兩人的頻頻需索,剛笑臉送走一個欲海饑民,轉身又要迎接另一個米飯班主,一馬雙鞍,綠楊移作兩家春。陰戶雖然被兩條不同的陰莖輪流塞進,但錢包也被紅紅綠綠的鈔票塞得飽滿,反正由始至終都是一場性交易,三人都從對方身上滿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日月如梭,轉眼又過了廿多天。詩薇已經算準了排卵期,三人亦早就相約好這天一齊聚會,讓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種生子。詩薇半個月前已開始和文威來往不再那麽頻密,好等他儲備足夠彈藥,務求到時集中火力,一擊即中。幾人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天到來,港生當然推卻一切應酬,足不出戶,緊張地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他不時擡頭看看挂鍾,又不斷在家中兩頭踱來踱去,比在産房門口等妻子生産的丈夫還要性急。也難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交,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加上還要在自己眼前進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不爭氣,爲了延續香燈,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怕三個人一起擠在睡房的床上活動空間不夠,兩夫妻一早便挪開了客廳中的飯桌,地上鋪上席子,準備在廳中進行。枕頭、潤滑膠凍、毛巾等必需品也一應俱全,擱在一旁,必要時隨手就可拿用。

  晚飯後,估計文威也快將到來,港生坐在廳中準備隨時應門,詩薇則趁空進睡房稍微妝扮一下,愛美始終是女孩子的本性,擺出一桌子的化妝品,才對鏡貼花黃。鏡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還沒刻意妝扮,已經清秀動人,一經塗紅抹白,更加豔麗不可方物,人見人愛。見她把一頭長長的青絲,燙了個微曲的時髦發型,襯托得鵝蛋粉臉越加清秀脫俗,嬌俏動人;彎彎的兩道眉毛經過細心描劃,與水汪汪有著長睫毛的媚眼互相輝映,精靈得像會說話;嘴上嫣紅一抹,性感誘人,櫻唇半張,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對大圓圈耳環,簡單純,但和新發型配得恰到好處,整個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妝,憑窗遠眺,舒展一下緊張心情。見窗外華燈初上,繁榮鬧市車水馬龍,天上繁星閃爍,像將一把銀砂撒遍宇宙,點點星光如顆顆火鑽,耀目生輝,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線,和萬家燈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間。對著這如詩似畫的美麗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來,馬上就可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把延續人類生命的神聖使命,在這迷幻之夜進行得淋漓盡致。但又恐他怯場,臨時爽約,便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虛渡良宵。

  還正陶醉在胡思亂想的情懷里,“鈴……”的一聲門鍾把她拉回現實,神還沒回過來,就聽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詩薇在房里等著你呐。”連忙再對鏡照了照,理理頭發,心中暗喜,匆匆趕出廳去。

  見文威腆地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邊對港生點頭哈腰,一邊口中不停說:“對不起,對不起!”也不知站著好還是進門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嚇怕的陰影還未過,走去拉他坐到沙發上,安慰道:“哎!十幾年的老朋友,還講這些客套說話?道歉的該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貫的臭脾氣,算了,把它忘掉!今後別再放在心坎上。”詩薇向他遞過一杯香茶,也坐在沙發上一道寒喧。談天說地好一會,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

  大半小時過去了,說話還沒轉入正題。詩薇心里暗暗著急,見兩個大孩子還在不著天際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這悶局,首先關掉了電視機,再開了唱機播出一首輕音樂,然後把客廳的吊燈扭暗,站到兩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脫下來。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兩對眼睛都把視線不約而同地齊齊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個脫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褲從身上褪掉,雖然技巧不太純熟,但誰會投訴?僅有的兩個觀衆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三角內褲了,她彎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對白如羊脂的混圓乳房便在她胸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個圓圓的紅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形突出,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黑暗中不知誰偷偷“咕”聲吞了一口口水,詩薇聽見笑了笑,彎腰再把底褲也脫掉,往他們兩人中扔去。在迷蒙燈光映掩下,嘩!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維納斯女神像,整副胴體潔白無瑕,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兩腿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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