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滿足不了的少婦
x
18歲的陳勇因為連續考了三次高中都沒考上,退學回家了。陳勇在家裡待了幾個月,整天在家裡閒著,也不下地幹活。一米八九的大小夥子,就是什麼也不幹,他爹看到他那付遊手好閒的模樣就罵他。有一次陳勇跟他爹大吵了一頓,生氣一個人跑到了縣城裡。在縣城裡待了幾天,身上的錢花光了,又跑回了家。從此後更是整天在家裡窩著,他爹實在沒辦法了,找了給他介紹了個活,到了一個生產銅件的工廠裡打工。這個廠子不是很大,坐落在郊區。四十來畝的院子,裡邊幾間廠房,一間倉庫,兩層小樓是工人宿舍,樓上是女工的,樓下是男工的,緊挨著有一幢小樓就是老闆住的,其他就一間辦公室,一個食堂。另外兩間水泥屋,頂上放個太陽能,就算是男女澡堂。廠子對面是一條小公路,西面有一條鄉間小路,北面和東面是一片莊稼地,這時種滿了玉米。廠子裡一共也就四十來口人,男的佔多數,大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主要幹些力氣活。幾個女的就幹些零活,其餘的就是坐辦公室那幾位了。
陳勇這種學歷坐辦公室是不用想的,他剛進廠子,什麼也不會,就被安排做搬運,最簡單,也最累。白天陳勇拉著小推車往返於廠房和倉庫間,晚上就和一塊兒做搬運的兩個工友住在宿舍。
他兩個工友一個叫吳健,20歲,一個叫李達,21歲。李達在這兒幹了一年多了,吳健來這個廠子不到兩個月。陳勇人緣很不錯,幹活又肯賣力氣,沒幾天就和他倆混得很熟了,李達在這兒幹了一年多了,吳健來這個廠子不到兩個月。下班後三個人經常到廠子外面的一個小飯店裡喝酒,但最近廠子裡有大批銅產品莫名其妙的丟失,大門整天關著,不許工人隨便外出,老闆已經因此報了警。三人就買瓶白酒,在食堂買些小菜,在宿舍裡邊喝邊聊天。
三人無話不談。但吳健和李達談的最多的就是他們的老闆娘,陳勇在他們倆的話裡聽出來,老闆娘叫桃艷,是老闆的第三個老婆,三十歲左右。她以前是酒店裡的小姐,老闆和他以前的老婆離婚以前,這個桃艷就和老闆認識了,後來老闆離婚好像也是因為她。
一天三個人下班後,到了晚上又在宿舍裡喝了起來。一瓶二鍋頭喝完,三人都有些微醉了,陳勇又打開了一瓶,三人繼續邊喝邊聊天,說著說著又聊到了他們的老闆娘,陳勇說:「你們說桃艷也就三十歲左右,老闆看樣子都六十多了,桃艷怎麼會跟了他呢?」
李達笑了笑說:「你說呢?當然是為了錢,難道還是看老闆長的帥嗎?」
吳健說:「可是聽說老闆不讓桃艷管廠子裡的事,而且還挺摳,桃艷花多少錢都得跟老闆要。」
李達說:「那是被以前那個老婆整的。原來咱們老闆除了現在的小廠,在別的地方還有兩個大廠子,但他以前那個老婆在他們離婚前就把其中一個掏空了,離婚的時候另外那個大廠子也分給了以前老婆一半。所以老闆現在對這種事很小心了。」
吳健說:「那桃艷怎麼還跟著老闆,又沒什麼油水。」
李達說:「嘿,老闆雖然管錢管的嚴了點,那也總比嫁個窮鬼強啊。再說了,這些家業早晚不還是桃艷的。」
李達喝了口酒又說:「這個桃艷很不正經,和廠子裡的好幾個男的都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一定是老闆餵不飽她。」
吳健好奇地問道:「真的假的,我還真沒聽說過,你怎麼知道?」
李達說:「前幾天老闆沒在家,我親眼看到辦公室裡的會計小趙進了她家,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吳健說:「那也不一定就是那事,說不定是談工作。」
李達說:「你知道什麼,我早就發現了,只要老闆不在家,小趙一定去她家,車間的主管老吳,也去過好幾次,還有拉貨的司機小王也去過。再說了,談工作非要去她家談嗎?」
吳健說:「別胡吹了,他們要真那個,不怕老闆知道啊。」
李達嘿了一聲說:「老闆都是個老頭子了,他心裡也明白自己的那個不行了,桃艷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老闆滿足不了她,也只能掙隻眼閉只眼了。」
吳健切了一聲,喝了口酒,說:「還如狼似虎的時候,你倒挺在行的。」
李達說:「你沒看見她那騷樣嗎,大白天的在廠子裡穿胸那麼低的衣服,大奶子都露出來了一多半兒,一走路屁股扭來扭去的。」
陳勇聽的心裡癢癢的,問道:「這個桃艷什麼樣的?我怎麼沒見過?」
李達說:「聽說這段時間她去城裡了。你是沒見過,妖著呢。」
吳健問:「李達你說的這麼真,那你去過她家嗎?」
李達一昂頭說:「當然去過了。」
吳健說:「真的嗎?那你跟她有沒有……」
李達說:「那回是老闆讓我去搬煤球。」
吳健和陳勇哈哈的笑了起來,吳健笑著說:「那老闆有沒有留你在他家待了一個多小時啊?」
李達說:「我倒想在他家待一個小時。」
吳健說:「怎麼,你對搬煤球還上癮啊?」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李達沒理他,說:「那天我在老闆屋裡搬煤球,桃艷正裡屋洗頭,我偷偷過去在門縫裡一看,她就穿了件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她一哈腰,兩個大奶子看得清清楚楚,雪白雪白的,乳頭都看到了,媽的,真嗨!」
吳健說:「我操,你真大膽,你不怕她發現你,告訴老闆。」
李達說:「嘿嘿,桃艷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她看到我在門縫偷看她,笑咪咪地跺了跺腳說『幹嘛呢,這麼年輕輕的不學點好,挺好看嗎?』我趕緊把門關好,還聽到她呵呵的笑。要不是老闆在家,我還得看一會兒。」兩人聽李達說完,發起了呆,都想像著李達說的那對大白奶子……陳勇從小到大還沒見過女人的奶子,聽這個,一晚上都想像著李達所說的這個老闆娘。
第二天三個人照常上班,這時正是八月份,天氣還很熱,三人幹的是出大力的活,都是大汗淋漓,小廠子沒那麼多規矩,三人便把上衣脫了,都光著膀子穿條大褲衩幹活。他們三個正往車間裡搬銅件,一輛黑色小汽車開進了廠裡,李達對陳勇說:「唉,咱們老闆娘回來了,那輛車就是桃艷的。」陳勇哦了一聲,望向那輛車,想起了李達昨天晚上的話,心裡很想見見這個年輕的老闆娘。
到了中午,三人幹完了活,正在水池旁邊洗臉,準備去吃飯,李達手肘碰了陳勇一下,說:「看到沒,那個就是桃艷。」
陳勇抬頭一看,前面正有個妙齡女郎朝這兒走來,一頭染的黃黃的短髮,濃妝艷抹,帶著一付酒紅色的太陽鏡,上身穿著低領的緊身背心,露著深深的乳溝,一對大奶子呼之欲出,腰很細,下身穿著緊繃繃的牛仔短褲,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好像隨時都能把短褲撐破,雪白而修長的雙腿很光滑,腳上穿著一雙高跟涼鞋,腳趾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陳勇在農村長大,看到這樣的女人頓時心跳了起來,又不敢大膽地看,低著頭偷偷地向她瞄幾眼。李達低聲說:「怎麼樣,夠妖的吧。」
陳勇含糊地嗯了一聲,忍不住又抬頭偷看了一眼,看到桃艷已經走到水池旁邊,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臉上又紅又熱。桃艷似乎發現了陳勇的窘相,把眼鏡摘下來掛在胸口,笑咪咪地看著他,邊洗手邊對陳勇說:「小夥子剛到這兒來吧?」說著打開水管,開始洗手,她一彎腰,胸前的兩個大肉球頓時垂在陳勇眼前。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陳勇聽到這甜蜜的聲音,身上麻酥酥的,抬頭來看著她說:「嗯,剛來了幾天。」
陳勇這時才看清了桃艷皮膚保養的很好,一點也不像三十歲的樣子,長的很漂亮,只是一臉媚相太重了。
陳勇赤裸著上身,正在擦背,健壯的身體油光光的,桃艷那雙勾魂的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轉著,說:「你多大了?挺壯啊。」
陳勇說:「18了,嘿嘿,我上學的時候是學校足球隊的。」
桃艷說;「哦,才18啊……以後在這兒有什麼事兒就找我,我叫的桃艷,是這兒的老闆娘。」
陳勇趕緊說:「老闆娘好,我叫陳勇。真沒想到原來老闆娘這麼年輕。」
桃艷呵呵一笑,說:「哎喲,嘴挺甜啊。你們該去吃飯了,我走了。」
此後,陳勇經常在廠子裡看到桃艷。
陳勇很會說話,長的又帥,很得桃艷的喜歡,經常在陳勇上班的時候把他叫來,讓他幹些輕鬆的小活,羨慕的兩個工友不得了。陳勇知道桃艷這是有意關照自己,慢慢地對她有了些感激之情。
一天陳勇吳健李達三人光著膀子在倉庫裡收拾貨,正干的汗流浹背,老闆娘窈窕的身影出現在倉庫門口,吳健說:「老闆娘來了。」
說著往門口一使眼色,陳勇往門口一看,桃艷正對他招手,陳勇放下手裡的活,向她跑了過去,兩人說了幾句話,就往倉庫外走去。
李達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操,我都來了一年多了,沒叫過我一回。」
吳健揶揄他說:「怎麼沒叫過你一回,不是搬過一回煤球嗎?」
李達白了他一眼,說:「那是老闆叫的。唉……你說老闆娘不會是看上陳勇了吧。」
吳健點了點頭說:「嗯,有可能。」
李達嘖嘖嘴,說:「嘿~這小子艷福還真不淺啊。」
吳健說:「聽說老闆今天去廣州了,桃艷這會兒叫陳勇,不會是……」說著一臉壞笑地看著李達。
李達沈吟了一會兒,對著老闆家揚了揚頭,悄聲說:「看看去?」
吳健搖搖頭說:「不行,別被人看到了。」
李達左右望了一遍,說:「沒事,反正活幹的也差不多了。有人看到咱就說找老闆有事嘛。」
吳健想了想,腦子一熱,說:「好,不過咱們倆得小心點。」
說完兩人放下手裡的活,遠遠地隨著陳勇和桃艷,往老闆家走去。(中)
陳勇跟著桃艷走向她家,桃艷對陳勇說:「今天我包水餃,你給我幫幫忙。」
陳勇剛想說我不會,一轉念,忍住了沒說出口。
兩人走進桃艷家裡,陳勇問:「怎麼老闆沒在家嗎?」
桃艷說:「出門了,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陳勇單獨和桃艷在她家,自己還光著膀子,有點不好意思,拿起上衣想要穿上,桃艷笑著對他說:「怎麼你還嫌冷?」
李勇有說:「不是,我怕你嫌我臭,要不我先去洗個澡。」
桃艷說:「不用了,我就喜歡聞男人身上這味。」
陳勇一怔,桃艷笑著說:「你先到廚房洗洗菜,我去換件衣服。」
說著走進了裡屋。陳勇便去了廚房。沒一會兒,桃艷換了一件薄得有些透明的粉色上衣,一條短裙,也來了廚房。
陳勇一扭頭,看到她薄薄的上衣裡面什麼都沒穿,那對大奶子若隱若現,頓時臉上一熱,趕緊把頭轉開了。
桃艷看到陳勇面紅過耳,微微有些得意,笑著說:「這麼大的人還不會洗菜,來,我教教你吧。」
說著走到陳勇身旁,幫他洗菜。
陳勇第一次單獨和女人離的這麼近,聞著桃艷身上濃郁的香味,心裡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桃艷站在陳勇旁邊,有意無意地碰了他幾下,陳勇大著膽子用胳膊在桃艷手臂上回蹭了幾下,心裡蹦蹦直跳。
桃艷靠的陳勇越來越近,漸漸地用胸脯貼到了陳勇胳膊上,陳勇立刻感到手肘上一陣溫軟,又怕又喜,想要躲開,卻一動也動不了。
桃艷輕輕咬著下嘴唇,水汪汪的眼睛脈脈含情地盯著陳勇還有點稚氣的臉龐,柔軟的乳房看陳勇胳膊上來回揉動。
陳勇的臉燒的通紅,漸漸粗重的呼吸也有些顫抖,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了。
桃艷雙手從水盒裡拿出來,將陳勇粗壯的胳膊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柔聲說:「想抱抱我嗎?」
陳勇心裡一萬個想,卻一動也不敢動,傻傻地看了桃艷一眼。
桃艷撲哧一笑,說:「你不會還沒交過女朋友吧?」
陳勇嗯了一聲,有點害羞地說:「還沒有呢。」
桃艷咯咯一笑,看著陳勇說:「你看我漂亮嗎?」
陳勇點著頭說:「漂亮。」
桃艷一隻手摸著陳勇健壯的後背,一隻手拿起陳勇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來回揉搓著,問陳勇:「喜歡嗎?」。
陳勇握著桃艷又大又軟的奶子說:「喜歡。」壯起膽子,把另一隻手也伸向桃艷的大奶子,不一會兒下面就支起了帳篷。
桃艷看到了,浪氣更足了,便隔著他的大褲衩撫摸著他直翹翹大肉棒。
陳勇的慾火慢慢燒了起來,一把摟住桃艷,寬厚的大嘴唇緊緊貼住了桃艷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口。
桃艷嚶了一聲,柔滑的舌頭很熟練地鑽進了陳勇嘴裡,陳勇更是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再洗菜了,在不太寬敞的廚房裡緊緊抱在了一起。
陳勇穿的大褲衩,腰是鬆緊帶的。桃艷的手在褲衩外摸了一陣,順著陳勇腹部往下一滑便伸到了裡面,小手一握,緊緊抓住了那根又硬又燙的大肉棒,來回套弄了起來。心想:「看不出他小小年紀,那話兒竟然這麼大,比我那老東西那條死蛇強多了。」
陳勇一隻手在桃艷大奶子上拚命揉搓,一隻手隔著裙子抓著桃艷的又大又圓的肥臀。
沒一會兒,陳勇有力的雙手摸的桃艷慾火焚身,桃艷柔軟的身體像蛇一樣狂亂地扭動著,嘴裡直哼:「嗯……我要……嗯……我要……」
浪叫著蹲下身來,一把將陳勇的褲衩扒了下來,直挺挺的大雞巴雄赳赳地矗在桃艷面前,至少有八九寸長,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桃艷雖然見多識廣,卻從沒遇到過這麼粗大的陽具,又驚又喜,心裡還微微有些害怕。
這條大肉棒已經憋的通紅,龜頭還被包皮半包著,用手一擼,又粉又嫩,桃艷忍不住張嘴含了上去。
陳勇哪享受過這個,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大肉棒被桃艷雙唇和舌頭鼓弄了沒一會兒,龜頭一大,就想射精。桃艷是此道中的老手,玩過的男人早已不下一百,但處男還真沒碰到過幾個,哪能輕易浪費了這處男的第一次,何況她才剛剛有些興頭,於是趕緊站起身來,伸手在盒子裡撩了一些水潑陳勇臉上,說:「深呼吸!快!深呼吸!」
陳勇被水一潑,做了幾下深呼吸,已經衝到門口的部隊才退了回去。
桃艷鬆了一口氣,怕陳勇還沒開戰就敗下陣來,不敢再玩弄這條雖然夠壯,卻還沒見過世面的肉棒了,便想著讓陳勇為自己熱熱身。
等陳勇喘了口,桃艷上半身靠在廚桌上,順著自己大腿內側,把短裙撩到腰部,裡面居然是真空的,連內褲都沒穿,白嫩的大腿間那片濃密的黑色森林慢慢呈現在陳勇眼前,像一座極強的磁場把陳勇鋼鐵般的肉棒吸了起來。
陳勇看到這個,混身像火燒的一樣想要發洩,衝上前去一把抱住桃艷,緊緊地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肉棒在桃艷雙腿間胡亂地頂著,卻怎麼也找不到進口。
桃艷被這個處男慌亂的衝動逗地咯咯地嬌笑了起來,兩腿一分,兩隻小手摟住陳勇的脖子說:「我的小妹妹好癢,你幫我舔舔好嗎?」
陳勇沒聽懂,雙手抱著桃艷,抬起頭迷惑地看著她。
桃艷笑著把陳勇的頭按到自己胯間,陳勇立即明白了「小妹妹」是什麼意思,張嘴含往了桃艷肥嫩的陰唇,舌頭來回舔動著小巧的陰核。桃艷嘴裡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著,一隻手伸進上衣裡面,撫摸著自己的大奶子,一隻手按著陳勇的頭,小騷穴被陳勇舔的淫水慢慢湧了出來,桃艷的小蠻腰扭動的更厲害了。
陳勇雙手摸著桃艷大腿內側,嘴唇和舌頭賣力地給她的小騷穴服務著。沒一會兒,桃艷下面就濕的一塌糊塗了,小淫穴裡更是癢的厲害,忍不住叫道:「我受不了了……啊……好癢……啊……來……我想要你的大雞巴……來……啊……快來操我吧……」
說著轉過身來爬在桌子上,裙子往上一撩,雪白的大屁股對著陳勇高高地翹了起來。
陳勇一隻手抓著桃艷褪在腰間的裙子,一隻手握著大肉棒往蜜穴插了過去,但頂來頂去就是插不進去。
桃艷那裡更是癢的難受了,伸手從胯下抓住陳勇硬邦邦的大肉棒,對準自己小穴,往後一頂,大龜頭一下刺進了她的小騷穴,由於龜頭太大,桃艷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撐的有些疼,但也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陳勇好像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龜頭被桃艷的小穴緊緊包著,雙手掐著桃艷的腰,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
桃艷浪叫道:「快插啊……啊……好癢啊……快……我要……啊……」說著大白屁股又是往下一蹲,陳勇的大肉棒哧的一下插進了一多半。雖然還沒完全插進去,但已經差不多頂到了桃艷的花心,桃艷忍不住啊了一聲,屁股蹭著陳勇的大腿上下晃動,小淫穴來回套弄著陳勇的大肉棒。
陳勇的大雞巴被桃艷又濕又暖的騷穴套弄了一會兒,但始終有一小半沒有插進去,兩手掐住桃艷的細腰,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完全插了進去,龜頭一下頂到了桃艷小淫穴的低部,桃艷尖叫了起來:「啊……好痛啊……不行了……啊……會捅破的……啊……啊……」但大屁股還是緊緊地貼著陳勇的陰毛,來回扭動著。
陳勇第一次和女人做愛,根本不懂什麼技術,只知道狠命地狂頂。桃艷本來就沒遇到過這麼大的傢夥,陳勇又是一味蠻幹,小穴像是要被碩大的龜頭捅穿了似的,裡面更是被撐的熱辣辣地疼,嘴裡胡亂叫著:「啊……啊……不行了……痛死了……啊……」但腰被陳勇有力的雙手掐著,一動也動不了。
陳勇現在哪兒還管桃艷怎麼求饒,只覺得越用力插越爽,乾脆攔腰抱起桃艷,大肉棒更猛烈地衝擊著桃艷的小穴。
桃艷只能緊緊地咬著嘴唇,承受著陳勇猛烈的攻擊。
被猛操了幾十下後,桃艷的小穴剛要有點感覺,突然感到體內,那個本來就大的自己小穴根本承受不住的肉棒猛地一漲,桃艷的小穴被撐的一陣劇痛,桃艷直想說:「不要射……我還要……」可是只張大了嘴痛苦地啊啊著。緊接著陳勇更瘋狂地猛頂了起來,在桃艷死去活來的叫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像被強力水槍嗤出來似的,射進了桃艷小穴的最深處,直射了十多下才完……
桃艷的小穴被粗大的陰莖抽插的還微微張著口,精液混著淫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流到了裙子上。
桃艷轉過頭來摸著陳勇那根還昂著頭、滑膩膩的大肉棒,喃喃地說:「太厲害了……可惜太快了一點……」說著把手伸到自己兩腿間,也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因為沒過癮,輕輕的揉動著自己的陰唇。
兩人又意猶未盡地在纏綿了一會兒,陳勇提上大褲衩,一轉身,突然發現窗外有兩個人正在往裡張望,嚇了一跳,說:「外面有人!」桃艷轉頭一看,窗外面的人急忙把頭縮了下去,緊接著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桃艷趕緊跑了出去,陳勇一個人呆在廚房城心裡直叫苦。
(下)
沒一會兒,桃艷帶著兩個人走進了客廳裡,是李達和吳健,陳勇躲在廚房隔著門一看是他們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原來桃艷沒鎖上大門,兩個人偷溜進桃艷家裡,聽到廚房裡的動靜,一直躲在窗外欣賞著這部激烈的真人動作大片。
桃艷仍然穿著那件薄薄的上衣,和那條下擺已經沾上了精液的裙子,點了支煙坐在沙發上,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都敢擅自跑進我家裡來了?」
李達和吳健站在桃艷面前低著頭,一聲不吭。
桃艷翹著腿倚在沙發上,兩條白白大腿間的隱隱能看到黑黑的陰毛,但李達和吳健哪敢抬頭看一眼。
桃艷吐了一口煙,問:「你們在外面偷看了多大會兒了?」
李達兩人仍是一聲不敢吭。
桃艷拿起煙灰缸啪地一聲拍在茶幾上,嚴厲地說:「問你們呢,怎麼不說話!」本來妖媚的臉上瞬間佈滿了黑氣。
陳勇在廚房裡都嚇了一跳,李達和吳健兩人更是嚇的瑟瑟發抖,低聲說:「沒……沒多大會兒。」
桃艷問:「那你們都看到什麼了?」
李達仍是不敢抬頭,說:「什……什麼也沒看到。」
桃艷大聲說道:「胡說!你們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李達和吳健對了一眼,抬起頭來看了桃艷一眼,趕緊又把頭低了下去。
桃艷說:「給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
李達和吳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桃艷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在客廳裡來回走了幾步,指著他們倆人說:「私闖民宅你們知道什麼下場,而且你們竟敢還偷進老闆家。」頓了一頓,又說:「最近廠子裡經常丟東西,老闆已經報了警,想必你們倆也知道。本來看你們兩個挺老實的,真想不到原來這麼大膽。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你們倆也幹的出來,我想廠子裡丟東西這件事你們倆八成也脫不了干係,我看該讓警察好好查查你們兩個。」說著走到電話旁邊。
李達和吳健趕緊說:「不是啊,不是我們,我們沒偷過廠裡的東西,老闆娘饒了我們吧。」
桃艷哼了一起,說:「饒了你們?憑什麼饒了你們。」說著拿起了電話。
吳健趕緊說:「老闆娘饒了我們吧,這次我們確實不該,但我保證我們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的。」
桃艷一瞪眼說:「什麼?」
李達一轉念說:「不是不是,我們剛才什麼也沒看到。」
桃艷問:「那你們來我家幹嘛了?」
李達說:「是有工作上的事要來報告。」
桃艷把電話放下,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說:「那有什麼工作上的事來報告啊,來報告一下吧。」說著坐回了沙發上。
李達兩人窘迫了起來,不知該說什麼好。
桃艷說:「行了,這次就饒了你們。不過以後再敢這樣……」
李達不等桃艷說完,趕緊說:「不敢了,不敢了。」
桃艷說:「不過我對你們倆還是有點不太放心,這樣吧,你們幫我做件事?」
李達說:「老闆娘放心,我們一定聽老闆娘的話,老闆娘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桃艷笑了笑說:「是嗎?」
李達吳健兩人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說:「一定,一定。」
桃艷說:「你們要是真聽話,這次就放過你們,而且以後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的。」又對著吳健說:「你先去把大門鎖上。」
吳健一怔,好像沒聽懂似的。
桃艷說:「怎麼?這就開始不聽話了?」
吳健迷惑地看了桃艷一會,哦了一聲。跑到院子裡鎖上大門,又走進屋來。
桃艷對廚房喊道:「陳勇,出來吧。」
陳勇在裡面已經聽到了他們說的話,這時聽到桃艷叫他,便走了出來。
李達吳健看了陳勇一眼,臉上微微有了些笑意,陳勇則是滿臉的尷尬。
桃艷看著他們三個,微笑著說:「行了,都坐下吧。來,陳勇,你坐在這兒。」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陳勇只好過去靠著桃艷坐了下來。李達和吳健也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李達吳健陳勇三人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桃艷把手裡的煙頭摁死在煙灰缸裡,雙手抱在胸前,臉上的肅殺之氣慢慢散盡,沒一會兒又恢復了一臉的妖媚淫相,說話的聲音也和以前一樣有些發嗲:「你們兩個,剛才在外面看的過癮嗎?」
李吳二人以為她要舊話重提,又緊張了起來。
桃艷笑著說:「別怕啦,我既然說不再追究了,就一定不會再為難你們了。」
說著又點了一支煙,悠然地抽了一口,半躺在陳勇身上,問道:「你們……覺得我好看嗎?」
李吳二人本來想著桃艷會讓他們去做什麼事,沒想到桃艷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有點疑惑地看了桃艷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好,又把頭低了下去。
桃艷說:「抬起頭來嘛,怎麼剛才還在外面偷偷的看人家那個,那麼討厭,現在人就在你們眼前,卻不敢看了?」說話聲音很是發嗲。
李吳二人抬起頭來,看到桃艷淫賤俏臉,勾魂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蕩,眼都直了。
桃艷又嬌聲問道:「你們……不想跟陳勇剛才樣嗎?」說著順著大腿把裙子往上撩了一點。
李達和吳健看到桃艷修長白皙大腿,口水幾乎都要流下來了。陳勇看到了這個,剛射完沒多久的小弟弟竟然又開始慢慢抬起了頭來。
桃艷嬌笑著說:「想不想來摸摸我?」
李達吳健點著頭嗯了一聲。
桃艷靠著陳勇,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在自己大腿上來回撫摸著,說:「那就過來呀……」
李達吳健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桃艷,卻坐著一動不動。
桃艷眼珠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上,拉著陳勇的手說:「不想就算了。來,咱們兩個去臥室,還是讓他們偷看去吧。」說著拉起陳勇走進了臥室。
李達和吳健眼睜睜地看著臥室的門關上,傻乎乎地對望了一眼,吳健問:「進去不?」
李達呆了一會兒,說:「等會兒再說吧,別再是故意試咱們倆的。」
雖然兩人都覺得這話不是很可能,但還是在沙發上坐著沒敢動。
沒一會兒,臥室裡傳出了桃艷的浪叫聲。兩人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向臥室,李達輕輕把門推開一點,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映入兩人眼中。
桃艷雪白的嬌軀一絲不掛,叉開大腿騎在陳勇身上,雙手抓著自己的大奶子,水蛇般的細腰來回扭動,又黑又密的陰毛下一根大肉棒在桃艷小蜜穴裡進進出出。桃艷微微睜著眼,嘴裡還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來……啊……過來……好爽……啊」
李達和吳健兩人這會兒再也沒什麼顧慮了,兩步走過去在桃艷身上亂摸亂親了起來。
桃艷的腰肢扭動的更厲害了,雪白的大屁股在陳勇腿上來回蹲的啪啪直響,嘴裡不斷地浪叫著:「啊……啊……要死了……啊……好爽啊……啊……我要……啊……」
李達吳健兩人雙手在桃艷豐滿的胴體上又捏又揉,時不時還在她那對又香又柔的大白奶子上啃幾口,聽著桃艷淫叫聲,胯下的肉棒早已挺的直直的。兩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的精光,在桃艷兩邊一站,腰一挺,兩根長槍威武地指向了桃艷。
桃艷一手抓住一根,兩根又熱又結實的肉棒在手裡一握,桃艷更是感到無比充實,雙眼微閉,嘴角帶笑,一臉滿足地嚶了一聲。
桃艷一手一隻肉棒來回擼動著,小淫穴早已淫水氾濫了,沾的陰毛濕踏踏地粘成了一片。又圓又大的屁股上下在陳勇的大肉棒上下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幾乎每一下都連根吞沒。桃艷每往下一坐,插在小穴裡的大龜頭都會狠狠地頂一下自己嬌嫩的花心,隨著小穴口好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全身都會跟著一陣酥麻,那種從未有過的充實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非但沒因為小穴的疼痛停下來,反而緊緊咬著牙,往下坐的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
陳勇雖然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但畢竟經歷的太少,大肉棒還是經受不住桃艷淫穴這麼瘋狂的套弄,沒有一會兒,又是一瀉如注了。
桃艷的胃口這時才剛剛打開,雖然陳勇已經射完了,她還是蹲在陳勇身上,嘴裡叫著:「嗯……不要啊……我還要……啊……我還要……」
小穴繼續在漸漸疲軟的肉棒上套弄著,沒套弄幾下,陳勇感到下體一陣酸痛,一挺身把肉棒抽了出來。桃艷頓時感動根本沒被滿足的小穴一陣空虛,站起身來把吳健推倒在床上,兩腿一跨,早已濕漉漉小穴很輕易地套在了吳健的肉棒上,又開始套弄了起來。
陳勇不到半小時射了兩次,此時身體已經很乏,就躺在她們倆旁邊,喝醉了酒一般閉上了雙眼。
吳健的肉棒雖然不算小,但比陳勇的還是差了很多。桃艷的小穴被陳勇的大肉棒一撐,吳健的肉棒在裡面有點不太夠用,桃艷不禁有些失落,但聊勝於無,還是繼續套弄著。
李達騎著吳健的腿,蹲在桃艷背後,左手摸著桃艷上下擺動的大白屁股,右手摟著桃艷摸著她的奶子,聽著桃艷淫蕩的叫聲,硬邦邦的大雞巴漲的像要爆炸一樣,心裡直盼著吳健趕緊敗下陣來,自己好上。
李達左手在桃艷屁股上摸著摸著,不經意摳到桃艷的菊花,上面已經塗滿了陳勇的精液和桃艷自己的淫水,中指往裡一摳,很輕易的摳了進去。桃艷的肛門從未被侵犯過,受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屁股使勁一夾,激烈的運動頓時停了下來,桃艷叫道:「不要……不要摳這裡……疼……」
李達此時早已忘了眼前這個蕩婦是什麼老闆娘,手指在往裡一插,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又往上一掰,疼的桃艷啊的一聲尖叫。
李達心想小穴這會兒不操不到,先操這裡也不錯。於是把手指抽出來,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液抹在自己龜頭上,右手在桃艷的腰上一按,桃艷的菊花完全暴露了出來,李達左手握住大雞巴便頂了上去,桃艷一驚,掙扎了起來,差點沒把吳健的肉棒從小穴裡掙脫出來,吳健往上一頂,又插了進去。
桃艷轉過頭來驚慌地尖叫道:「啊……不行……不行……不要啊……。」
李達說:「抱住她!別亂動!」前三個字是對吳健說的,後三個字是說的桃艷。
桃艷想像不出大雞巴操進自己的屁眼裡有多痛,還是掙扎著不讓李達操她屁眼。
李達伸手在桃艷脖子上一按,一把將桃艷按爬在吳健身上,吳健伸開雙臂緊緊抱住了桃艷,桃艷哪裡還掙扎的動。
吳健抱著爬在自己身上的桃艷,肉棒繼續往桃艷小穴裡抽插著。
「老闆娘,操屁眼比操逼還爽呢!」李達說著握住雞巴往桃艷菊花裡一塞,由於桃艷的小菊花從來沒被操過一次,實在太緊了,剛才李達用手指往裡插就有些費勁。
李達雖然已經在她的菊花和自己的龜頭上,用混合著精液淫水和自己唾液的一把沾液塗摸的很滑膩,但還是只插進去了一個龜頭。
李達一手按著桃艷的大白屁股,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鋼鋼硬的大肉棒,又用力往裡一頂,大肉棒在桃艷緊實的肛門裡一下日進去了一大半。
桃艷爬在吳健身上又是啊的一聲尖叫,頓時感到肛門像被撕裂一般。
李達稍稍往外抽了一點,接著往桃艷肛門裡又是猛力一插,終於全部插了進去。
桃艷的菊花一受到攻擊,大屁股又是用力一夾,嘴裡大聲呻吟著:「噢……快停下……快……停……啊……啊……疼……啊」
李達的大肉棒只管自顧自地往桃艷肛門狂插猛送。
桃艷感到自己的小穴一下子被擠窄了,陰道的肉壁上緊緊地包住了吳健的肉棒,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帶動著陰道裡的嫩肉,小穴裡的水又開始湧了出來。
而且一開始覺得被李達操的疼痛難忍的肛門,現在竟也有了從沒有過的快感……
一時間兩根大肉棒,一上一下分別在桃艷的小菊花和小騷穴裡無情地抽動著。
桃艷爬在吳健身上,一對大白奶子緊緊壓在吳健寬厚的胸膛上,上上下下來回動著。原本又圓又翹,誘人的大屁股,現在完全被掌控在了李達的一雙有力大手中。
桃艷緊緊地咬著下嘴唇,承受著,同時也享受兩根大肉棒在自己體內猛烈的攻擊……
桃艷的小穴以往單獨和一根肉棒作戰,大約需要五六分鐘高潮一次。現在同時被兩根肉棒插,竟然不到一分鐘就高潮一次,小穴裡的水源源不斷地往外湧了起來……
陳勇這時早已睜開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桃艷半跪在吳健身上,李達一隻手摟著桃艷的肩膀,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吳健在下面抱著桃艷的大腿,桃艷的下體被兩根肉棒同時抽插著。就像夾心餅乾一樣,桃艷嬌小白嫩的身軀被兩個又黑又壯的男人夾在中間。桃艷的雙手抓著李達摟住自己的手臂,嘴裡呻吟著:「啊……啊……啊……用力啊……啊……快點……」
陳勇看到這個淫蕩的場面,看到桃艷那個被兩個男人蹂躪的嬌小身軀,那條本已軟下去的肉棒,這時竟然又慢慢醒了過來。
陳勇爬起身來,半蹲正在濫交的三個人旁邊,一隻手抓住桃艷的頭,把她的嘴按向自己半軟半硬的肉棒,桃艷一口便含了進去,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三個男人,輪番在這個桃艷的小穴和肛門裡洩好幾次,桃艷照單全收,甚至有時兩根肉棒同時插在她小穴裡,她也毫不含糊,似乎天下沒有人能戰勝得了她……
狂亂淫蕩的大戰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桃艷嘴裡,小穴裡,肛門被三個人射滿了精液,小穴和肛門更是被蹂躪的不成模樣……
李達吳健陳勇三人分別射了三四次,終於再也硬不起來了……
三男一女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特別到桃艷,被三根肉棒干的高潮了幾十次,小淫穴酸痛酸痛的,肛門也被操的有些麻木了,精力隨著淫水流的所剩無幾,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休息了一段時間,天已經有些黑了。四人到浴室裡一塊兒洗了個澡,雖然看著桃艷光溜溜的裸體,李達吳健早已有心無力,只能在桃艷身上干摸全當搓背,誰知陳勇的長槍卻又提了起來,在李達吳健兩人眼前,和桃艷又大戰了十多分鐘,直干的桃艷直呼受不了了。好一會兒,才洗完了澡。
出來浴室,桃艷讓他們三個人先在客廳坐著,自己去臥室換衣服。
沒大會兒,桃艷從臥室走了出來,穿了一身女式正裝,頭髮也已梳的一絲不亂,原本的濃妝艷抹洗的乾乾淨淨,原本的淫相也絲毫不見了蹤影,一臉肅然,隱隱然竟有些不怒自威。
李達等三人面對著這個一瞬間就改頭換面的老闆娘,有些不知所措,正要起身告辭。桃艷說:「今天晚上就在這兒吃飯吧。」說著打了電話讓人送菜,等了沒一會兒菜就送來了,美味佳餚擺了一桌。
桃艷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酒,坐到沙發上說:「都別客氣啊,隨便吃。」說著給三人把酒倒上,最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四個人吃喝了一會兒,天已經全黑了。
桃艷端起酒杯來,淺淺地喝了一口,說:「玩了一下午,你們三個盡興了吧。」
李達三人看著桃艷,嘿嘿地笑了笑。
桃艷說:「吃完飯幫我幹點活。」
三人異口同聲地答應道:「好啊。」
桃艷說:「等會兒要給客戶去送些貨,你們去倉庫幫忙裝車。」
三人頓時一愣,心想怎麼大晚上的去送貨,但都沒有說話。
吃完飯,桃艷打了一個電話,就帶個他們三個人去了倉庫。廠裡的貨車已經停在倉庫門口,車前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司機小王,一個是主管老吳,正站在那兒等著他們。
老吳看到桃艷來了,打開了倉庫大門,桃艷對李達他們三人說:「裝車吧。」
三人玩也玩了,吃也吃了,幹活當然不會再偷懶,不一會兒就把車裝滿了。
桃艷過去和司機說了幾句話,小王就把車開走了,老吳鎖上倉庫大門,隨後也走了。
陳勇心裡有些奇怪:原來倉庫出貨要有老闆和會計的簽字,主管才能放貨,今天怎麼……
桃艷把他們三人叫過來,說:「今天晚上是特殊出貨,以後最好不要跟別人說。」說著從包裡掏出一沓錢,每人分了五百,又說:「這些算是加班費,以後只要你們聽我的話,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陳勇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還是把錢接了過來。
三個人回到宿舍,陳勇想起廠裡貨物失蹤的事,越來越覺得就是桃艷干的,一想到老闆已經報了警,而自己今天晚上竟然趟進了這灘混水,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陳勇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好鋪蓋卷,找到了桃艷,把昨天的五百塊錢還給了她,對桃艷說:「我不想在這兒干了,你吩咐我的事我絕對不會忘。」說完不等桃艷說話,轉身就走了。
陳勇離開那兒不到一年,聽說那個廠子裡丟貨的事終於查了出來,確實是桃艷一手策劃的。但在事情查出來以前,桃艷就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只有配合桃艷的那幾個人被抓了起來,李達和吳健也被抓了。
後來陳勇經過幾番輾轉,三年後,到了離家很遠的一個城市裡打工。
有一天,陳勇在公司上班,有事要去找老闆,敲開老闆辦公室的門後,看到老闆正和一個嬌媚的女人說話,陳勇一下呆住了:眼前那個女人正是曾和自己纏綿過,三年未見的桃艷……
本网站为非赢利性站点,本网站所有内容均来源于互联网相关站点自动搜索采集信息,相关链接已经注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