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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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像是痙攣一樣 於 2020-12-5 22:04 編輯

峮峮稱得上是小峮峮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發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峮峮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的,素雅又有豐韻,如同油畫中人。

  峮峮和王遠、馬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馬鋼一直暗戀峮峮,但峮峮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由于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機中心只剩下馬鋼和峮峮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于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馬鋼一直想得到峮峮,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馬鋼始終沒有機會。馬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峮峮,讓峮峮非常感激。

  馬鋼和峮峮整日相處,峮峮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産生無限幻想。有時和峮峮說話時,看著峮峮一張一合的小嘴馬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
  有時站在峮峮身后幫助她修改程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地酥胸,馬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沖動;有時峮峮躲在屏風后換衣服,馬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情景……
  馬鋼無數次意淫峮峮,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馬鋼認爲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馬鋼下班后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離去空留余香,馬鋼歎了口氣,走到峮峮電腦前。峮峮業務遠非不如馬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馬鋼幫忙,因此,馬鋼只用了幾分鍾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后,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爲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馬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峮峮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峮峮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
  第二天,馬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峮峮。
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電腦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馬鋼故意裝出爲難的樣子,“我在飛機場接親戚……”其實馬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峮峮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后到。”
  放下手機,馬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他不著急,他要等峮峮更著急。
  下午一點,馬鋼來到公司。一進門,峮峮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馬鋼胡亂答應著來到電腦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峮峮只好答應,而馬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電腦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峮峮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屏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馬鋼說:“謝立淇,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峮峮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馬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里面的白肉。”
  馬鋼知道王遠和峮峮家在郊外,乘車也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峮峮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馬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馬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馬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爲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峮峮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別這樣說,謝立淇,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馬鋼說。
  “嗯。”峮峮眼睛里全是感激。
  馬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峮峮看馬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要間臥室。”

  “哎。”馬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馬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峮峮花枝亂顫,馬鋼看得癡了。
  峮峮突然發現馬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麽?”
  “我……”馬鋼說:“謝立淇,你真好看。”
  峮峮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馬鋼第一次這麽說,她一直不了解馬鋼的心意。馬鋼平時說話很隨便,峮峮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馬鋼當朋友。

  馬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峮峮陪他喝酒,峮峮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后他們又開始工作,峮峮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馬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馬鋼一聲驚呼,系統恢複正常,兩人擊掌相慶,峮峮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馬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麽似的,“哎呀,謝立淇,你晚上住哪里呀?”
  峮峮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于我嘛,”峮峮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里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馬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峮峮“插好門啊”!

  “知道了。”峮峮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麽晚,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謝吧!”馬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馬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馬鋼選擇了靠里面沒有燈的一間。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爲峮峮不敢到里面這間。馬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鍾后,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峮峮。峮峮果然不敢到里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馬鋼這才注意,峮峮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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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峮峮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馬鋼心中暗笑。
  峮峮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挂在衣鈎上,恰好就在馬鋼臉下,嚇了馬鋼一跳,好在峮峮沒發現。
  峮峮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挂上,馬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峮峮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馬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峮峮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馬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峮峮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馬鋼咽了幾次口水。“嘩嘩”的水聲更讓馬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沖下去。
  這時,峮峮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馬鋼,馬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峮峮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里,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峮峮走后,馬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峮峮的茶杯里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后,馬鋼回到辦公室,輕松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峮峮如同熟睡的女神。
  馬鋼走到峮峮身前,月光下的她鬼鬼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馬鋼忍不住親了一下。峮峮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馬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占有峮峮,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峮峮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馬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峮峮突然動了一下,馬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峮峮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馬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峮峮的后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峮峮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峮峮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馬鋼輕輕把手伸到峮峮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后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峮峮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馬鋼驚歎不已。他把峮峮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峮峮的背后,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鈎,峮峮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峮峮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豐韻。馬鋼的雙手立即襲上峮峮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這高聳的雙乳是馬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妩媚來。
  馬鋼伸手拈起峮峮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馬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峮峮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幹幹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馬鋼的雙眼占有。

  馬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峮峮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占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麽激動。峮峮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馬鋼不失時機地撬開峮峮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峮峮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馬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馬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峮峮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峮峮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馬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馬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馬鋼觸到她的陰部,那里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謝立淇,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馬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于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峮峮雙腿一緊,馬鋼只感覺陽具被峮峮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馬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峮峮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爲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馬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峮峮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仿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峮峮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馬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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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鋼抽插百余次后,峮峮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爲什麽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她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馬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馬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馬鋼覺得,峮峮不像被強奸,更象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看著峮峮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馬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峮峮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馬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麽,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麽了,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馬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峮峮已從身邊跑過。馬鋼在峮峮的茶杯里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峮峮醒來,計劃全打亂了。
  “她要到哪兒去?”馬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峮峮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馬鋼就聽到峮峮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里。”馬鋼得意的笑了。
  峮峮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惡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后悔,由于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汙,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馬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峮峮真的不明白。

  馬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峮峮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謝立淇,對不起。”
  峮峮“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馬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峮峮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馬鋼沒想到她會這麽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峮峮的衣服扔了過去。峮峮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馬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只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峮峮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馬鋼向樓下奔去。馬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峮峮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馬鋼想,隨后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峮峮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馬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峮峮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馬鋼想,“應該不會,峮峮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麽會告訴王遠呢。”馬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馬鋼斷定峮峮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峮峮病了。馬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峮峮還沒來。王遠告訴馬鋼,峮峮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爲什麽辭職呢?”
  馬鋼心里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峮峮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幹呢。以后再也沒機會了。”

  馬鋼接連幾天郁郁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峮峮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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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峮峮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馬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峮峮奮力掙扎,馬鋼一只大手抓住峮峮的雙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放開我……不要呀……”峮峮叫喊著。

  馬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扎。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馬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峮峮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甭著跳著,激烈掙扎著,口中低聲罵道:“
  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峮峮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馬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系,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峮峮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動著。這反而增加了馬鋼的慾望,他左手抓住峮峮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峮峮掙扎的樣子:峮峮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峮峮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峮峮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馬鋼,眼睛里閃出幽怨的神情。
  馬鋼沖她笑了笑,峮峮又開始掙扎,但力量已經不大。馬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被帶,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謝立淇,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后邊幹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馬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峮峮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馬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馬鋼很自信。
  馬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慾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峮峮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奸的厄運,不禁后悔自己簡直是送入虎口的白羊,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爲什麽要來呢?峮峮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后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里,並作了辭職的打算。

  她不想再見馬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
  馬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峮峮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峮峮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馬鋼摸了摸峮峮的陰戶,居然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峮峮陰部輕輕摩擦。馬鋼看得出,峮峮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鍾,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欲很強的人。于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峮峮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馬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鍾,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峮峮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謝立淇,謝立淇,”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峮峮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馬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里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馬鋼一眼,馬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峮峮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麽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峮峮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馬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呢。”于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峮峮又瞪了馬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謝立淇,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馬鋼雙手再次抓住峮峮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起來。
  此時,峮峮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馬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峮峮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馬鋼不依不饒。
  “哦……哦……”峮峮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馬鋼又拔出一點。
  峮峮終于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峮峮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馬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峮峮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
  馬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峮峮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
  經過幾番抽插,馬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
  “我……”峮峮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馬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我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峮峮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馬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雙手托起她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峮峮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里面。”
  馬鋼不管那些,按住峮峮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后悠閒地坐到沙發上欣賞。

  峮峮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看來她累得不輕。過了好一會兒,她起來穿起了衣服,又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后走到馬鋼面前。
  馬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了吧?”峮峮一言不發,突然擡起右手狠狠抽了馬鋼一計耳光,開門跑了出去。
  峮峮從此沒有回來,不久,王遠也辭職。據說他們夫妻一起去了遠方。馬鋼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峮峮,但對她的思念從未減少,直到結婚后,馬鋼和嬌妻做愛時,還偶爾會叫出峮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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