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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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風俗習慣中,有一項習慣最為員工朋友所稱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當天,當老闆的不但需要宴請員工一年來的辛勞幫忙外,更甚者還得請員工上上酒家或俱樂部。

當然,我們公司也不例外,連續七、八年來,公司都會往這天幫我們安排些餘興節目。

況且,公司上下也不過七、八個員工,所費的也不致於負擔過重。公司除了會計洪小姐外,其餘的均為男性同事,在行動上也較一致,不必開會後決定,只須一聲令下,一切好辦。

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夥對海鮮的需求度較高外,可能也受海產有補精作用的影射影響吧!

宴罷後,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來接走外,我們六、七個人最後的決議便是「開洋葷」。

說句老實話,活了卅來歲,從不曾碰過一個洋妞為何物,僅有的知識也只是道聽途而已,行動上都是裹足不前,沒有膽量,說物不如人我也承認。說自卑嘛那倒不是。我這個身為八國聯軍戰敗後的中國人,還不致於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開了二部車從西寧路直駛和平東路一段附近的一家賓館。

阿順不知從哪兒打聽得來的消息,說那有各色各樣的洋妞,無論是中東、歐美、中南美、東南亞都有。只是在價格上,有些不等;歐美的妞自認品質好、水准高,所以在價格方面也水漲船高,套句白冰冰說的「蓋高尚」。中東及中南美的佳麗價格則為次等級,約三仟元左右、東南亞的土雞價碼那就差了,收費和本土所差無幾,大概二仟之譜。

一票人進入大廳後,服務生把佳麗的玉照一一拿出來介紹及任人挑選。選定後,由服務生一一帶開。

服務生帶了阿和走進一間房去。另一個對我和小何道︰「兩位先生,美國妞那個在三號房,中東的在五號房。」

我大喜道︰「先帶我去三號房!」

小何要爭已來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我和服務生走向三號房拍門。

裡面傳出瀝瀝鶯聲,說的是英語︰「請進來!」

我有點好笑,這情形,好像我是應召而來的男妓了!不過聽了尤物的嬌聲,頓教我慾火上升,激動不已。

房門應手而開,我眼前一亮,只見在床頭燈的柔光映照下,那金絲貓上身赤裸,只有一條最節省布料的小三角褲。

她本來斜倚在枕上,這時走下床來迎接,一對四十寸的巨型乳房掛在前胸搖擺不定。

下面,因為她的金色草原幅員太廣闊之故,那三角褲沒法將所有的金絲掩蓋得住,以致冒了一叢出來。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饞涎。

服務生給我介紹時,也變得口吃似的,只說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張先生。

金絲貓用那雙睫毛長長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後跟我握手。

見面禮行完,服務生退出房子,我馬上將門帶上。

剛回頭,金絲貓已伸手搭在我兩邊肩膀,接著身體貼上來,一對巨型肉彈也挨著我的胸膛。只見她媚眼半閉,腥紅的嘴唇微張,做出個索吻的姿勢。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邊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過去。

這頭金絲貓當真熱情如火,一碰上去,就發動了她的「強勁馬力」聲,喉底下吐出令人銷魂的聲音,那雙手更似八爪魚般纏緊了我的頸子。

我登時熱血沸騰,不禁向她舉槍示敬!

她很快發覺了,腹部拚命貼來,盆骨在磨動。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寶,五爪金龍在她的美國名山上大肆奪掠。

異國佳麗就有這份優點,那蛙乳峰雖然圓大,似不堪累贅,可是摸在手中,卻又堅鋌而富彈性,像打足了氣的皮球。還有那顆櫻桃也迅速高翹起來,那乳暈亦膨脹著,像綴滿了小巧的紅寶石。

我這樣搓揉時,她更熱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並且吮吸著,好似無比飢渴。

這是外地撈女的好處,她們雖然出來撈,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樣感受,同時也更快興奮起來!

時間就是金錢,而夜晚的時間對於撈女特別珍貴,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麼她就慘了。

突然,金絲貓的手由我頸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後繞到前面來,偷襲我的陣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時,我渾身一顫,熱血卻向腦門湧去!

金絲貓移開嘴唇,笑道︰「你很熱!」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樣熱!」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請給我剝去褲子,謝謝你!」

我是樂意為之,於是將那三角褲側邊的扣子解開了,褲子沿著她一雙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纖毫畢現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見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賁起,一望而知這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專為做愛而設計的型格。

我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絲貓卻肉緊地「噢」了一聲,胴體向我身上傾過來!

抱著這高頭大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頗為費勁,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來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脫衣回復天體,暗中將持久丸送入口中貼著上顎,轉過身來時,已是一柱擎天,威武異常。

金絲貓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她雙腿交叉著,使那三角地帶更形飽滿,兩顆肉彈也飽滿地挺起。

我正要認蹬上馬大施撻伐,可是猛然想起曾向阿和誇下海口,就是需時兩點鐘的,萬一持久丸捱不到這個時間,又或者「打樁」太久身疲乏的話,等會出去豈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於是改變初衷,決定盡量利用兩個鐘頭時間,享受這個美國尤物.我撲上床去,將她柔軟的胴體一摟,她又哼起來了,還將一條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從她的熱唇開始,沿著頸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巔時,她全身抖顫一下!

渾濁的鼻音彷彿是性慾亢進時的哼叫,而不是假裝出來的,加上那雙泛起桃紅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異性的撫慰。

也許,她忙著表演,每天表演好幾場,因此忙得透不過氣,以致沒有時間兼營這份副業,也失去了發洩性慾的機會,才會飢渴到這個田地。

但是即使她這時是表演也好,由於表情迫真,令我幾乎不克自持。

我用嘴輕噬著一顆發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區。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將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動地送入我嘴中來。

她的小腹也在動,在抽搐。

對了!這一挺一縮的姿勢,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則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發覺那裡活像有一張小嘴,正在一開一闔,令人好不銷魂!

但終於我的手指還是伸了進去,輕輕探了一下,她小腹頓形凹陷。那是她在運用內功了,我的手指變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貪婪的小嘴吮吸著!

我按捺住緊張的情緒道︰「南茜,你好厲害!」

她緊閉著眼道︰「快給我!快同我做愛!」

說時她又向我的炮兵陣地奇襲,她的手那麼軟,握住那地方輕輕套弄,像真個跟她做著愛似的,我更緊張了。

慾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遲疑,馬上把她兩腿分開。

南茜雙腿張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開一抹猩紅色缺口,看得我腦袋「轟」的一聲!

我急忙挺槍上馬,對她大舉進犯,她挺身相就,我圓滑地陷入她火般熱烈的腹地,心也趐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點!」

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貓王」皮禮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貓王唱出時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奮異常,當下俯首向她頸子深吻下去。

一隻手也給她拖到高聳的趐胸,使勁地按著。

她是個懂得享受個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愛撫和佔有,並且當我展開衝刺的動作時,她追噬著!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領,聽小何那廝說過,她在酒廊跳舞的。

於是,在她柔軟而火熱的肉體深處,漸漸收緊起來,然後緩緩放鬆,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於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陣陣的快感源源產生,銷魂蝕骨,奇癢難當。

若非有持久丸助陣,我勢非棄甲曳兵,變成「派報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氣概,硬朗地堅挺著,抵著她的深處,以不變應萬變,從蟄伏當中細細體味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變得嬌喘細細,額角冒汗了,一雙豪乳越發膨脹。

而她的小腹,也改變成旋磨的動作,有如一輛磨子,碾動著,偶爾來一次急驟的聳挺!

那聳挺直是妙極了!

剎那間,她把紅唇湊了上來,碰到我乾燥的嘴巴,就度過來一條香舌。

我連忙含住它,拚命吮吸。

登時,她渾身發抖,腳踩抵著熱褥,盆骨匆忙地碰擊上來,鼻腔迸發出急迫的氣息,混和著斷斷續續的語音。

我知道她快來了!這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她竟來得這麼快,倒真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這是我顯露「英雄本色」的時刻,我屏住氣息,嚴陣以待。

只見她鼻尖泌出汗珠,雙目緊閉、兩手死死地纏住我的頸子,二條大腿就像一把強有力的鉗子,夾著我腰部,拚命地追噬上來!

我手上加了把勁,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當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

這尤物更趨瘋狂了、野貓般亂抓亂爬,胴體一陣顛動,忽而把我橫裡一堆,趁勢騎到我身上,像固馬上英雌似地策動我這匹「雄馬」。

眼前奇景突現,只見她的豪乳在搖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張饞涎欲滴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擠壓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緊牙關,沉著應戰,表現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結果,她忘形地嚎叫起來,全身一陣悸動,玉山頹倒!

那對肉彈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壓在我胸膛上時,明顯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巋然不動,她已變成爛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兒。

但最美妙的感覺也是這一刻,她緊鎖的肌肉逐漸鬆弛下來,而被一種神奇的液體湧滿了空隙。

我像浴在溫泉中,溫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著她的香汗,和著清幽的香水味,是複雜的味覺。

我仍在她背上游撫,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濕濡的,彷彿她剛從浴室中站起身,來不及把水份抹乾。

心中浮起了一絲滿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說甚麼工夫了得,怎敵得我有南國神丸!

幾分鐘後,她從枕中抬起頭來,微長雙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頰上吻了一口道︰「你……你是個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嗎?沒有人能……夠滿足我的,尤其是你還保持原來的樣子!你令我難忘!」

我被捧得輕飄飄的,笑道︰「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說時將手縮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舊扮演著「侵略者」的部份,試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樂一次了,謝謝你!」

說完她移移開了身子,和我脫離,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國人的體積,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現實主義者,我喜歡真正有用的東西而不喜歡誇張的外表!」

這時,她低下頭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輕擦那「有用的東西」。

頓有一股奇癢襲上我的心頭,不由蠕動身體去抵銷。

接著,有一樣濕濡的東西碰到它,並且由底部滑向頂端。

又是難以言宣的奇癢,直滾入我的心窩。我不由笑了,邊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濕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頭飛了一個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將我吞噬!

那口腔柔軟而充滿水份,她含著頂部,輕,輕套動,更偷偷用牙齒一咬!

我敢發誓,倘非憑著持久丸做掩護,我非一洩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來,伸出一條香舌,向敏感的頂端舐去。

我簡直暈眩了,閉緊了眼,像個漸入高潮的女人,雙腳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為我接近崩潰邊緣了,所以繼續努力,把它當做棒棒糖來舐。

舐得幾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陣奇癢直襲心窩,衝動之下,我拚力地挺直身子,兩手將她的腰部緊抱。

她回頭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國的國粹,你快活嗎?」

我怪叫道︰「樂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將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帶湊到我臉上來,又道︰「你如果有興趣,不妨也試驗一次!」

嘩!我用五千大元來玩她。她給我效口舌之勞是應份的,怎麼能叫我投桃報李?

我搖首不迭,一邊將她推倒,就要盤陽大戰。

但見她那高聳的臀部,渾圓而豐滿,肉感異常,我忽而有個奇想。

這麼美好的盛臀罕曾見,不充份享受它實是個大傻瓜!

於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轉念一想,以其提出來讓她有個敲詐一筆的機會,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們的國粹我嘗試過了,你想不想嘗嘗我們的國粹?」

她笑道︰「你們也有國粹?」

我道︰「當然有,而且多得很!這國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萬不要錯過!」

她一聽,露著好奇的神色。

金絲貓果然中計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頭腦簡單!

我道︰「來,讓我教你吧……」

說時執著她的兩腿,拖到床緣來,然後叫她轉過面去,雙手支在床上,彎下身子,把那雪白豐滿的美臀高翹起來。

只見雪山狹谷之中,突現著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閃閃,紅唇半張,好不刺激!

我立即採取行動,貼身上去道︰「現在,我隔著你這兩座山。實在鑽木取火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時代,還須要鎖木取火嗎?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愛是人類原始的動作,越原始,越是野蠻和粗獷,才越是刺激痛快,對吧?」

說時我兩手穿過她的脅下,粗暴地緊握著她的兩座吊鐘,來加強語氣。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來是個標準的東方紳士,想不到……」

她話剛說一半,我己暗中凝勁,實行偷襲她那座雪山堡,並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這麼順利,剎那間雪山堡已被攻陷,金絲貓張開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氣來。

只見她的雪山一挺一頂,蛇腰也不停款罷,並且回頭嫣然一笑道︰「原來這就是你們的國粹嗎?我說是『世界粹』才對哩!每一個國家的人都懂得這一套!」

我拚力追理,她「喲」地叫起來。

我這才笑著道︰「雖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國人將它發揚光大了,不信你就試試!」

她果然不再打話,似是要「深入體會」,那腰肢彷彿中柳絮般扭擺起來,巨臀挺個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來,一吮一吸的,叫人認真難頂!

我有備而來,不致大出洋相,當下趁她背對著我,急忙從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輪直放了事。

豈料這尤物勢凶夾狼,大概覺得隔山取火總比不上針鋒相對正面作戰的好。

竟然一個迴旋,轉身將我按著,全身向我傾下。

好傢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兩腳倚在床前,由她來「跑馬套劍」!

她把火熱的劍鞘向我一套,接著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詠賁張。

眼前盡是她的乳波映動,還有她呶起的紅唇,以及她野貓般的嘶叫……

好一份「聲、色、藝」齊全的享受,縱是銅鑄鐵打也消受不了,何況我已失去了助紂為虐的武器?

我頓覺眼前一陣昏黑,接著全身猛地痙孿起來,五千元就是這樣被她賺去。

不過使我覺得值回票價的事是︰金絲貓「商業道德」好極!

完事之後,她馬上走進浴室,替我放滿了一缸熱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著實溫存了好一會。

穿上衣服之後,我看看手錶。已經過了個半鐘頭,心想小何早該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無形中害得金絲貓失去多做一局的機會,害她損失,心中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與曹阿瞞相反︰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

於是又掏出兩張。往她塞到手中,道︰「這是送給你買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鈔票看看,喜形於色,喜氣十足地撲上來,拚命地吻!

我已擔擱太久,不能再溫存下去,只好虛與委蛇。

待她吻過後,我笑道︰「我會記住你!」

她臉露不勝依依之色,幽聲說︰「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國粹,下次休假,記得來找我!」

我笑著點頭,開門出來已失小何的影子,問問服務生,原來小何早已走了。

於是我坐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回家。

剛掩上房門脫衣,忽然聽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已是凌晨三點,還有誰在家走動?莫非是小偷溜進門來?

我吃了一驚,當下只著一條短褲,躡足潛到門邊,窺伺那人動靜。

腳步聲來到我房門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躍出胸口來。

略一停頓,那人伸手敲門,輕輕的。

我強自鎮定,屏住氣息,並不理睬。

那人於是輕輕扭著門把手,推開一條縫,一頭探進來!

我立即行動,揮掌向那人頸後斬去!

「哥!」驚恐的一聲。那人眼見不妙,急忙縮回頸子。

我的「手刀」幾乎斬在門上,幸好收得快,否則門不被斬爛,我的手掌也要被碰傷。

那人這才閃身進來,幽怨地道︰「嚇死我了!發神經麼!」

原來是隔房的阿麗,給她這樣一說,我不由好笑,道︰「哎喲!你也嚇死我了,快進來吧!」

阿麗一閃身進來,隨即輕輕關緊房門,飛紅了臉,俏生生地望著我。

我執著她的小手,道︰「怎麼你還未睡?有甚麼事嗎?」

她呶著小嘴,好像有冤無處訴,低聲說道︰「人家睡不著……聽到你回來,才……悄悄跟來,想不到差點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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