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喜歡當著我的被男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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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長時間的平靜後,門響,妻子來到臥室,趴在身後親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裝不理她。

  她問我:「剛才你怎麼不來?」我說:「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歡別的男人在場的,況且你也好盡興啊。」「你真壞。不過,我真的想你快過來,我好安心啊,老是擔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沒想什麼,你快活就行。他在幹嗎?」「他睡著了,還打呼呢。」「哦,不要喊他了,估計是累了,幾次啊,你們?」「就兩次啊,他都出了。」「哦,感覺怎麼樣,看他長得不錯,你還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裡老外一樣,摸著心裡癢癢的。」

  「和我比呢?」我心裡還是發酸。「你皮膚好啊,滑滑的,我喜歡你這樣的皮膚,男人毛多只是那個時候摸著比較刺激,不如你,長久的舒服。」妻子真會說話,弄得我心裡熱乎乎的。

  「你不進去,我有點那個,他說是你讓他先進去的,不過他挺會說話的,後來聊到這個方面,他說他能力很強,就讓我摸他那裡,我沒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裡,他說我有水出來,還幫我舔,我就想了……」「他的大嗎?會搞嗎?」「沒他說的那麼大,不過龜頭挺大,進去的時候象個大肉刮子,我裡面能感覺出來他最前面進到哪裡了,和他們幾個不一樣。」她一邊說,我的陰莖就一邊慢慢地膨脹。

  「和小趙比呢?」「我還是感覺小趙好。」「哦,那華子呢?」「嘻嘻,我老感覺華子是個小孩子,他放不開,弄得有時我也放不開,下次你一定在邊上一起做,我也比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們一起就是了,你還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歡吃那裡嗎?」「他讓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傷他情緒,就張開嘴,他就進來了。」「感覺好嗎?」「不知道,心裡就是跳,激動死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的那個尿道口和上面紅紅的肉,刺激死了……」

  「然後呢?」「然後我就含著了。不過,他和我說,我牙齒槓著他肉了,有點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來了。」「是不是就想他進你下面了?發騷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我知道她是假生氣,於是把她扳倒在書房的沙發上,我掏出幾巴,分開肉縫插進她陰道,裡面被劉斌弄得有點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濕滑滑的,她就閉著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韻味。

  在書房的小沙發上做愛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還是很快在她裡面射了出來。

  拔出來後,趕緊用沙發邊的一疊面巾紙塞在她陰道口,她的穴露在書房窗戶曬進來的陽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陽光照成略微散發著金黃的光澤,我不由心裡一動,心裡想一會把數碼相機充電,晚上拍幾張。

  晚上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的態度讓劉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後跑著,妻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也跟了進去,說是幫嫂子的忙。我樂得逍遙,就在客廳看電視。

  估計他對妻子沒少做小動作,劉斌的性格和他在郵件裡表露的差不多,敢說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見面時不大一樣,估計是放開了。也好,這種事情,需要大家放開,一個人拘束,有時大家都會興趣索然的。

  夜裡各人相繼洗澡,我和妻子先在臥室裡,上床我就撫摩妻子的下處。一邊說著熱辣辣的話,把曾經進過她身體的男人名字說了一個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來後,劉斌也洗完澡進了臥室,他披了條浴巾,看我們在床上已經開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著短褲上了床,直接就開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隻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嘰嘰,屁股也開始在床單上扭動。

  劉斌自告奮勇來床尾,想給妻子再次舔穴,我於是就讓開,給妻子舔乳房,劉在下面舔得妻子顫抖得渾身激動,手也摳得我膀子微疼,一會也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經很想了,估計下面空虛得緊,我用手摳進妻子的穴,劉斌就用舌頭在妻子穴裡穴外來回地舔,妻子穴口到處都是濕乎乎,粘乎乎。

  劉斌爬起來,站在床下脫掉短褲,就手扔在一邊,兩隻毛腿在檯燈下是黑乎一團,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間,濃密的陰毛間一根肉棍,挺立出來,他是前粗後細,估計插進妻子的穴裡,妻子過癮得很,像妻子中午說的,都能感覺到那個肉帽子在肉穴裡的前後推進。

  想像間,劉就端著「槍」扎進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兩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進去,那種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時就是感覺只是A片的主角換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沒提借種的事,大家都學聰明了,知道關鍵時候好心情第一。

  劉在妻子裡面插了一會,換了我上去繼續插,我比劉的要粗,這點我驕傲得很,妻子對我的進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裡面的肉鬆了一些,應該是劉那粗大的龜頭在妻子裡面撐送的作用。我每次頂擊得妻子都張嘴喘氣,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劉的陰莖上,還在他大的龜頭上擼著他的包皮。

  劉斌於是低頭,兩人熱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勁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時候夾得我渾身發麻,我原來不想這麼快就完事,但是還是牙一咬,快速幾下將精液射進妻子的穴裡,拔出的時候,妻子還抓著劉的陰莖。


 我讓出,劉就過來,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摟著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這才發現他屁股上都長著很重的汗毛,映襯在妻子白皙的身體上,看得人眼熱。他一抽動,妻子的陰道就發出液體「嘩嘰」的聲音從他們的交合處傳出來。

  劉斌將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過來,從後面插進去,「嘩嘰」聲響得更厲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就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裡,發出斷續的哼哼聲。劉跪著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斜著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體順著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單上。

  瘋狂的插了一陣,劉說:「要射了,要嗎?」妻子自己換了體位,把大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開腿亮出穴口,劉於是對準妻子外翻的陰道,非常有力地將渾大的龜頭插進去,急速地抱著妻子的白腿來回抽動,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劉也插進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時候,向前撞擊妻子穴的力度駭得我心裡一緊,對妻子一下心疼萬分。

  劉不再大抽送,只是時不時地向妻子的穴裡輕微地頂送幾下,半分鐘後,起身拔出躺下。當他把陰莖從我妻子陰道拔出來後,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來,我又插進妻子的小穴,並不抽插,只是阻擋著穴口,同時,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車站回北京前,早上他側臥著從後面進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沒參加,佯裝睡著。走後也沒再接觸,他的郵件我偶爾還翻出看看,想想開始和結束,真是戲劇得很,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事情,只是性遊戲,當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沈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了,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濕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鐘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臺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鐘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龜頭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裡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傢夥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後一會,妻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妻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陰道里濕乎乎的。

  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妻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射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你就吃了?」我問她。「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射了。」「好吃嗎?」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我繼續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後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潮,現在還發暈呢。」

  安靜了幾日,妻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家了,不過消停幾日,妻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妻子云裡霧裡被灌了迷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妻子跟他說了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妻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家。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妻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胸口紋到後,他只穿著短褲去了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了。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感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了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家,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熟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了,妻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了,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了臥室。

  床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妻子的穴裡,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揉壓下的面饅。妻子的腿在他的摳弄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併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濕潤。妻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吟聲被大鬢角的屁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屁股在妻子的頭前懸動著,後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頭斜頂著牆,向下抽動著送進妻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妻子賣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莖體在妻子往日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唇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吮過,沒想到妻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牆,屁股緩慢地壓下升起,粗黑的陰莖在妻子的唇間帶沾著潤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妻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抽了出來,扶起我妻子的碩腚,反過妻子的身子,將妻子曲下,分開妻子的腿,駕輕就熟地將屁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了妻子濕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了妻子後,蠻魯的沖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衝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床,將頭探入妻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妻子被大鬢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勃興的肉棒。重開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了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液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尿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妻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妻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色的陰毛擦刷著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陰唇的肉,蕩晃著的雙丸時時沖拂著妻子陰唇下萋萋的軟毛,妻子濕滑的淫液使得大鬢角黑粗的壯物象遊動的海蛇在妻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妻子的腿間流滿了油亮的液水。好幾次,大鬢角抽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妻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性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插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肉膚被妻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陰唇的外口,而這個肉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挺進在妻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交合處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時見慣的妻子的內肉,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妻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插進妻子身體裡的這根久在女人肉穴內錘煉過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雙腿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轉在床邊,自己下床,分開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胸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妻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抽出陰莖,突射出兩道白爍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只兩股,大鬢角復又插入妻子的穴內,並把妻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妻子的腿,一條腿站在床上,半騎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裡猛力地夯去。

  妻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了高潮,嘴裡倒抽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團。妻子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穴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了妻子揚起的腿,妻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姦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妻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挺臀向大鬢角身體沖壓下的上迎動作,卻能知道妻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妻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了。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慾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佔地進入,但不野蠻,粗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並激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床笫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妻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體,在妻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根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妻子的肉縫前,猛烈地幾股白色的漿液噴射在妻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妻子的頭發上,而一些則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擋住,凝掛在陰毛上成了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插進妻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只感到妻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了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了妻子的穴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妻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射在妻子頭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漿液能當然地直射進妻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妻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妻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射中離開了妻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了。妻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妻子摟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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