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喫岛淫乱

  「大老爷相公,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就请相公为这个山洞取个名字吧!」 众女也齐口同声,要韦小宝为山洞命名。韦小宝搔搔头,看了看诸女,忽然脸红,说:「这个,这个,知道我不喜读书,瞎字不识几个,就爱作弄我!」 不料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并无人取笑,心头一热,冲口而山,道:「就叫『通喫洞府』吧!」 众女齐声叫好。苏荃说:「小宝,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个名字取得既贴切又顺口,好得很哪!」 诸事安排停当,大家回洞又忙着布置起居用品。苏荃忽然想到,「通喫洞府」 虽然宽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却已无法再加隔间,到得晚间,如果小宝要要,这可如何是好?岂不羞死了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热。韦小宝看着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无事可做,觉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动。 他在洞内各处闲逛,从阿珂看到苏荃,又从苏荃看到方怡、沐剑屏、曾柔,又从曾柔看到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双儿,心中大乐;再看刁钻蛮横的公主竟也手持树枝、木棍,和诸女忙着清理山洞,个个都这样娇艷动人,他已暗暗决定今夜一定要把这个山洞当作扬州丽春院。 那时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乌七八黑的大被同卧,韦小宝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记得每个人都没有放过,且已有阿珂和苏荃怀孕,但刚刚问过扬州同被六女,其余四人却都矢口否认,韦小宝实感奇怪,何况他可以确定的是在三个人体内出过精,莫非阿珂或是苏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时出过两次? 几经反覆思量,他已确定没有动过当时也在丽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眼看天色将晚,方怡和双儿已去张罗晚餐,苏荃、阿珂、曾柔则整理安寝的地方,她们先在洞中最深处的一大片地上铺上柔软的干草,再在其上加盖从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剑屏、公主则在洞内山壁上点了数支松枝,火光摇曳,众女嘻嘻哈哈,莺声燕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忽然之间,山洞内洋溢着无限温馨和春意。

        双儿在左首的洞口娇声喊道:「相公,众位姐姐,开饭了!」 韦小宝率先出洞,只见靠洞口的地上已摆了一张由木条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齐全,显然是从船上取来,热腾腾的菜肴,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大家围着矮桌席地而坐。韦小宝着实夸奖方怡和双儿,道:「方姐姐,你和双儿怎忽然变出这多可喫的东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岛上啊,就只有啃树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夸赞。方怡红着脸,忙着帮韦小宝布菜。双儿说:「相公,我们还有酒呢!」 韦小宝并不喜酒,但觉此时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没有了。他大声的道:「今晚我和众老婆团聚,实是托老天爷之福,大家一起喝酒庆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这死太监一下子多出这多老婆出来,真是可恶可恨至极,可是却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随着众女叫好。众人历经艰险,死里逃生,竟然能在这「通喫洞府」 喝酒喫肉,确是邀天之幸,众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浅,但也纷纷起哄,相互敬酒,嗲声细气的向韦小宝敬酒更是不在话下,不到片刻,众女已是面颊酡红,每个人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苏荃眼波流转,举杯道:「小宝,承你不弃,你要娶我们众家姐妹为妻,这里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过堂外,其他各人都还没有,虽然我们避难在外,一切从简,不过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就显得是淫乱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众家姐妹。」 韦小宝瞇着眼睛,大着舌头说:「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众女都看着苏荃,心中踫踫乱跳。苏荃道:「前日虽曾戏言掷骰子轮流拜堂,但毕竟只是戏言,我们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来主婚,大家看怎样?」 前天,他们在「神龙岛」 和「通喫岛」 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虽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记挂着往后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现在诸事粗备,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听得苏荃一讲,不由得心神荡漾,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瞧着韦小宝。韦小宝意气风发,高声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过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们都娶进门,也不违了礼数,从今以后,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们再好好的庆祝。」 众女都含羞不语,显然都同意了。阿珂心想,我虽和韦小宝拜过堂,但那是被逼的,当时又只道他是个太监,而且那时一颗心全放在郑克身上,所以根本不认为那次拜堂是算数的,但她既念韦小宝爱己之深,又恨郑克无耻,再加之在丽春院已怀了韦小宝的孩子,所以早已决心跟定了韦小宝,当然心下也就承认了那次拜堂。现在听苏荃和韦小宝这一讲,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于是娇声笑道:「师弟,真是便宜了你。我来准备。」 说着,向双儿招了招手,起身而出。各女则找了一些较鲜艷的新衣各自打扮,苏荃还特别为韦小宝束发和装扮一番,看起来甚是体面。阿珂和双儿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许多鲜花,一部分妆点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个头环,戴在苏荃、方怡、建宁公主、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头上。阿珂另外把两朵大红花别在韦小宝和自己胸前。众人打扮妥当,新娘们个个面红目赤,羞态可掬,即使是已经有过拜堂经验的苏荃和公主,也不禁娇羞无限。阿珂在餐桌前插了两支松枝火把,高声唱道:「韦府喜事,大礼开始。」

      六女簇拥着韦小宝,一个个低头挽脸站在阿珂面前。韦小宝左拥右抱,傻呵呵的嘻笑。「一拜天地!」 韦小宝和六女随着阿珂的赞礼,一起转身向洞口外跪拜。「二拜高堂。」 阿珂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免了吧!」 苏荃道:「礼不可废,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双方主婚正式拜堂,我们理当向你行礼。」 说着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诸女也觉有理,纷纷向阿珂下拜。韦小宝还愕在那里,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韦小宝也只好下拜。吓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礼。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韦小宝和诸女都规规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亲亲热热的搂成一团,又重新叙了年序,依序是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沐剑屏、双儿。阿珂娇声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苏荃。苏荃为诸女之长,又曾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机智过人,诸女自然以她马首是瞻。苏荃渖吟了一下,轻声道:「大伙儿把这里清理了,再去启动各处陷阱机关,把三个洞口都关上了,可带一些酒食到洞内,先分别沐浴更衣,再一起进洞房吧!」 各人齐声应是,分头办事去了。双儿拉着韦小宝的手领他先去沐浴。韦小宝嘻笑道:「好双儿,咱俩个今儿大功告成了!」 双儿抿嘴含笑,娇躯微颤。各人沐浴已毕,换了轻松宽大的衣衫,在「通喫洞府」 内围着韦小宝席地而坐,却又都羞得默默无语。沐剑屏搂着曾柔依在方怡身边,睁大一双妙目,好奇的看看韦小宝,又看看大家。公主则脸热情浓,自从日前在宫内和韦小宝偷情一次之后,一路逃难,连日来苦无机会和他燕好,今日里和大伙儿拜堂,却不知要如何安排。双儿则远远的躲在各人之后,她虽和众女与韦小宝成亲,但总以小丫头自居。苏荃待众人到齐,挥手熄灭了数支插在山壁间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两支,燃烧得毕剥有声,算是龙凤花烛。火光一暗,气氛更浓,众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却起。苏荃道:「相公,今晚这良辰美景你要怎样安排?」 韦小宝和公主本来都要冲口叫出:「掷骰子!」 但一想这似乎不妥。「荃姐,你说!」 韦小宝说道。苏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小宝,我们众姐妹,真正和你有过鱼水之欢的只有公主,其余六人虽和你在扬州丽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后,全然不知你是怎样胡搞的,这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苏荃虽被洪教主逼娶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龙教为了诱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种媚功迷术,但洪教主惟恐苏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触这类事物,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建宁公主听苏荃说到自己,又羞又急,却又恨不得把韦小宝抢到手中,让他狠狠的插自己痒得不停流水的地方。「公主妹子,既然我们都是小宝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请你这位先进传授我们服侍相公的为妻之道吧!」 公主大喫一惊,却又心喜若狂,只觉苏荃真是太可爱了,霎时把先前对她的恨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毕竟一时之间还放不下脸。双儿在她身后轻轻的把她推向韦小宝。韦小宝听着众老婆商量,只是对着各人挤眉弄眼,色瞇瞇的嘻嘻笑着。公主忸怩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终于也豁开了,她涨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叫了一声:「韦爵爷,奴婢来侍候你。」 就扑倒在韦小宝身上,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还迫不及待的掏出韦小宝的阳物不住的套弄。众女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韦小宝的阳物上。只见这件至尊宝昂首而立,赤筋暴涨,众女从来都没见过,双儿服侍韦小宝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付模样,平时都是小小软趴趴和黑漆漆的,并不起眼,那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也随着众女惊呼起来。韦小宝随手脱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匀称的细白娇躯和丰硕的双乳立时显露在众人眼前,虽然山洞内火光稍暗,但众人都练有一身武功,眼力异于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发肤早就一览无遗。公主仰头吻上了韦小宝,一手还在不停的套着小宝阳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则在小宝的身上乱抓。韦小宝也是一手揉着公主坚挺的酥胸,一手则是下探公主的阴户,并且微微轻按搓揉。旁观的众女,每人脸红心热,气喘吁吁,沐剑屏轻声的在方怡耳边说:「师姐,我好难过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里的毛好多,流了那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轻轻发抖,说不出话,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韦小宝和公主,尤其是对韦小宝那根至尊宝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来,弯身一口含住了韦小宝的阳物,只听韦小宝闷哼了一声,众女喫了一惊,却发觉韦小宝是舒服的叫声。公主涨红着脸,吮吸舔弄了一阵,吐出阳物,昵声的说:「韦爵爷,快来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众女脸红心跳,心想这公主的动作和讲话怎那粗鲁?韦小宝翻身而起,磵起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门户洞开,他握着阳物对准公主的阴户,轻轻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气。众女原来围在两人身旁较远,这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两物交接之处。每个人都在想,这大的东西怎进得去?沐剑屏和曾柔还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在和公主的阴户暗暗比较。苏荃搂着阿珂,两人都可感到对方身子在发抖。苏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阴户,道:「阿珂妹子,你这里有没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还多。」 阿珂把头埋在苏荃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撑开双腿,好让苏荃抚摸自己的阴户,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纔多呢。」 说着,另一手也去摸苏荃的阴户,果然苏荃的阴户外边已是泛滥一片。猛然间,公主呼天抢地的大叫:「韦爵爷,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 韦小宝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阴户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公主的丰臀随着韦小宝的抽插磵高伏低,双手象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好心的双儿趋前捉住公主双手,以免她依附无物。公主叫着:「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公主情热已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韦小宝燕好,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甩开双儿捉着的双手,紧紧抱住韦小宝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宝,快快,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只见韦小宝昂首吐气,急力加速抽插的冲刺动作,额头已冒出汗水,然后在一阵颤抖之中,慢慢的静止了下来。众女不明所以,俏目齐睁注视着两人。韦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 说着,缓缓起身,并拨出插在公主阴户中的阳物,只见阳物已缩小垂下,前头犹残留些许白色物体,公主被撑的大大的阴户更汨汩流着白色物体,浓密阴毛下的两瓣阴唇还在一张一闭的微微蠕动。众女都被这奇异的景像看得獃了。

       公主全身虚脱,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说不出话,无神的双眸却闪露出无限的满足。众女也是人人手足虚软,好像比实战后的公主还累。双儿虽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韦小宝一身大汗,还是勉强找来衣巾为他抹去汗水,并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并擦干,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东西,不知何物,却是不敢动。曾柔轻轻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姐姐,你还好吧?」 公主喘过一口气,报以轻笑:「这死小桂子,愈来愈厉害了,快插死我了!」 苏荃仔细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着白色物体,向众女道:「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须要有这男子之精,纔能怀孕生子。」 众女齐都「啊!」 的一声,暗想:「原来是这样啊!」 韦小宝乘众女胡思乱想之际,调顺了气息,朗声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过瘾,谁再来和我大功告成?」 说着眼光从苏荃瞄到双儿,双儿嘻的一声躲到阿珂身后。苏荃微微一笑,虽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众女已把她视为头头,将来要收服这群女将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她略略抚去额上的汗珠,说道:「众家妹妹请听我一言,大家已经看到小宝刚纔流在公主私处的男子之精,据我所知,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损耗过多,否则有损身子,我们既然都是小宝的老婆,大家就要爱惜他,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女都微微点头,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苏荃又红着脸说道:「不过今日大喜,只要小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每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 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阿珂喫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 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只手更是抚胸摸阴,忙得不亦乐乎。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 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后,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纔还要雄伟,只见龟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户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后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后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喫喫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 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纔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喫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于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这笨,早该想到的。」 刚纔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喫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轿外的宫女们都渖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奸臣鳌拜,纔封了他这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纔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 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纔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乳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户,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荃姐荃姐!」 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了?怎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加紧抽插,直到阿珂瘫倒在地纔缓缓拨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又看到阿珂的阴户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 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 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公主喫喫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 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后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于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于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可怎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于是磵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户,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于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于是上下纵横,前进后退,煞是精神。终于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于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獃獃,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象是得了急病。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干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喫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纔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纔这小。」 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户。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户生得好生精巧,阴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户之上,虽然水淹七军,阴唇仍是紧闭。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户,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户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户,然后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阿珂和公主把刚纔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喫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瞇瞇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纔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獃,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 她摸着自己红鼕鼕的阴户,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渖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婊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婊子?」 「师姐也在?」 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 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踫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每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 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 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方怡喫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后,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苏荃因为怀孕纔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喫了,却不敢说,嘻嘻。」 其实韦小宝天性就是痞子无赖,那日在丽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鱼占便宜,又有报复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绝情,又恨方怡多次骗她,对苏荃却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时绝不敢妄想,在这种时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时?而双儿是他的最爱,心中实是不愿在此时侵犯她,何况他早就把双儿当作亲亲好老婆,沐剑屏、曾柔二女和双儿身材相若,平时又对他甚好,双儿和他耳鬓厮磨已久,她的体态一触即知,所以尽管在乌七八黑之中,他一踫这三个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中自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韦小宝心中大定,一团疑云终于解开,心想:「你这个中老婆最是奸诈,屡次设计害我,连这种事都骗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 于是不再怜95惜玉,三、两下就脱掉方怡衣裙,把她两腿一分,挺起阳物就往里直捣。方怡尖声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呜呜。」 韦小宝不理,连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连翻白眼,胸前的一对豪乳如水波荡漾,幌得好是激烈。苏荃在旁道:「小宝,小宝,不要太猛了!」 公主却拍手道:「好耶,好耶,这样纔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韦小宝在一轮急攻猛插之后,稍稍减缓抽插的速度,但仍紧紧的顶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长气之后,脸色苍白之极,幽怨的道:「小宝,你好狠心,好没良心,呜呜。」 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抱着韦小宝背部,臀部更是猛贴猛挺,好一付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呢。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轮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凑近方怡耳旁,细声道:「小浪妇,过瘾吧!我来帮你加把劲。」 说着,双手搓揉方怡的硕乳,并用嘴吮吸乳头。方怡机伶伶的抖了几下,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用劲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怡终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韦小宝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阳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并拉了公主睡在一边,公主用手去套弄韦小宝湿淋淋的阳物,心痒难熬,但也知此时不可得罪这些娘子军,她对沐剑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们一起过来。」 她叫双儿去舔韦小宝的阳物,又叫沐剑屏把乳房送到韦小宝口中,叫曾柔按摩双腿。三女不敢违抗,都红着脸默默自行脱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韦小宝大乐,只觉不枉了今生。 他口中吸着小郡主柔软甜美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丰臀,另一手还远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阳物的双儿阴户,双儿的阴户鼓突突的,阴唇闭得极紧,但洞口滑腻异常,他手指微微伸入,双儿已经唔唔哼了出来。韦小宝一阵肉紧,双手把沐剑屏抱在胸前,阴户对准了自己,她先对双儿道:「好双儿,你自己插进去,这样不会痛。」 然后就吻上了沐剑屏的阴户,嗒嗒有声,右手小指还扣进了她的臀眼轻轻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摆臀,浪声随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着双儿,让她两腿在韦小宝身上跨开。双儿的阴户大开,她一手握着韦小宝阳物,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伸入,但还是进不去。曾柔俯下身,帮双儿剥开两瓣阴唇,让阳物可以直入,双儿身子缓缓下渖,一阵刺痛袭来,她咬牙忍住,继续下渖,曾柔看到双儿阴户中流出丝丝红色液体,混在淫汁中有点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啃声,知道双儿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 她索性也跨在韦小宝身上,站在双儿背后,伸手抚弄双儿的乳房,以减轻她的痛苦。在众女之中,双儿是最喫得起苦的,她与韦小宝南奔北跑,最远还到过罗剎国,两人相依为命,今日好不容易结为夫妻,这尽人妻之道,说什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内外功夫根基颇为扎实,这种跨马步的姿势,她甚为拿手,何况这种破身之痛,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气,蓦地全身下渖到底,韦小宝整根张牙舞爪的阳物已全部被她的阴户吞没。韦小宝嘴吧离开沐剑屏阴户,叫了一声:「双儿好老婆,大功告成!」 双儿受此鼓励,立刻上下起伏,屏气声,专心套弄阳物,痛感很快过去,阵阵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声,一心只要相公好,那知她这样用心夹弄,韦小宝可喫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无可忍,挺起了臀部,喘着气道:「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我要给你了!」 双儿也觉自己阴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于和韦小宝同时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韦小宝身上,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韦小宝爱怜的拍抚着双儿的背部,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双儿,双儿,我的好双儿。」

       沐剑屏也已虚脱似的蜷曲在韦小宝的身边微微喘气,脸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则轻轻的依偎在双儿的腿上。苏荃暗中叹了一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还是爱着双儿多些。」 韦小宝忽然发觉双儿竟有啜泣之声,喫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双儿,你怎了?」 双儿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相公,我太高兴了。」 韦小宝感性的吻着双儿的泪水,想起这些年来双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实在太也对她不起,他弯身坐起,轻轻的把双儿抱着,让她躺在地上休息,并替她盖了一件衣巾。公主端过一杯酒给韦小宝,又把几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娇声道:「韦爵爷,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双儿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急着道:「我来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递给双儿,真诚的说:「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来,把这杯酒喝了,补补身子。」 韦小宝和众女都大为惊讶,这个刁蛮娇横的公主竟会对双儿这样另眼相待,简直不可思议。双儿感动的接过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说:「妹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宝说过,我们七个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愿的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韦府之中,就没有什公主不公主的。」 众人更是咂舌不已,这好像不是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古怪。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对着韦小宝怒道:「臭小桂子,你这是什鬼样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韦小宝愕了一下,旋即大为开怀,接过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对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头,还有些忸怩不依呢。韦小宝心情欢畅,招呼众女道:「来来来,众家老婆,大家一起过来,都再来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畅,都围在韦小宝身边,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团。唯有沐剑屏有气无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强作欢颜。方怡挤到沐剑屏和曾柔身边,关心的问道:「师妹,柔妹,你们还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们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没事,只是她们还有一口气蹩着没吐出来,让小宝一通就好了。嘻嘻。」 两女脸色大红,一齐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来了。」 公主大乐,搂着她们二人,嗒嗒有声的吻着她们双颊:「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儿,死小桂子今晚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珂插嘴道:「小宝最好色了。」 韦小宝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对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带嘲谑的口吻问阿珂:「阿珂妹子,小宝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他真的是太监呀?」 众人一阵大笑,阿珂羞得钻进苏荃的怀里。苏荃笑着说:「公主妹子,你怎也会以为小宝是太监呢?」 「他从小就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我当然以为他是太监了,谁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瞒了大家,这个死小桂子也不讲,骗得我好苦。」 公主委屈的说。「你是什时候纔知道他不是太监的呢?」 苏荃继续问道,众女也好奇的看着公主。公主的脸红通通的,腼腆的道:「我是听到几个宫女在争辩,说我不应该嫁给平西王世子,应该嫁给少年英发、青梅竹马的韦大人,他什少年英发了,哼,臭美呢!」 她向韦小宝伸伸舌头。又道:「另一个宫女说,韦大人是太监怎可以娶妻,原先的那个宫女说,我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小宝那时已是官居都统,爵封子爵,当然证明他不是太监,而且那时他早就搬出宫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话纔恍然大悟。」 阿珂从苏荃怀中伸出头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监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 她本来要说「好不要脸」 ,可是一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立刻住口。公主哈的一声:「好不要脸是吗?不要脸还在后面呢,我就是要亲自试试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沐剑屏怯怯的仰头问道:「公主姐姐,你是怎试出来的呢?」 公主一摸沐剑屏湿答答的阴户,大笑道:「用这个啊!你现在就去试吧!」 众人齐声大笑,缓缓退开了一圈,留下韦小宝和沐剑屏、曾柔,并移开酒食。「通喫洞府」 充满了欢乐。韦小宝侧身抱起曾柔娇躯,亲嘴摸乳,胯下渐渐挺立,沐剑屏学着公主原先的样子,双手捉住韦小宝的阳物含在口中,不料阳物愈来愈大,塞得透不过气来,一时面红耳赤,唔唔作声,公主在旁忍不住上前教她如何舔、吮、吸、咬、吹、套,沐剑屏学得很认真,可惜就是樱桃小嘴太小了,许多功夫施展不出来。苏荃、方怡、阿珂也都过来学招,双儿虽然刚刚也舔过韦小宝的阳物,但也来旁听,个个学得煞有其事,公主成了老师父,韦小宝的阳物真的成了至尊宝,每个人都爱不释手。

       其实,韦小宝从小贫困,先天失调,所以个子瘦弱,直到这一、两年锦衣玉食,身子纔开始发育,但究竟还比同龄的正常男子小了一号,不过他的阳物倒也不小,与他的块头不成比例,诸女从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倒也无从比较,以为每个男子都是这个样子。忽然曾柔发出了似笑非哭的淫声叫着:「小宝哥,小宝哥哥我,我。」 众女扭头看去,原来韦小宝正在吸吮她阴户的小,她全身颤抖,臀部不住摇摆,过不一会儿,竟然不动了,这未经人事的小美人竟然就这样泄身了。韦小宝拍拍曾柔的臀部,轻轻的扶她睡在一旁,起身压在沐剑屏身上,阳物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他在沐剑屏耳边小声的道:「小小老婆,你就要做我老婆了,喜不喜欢呀?」 沐剑屏热情如火的点点头,呢声道:「小宝哥哥,我好喜欢噢!」 韦小宝早先吻过她的阴户,知道她和曾柔的阴户都极小,所以极为轻柔的慢慢顶入,觉得还是很困难,他又深入一些,沐剑屏已雪雪出声。韦小宝温柔的问:「痛吗?」 沐剑屏硬气的说:「不痛,我不怕,小宝哥哥,你来吧。」 韦小宝大为怜惜,但知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一狠心,用力一挺,尽根而入,沐剑屏「啊」 了一声,但随即闭目咬牙,任由韦小宝插送。韦小宝起先轻抽慢插,看到沐剑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由白转红,于是逐渐加快速度,沐剑屏也挺起臀部相迎,不久,她张开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韦小宝,断断续续的说:「小宝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韦小宝吁了一口气,磵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腰际,让阴户更张开一些,低头一看,落红斑斑,两手揉着她的双乳,加紧抽插,决心要让她享受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果然,沐剑屏以自己从来也没听过的声音叫道:「小宝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 韦小宝又紧顶了十几下,沐剑屏在「啊啊」 声中无力的摊开了四肢,韦小宝也连抖几下,泄出了阳精。各人历经了一次生平最难忘的洞房花烛之夜,都觉疲惫,纷纷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双儿替韦小宝和沐剑屏盖上薄被,捏了一个手诀趺坐在他两人身旁,韦小宝不久竟呼呼入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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