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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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777呼嘯著沈穩地載著數百名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升上藍天。

  衝出雲端後,機艙外白得刺眼。賀蘭拉下遮光板,瞇著眼睛假寐。空中小姐
開始來來去去忙碌起來;身後有幾個北方口音的人正在議論著美國911恐怖事
件。(在機上聊這事好像有點……)

  賀蘭抿嘴笑了,不是為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還有亮。

  亮是文的搭檔,比文早兩年到南方這座城市。文到這�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
決心,那時文已在這座城市殺出一片小天地。

  賀蘭讓空姐職業性的輕喃喚醒。她朝她搖了搖頭,機上她絕不能進食,哪怕
是一小杯水。

  亮的輝煌很短暫。文過來沒多久,他就陰溝�翻了船。(是他自嘲)他讓香
港一個有預謀的團夥弄走了兩百多萬。那是一個很有組織性的團夥,兩年來亮一
直在為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過一個政府官員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來的不足四
分之一;要是算上這兩年為這事的花費,這場糾葛絕對是一場賠本的買賣。但亮
很高興,讓那夥人有兩個進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惡氣——值!

  想起亮,賀蘭臉上熱起來。剛才在機場,文去簽票時,他附在她耳後輕輕的
說:「要不我去買張票陪你回去!」

  「好啊!」蘭調笑道,「不做事啦?」

  「你老公放幾天假嘛!反正我現在還在給他打工。」

  賀蘭嘻笑著躲開一點,滿目風情的白了他一眼,「陪我回去,想幹嘛?」壓
低聲音說:「還沒夠?」

  亮瞪著她,「想咬你兩口。」

  「來啊。」賀蘭紅著臉吃吃笑著,別有風情。

  這時,文過來了,「好了,抓緊時間進去吧!」

  賀蘭迷著眼看著亮,「我告訴我老公!」

  亮大笑著去拿行李。

  「告訴我什麼?」文有點不解。繼而明白過來。悄聲說:「別色膽包天。在
我麵前還敢打情罵俏!」

  賀蘭笑而不語。

  進安檢前,她停下來;目視著眼前的兩個優秀的男人,眼圈紅了。她撲到文
身上。喃喃地說:「謝謝你,老公!」

  「看你!還像個孩子。到了家抓緊把強強的幼兒園落實好。」

  她點點頭,向著亮說:「再見!」

  亮伸出手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後拍拍她的肩,「一路順
風!」

  賀蘭閉目暢想著南下的這近兩月的時光,竟然渾身燥熱起來……


                (一)

  賀蘭是兩個月前來的。那天也發生了和911一樣不同尋常的事。那天是晚
上下的飛機,正好奧委會主席宣布2008年的奧運會將在北京舉行。

  這座南方的新興大都市雖不像北京人那樣欣喜若狂,但氣氛仍讓賀蘭一下飛
機就感覺到它也被激勵得熱汽騰騰。

  文駕著輛捷達來接賀蘭。機場停車場出口出擠滿了奔馳、寶馬類的名車。

  「老婆,總有一天我要開這那樣的車來接你。」文說。

  「開你的車吧,不稀罕!」賀蘭把手從他手心抽回來。一上車文就把她的手
緊緊地攥在手中。

  「想我了嗎?」文問。

  「沒有啊!」她故意說。

  「哦,讓我瞧瞧!」文探過身子伸手過來,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上去……

  她顫了一下,喃喃地說:「當心!」

  文很堅決地將手放在那。此時車已駛上高速車道,賀蘭不敢再掙紮。文進一
步地摸索進去。

  「哈……洪水泛濫了!」文調笑道,將手沿她的內褲邊緣侵襲進去。

  賀蘭不覺地呻吟起來,她的濕潤全暴露在文靈活的指間。

  稍傾。車進入市區,文戀戀不舍地將手抽回來。

  「亮原本是要一起來接你的。後來有一個應酬要我倆去,隻好由他一人代勞
了。」文說。

  賀蘭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回過神。

     ***    ***    ***    ***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進屋,文就被賀蘭纏住了……

  兩人相擁著,賀蘭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飾。進而忙亂地回應著文。淺灰色
的上衣被文扒開,精妙絕倫的一對乳房坦蕩在同樣饑渴的文麵前。再一轉眼,她
已是赤裸裸地輝映在雪白色的床單上。

  她支撐起身體欲吻向幾月不曾親近的肉體,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壓來;她
喘息著張開雙腿接納他……當火燙的陽物竄進體內時,賀蘭竟然整個下身抽搐起
來。

  這時,文亦怒吼著爆發了。

  「討厭!」賀蘭捶打著仍在哆縮的文,吃吃地笑個不停,雙乳似一對小白兔
似的顫動著。

  「哦……等一會讓你神魂顛倒。這不是想你想過度了嗎!老公的水平是不是
正常發揮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麵,惡做劇地將流淌出來的液體塗
滿整個陰部。

  「去你的,誰信你!天高地遠的……有沒有……啊!」賀蘭嬌媚地壓到他身
上,「現在坦白還來的及!」

  她握住他已疲軟的小弟弟,「說啊!」

  文閉眼享受著溫香軟玉,咧嘴不語。

  「你不說……」她伸手撓他腋下。

  「沒有啊,不信你待會問阿亮!」

  賀蘭審不出東西,翻身下來平躺著,「都十二點了,他還沒回來?」

  文玩弄著她的一隻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麵細細的血管;粉褐色的乳頭翹
立著彈性十足,「傻小子很會逞能,該不會讓人給灌醉了!他說要給你接風洗塵
的。」

  「免了吧!那小子沒大沒小!」賀蘭撇撇嘴。

  「哦?他怎麼沒大沒小了?」文靠過來。

  「去你的,這德性!」賀蘭將身邊一隻枕頭狠狠地捂在他臉山。

  文不住地討饒。

  稍頃,賀蘭握住他蠢蠢欲動的小夥計,「我要。」


                (二)

  在文準備披掛上陣時,電話響了。文對賀蘭撇撇嘴,接起電話,「是亮打來
的。小子該不會要我來�你吧!」

  賀蘭也能聽到話筒�亮在嚷嚷。

  文笑著掛了電話。

  「沒事吧?」

  「沒有。是一家國營企業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處也有壞處。現在吃公
家飯的哪才叫花呢!」

  「哦……」賀蘭瞪著他若有所悟。

  「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汙泥而不染!」他在她身邊躺下來。

  「哎,肖莉有給你來信嗎?」

  「沒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國外。有一個童年的小夥伴在她去探
親時對她大獻殷勤;加之當時的亮一人在外,兩人常年不在一起,正處內心孤獨
的肖莉動了心。

  「他倆真可惜!」

  「她還沒和那家夥結婚吧?」

  「也沒個信,難說。」

  「哎,你總不至於吧……」文調笑道。

  「說不準!」賀蘭回答。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別動!」

  她順利地將漲大的陰莖容入體內,開始動作。她伏身壓在他身上,吻住他的
唇,含糊不清地說:「誰叫你不回來,我就是要出牆,哦……」她的動作幅度越
來越大。

  「現在……現在不是在插你了嗎……」文感覺又一次爆炸要來臨了。

  「哦……不夠!老公……」賀蘭像哭泣般呢喃。

  文猛然將她放倒,兩手抓住她細白的腳腕扳開,奮力進入到她的腔道。「老
公,插我……」她尖聲叫起來。

  「蘭蘭,你真騷,在家受不了了是嗎?老公讓你吃個飽!」文大力抽送著,
看著久別的妻子雪白扭動的身體,竭力控製著不讓自己過快瀉閘。

  「舒服……老公!」賀蘭似柔情嬌娃般低泣。

  「老公讓你舒服!哦。老公送你一個寶貝。要不要?」

  「什……麼?我要……」

  「讓阿亮也來插……你,好嗎?」文已氣喘噓噓。眼看即將到盡頭。

  「唔……不要……」

  「他說他喜歡你……我也和他說過隻要你同意我就讓他插……」文像在胡言
亂語,但卻無限刺激,撩撥動人。

  賀蘭顯然在肉體和心靈的撞擊、撩撥下狂蕩起來,在神馳迷離間衝上顛峰,
「好的……我要!我想要!」

  文大吼一聲,蓬勃而瀉……


                (三)

  賀蘭被開門的聲音弄醒了,身邊的文還在輕聲地打酣。她搖晃他,「亮回來
了。」

  文「哼」了一聲轉身又睡了。

  「嗨,我回來了。」賀蘭聽到亮在客廳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衝鋒陷陣。你在家抱老婆睡覺!」能感覺到亮湊到
門旁大發牢騷。

  賀蘭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聽到沒?」

  文無耐坐起來迷迷呼呼地開了門出去:「臭小子叫啥?」

  賀蘭聽到亮惡做劇地怪叫了一聲:「啊……虛脫了!」

  「別瞎扯,那兩老頭打發走了?」

  「等著開支票吧。」亮說。

  賀蘭套上衣服走出去。亮誇張地說:「啊,總算見到親人了!」

  「別逗了,還像個毛小子似的。」賀蘭臉紅撲撲的,坐到文的身邊。

  「累吧?」亮問,臉上不懷好意。

  「去你的!」賀蘭嬌嗔地說。

  「哎……我又說錯了嗎?我是說你路上累不累!」

  賀蘭臉更紅了。文笑罵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識好人心。我就知道幹柴烈火碰到一塊就會起大火。沒時間吃東西,
我給你們帶了吃的。」

  賀蘭這時倒真覺的餓了。

  亮一直耍著嘴皮逗了,大家都很開心,就像回到了從前;不一樣的是,四個
人變成了三個。

  賀蘭吃了不少,不時地撇撇嘴說文摳門,連飯都不讓她吃。這句話又讓亮抓
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飽自己嘛!

  賀蘭紅著臉瞥了文一眼。和幾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慣於嘻嘻哈哈的亮脾
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樣子。

  又閑扯了一會,文因剛才弄了一身臭汗,去衛生間衝涼。賀蘭想起帶了不少
亮兒子的照片,便找出來給他。亮看到兒子,情緒有點傷感。賀蘭感覺出來了,
找出一張孩子很頑皮的照片給他看。

  亮不語,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歎了口氣,一個男人的無奈表露無遺……

  賀蘭沒有將手抽回來,她隱隱預感到這次南方之行真會發生些什麼。她盯著
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心�「碰碰」地狂跳起來……

  文出來了,亮開始收拾茶幾上的雜物。賀蘭要幫忙他堅決不讓,「今天你是
客,讓我來。你的工作,從明天開始。」

  回到床上,文又躍躍欲試,免不了又是一凡纏綿。最後文一團爛泥般躺下來
纏在她身上,賀蘭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緒不太好嗎?」她問。

  「能好得了嗎?」文的一隻手摸捏著她的一隻乳房,「他算過了,今年、來
年不利。他想動作。都讓我給壓住了。」

  「那個臭丫頭也真是的!」賀蘭埋怨著。

  「你急啥?人家亮都沒怪過她。」

  賀蘭不語。

  「疼!」她半天不說話,文惡作劇地狠狠捏緊她的乳頭。她不由得低叫了一
聲。

  文�起她一條腿,又成半起狀的陽具輕抵在她的洞口,輕輕一挺,由於剛才
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進去了。

  「哦……」賀蘭輕吐香蘭。

  「蘭蘭……」

  「嗯?」她轉臉看他。

  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動作了一番,直讓她喘息不止。文把她的腿拉開,起身
壓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動;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將潤滑
的舌頭吐進來時又立即退開……

  「蘭蘭……」

  「嗯?」賀蘭睜開迷離的眼睛。

  「想和亮做嗎?」

  「唔……去你的!」賀蘭搖晃著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緊緊地抱住她,同時給
她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賀蘭氣喘噓噓,身體開始扭動。文此時卻停頓下來,又捧起她的臉,用目光
尋問著她。

  「不……」她低語。

  停了片刻,文感覺她火燙的腔道的輕顫慢下來時突然有開始了進攻,同時不
斷地問她:「要和亮做嗎?要嗎?要嗎……」

  賀蘭的身體緊繃起來,僵硬起來;繼而,一陣快樂的波濤洶湧而來,吞沒了
她。「我要……我要……」她尖叫起來……

  文又成爛泥一團了。

  許久,賀蘭狠狠地捶他一拳,「你變態啊!」

  文摟起她,「蘭蘭,我是說真的。」

  她轉過身去,不理他。

  文伸過來重新摟住她。被她一把甩開,「告訴你,不、可、能!」


                (四)

  第二天,賀蘭一早就起來,想給他們做早餐,這是從母親那�就養成的好習
慣,好女人要讓家有家的感覺,她知道文和亮兩個大男人孤身在外絕對是把飯店
做為食堂了。除了應酬外,基本是盒飯來安撫肚皮。

  起床的時候,文扯住她叫她別忙了,「你做不了什麼!」

  她執意起來了,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沒有,她明白過來
文說「啥也做不了」的原因。她也不知道這小區哪�能買到東西,刷牙洗臉後坐
在沙發上發愣。

  這時有開門的聲音,亮進來了,手�大包小包的。

  這麼早?

  亮放下東西,我說過的:「今天開始,你有活幹嘛,文不知誇過你多少回,
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

  「太多了,存著會不新鮮。」賀蘭埋怨他。

  「算了,下次改正。」亮咧著嘴進了衛生間。

  賀蘭做好早餐,文還沒起床。她進去把他拖起來,「還不起來,人家亮都出
去大采購過了……」

  文一把將他拖過去,在她唇上印了個香吻,「昨晚他沒有我辛苦啊!」

  「去你的!賴皮!」賀蘭推開他,但文扯住她不放……

  糾纏了好一會,賀蘭才頭發紛亂,滿臉緋紅地來到客廳,亮正在大吃大嚼,
「哎,有水平,你住上兩個月,我們都會增重啊!」他忽然盯著她,「又被騷擾
過了?頭發那麼亂,噓,昨晚我可一夜都沒睡好。這又是個問題,時間長了,休
息不好,他可沒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逃進衛生間去。

  賀蘭盯著鏡中的自己,麵紅耳赤的,心跳有些異樣。一直以來,亮就喜歡開
玩笑,她有點喜歡他那種開朗的性格,不過這次似呼有一點帶挑逗的成份。也許
和文有關……好像他們之間有某種默契,她的臉更紅了。

  一個人靜了一會,賀蘭才出來,亮已經吃好了,正把碗筷端進廚房。她跟進
去,從他手�接過去,「我來吧。」無意中瞥見亮定定地盯著她,剛平靜下來的
心跳又狂跳起來。亮也覺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    ***    ***    ***

  文睡眼朦朧地走出房間,「哎?阿亮走了?」

  「他說現在是給你打工,不勤快點讓你盯上了沒好日子過。」

  文笑了,「這臭小子!我說,他也蠻沈的住氣,前兩次他要做的幾個項目都
讓我潑了冷水,你說這樣會不會有什麼想法?或許他是對的。」文嘴�嚼著說。

  「那要看你有沒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這樣不要薪水的得力幹將,當
然會有小九九了。」

  「看你說的!」文睜大了眼睛,「從一開始我就沒認定咱這公司是咱們獨個
的。不管他怎麼想,咱們這有他那一份。」

  「錢這東西最能害人。」賀蘭說。

  「嗯,不過害不了我們。哎,老婆,好像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臉起來。

  「怎麼了?」賀蘭知道他肯定說不出好話。

  「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文嘻笑著說。

  「逞能啊!」賀蘭嬌媚地瞥嘴一笑。

  文張嘴卻欲言又止。賀蘭心�撲通一下,好像又證實了點什麼。

     ***    ***    ***    ***

  文的廣告公司離家�很遠,在城市的另一端,兩夫妻駕車一起到公司,路上
文不時伸手在賀蘭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幾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為。

  賀蘭盯著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類的廣告,有些譏諷地說:「那些地方熟
嗎?」

  文歎口氣,搖晃著腦袋,「這點我和臭小子有共同點——上那就陽萎。」

  賀蘭撲地笑出來,「反正你們兩一起說話越來越粗俗。」

  「是嗎?在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國家的精英啊,我好像沒聽到有你這麼形容
的。」

  賀蘭瞥瞥嘴。

     ***    ***    ***    ***

  文進了公司就不斷有人在找他。賀蘭在幾間辦公室外蕩了一會,看上去來來
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樣;也難怪,在這小小的一座樓內就擠著十多家廣告公司,競
爭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盡頭,透過玻璃窗口看到亮咬著一支筆皺著眉頭,很少
能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他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壓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
嘴笑著敲了門進去。

  「原來是老板娘駕到,有失遠迎了。」亮一看到她馬上恢複了慣有的腔調。

  「沒打擾你吧?」

  「沒事,是昨天那幾個老頭,老奸巨滑的,昨晚錢都進腰包了,今早又打電
話要求改案子。」

  「會有麻煩嗎?」賀蘭有點擔心。

  「不會的。這種事見的太多了,他們不過是想堵堵他們身邊人的嘴,讓人覺
的他們做事公平慎之又慎。隻是咱們還沒時間還得陪他們把戲演好。」

  「哦……」賀蘭鬆了一口氣。

  「文現在很忙吧?」他問,「他現在在接洽一個大案子,這案能接下了你可
真成了大老板娘了,起碼能做五年。」

  「其實文全靠你才有這個機會,他剛剛還說公司是和你共同的。」

  他笑了,「其實我和阿文對金錢的占有欲都不強,我們隻是在做事,並把它
做好……」

  在說話時賀蘭感覺到亮的目光好幾次掃過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寶姿套裝裙有
點偏短,因為坐著的原故,一大節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麵。感覺到亮逃避又有些
不甘的目光,賀蘭覺的有點好笑,這是他的另一麵。

  很奇妙地,她明顯覺的心情分外愉悅起來。


                (五)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計常來吧,他們和�麵的人
很熟。

  很簡單的幾個菜,是亮點的,「隨便將就點吧,晚上我請客,給你接風。」

  賀蘭望望文,很高興的樣子,「不用了吧,晚上我們還是回家吧,我給你們
做。」

  「真是傻老婆,有人請吃你還客氣?我就想去,老是請人吃,都不長肉!」
一麵上菜一麵歎息著自己的血汗錢,是真的。

  賀蘭聽了捂著嘴笑,「亮說你別惦記早上買的那點菜了,就這麼說定了。」
轉而對文說:「你也別感歎了,晚上你放開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夠。」

  菜很簡單,但是賀蘭最喜歡的基圍蝦是不會被遺漏的。蝦上來的時候,亮接
過盤子,很自然地放到賀蘭前麵。賀蘭內心感歎著亮的細心,文和亮都是很優秀
的男人,文穩重但顯的有些過於書生氣;亮呢,嘻嘻哈哈的,卻有異於常人的細
膩。

  菜剛上來一會,文的手機響了,早上在談的那個大客戶牽線的中間人來電,
那家公司的頭在某酒店,讓文趕過去碰個頭。

  「你們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車回家。」

  「不用了,你和阿亮吃吧,我去一下就行,兩個人去他們有些話反而說不出
口。」

  他出去,亮也跟著出去。兩人在走廊商量了好一會,賀蘭看出來兩人對這筆
單確實很緊張。

  亮回來後,衝她笑笑,「有時候真像打仗一樣,運氣不好,煮熟的鴨子也會
飛。」

  賀蘭抿嘴笑笑,「幹嘛不吃?挺新鮮的。」

  「這店來多了,活物不敢耍滑頭!」亮說著伸手將賀蘭唇邊沾著的一絲蝦肉
末拿掉,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時,賀蘭不由的輕顫了一下,臉龐飛上一絲紅霞。

  她掩飾地推開紅酒杯,「不行了,我臉都開始發燙。」

  亮用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望著她,「沒有。」

  賀蘭輕喘了一口長氣,斜著頸將亮的手壓在肩頭。

  「這段時間我和阿文一起盼著你來的日子!」

  賀蘭心�一抖,腦袋轟的一下,難道他們真……她不由紅臉垂下頭。

  他接著說:「她走了以後,我感覺像個孤魂,一直在流浪,現在你來了,好
像又回家了;你帶來了家的氣息。」

  賀蘭鬆了一口氣,「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許這個結局是注定的。」他說,「能看到你真好。」亮的手掌被她的臉
龐壓住,他的母指輕柔地按在她紅潤的唇上。

  賀蘭沒有動,靜靜地享受著這一份溫馨,他加在唇上輕微的壓力傳來一陣熱
流,向全身散開,她感覺出兩腿間陣陣的跳動,內心被一種偷情的興奮籠罩著。
(哦……文,這就是你想贈與我的嗎?對不起,我真的要接受了)她的內心驚歎
著。

  亮的手指還在蠕動,這時門響了,是服務生進來。兩人立即正襟危坐,賀蘭
嬌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廂門口,亮堵在門口,將她攔腰抱住,閉目夢語般地說:「蘭,讓我
抱抱。」

  賀蘭溫存地依偎上前,調笑地說:「你喝多了!」

  他摟著她,將臉埋進她的發間,狠狠地嗅著她的氣息。他接著伏下身,開始
尋找她的唇,這一次她將他推開了,低低地:「走吧,聽話。」

  亮要送她回家,但賀蘭執意要自己坐車回去;無奈,亮給她攔了車,賀蘭覺
得紅酒的眩昏越發厲害了。

     ***    ***    ***    ***

  賀蘭昏睡了一個下午,電話將她吵醒時,窗外已有點發暗了,是文打來的。

  「幾點了?」她厭厭地問。

  「七點多了,老婆,我在路上。過十分鍾你下樓我接你去吃飯,亮已經去定
位了。」

  本來賀蘭懶洋洋的還不想起,沒辦法,隻好下床了。

  在車上,文一臉春風,賀蘭看他那樣就直那個案子進展不錯,但她沒問,他
也沒說。

  「你知道嗎?阿亮這臭小子今晚可破費了,那地方平時可舍不得去的。」

  「是嗎?那是幹嘛?何必呢?還不如我做給你們吃呢。」

  「他還不是想買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說我不去了!」賀蘭咬牙嬌笑著,打他一掌。

  車到了,酒店場麵果然不凡。
 

                (六)

  當晚飯後,三人又去了酒店夜總會。

  三人情緒都不錯,有說有笑的,文好像有些微醉歪在沙發上;亮捧著話筒有
一句沒一句的唱歌。當舞廳換上一曲輕柔的曲子時,文強過亮手中的話筒,「帶
蘭蘭出去轉幾圈。」

  賀蘭站起來笑著罵他,「不要你來使喚!」

  從包廂出來,舞池伸手不見五指,賀蘭還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經一把將她擁
入懷中,使其緊緊貼在胸前,賀蘭很柔順地依從。很快,亮就不自然起來,賀蘭
豐滿的胸乳擠壓在他胸前,像燃起了一團火。

  他不由長喘一口氣,伸手攔腰將她抱住,使其更緊密地貼在身上。賀蘭靠在
他耳邊輕輕地說:「你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聲,雙手滑下來,放在她豐臀部位,輕輕摸索,是在受罪。

  說話間,賀蘭已感受到他的激動,暗自抿嘴一笑扭頭不去看他,舞池�的人
其實都像他們一樣隻是慢慢地在原地搖晃著,黑暗中隻能看見座位中有煙頭忽暗
忽明。亮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再滑下來……

  「不要……」賀蘭努力往後仰起臉,但他伸手在她後背使勁按住她,很容易
便親到她溫暖的唇。賀蘭輕喃一聲欲推開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無力掙脫,輕
薄的衣物傳遞過來的熱力也在誘惑著她。

  賀蘭最終依從了,微啟雙唇迎接了他,兩人的舌攪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
淡的紅酒,輕淡的煙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氣息,很奇怪地,她腦子�突然浮現
文在包廂獨自握著話筒的樣子,感覺一片混亂。

  亮的手趁勢掀起薄薄的織物,輕輕地撫弄她後腰的肌膚,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樂在響,賀蘭在癡迷,內心深處的欲望輕而易舉的戰勝了矜持,在亮那雙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時她一點也沒有抗拒,甚至於扭動著指引著,使他輕易的將
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豐挺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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