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失身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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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慢吞吞幹嘛。」不耐煩的男人在門外念著。
  「好,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東西。」
  臥房內的女人慌忙地塗好了唇膏,拿化妝紙擦了擦嘴唇。走出門外,沒見人影,看來男人已經先出門了,女人拎著皮包急忙跟了出去。
  「這邊!」
  在樓下男人已先招了部計程車正等著,一種複雜難以言語的預感湧上女人腦海,矗立了一會,發覺男人不耐煩看著她,女人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坐上車子。
  在計程車上。
  「等一下我帶你去一個飯局,五、六個人而已,那個李大哥也在場作陪。
  就是那個李世,我當兵時的朋友,那時我有跟你提過。他是韓國僑生,入伍時年紀已經很大了,很有辦法,老鳥都不敢惹他,以前在部隊時都是他罩我。前陣子碰巧遇到他,知道我的困難後,就想介紹給我一筆買賣。只要做成這筆,今年就度過難關了。」
  「怎麼會要找我去作陪呢?」女人問道,他一向不帶她去應酬場所的。
  「沒什麼,你以前不是總是說不清楚我在應酬什麼嗎,我就帶你來看看。」說完男人偏著頭。
  「那個李世說想見見你。」男人補充一句,面無表情望著窗外不再說話。
  女人「哦……」地一聲。
  車廂內的男女是一對夫妻,男的名叫黃建輝,三十幾歲,是家工廠的負責人,旁邊的是他的妻子葉朝蓉。
  這些年來金融風暴籠罩在這個島國之上,肆虐著這個島國的經濟,雖然官員們總是在媒體上說著這個國家所受的傷害是最小的,但是這塊土地上的百姓都很清楚這只不過是掩飾之詞。
  前些年為了降低成本,他跟其他產業一樣,到彼岸去尋找發展,投入大量資源,在那裡設立了分廠。好不容易上了軌道,卻剛好遇上這股風暴,訂單銳減,產品不斷生產出來,卻只能放在倉庫積壓資金。
  計劃的錯誤使得黃建輝的事業一落千丈。我不甘心!
  為了不使多年來的心血付之一炬,他用盡心思,裁員、關廠、縮編等等節省成本的方法都用上了,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幾個股東紛紛抽頭,雪上加霜,沒辦法,他只好自立更生。
  為了資金,他投入所有積蓄,除了自住的房子外,其他的都賣了,連自己的好幾部名車都賣掉了,只求能度過低潮,等景氣回轉後,再一展鴻圖。
  原本待在家中當少奶奶的朝蓉,為了體恤丈夫的困難,也是節儉持家,以求度過難關。可是到了後來還是無法支持下去。
  在徵得丈夫的同意後,她終於踏入了職場。雖然朝蓉也是大學企管系畢業,可是畢竟離開職場已久,又無經驗,景氣又不好,好不容易才在一間有名的保險公司待下來。
  她的業績不錯,很短的時間內就是頂尖業務員,因為她懂得利用以前參加社團時所建立人緣,這些社團成員都是企業主的夫人等,透過這些她得以抓住大客戶,尤其是現今當紅的資訊業客戶。
  可是真正令她出名的不是她的專業能力,而是那股發自內在、高貴典雅的脫俗之美。

養尊處優的生活使得朝蓉雖過三十歲,歲月卻沒有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痕跡。
  她的頭髮光滑如綢鍛,梳得相當整齊,顯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臉蛋,豐潤的嘴常常塗著粉紅色的唇彩,唇線劃的很明朗,牙齒潔白乾淨,所以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動人,而且她又很喜歡笑,因為她知道這會為她帶來驚人業績。
  合身的名牌套裝穿在身上,高聳的胸部透露著發育良好的訊息,當然這是朝蓉所擁有迷人的法寶之一。
  一年多的工作也使原來是溫室花朵的朝容成長為精明圓融的生意人,環境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要得到就需付出」,她學到這個道理,而無一技之長的她所憑藉的除了人緣外就是她的原始本錢。
  平時客戶應酬很多,對她有興趣的當然也能排上長隊。她當然對此也很清楚,平時在男人堆裡周旋其間,少不了利用他們的色心賺錢。同時又要把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讓他們心思思地而沒有機會。
  朝蓉很巧妙地運用她的本錢,而且每到最後關頭她總是能全身而退。
  「對了,張經理,下禮拜三是你太太的生日,我跟張太太前天去逛街時,她看中一條藍寶石項煉,她好喜歡喔,你可以買下來當她的生日禮物,她一定會愛死你的。」
  「喔?是!是!嗯我會買的。」回過神來的張經理,坐直身軀,依依不捨地抽回正在搓揉身旁麗人衣裙下圓妙之物的手。
  「啊!這份保單就麻煩你等會兒簽名吧,真是謝謝你。」朝蓉語帶嬌媚遞上一份文件,套裝的裙下,腿上敷著一層膚色的絲襪,她把裙子拉好,一隻腳並到另一隻腳上。
  那個叫張經理的吸了一口氣,才好不容易把眼神移到放在手上的文件上,有了這樣的「服務」,他還不就範?!
  就這樣一筆豐厚的傭金得到了,當然這樣的手段她的丈夫完全蒙在鼓裡,朝蓉也絕不會讓他知道。
  ……
  無心插柳柳成蔭,不過她事業上的得意一旦跟他丈夫生意的失意比照,帶來的將是夫妻之間的失和。
  朝蓉心裡很明白這點,也瞭解這時的丈夫就像座快爆發的火山,一點刺激都受不得,所以在他面前她總是低調姿態。並且對他的生意全力支持,不但將自己努力掙來的錢投入到裡面,並且還想盡辦法運用人際關係籌募金主投資。
  只是為丈夫犧牲的這一切,老公似乎並不領情,他漸漸的已不像從前一樣寵愛朝蓉,夫婦倆相敬如冰,無話可說。
  他生意不順,當然心情不好,等公司撐過去後一切就會恢復原狀,到時他會瞭解我的委屈。°朝蓉安慰自己。
  安靜下來,車內只有街燈透過車窗一陣一陣閃爍,朝蓉望著這個以前那麼愛她疼她的男人,臉上的皺紋似乎又多了許多,心裡一陣愛憐油然而起。
  ……
  車子在一條繁華大道旁的高級飯店前停下,下車後,看了看四周,只見一個人四處張望著。
  「李大哥!不好意思,塞車晚來了,等一下我先罰一杯。」建輝馬上露出笑容,趨前熱絡地與那人打招呼。
  朝蓉看著跟丈夫握手的男人,四十來歲,理著小平頭,滿臉肥肉,手上帶著金飾金錶,俗麗的衣服鬆垮垮地穿在身上。朝蓉納悶丈夫怎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哇!這一定是弟妹,我以前在部隊時看過你的照片,真是美若天仙,全連弟兄的女友我看就屬你最漂亮。老弟你真不簡單,能娶到這樣的美嬌娘。」
  朝蓉今晚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長背心裙,披著一件雪紡小外套,內著及踝長裙。淡妝的美貌,婀娜的身段,每個男人都會多看一眼。只是,她現在的臉上充滿沉悶的表情。
  「嘖、嘖、弟妹的品味真不錯,氣質果然非凡,不像我家的黃臉婆,長的丑就算了,也不會打扮打扮,那像你這樣雍容華貴。」李世一雙鼠眼上上下下打量朝蓉全身,嘴角微翹,口中叼根煙,一副流裡流氣的模樣。
  朝蓉被瞧的渾身不自在,但畢竟見過世面,當下勉強掛上微笑親切的說︰「哪裡,李大哥你過獎了」
  「來,王董已經在裡面等了,我們先進去吧,有話慢慢聊。」李世帶著夫婦兩人走進飯店,服務生領著一行人到樓上的一個包廂內。
  「可以上菜了,先開幾瓶XO。」李世吩咐服務生後,關上房門。裡面一個肥胖的男人,身邊圍坐兩個小姐。
  朝蓉一瞧女客打扮舉止就知道這兩個是風塵女子,只見那個男人正摟著其中一位打情罵俏著。
  「來,老弟我跟你介紹,這位就是偉成企業的王董。」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讓你請客。」那個叫王董的,滿臉堆笑站起來。
  「那裡的話,能認識王董這樣成功的企業家,是我的榮幸。我久仰……」
  建輝馬上趨前,不住地寒暄問候。
  朝蓉聽到這些諂媚諛詞,皺了眉頭一下。
  「這位是內人。」老公用肘推了一下,示意招呼。
  「喔……喔,大美人,真是夠水準。你好、你好!」王董眼睛張的大大的,伸出雙手要握朝蓉的手。
  朝蓉嘴角略牽,勉強伸手出去,那肥手立刻緊緊握住,不住地搓揉嫩滑的皮膚,還伸出中指在掌心輕搔著。朝蓉用力抽手回來,狠瞪了一眼,但隨即想起今天來的目的,無奈換上勉為其難的微笑。
  朝蓉挽著老公入座,菜餚送上,一桌人吃菜敬酒。朝蓉心裡討厭極了,但表面還是若無其事應對,只想趕快挨過。
  「還有幾道菜?沒了是不是?那再開三瓶軒尼斯,拿些下酒小菜來。對了,那個礦泉水跟冰塊多拿些來。有事的話再叫你們。來,這是小費。」李世吩咐完後,打發服務生,房內只剩下賓主六人。
  那王董身邊是兩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鬧酒拳;朝蓉右手邊是丈夫,此時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插話陪笑。而李世一開席就一屁股坐在左邊,抖著腿不時偷瞄旁座的朝蓉。
  「弟妹怎麼喝這麼少,不夠意思嘛。那XO加礦泉水、又加冰塊,這樣喝不醉,所以多喝點沒關係。」李世又倒滿杯子,遞了過來,朝蓉只好接過敬酒。
  「我乾杯,你隨意就好!說起來我還吃虧呢,嘿、嘿。」李世補上一句。
  朝蓉喝的稀釋飲料雖然酒精比不上純酒,可是旁人不住敬酒,喝多了也是難過。滿室的煙味跟密閉空調混成令人不舒服的氣味,加上轟鬧笑聲,讓朝蓉微微頭痛。
  「我去上個廁所。」老公搖搖晃晃起身欲離去。
  「我陪你去。」朝蓉忙道。她也想出去透透氣,這種飯局根本就打從心底排斥。
  「不用了,他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要老婆幫忙拉拉鏈,笑死人了。」
  身旁的李世抓著手臂把她拉回座位,其他人又轟然取笑兩人,朝蓉只好坐回。
  「來來來,弟妹我再敬你一杯,咱們多聊聊。你公司是做什麼的,有發財機會請多照顧喔。」話還沒說完,就把朝蓉手中的杯子倒滿烈酒。
  朝蓉無奈地看著丈夫離去,沒注意到杯中飲料,虛應著回話。
  本來跟其他女子有說有笑的王董,這時突然拿著酒杯,一屁股坐到朝蓉右邊原本是建輝的位置上。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點,哈、哈、哈,今天要把喝個痛快。」灌了不少酒的王董頻頻要跟朝蓉喝酒。看到王董前禿髮亮的額頭,朝蓉只覺得噁心,不過有求於人,只好強顏歡笑。
  「好,我敬你。」朝蓉舉杯欲飲,鼻中忽聞到濃烈酒氣,遲疑了一下。
  「干了它,不要緊啦。」李世見狀,立刻捧著杯子強灌。滿滿的烈酒通過喉嚨,朝蓉受不了刺激,口咳杖。
  「唉呀!還好吧,喝不夠多才會這樣,多喝就習慣了。」李世假裝好意拿出紙巾給朝蓉,而王董很快的又把洋酒倒滿朝蓉手中的杯子。
  朝蓉已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中升起,身旁男人越靠越近,鼻中聞到的儘是酒臭煙味,兩個人有事沒事地鬼扯,只是要朝蓉喝酒,對面的兩位女子也不作聲,像是在看好戲。
  過了不久,建輝回來,也不趕王董回原座,拿起酒杯說︰「王董,我敬你,承蒙照顧,我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這一次的採購還請您多幫忙,乾杯!」
  建輝雙手舉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旁人開始替他拍手助興,一邊替他加油,朝蓉看他咕嚕咕嚕的灌下,一杯酒一口就幹完。
  「哇,好厲害喔!」另外兩名小姐隨即又馬上補滿一杯。
  這時朝蓉心中一凜微微發毛,強烈的不安,讓酒醒了不少。
  不安的預感中預料的事情終於來了。一隻粗大的手突然放在自己大腿上摩娑著,是右邊王董的手。
  「啊!」一聲輕呼從朝蓉口中溢出,不過席上的其他人都毫無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沒聽到。
  朝蓉倒抽了一口涼氣,心中雖然焦急,檯面上還是若無其事,側著腳想躲避王董的騷擾,但是那只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擺,想要摸進裙子裡面,朝蓉慌忙想伸手下去阻止卻被另一手抓住撫摸。
  朝蓉一驚,往旁邊望去,見到李世正淫笑著斜看她。同時,他也伸出了一隻手加入。
  桌下的兩隻手抓住裙擺向上拉開,朝蓉顧得了右邊,就疏漏左邊。不久,長裙已經被掀到大腿,不放鬆的魔手一人抓住一邊膝蓋用力想要扳開。
  緊張的朝蓉使勁併攏膝頭,僵持了一會兒,那兩隻手見不能得逞,就各自散開,在大腿上游移,不停地上下其手,肆無忌憚地猥褻身旁的女體……
  朝蓉心中涼了半截,又急又怕,眼神望向丈夫眨眼哀求,寄望他的解圍。但是此時老公卻只顧著和身旁的女子調笑,根本就不關心自己妻子的處境。
  朝蓉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是要當場發作呢,還是……
  「忍下來!」
  朝蓉咬著唇,她告訴自己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想到丈夫能否熬過難關和身旁的這兩個臭男人有極大關連,只好忍氣吞聲。
  而且這種情況也不是沒見過,公司在拉攏大客戶時也有這種安排,找幾位漂亮的小姐陪伴,在席上調劑調劑,確實有助生意的成功。而她自己為了業績被吃吃豆腐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往來的客戶程度較高,加料的服務通常由男同事宴後安排,自己只是在宴席上跟客戶們聊聊;而他們也多尊重席上的女士,頂多開開無傷大雅的笑話,沒有這種低俗下流的舉動。
  作夢也沒想到今晚自己角色易位成了陪酒的小姐。為顧全面子,只好壓下厭惡驚懼,心中還期盼畢竟是公共場所,他們不會太過份,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樣天真的想法很快破滅。
  那兩隻魔手漸漸地摸到了大腿的根部。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在那萬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內側加勁的撫摸著。朝蓉全身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雖然朝蓉衣裙內還穿著連身褲襪,在下身的兩隻手只能隔著絲襪撫摸,但朝蓉已全身起雞皮疙瘩,麻癢難耐。
  李世顯然是花叢老手,不像王董粗手粗腳只會抓著朝蓉大腿猛捏。他或搓摸、或揉按、或輕捏,尖長的指甲刮著大腿輕劃在絲襪上,把尼龍纖維一根根挑起。
  當手漸漸觸摸到大腿的內側頂端,插入腿縫探觸私處時,朝蓉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用力夾緊。不得其門而入的手也不勉強,識趣離開,轉而輕輕地將後面的裙擺一點點往上拉,一直拉到快到後腰的地方,然後從後腰摸進內褲裡。
  朝蓉死命黏坐在椅上,不讓手指戳入。五隻靈巧的手指像章魚的觸角,緊吸著臀肉,不停地蠕動。不料,就在她防範後面的那隻手時,另一隻手則趁機從朝蓉大腿根部的夾縫中滑了進去。
  「黃董,多喝點嘛。」另外兩個小姐則包圍在建輝身旁,不住地灌他的酒。
  建輝則還是一邊與旁人說笑一邊把酒當水喝,兩眼像避開似的忽略自己的妻子,好像她並不存在。
  檯面上,朝蓉脹紅著臉低著頭不發一語。當她開始考慮如何擺脫兩隻魔手的糾纏時,發現事情越來越難辦,因為整個下身都已經露了出來,稍微一動就會穿幫。她只好一面緊黏坐在椅上,擋住李世從後面伸入的手,一面又雙手用力把皮包抱在下體私處,壓住王董的手,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邊,胃中酒水翻騰,還要忍受男人的狎玩,實在痛苦極了,恨不得立刻死去。 
  只見她咬著下唇,兩腮通紅,忍住不出一聲的楚楚可憐樣子更刺激了兩個男人的慾望。那李世倒顯的若無其事,左手還能跟其他人敬酒吃菜,右手則尋幽探密。而王董則是一副躁熱的樣子,也不出聲,兩眼直盯著桌下不放,玩得不亦樂乎。他的手指在兩腿中間的那道溝裡不停地滑來滑去,朝蓉的臉也越來越紅。
  「咦,弟妹怎麼臉這麼紅還冒著汗。啊,是酒喝太多了是不是?要不要吐一下?這樣比較好。對了,這裡空氣怎麼這麼悶,媽的,這家空調這麼差,冷氣一點都不強。弟妹不舒服的話,就到洗手間洗洗臉吧。不要客氣,我帶你去。」
  李世一說完,也不理會朝蓉同意不同意,就起身扶著她離席。朝蓉被半拉半推,兩眼直楞楞地看著丈夫,發出求救的訊號。建輝瞄了一眼,也沒反應,飲盡手中水酒,繼續與旁人酒拳。
  李世抓著朝蓉的手帶往洗手間去。雖然不情願,可是酒精的催化,使朝蓉腦中亂烘烘一片,根本無法思考也無力抗拒。經過的飯店服務生看了兩人一眼,也無反應離去。
  李世把朝蓉拉進盥洗室。裡面空無一人,朝蓉忍不住,衝到洗手台,哇的一聲,把今晚肚裡的酒菜全吐了出來。李世貼近朝蓉身邊,假裝好意幫忙硬是脫下朝蓉的外套。
  「全部吐出來,就沒事了,繼續吐呀。」
  裸露的雙肩掛著兩條細細的肩帶,打亂濕密的髮絲,一襲絲質薄衫全黏在汗濕的身上。李世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拍,另一隻手則悄悄提起了裙擺。朝蓉這時正吐得只覺天昏地暗,只能拚命地縮著身子,任由李世擺佈。
  濕透的上衣露出背脊,朝蓉沒穿胸罩,由腋下望去能清楚看到小小的胸貼貼附在胸前。此刻她的下身只有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李世干吞了一口,原本輕拍的手開始不規矩地移到豐滿渾圓的臀上,摸著摸著,他的手順著大腿根往兩腿之間滑去,朝蓉的心裡充滿了絕望,當他那冰冷的手指碰到那柔軟下體的一剎那,朝蓉的身體微震一下,但卻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整個房間安靜無聲,只有嘩啦水聲與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李世顯然是個欲場老手,他的手指並不像王董那樣死勁地在花蕾上揉搓,而是有如一條柔軟的蛇,順著兩片濕軟的花瓣在縫隙中遊走。朝蓉手扶台前,長長的睫毛微顫,瞇著眼,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編貝齒咬著下唇,全身不住地顫抖。
  她憤怒地在心裡去詛咒,試圖以此來阻止生理上可恥的條件反射,但是仍然感覺到熱熱的液體在肉穴中一點點積聚,然後順著洞壁一點點向洞口慢慢慢慢地滑落,最後在接近洞口的地方越聚越多。
  不久,她抬起頭來,亂髮遮在她的臉上,使她美麗的臉龐,更顯得有一股動人的韻味。喘著氣,飽滿的胸脯,迅速地起伏著,好像下定決心,讓這個色狼的手感覺到自己下面的潮濕會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我知道了。」
  「什麼?」貼在身邊的李世根本沒留意朝蓉說什麼,他把中指按在那個凹處,緩緩地壓進去,透過一層薄絲,他還是感到中指已經沾濕了。
  「你想做什麼就來吧,不要再這樣了。」細微的聲音從朝蓉口中說出。
  李世一下了覺得褲中的肉棒幾乎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緊繃的褲子把撐大的下根緊緊包著,李世漲得難過,湊過頭去聞粉頸上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拉下了朝蓉的裙擺……
  「不要……在這裡!」朝蓉打了個冷顫。
  李世聞言,猴急的四處張望,見到裡面的馬桶隔間,就兩手由後抱著把朝蓉拖了進去。朝蓉被強健手臂環抱住的身體,動也沒有動一下。
  碰的一聲,李世鎖上廁門,雙手一推,讓朝蓉跌趴在馬桶上,然後急忙拉下褲子的拉鏈,從裡面拉出兇猛的東西。
  說是拉出來,倒不如說是自己跳躍出來,得到解脫的陰莖,毫不怯場地昂起頭,從褲縫之間向斜上方聳立。
  李世喉頭發出呵呵的怪聲,兩手提起朝蓉腰部,晃動兩下,示意要她趴著抬高臀部站好,接著掀起朝蓉下身的長裙,翻蓋住她的整個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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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滿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褲襪,露出白色的褻褲,而褲襪的正中央,縫線深陷入臀溝裡。
  「真受不了……」
  只覺下身一涼,李世兩手抓著朝蓉的襪頭連同內褲用力剝至膝蓋,然後一腳插入她兩腿之間使勁分開。
  「嗯。」朝蓉只是悶哼了一聲,其實,對於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來說,脫下內褲遠比隔著外衣脫下乳罩來得容易,問題的關鍵要看她是不是願意脫。
  昂起的龜頭眼流出一滴滴透明液體,左右搖晃的擺動著,李世左手伸向跨下翹著嫩臀的女體,右手持著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站到朝蓉的兩腿之間,用手提著陰莖,把龜頭在朝蓉的秘處上隨便揩了幾下,再對準洞口往裡一插,只聽見「唧」的一聲,便全根捅了進去。
  當李世進入的時候,被裙子反包的朝蓉,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呻吟聲來,受到束縛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而他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開始了前前後後加勁十足地劇烈衝刺,使得她的臀部每一次受到撞擊都發生抖動變形。
  她只能悲慼地靠在水箱上咬著牙,任由對方蹂躪姦淫。
  ……
  不知過了多久,「叩、叩」有人在敲門。
  李世嚇了一大跳,只得把那脹得很大的傢伙從朝蓉體內取出來中出來,塞進褲檔中,尚未滿足的臉上滿是痛苦。然後回叩兩聲表示裡面有人,結果回應的是更大聲的拍門聲。
  朝蓉以為是老公相救,不由地喜出望外。
  被打斷的李世沒好氣的吼道︰「裡面有人啦!」
  「我現在要打掃,先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
  那李世聞言狐疑地開門從門縫外望,想知道外面是誰。不知何時,一個清潔工打扮的老婦人正拿著拖把清理地板。
  「嘿嘿,那個……因為她想吐,所以我讓她吐在馬桶裡。」李世見狀尷尬笑著。
  「這裡是給人上廁所用的。」那老婦人盯了李世下面一眼冷冷地說。
  「這個……嗯……喔,我正好也尿急就……」清了清喉嚨,李世的聲音有點沙啞,連忙拉起褲子拉煉,拉著穿好衣服的朝蓉就往外走。
  旁人帶著疑惑和訝異的眼神望著兩人,李世狠瞪一眼,無奈回包廂去。
  原本喧鬧的包廂此時安靜無聲,朝蓉一望,見到丈夫癱在椅上昏睡不醒。
  不是老公來救我!?失望的表情溢於言表。
  「怎麼去這麼久?快過來,我們再喝。」一見兩人回來,王董一把就把朝蓉抓過來。
  「你爽過了,該輪到我了吧!」王董對李世原眨了眨眼。
  「再喝,再喝,哈哈不要客氣;對對對,喝下去。」
  直直地沉下去,最後的希望如同千斤墜般掉落,掉落在滴血的心上。
  朝蓉眼裡盈滿淚水,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這個王董和那個李世是誰,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待自己?
  暗紅的舌頭舔著肥唇,抹著口邊的酒,王董心癢難耐,魔掌又開始蠢動。
  那李世則找了個位子坐下,手裡一杯酒輕啜,翹著二郎腿欣賞著眼前的活春宮。
  薄衫之下的雙峰之間,被男人的手伸了進去,朝蓉沒有反應、也沒有抗拒,只是沉默看著倒臥在椅子上的丈夫。直至手指頭輕捏著她敏感的乳尖時,一種異樣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她卻一點也不想抵抗。
  「好漂亮的奶,妤像會滴出牛奶一樣,嘻嘻。」王董撫摸朝蓉的乳房笑道。
  那滑嫩又膨脹的乳房,在王董用力的揉搓下,好像真的要擠出乳液來一樣。
  「噢……嗯……」王董乾脆不客氣把朝蓉摟在懷裡坐在自己腿上,低頭貪婪地吸吮粉頸香肩,然後又把手伸進她裙子深處重遊舊地。
  另一手也不閒著,拉開褲檔拉煉抓住朝蓉纖手放了進去,帶著手握住黑條上下套弄;等到朝蓉握住不放機械般替他手淫後,他把手伸進她小腹與內褲的夾縫中。
  「……痛嗎?沒關係,我看看能不能讓你爽起來……」看著眼前微微發抖的朝蓉,王董把手指硬插了進去,「……這麼好的感覺,如果真的用肉棒插入,那快感豈不加倍……」
  朝蓉閉著眼睛,大粒的淚滾落了下來,她想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幸呢?難道是遭受了什麼咀咒!要讓這些野獸來遭踏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老天要這樣的折磨她!
  正在迷迷忽忽之間,朝蓉覺得自己被李世和王董兩人抱上了餐桌,接著,下身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脫到左腿踝上。心已死的朝蓉毫無反應,任由他們玩偶般地擺佈。然後,王董便爬了上來……
  壓在身上的王董開始活動起來,油光的額頭貼緊在鬢邊,急促的呼吸聲聽在耳邊好像豬只掘食的叫聲,想到這點,失神的朝蓉不禁笑了出來。她無知無覺地抬頭望向天花板,華麗的玻璃燈飾,閃爍著耀眼燈光使人無法直視,也映射著底下橫流的欲情。
  ……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點什麼聲音,朝蓉忽感一陣冰涼,打了個寒顫回神過來。她發現自己幾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桌上,全身赤裸裸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間,乳房和大腿上,滿是被捏過的瘀痕,私處感覺火辣辣的。她茫然環顧四周,身上的王董已不見蹤影,小姐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老公也不在,整個包廂只剩她一人。
  朝蓉伸指下探私處一摸,發現手上滿是黏呼呼的液體。
  「嘔……」朝蓉受不了又再一次吐了出來,胃中已無東西,嘔出的全是苦澀胃酸。
  如果說剛才在盥洗室的時候李世還曾經讓她的身體產生過一種自然的生理反應的話,那麼這個粗俗的王董讓她感受到的只有屈辱和痛苦。
  「趕快清一清,我載你們回去,你老公在我車上。」李世開門走進來。
  滿臉淚沫的朝蓉急忙坐起身來,她默默地用衛生紙清潔身上穢物,再整理著凌亂的衣裙,感覺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剛接完客人的妓女一樣,只想趕快離開。
  「其他的給服務生就好了,我們走吧!」
  李世丟下話後離開,出了門外,只見兩個服務生站在轉角處竊竊私語,一見兩人出來急忙轉過頭去。朝蓉狼狽地跟在李世後面快步離去。
  「叮……」電梯門打開來,兩人一人一邊扶著爛醉的老公回到住處。
  臥房裡,朝蓉一言不發幫倒臥在床上的老公脫鞋解衣,建輝睡的死死的,還打起呼來。
  「今天真是愉快喔,喂,這個送我一件好不好?」李世也在房裡,正悠哉地打開衣櫃抽屜,拿起女人褻衣把玩。
  「這是合約,王董簽好了,我分得也不多,差不多只有10%左右,其餘的都是建輝的了。怎麼樣?我還夠朋友吧。」
  李世把一份文件丟在面前,朝蓉翻也不翻,走出臥房,李世挑件絲質小內褲毫不客氣塞入口袋尾隨在後。
  「嘿、嘿我們繼續吧,我剛才只是出了出火,還沒有一洩為快呢!」到了客廳,李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鬆開腰間的皮帶,一點也不忌諱這是在朝蓉的家裡。
  朝蓉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李世,然後突然拉起裙子,一把脫掉已經破爛不堪的絲襪,臉上毫無表情,心裡卻猶如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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