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白玉传






  
 山间的观音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它在七天前却发生了一具惊天动地的
事情。武功天下第一的女高手白莲教总统领白玉就在这间破庙中被以杨狗子为
首的一群粗通武艺的乡勇废功并擒下捆绑,然后被众乡勇轮番强暴,险些就命丧
在这群淫徒的疯狂折磨之下。而后雷电门人当地的把总杨魔在下属杨狗子的报信
下及时赶到,冒充侠客王大海将众乡勇尽数杀死,再哄骗白玉藏身于杨家庄地
道中,以期从她口中套取白莲教的藏宝所在和武功秘决。
  这天傍晚,自树林小道间走过一个白衣女子,头戴竹笠,面蒙白纱,身着一
身白袍,白裤白靴,背着一个包袱,身形苗条,浑身都透着一般神圣的气质。她
走过观音庙时见庙门开裂,看裂口是外家高手在近期内震碎的,便止步凝神运起
「玄女心经」细听,确定寺庙方圆百丈之内无人后方才走进庙中。
  一进庙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便扑鼻而来,跟着脚下一滑,她低头方才发觉庙
厅间分布着一滩滩黄褐色的煳状物,隐含着屎尿的气味,心中不由大感恶心,忙
绕开这些秽物细心观察庙中的痕迹,她自然不知这其实是男女交合后以及屎尿混
合后的秽物,只因这些天天气潮湿而一直未干。
  白衣女子见庙中四壁间留有打斗的痕迹,但却未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便
又走进庙后,发现庙后有个水池,周围杂草丛生。她低头一看,见雪白的靴子上
已沾了些黄色的秽物,看了极不顺眼,连脚底都觉得发痒,心中大感不适,便弯
下腰将靴子脱掉。
  意外的是白布靴子下并非袜子而是一双银白色的长筒靴,似乎一直延伸至膝
盖以上,而她的手上亦戴着一双连臂的银白色手套,似乎而长靴是同一材料。白
衣女子将弄脏的靴子随手往旁边一丢,从包袱中又拿出一双白靴穿上站起身向庙
内走去。
  白衣女子正准备离开观音庙,一抬眼只见一堆碎木中竟露着一块白布,她走
上身抽出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只沾了血的白靴,靴子底还被扯开了。她心中一惊,
用手比对了一下靴子的大小尺码,竟和自己徒儿的脚大小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判断这只靴子定是自己徒弟白玉的,而靴底暗藏的铁片亦不翼而
飞,必是敌人察觉到了她脚底气穴的秘密才会将她擒住,可奇怪的是这些天传来
的消息只是白玉跳崖而死,从未有过她被擒的消息。
  原来这白衣女子便是白玉的授业恩师雪峰神女,当年白玉为给齐林报仇
而毅然下山参加白莲教反清起义,雪峰神女亦不便阻拦。
  二年前她偶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套奇特的银白色宝衣,分为手套、被心、
长靴三个组成部分,质地薄如蝉翼如坚韧胜钢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上之
后除头部外几乎可保护全身。
  穿着久了雪峰神女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身宝衣除可护身之外更能产
生一股奇力(现代称为磁场),能刺激人体经脉高速运行,以这股奇力练功一月
便可抵三年之功,凭着宝衣之助雪峰神女在十个月内竟修成了她多年来都未能突
破的「玄女心经」第八层,惊喜之余亦加紧修练,意在有生之年能修成天下无敌
的第九层功力。
  如今想来她却是异常后悔,自己应早些将这身宝衣送予徒儿,以她的第八层
境界和资质必能迅速修成第九层,到时脚底气穴自动消失,全身气劲犹如波涛汹
涌的大海使之不尽用之不竭,再加上身上这身宝物,就算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她。
  上月她知悉徒儿被困此地便急急赶来相助,却知悉徒儿已跳崖自尽,悲痛之
余亦要找回徒儿的尸体好入土为安,可她潜入清军大营翻看白玉的尸体,虽尸
体已经血肉漠煳,但凭着骨骼仍可判断出此人并非白玉,于是她又心存一线希
望,在此地多番寻找,却在这里发现了这条线索。
  雪峰神女焦急自责之余下定决心即便将这一带翻过来也要将白玉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即运功随手一掌便在墙上噼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身形一
晃便自缺口处钻出,消失在树林之间。雪峰神女自持一身武功和一身宝物自可横
行天下,但世事无绝对,当日白玉亦是因为一时大意而被擒受辱,若她今日未
发现这只靴子的话也许就能改写她未来的悲惨命运了。
 杨狗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下体仍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其实这段
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睡着过,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白玉被捆绑在供桌
上被他破处的情景,雪白高耸的双峰,健美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肉棍突破白玉
那还未被开拓的处女禁地时那一刹那的快感,欣赏她在他蹂躏下香汗淋漓痛苦挣
扎着的整个过程,充满羞耻愤怒的表情。
  之后他在白玉挣扎的过程中又被她重重踹了一脚,男根差点被废掉,昏过
去足足三个时辰,而接下去的时间都被他的好兄弟分享了。等到他找来杨魔用化
尸粉处理掉众乡勇的尸体,回到家里才发觉下体的男根几乎已经痛的没感觉了,
肿胀不堪,连忙找大夫上药在家里养伤。
  这些天杨魔亦在外放出谣言,说山中闹鬼怪,将二十多名乡勇吞吃,又赔了
乡勇家属一些银两便将这件事搪塞过去了。昨天知府突然传迅杨魔说清军兵营发
生多名军官遇刺的案件,作案凶手据说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外面有传闻说她其
实就是白衣女侠白玉,跳崖未死后向清军寻仇,要他火速带人前往案发地点配
合清军追捕犯人。
  杨魔自然清楚那人绝非白玉,但上司有命,不敢不为。唯有嘱咐小梅小菊
杨狗子等人保守秘密,绝不可泄漏白玉的行踪,更不可让她识破他的布局,若
有差池便要他们全都人间蒸发。
  想到白玉这样一个武功绝顶的绝色美女竟会被自己强暴破处,实在是令他
自豪万分,可惜只有那么一次,如今杨魔不在,秘道的位置只有少数几人知晓,
而他又不敢进秘道再和白玉销魂一番,实在是令人沮丧。
  杨狗子有恋足庇,最爱把玩美女的玉足,而自从玩弄过白玉那双纤细秀巧
的双足后几乎对所有的女人都失支了兴趣,连上妓院都没心思了,心里就像有成
百上千只蚂蚁在爬动。
  忽然想起当日销毁白玉破碎的衣物时似乎少了一只靴子,不知会否留下不
必要的线索,若让杨魔知道就惨了,忍不住穿上衣服点上灯笼向当日的观音庙方
向走去。
  一个时辰后杨狗子来到了观音庙,发现十天前留在庙内的秽物尚未完干掉,
腥臭之味仍甚是浓烈,他闭上眼尽力回忆当日的情景,只盼望着能时光倒留重温
旧梦,意外的是一面墙上竟开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周围砖石粉碎,不像是用
锤子砸的。
  杨狗子狐疑之下四处搜索,却未发现那只靴子。半晌转身走进后院的水池,
看着清澈的池水他不禁回想起了在此偷看白玉脱衣裸浴的情景,顿感下半身的
肉棍又硬了起来,虽然疼痛未止但能够和这样的美女销魂一刻就算是那里再被那
双美足踢上几百脚都值了。
  忽然间他发现水池边竟多了一双白色的靴子,但弯腰捡起一看,发现是一双
较新的靴子,靴子上沾了一点黄色的污垢,靴子的质地考究,丝料柔韧,似非中
原的材料,却不知是谁如此浪费随手将一双上好料子的靴子随手丢弃在这里。
  看靴子的尺码似乎是女子所穿的,杨狗子顿时色心又起,心想:真不知是那
个婆娘在这里脱靴子,要是自己当时在场可绝不会放过她。却不知这双靴子和墙
上的那个缺口有没有关系。
  当下将靴子放在鼻下一闻,奇怪的是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只因雪峰神女脚上
穿着长筒银靴,这双白靴只是用来掩饰银靴而穿在外面的,自然没有留下任何气
味。
  杨狗子失望之余又勾起了对白玉那双玉脚的强烈欲望,他暗道:人活一世
只求图个痛快,若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活着也是个痛苦,不如豁出这条命去。当
下把靴子往怀里一踹,提着灯笼往家里奔去。
  杨狗子从家里找出几块腌肉,再带上了一壶水,一根粗麻绳便乘夜色偷偷熘
进了杨魔的府第。杨魔这所大院据说是前代魏忠贤关押犯人的监牢,后经历了近
二百年的风雨被杨魔所占,那条秘道亦是在那时被发现的。
  秘道下通道横七竖八,四通八达,跟本不知通往何方,杨魔当时已经金盆洗
手,只需要一个藏身之所便足够了,便将秘道外围的十多间房间重新装修,而将
通往里面的通道以砖石彻成墙隔开。杨魔平日里将拐买强索来的民女关在秘道中
供他淫辱练功,只因要安置白玉只得将这些女子尽数杀死以免露出马脚。
  秘道的入口就在杨魔家庭院的假山中,杨狗子掀开铺着杂草的铁板顺着狭窄
的台阶走下去,到了尽头之后用力转开一面一人多高半尺多厚的门。原来秘道的
出口是设在通道中间,外表与周围的墙壁一般无二,就连搞上去的声音都没什么
两样,可见当时修建这条秘道时所花费的心力和人力之巨。
  通道很静,只有在油灯的照耀下才能略微看清周围情形,杨狗子侧耳顷听,
感觉东面的房间似乎传来声响,便蹑手蹑脚的向那边走去。
 杨狗子顺着声音的方向延着通道摸索过去,从一间闪着灯光的房间侧脸向里
面望去。只见十多丈见方的房间内摆设着一排兵器架,刀枪剑棍样样俱全。一个
少女身着淡黄色武士劲装,下身着一条浆紫色蹲裆滚裤,脚上穿双淡绿色软靴,
额头见汗,正奋力踢打着一个沙袋,身旁站立着两个清秀的丫环。杨狗子心头一
阵抽动,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这少女正是白衣侠女白玉。
  十天不见白玉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面色红润,一头秀发扎成
一条长长的辫子,一身武士劲装衬托出她修长的线条,充满了一股子青春气息。
  七天前她就恢复了元气,下身和脚底的伤势稍有好转便开始在这练武厅中练
武,要让自己尽快适应没有内力辅助的状态,以往对敌的招术亦需加以改变。尤
其是拳脚功夫上面更要下功夫,女子拳力有限,所以注重腿功,以她现在的状态
要对付二三十个粗通武功的乡勇是绰绰有余的,但一定要一击重创对方的要害,
否则一旦被对方抓住手脚,再加七八个壮汉一拥而上抱住扭打,自己亦没有足够
的体力应付。
  若碰上的是二三流高手,凭手中的秋水断宝剑加上精妙剑术亦能勉力一斗,
但若碰上一流高手则必败无疑。这些天她通过反复钻究各种对战状态来调节自己
受辱后的心态,将心灵的创伤逐渐消去,必竟她是个异常坚强的女子,想到王大
海仍在外替她联络残部,她亦振作起精神,不再消及的流泪痛骂来渡日。
  这时白玉正施展「鸯鸳连环腿」,已经连踢了数百脚,已感气喘心跳两腿
酸软,脚底又隐隐传来了疼痛感。她不禁心头一酸,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被禁固
在丹田内无法运用,仅仅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被个无赖在脚底上刺了一针就落到
如今这种地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那年那月自己才有恢复功力的一天。
  这时身旁的小梅劝到:「王女侠,今天你已经练了不少时间,早点休息吧,
累坏了身体可不好。」小菊则递过一块手帕给她擦汗,白玉练了半天亦感疲惫
不堪,当下亦道:「有劳两位妹妹相陪了,你们也快点歇息去吧。」当下三人离
开练武厅,各自回房休息。
  白玉回到自己的寝室,将外衣尽数脱了,换上睡衣睡裤,靴子则换上了睡
鞋,往床上一躺,被窝里一钻,片刻间便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半晌,床下的床单忽然掀了开来,从床下钻出一个相貌猥狈的男子,
不用说他正是杨狗子。刚才他见三女要各自回房歇息,便提前潜入白玉寝室,
藏在床底等白玉熟睡后再伺机而动。他望着床上正海棠春睡的绝色美女,一时
间口水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两眼透出野兽捕食猎物时的凶悍目光,脑中尽是自
己扑上床飞擒大咬的香艳场面。
  然而等了良久,杨狗子始终未敢有所举动,刚才他色胆冲天,一心只想着进
秘道再风流快活一番,如今美女就在眼前,他却又想起杨魔那张阴森可怖的脸,
想到他辣手屠杀那二十多个为他办事的乡勇的可怕场面。自己是快活了,一旦令
他的计划失败,到时候他不剥了自己的皮才怪,到时候自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一时间又打起了退堂鼓。
  杨狗子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碰白玉,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去,怎么也
该解决一下多日的相思之苦。他靠近了两步想看看白玉的裸露的身体,可惜对
方的身体全都裹在被子里,就连脚上亦穿着睡鞋,根本看不到那双令他魂系梦牵
的玉足。
  急的他连连搓手,一回身瞥见白玉放在衣架上的武士装和蹲裆滚裤,他忙
将它们放在鼻下疯狂嗅闻着,享受着少女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又抓起地上软靴,
把鼻子塞进靴中疯狂嗅着脚底留下的汗香味,那股特有的清香和他在庙中把玩王
聪儿双脚时的气味一般无二,脑中则想象着自己抚摸着那双洁白无暇的玉足,一
手则用力捏着自己的已经坚起的肉棍。
  经过一阵病态似的享受之后,杨狗子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打炮了,忙扯下裤子
对准一只靴子里,把一股子黄白相间的浊污之物射入其中,心中只感说不出的畅
快。想到白玉明天就要穿着这只布满自己精液的靴子练功的场面,杨狗子不禁
大感得意,这就等于白玉的脚上被自己射了精,还给精液泡了脚而不自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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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精液射在靴子里亦会很快干涸,根本难以察觉。
  他恋恋不舍的把靴子放回原位,朝着仍在床上酣睡的白玉晃动了一下已经
发软的肉棍,才回身离开了她的寝室。
  接下来的二天杨狗子就像和三女玩起了玩迷藏的游戏,在秘道中有几间是堆
放杂物的房间,平时他就躲在里面睡觉,而当白玉练功吃饭时他又偷偷熘出来
偷窥她,最令他可惜的是白玉每次洗澡都会关上房门,这道门是铁做的,一点
缝都不露,他亦只能隔着门听门内白玉洗澡的水声,想象她裸身出浴的美妙情
景。
  他万万没想到其实旁边的那个房间就是杨魔用来偷窥白玉洗澡的宝地,否
则又怎会不进去靠那两个小洞来大饱眼福?到了白玉入睡后照旧在她的靴子里
射精,以发泄内心的淫欲。
  到了第四天,杨狗子又一次故技重演躲进白玉的床下,倒到睡上传来她均
匀的唿吸声才慢慢自床底爬出,就在他要起身之际,一件冰冷的东西已经顶住了
他的后颈,身后更传来了比这东西更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你到底在我床底
干什么?你在我的靴子里放——放了什么东西?」一瞬间杨狗子的满腔淫欲被冲
的一干二净,一时间魂飞魄散,一颗心就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本来杨狗子在这几天里处处小心,不留下一点破绽,每天都躲在杂物间里吃
腌肉喝水,大小便都拉在一个坛子里,可惜还是百密一疏。
  今天白玉练功之后去洗澡,小梅小菊两个人在外面开玩笑,嘲笑对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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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白玉听了忍不住在脱靴子的时候也闻了闻袜子,谁知袜上竟隐隐发出一股
古怪味道。
  若未经历过上次观音庙的事情,白玉顶多也就觉得奇怪,但这次这股气味
却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观音庙那两夜三天的疯狂折磨,她鼻中闻到的就尽是
这股子男人腥臭的精液秽物味道,浑身泡在遍布精液的地板上,那种地狱般的感
觉真是终生难忘。
  本来杨狗子射在靴子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白玉勤练武功时脚底渗出的汗
水却将它们重新溶开,沾在了袜子上。白玉将靴子底翻开,竟发现靴子里面和
靴底精斑遍布,一想到自己穿着这里面沾满秽物的靴子练功,她几乎要当场做呕。
  心中惊恐不定,到底是谁悄悄潜入了这里,还对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下贱的事
情?
  当下白玉打定主意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而那沾了精液的靴子和袜子她是说
什么都不能再穿了,当下勿勿洗完澡,然后让小梅小菊先回房休息,自己用沐巾
包着脚回了寝室,然后假意上床睡觉,其实是和衣手持秋水断一直注视着床前放
置的靴子,结果守株逮兔,真把杨狗子给逮住了。
  杨狗子知道自己只要一抬头让白玉看见了自己的脸,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让
她杀的。当下只有信口胡诌:「王女侠,你、你别误会,我其实是王大侠派来服
侍您的。」
  白玉冷笑道:「服侍我?你是躲在床底下服侍我的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的?你在我靴子里放的是什么脏东西?」
  杨狗子自知难心自圆其说索信胡诌到底,「王女侠您有所不知,小人天生丑
陋怕吓到您这天仙般的美人,小人知道您脚上有伤,靴子里涂的是在下祖传的金
创药,只盼您的伤势难早日恢复,今天小人还敢您带来一双新的靴子。」说罢便
从怀中掏出从水池边捡来的那双白靴。
  杨狗子满嘴的瞎话一时间倒把白玉弄煳涂了,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她将宝剑收回几寸后道:「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杨狗子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白玉了,当下把心一横,慢慢把身子转
过。呈现在眼着的是一双穿着粉红色睡鞋的纤足,往上是浆紫色折蹲裆滚裤,原
来白玉并没有换上睡衣睡裤,仍是身着武装,只是脚上的软靴换成了睡鞋。杨
狗子把声音压低道:「王女侠,其实咱们早见过面了,十几天前我在观音庙中死
的冤,今日化为厉鬼要找你索命来了。」
  说罢勐一抬头,脸上则挤眉弄目摆出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
  白玉做梦也没想到当日将自己废功夺取自己贞操已经死了十天的淫徒又出
现在自己面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惊恐之余吓的连手中宝剑也撒了手,
两腿发软连连后退,口中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狗子自知机不可失,乘白玉慌乱之际闪电般抓住她那双纤足用力一掀,
白玉失神之际后脑重重撞在墙壁上,顿感眼前金星乱冒,脑中一团混乱。杨狗
子抓紧时机扑上床去抓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反剪到背后,顺手抓起她粗黑的大辫子
在双手上打了个结,用她的辫子反绑住她的双手。
  此时白玉亦感到情况不妙,连屈膝想用连环腿踢开杨狗子,可惜只距离太
近,这一脚不但没踢中对方反而擦着对方的肩头滑过。
  杨狗子倒是反应极快,一边用一只手抱住白玉抬高的右脚,另一只手则从
怀中掏出那条预备好的粗麻绳往她脚踝上一缠,膝盖则牢牢压住她另一条腿,快
速在她右脚上打了一个圈,然后把一头穿过床架的上方,然后借力一拉,顿时把
白玉顿个吊了起来。
  白玉右脚腾空被绳子吊在床架上,仍不甘心就此被缚,拼命借腰力想抬左
腿踢人,可惜为时已晚,杨狗子已经把另一头绳子缠住了她的左脚踝,反一端绑
在了床脚上。
  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分钟,两者的关系就彻底翻了个身,白玉右脚被吊起,
左脚被绑住,双手被自己的辫子反绑在身后,犹如一个空中的一字开,再无反抗
之力。
  白玉一时间惊怒若狂,她亦知面前的并非鬼魂,而是当日侮辱过自己的淫
徒,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神而又一次栽在他的手中,论真功夫即使她不用剑要
击倒杨狗子亦是举手之劳,可见人人都有克星,杨狗子正是白玉天生的克星。
  「淫徒,马上放了我,否则我就要把你碎尸万段。」白玉自知无法脱困亦
只能出言恫吓,希望能够吓倒对方。
  本来杨狗子擒下了白玉亦只想快点熘之大吉,听她这一骂,反而激起了他
的流氓本性,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她发觉,杨把总的计划必定要破产,自己横竖
一死,索性在临死前要把本利都挣回来。
  他当下抡起手来就给了白玉两记耳光,一手挣住她的脖子,逼的她张口,
一手抓下她吊着的右脚睡鞋用力塞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老子
这回可要给你害死了,本来不就让你泡泡靴子里狗爷的圣水,你偏偏还犯贱充什
么侠女,你是什么货色?给我兄弟玩了几百遍的臭鸡,一文钱不值还装什么样,
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老公,现在老公要拿你好好爽一下了。」
  说罢把白玉的胸前的武士劲装一撕,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再把肚兜一并
撕下,顿时那对滑如凝霜的雪丘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经过十天的保养,当日
白玉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双峰激烈起伏着,玉体不停的乱颤。
  杨狗子低下身在雪丘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顺手抓住她蹲裆滚裤的裆部用力一
挡,只听「嚓啦」一声,白玉两腿间的外裤连带里面的絷裤一起被撕下大块,
用力之下连阴毛连被扯掉十几根,曾经饱受过百次肉棍折磨的阴户又一次裸露出
来。
  只疼的白玉浑身巨震,双腿不断乱踢,只盼能挣脱束缚,可惜这根麻绳异
常牢固,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双手则被自己柔韧的辫子绑住,更是挣脱
不开。
  杨狗子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压制了十多里的兽欲,动作粗野凶狠,毫不怜香
惜玉,要在自己死前给予白玉最大的折磨和痛苦。他脱掉裤子,露出里面那杆
早起挺起的凶器,顺手捏住白玉吊在空中的右脚,那只脚拼命的扭动着,十只
如玉石般的脚趾并拢在一起,似乎想尽最后一点力量来抗拒他的侵儿。
  杨狗子最爱的就是白玉的这双脚,抚摸它们时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兴奋和快
感,这恋足狂心中竟有个可怕的念头,等到玩够白玉之后就要把她那双玉脚切
下来带走,若能逃过杨魔的追击,自己后半生就要抱着这双玉脚睡觉。
  他抚摸着这滑腻白晰的玉足,见脚底有个红点,正是当日自己用针刺伤王聪
儿脚底涌泉穴之处,一片雪白之上添上一点艳红更增加了几分性感。
  杨狗子不再耗下去了,他一手捏紧白玉的左乳,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口中含
住她的右脚,用力把那根已经绷的笔直的凶器狠狠刺进了她双腿之间。
  一瞬间,白玉只感到又回到了十多天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那个夺取自己
宝贵贞操的淫徒今日又一次污辱了自己,两腿间的痛楚在不断扩大,那种被渐渐
遗忘的屈辱又一次包围了自己。
  她只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上天戏弄了一样,明明占尽优势却偏偏会落到这种地
步,明明自己武艺高强却一再栽在武功低微的淫徒手中,心中的怨苦真是远甚于
肉体上的伤痛。
  杨狗子可不管她心里有多痛苦,他现在心里可是痛快透了,口中啃咬着这世
上最美味的玉脚,下面操着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高手的小穴,而小穴中的紧密感
让他感到犹如又在破处,真是乐翻了天,兴奋之余把整个身体都缠在了白玉的
身上,可苦了她吊在床架上的右脚,倒于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绳子直勒进
肉中。
  杨狗子一边发泄一边说:「呸,什么天下第一女高手,什么白玉,简直是
王傻儿一个,你当那人真是王大海吗?他是咱们这的把总爷杨魔,一点小计谋就
把你这傻妞给骗了,这清军就会跟你这傻妞打上几年?我狗爷都赶上诸葛亮了,
反正你都是一死,等会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你这双小美脚就当是谢礼送给狗爷
了。」
  白玉虽身心痛苦不堪,但听了杨狗子的话亦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王大海总
是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想不到竟是假冒的,他禁固自己而不交出必定有着莫大
的阴谋,自己纵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想到这里她又重新冷静下来,集中精神谋求
脱身之策。
  杨狗子一口气泄了三次,亦感到神疲力怯,当下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王
聪儿经过刚才的一轮疯狂折磨早已是精疲力竭,若非绳子吊着亦早就躺在床上起
不来了,此时只感右脚肿胀,知道刚才被对方强暴之际,已经令右脚脚踝严重撕
扯受创,真可谓旧患刚愈又添新伤,浑身都是汗,两腿之间污浊的秽液仍在顺着
左腿流到床上。
  她镇定心神,努力尝试挣脱束缚,忽然想到本门的缩骨术,虽然自己运不起
功力,但仗着练武有成的筋骨仍可勉力一试,当下运力于双臂之上,凭着女子筋
骨的优势慢慢从被绑着的辫子中脱了出来。她欣喜之余,又想再故技重演将双脚
也挣脱出来,无奈左脚站在床上无法发力,右脚则被绳子牢牢绑住直陷入肉。
  她自知无法脱困亦不再白费力气,勉力着想要拿床边的秋水断来斩断绳子,
可惜手距宝剑足有二尺多远,身体受绳子的限制怎么也不能移动。她想起杨狗子
说过要杀她,到时亦唯有随机应变,夺剑自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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