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福
x
豔福啊!什麼是豔福?是美女朝你笑,還是有美女自動的找上門來?還是有很多很多的美女上來……?你吃得消嗎?
也許美女不用多,只要個夠美、能夠讓你滿意、能夠……唉……我是一個小人物,一個有著宏圖大志卻一事無成的小人物——公司職員。
整天的電話,整天沒完沒了地說啊!騙啊!哪一點是我真實的東西?
我都二十好幾快奔三十的人了,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記得大學時候,我認識一個她。她長得並不好看,但她可愛的性格讓我著迷,一說話就瞇起她那可愛的眼睛朝你笑,三句兩句就羞紅了臉,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就這麼一個溫柔的女孩,只搞了半年——吹了。
之後,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再看得上我,主要是因為我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且以後也不可能有大的發展。
鬱悶、悲傷!尤其在情人節的時候,看著別人打扮的西裝革履、手捧鮮花走下出租車,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妒嫉!沒辦法咱沒錢、沒本事、沒有人要啊。
漸漸的天黑了,我還是不想回家,回到家裡就我一個人,住在地下室裡,一個人孤獨的揉著潮濕陰冷的的被子……我才不想回去呢!
天上的星星真少啊!能看見的只有幾顆,我真得很想念家鄉繁星似錦的天空,那畢竟是我的家呀!
砰!的一聲我被一個人撞倒在地。
「你沒長眼睛啊?」我氣憤地還要再罵,可忽然感覺到一屢長發掃過了我氣憤地臉。
她……她是個女人?!由於很久沒有給女人這樣接觸了,我的心一下子怦怦地跳了起來。
「小姐,小姐,你壓著我了,你先起來好不好?」我的雙手在女人的身體兩側,不敢去碰她的身體,可我感覺她豐滿的胸部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膛,哪有這樣開放的女人,趴在人家身上不起來的?
可是任我怎麼呼喚,那女人依然趴在我的身上動不動。
我看著她低垂的臉,咬了咬牙輕輕的把托起她的臉上。
噢,我的上帝啊!我看到了一張美麗的臉,一個美麗的讓我無法形容的臉,無論是她的五官、臉型絕對可以用標緻來形容!
女人睜著朦朧的眼睛看著我,嘴裡微微的笑了一笑。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想的是什麼,只是感到我的褲子太小了……小得讓我無法忍受……「帶我走吧!帶我走吧!求你……」女人的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
「小姐,你……你說什麼?」
「帶我走吧……求你……」
我的腦袋大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突然撞倒了一個美女,然後要我帶她走呢?
「你……太帥了……我喜歡你……」
我的神志有些模糊,居然有人會說我帥?我不是在做夢嗎?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的手一陣顫抖,沒有拖住女人的臉,她的臉一下子貼到了我的臉上。哇!
太柔滑了,太……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能感到她火熱的體溫。
終於我鼓足了勇氣,去推她的身體,我發現她的雙手是背在身後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硬硬的堅實很有彈性。
女人竟然沒有阻攔反而把頭依到了我的肩膀,天哪,我這是走了什麼鴻運啊?
能和這樣一個美人摟在一起,我這一輩子做夢都沒有想過。
我把她從地上扶起,自己也站起了身,女人的頭依然靠在我的肩膀,低低的溫柔道:「帶我走吧!求你……我不要在這兒……」扶著這個美人,我真希望立即就能飛回我那個鳥都不拉屎的狗窩。一路上,我的心裡翻江倒海,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別的……只覺得這樣的事情來得太突然,怎麼會落在我的頭上,街上的一切變得都不真是了,只有我肩膀上那嬌吸微喘的美女。
長長的街道,我不知道是怎麼走過來的,我也不記得路上的人是怎麼看我,都無所謂了,我回家了,進入了這個陰冷潮濕的小屋。
美女看到了床,一頭栽了下去躺在上面,踢掉了腳上的高跟皮鞋。她身上的風衣下襬掀起了一個角,露出了她的美腿。
我此時才第一次看到,原來她的腿是這樣的修長勻稱,雪白得讓我心動。我站在床邊徬徨的看著,簡直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
「給我解開衣服好嗎?我熱……」美女睜開了眼睛,她臉上的頭髮瀑布一般的滑到了一側。
「好!好!」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抖,手心裡噙滿的汗水。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了她的身前,她微笑著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一股欲火。
風衣紐扣被一個個的解開了,隨著敞開的衣襟,雪白的皮膚逐漸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啊?什麼?她的風衣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她的身上除了黑色絲襪和內褲竟然一絲不掛。
我的身體有些發熱感覺,她動人的身體就好似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我不由自主地揭開風衣,把她赤裸的胴體展現在我的面前。難怪她的手一直背在身後?
原來她被繩子牢牢的捆住了。
小指粗的紅繩被整整齊齊的排著,從她的乳房上面和下面捆過,肩頭還有繩子,通過她的乳溝乳房下面的繩子收緊,勒住乳房的根部讓乳房更加的堅挺。
她的雙臂也都纏繞著繩子,在身後捆綁得似乎也十分複雜。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捆法,只覺得這樣的捆法十分的刺激,她那挺立的乳房,和翹起來的乳頭讓我的眼睛不能離開它的左右。
忽然,美女坐起身來,赤裸著堅實的粟胸的撲到我的懷裡,她的乳房緊貼著我胸膛,嘴唇使勁的去購我的臉。
我再也按捺不住慾火,一把把她摟在懷裡,粗暴的吻著她的臉,吻著著她濕潤的嘴唇。
美女享受著我的親吻,嘴裡發出高亢的呻吟。
我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此時感到我怎麼會穿了這麼多衣服?
我脫的只剩下貼身的短褲,短褲下硬硬的我開始勃起。我扔掉了她在床上的風衣,一下子把她按在床上,自己也爬在了她火熱的胴體上,她發出了驚呼,蹺起了雙腿死命的纏住了我的身體,酡紅著臉龐下意識地仰到了頭頂,把那一對立起的堅峰直頂住我的下巴,我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輕咬她的乳頭,不!應該說有些失控。
「啊——不要——」
美女的全身立刻發軟,她口鼻中的呻吟聲開始增大。
我似乎感覺是找到了她的弱點,在強烈性慾的衝動下,我已經完全野獸化了,我這時唯一的念頭就是佔有她。
我伸出兩隻手大力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接著我的嘴則沿著乳房一路向下舔著,分開她的雙腿一直到她的小腹。
這美女的肌膚非常緊也非常滑,再加上她現在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雙手的觸感就像是摸在了一塊剛浸過熱水的香皂上。我的粗舌還伸進了她的肚臍轉動,不知道是不是我挑逗得有點過份,美女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的一隻腿直抬起來搭在我的肩頭。
她的腿很嫩滑,又很熱,緊靠著我的肩頭來回的摩擦著。我本來就已經慾火焚身,這一下刺激的我索性從床坐了起來,雙手捏著那雙彈手的玉腿,我用牙齒咬著女人的黑色透明絲襪替她褪到了最下面,接著又用同樣的辦法替她脫下了那件蕾絲小內褲。
當處女的異香和那一片神秘的黑色不斷地衝擊著我的嗅覺,我已經達到了自己最後的底線,實在是不能再忍下去了。
我幾乎是用撕和扯的方式脫去了自己最後的衣物,一個虎躍就撲到了她的身上,一隻手抬起她的右腿,微微挺身,讓自己徹底投入到了一個緊密濕暖的世界。
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等我爽幾下,美女突然一翻身,反而把我壓在了身下。她頭髮散亂著遮擋住了我的臉,那上面還濕濕的掛滿了汗水。
我把她的身體用力扶起,她挺起了身體,大幅度地擺動著自己的腰,偶爾又抬起臀部上下用力地坐幾下。
「用力點……再用力一些……」
她癡癡地呢喃著,那美女好像已經完全陷入了性愛所來的快感,她的眼神顯得非常的迷離,一張臉已經紅得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
七年的單身生活,我的內心裡積壓了太多太多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全部在此刻被我釋放了出來。應和著這美女的動作,我雙手扶著她的腰,看著她那抖動的唇,紅繩下顫動的乳房,我簡直已經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
我和那美女的呻吟聲同時加大,我們忘記了一切的世俗羞臊,一個又一個的姿勢,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啪啪」聲帶來的肉慾的瘋狂讓我們倆個不顧一切地享受著一波接一波不斷攀升的高潮。
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徹底轉成了尖叫,那種粗暴的刺激立刻使我的腰間連酸,我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我還感到身下美女的肉體甚至都有些痙攣了。
在極度的用力過度和興奮過度後,我們相擁著竟然疲憊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
在我兩眼朦朧的時候,一隻嫩腳踩上了我的脖子。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被紅繩捆綁的美女,她赤身裸體,只有身上捆綁的紅繩。
「你……你……」我緊張的結結巴巴的想說點什麼,但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是誰?無恥齷齪的混蛋。你竟然……竟然……」她的聲音冷的怕人,一邊說,眼淚還一邊流了出來。
「不是,我……聽我的解釋……」我急忙揮動起雙手,再不解釋恐怕小命就要沒了。
「我不想聽什麼解釋,我只想要你的命。」她突然很大聲地喊叫起來,她的嫩腳使勁的向下踩去,我知道我的生死只在一線之間。
我抓住她的腳踝用力的向上搬,不知道我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我居然一下子把美女搬了一個跟頭摔倒在床上。
我一個骨碌爬起,退到了我家桌子的一角。我儘量露出一點笑容,友好可以降低美女對我的敵意:「我知道,我知道我做錯了事。不管你想要什麼補償,我想我會盡力滿足你。
「補償?你以為有錢就什麼都可以嗎?」她的聲音幾乎已經是嘶吼了,她一個跟頭從床上翻起,眼見就是又是一腳。
看到她這樣我真的慌了神,撲上去一把保住她被捆綁的身體,一起壓著她倒在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美女在床上激烈的掙扎,我拚盡全力地抱著她,不讓她在我的懷裡動彈。
掙紮了好一會兒,美女全身鬆弛下來,張開了紅嫩的嘴唇喘息著。我緊緊地抱著她也喘著粗氣。
「放開我,我是警察!」
警……警察?我的腦袋翁地一下,本來以為遇到了天賜的美女,經過了一夜,竟然成了姦汙警察的強姦犯了?
此時此刻,我哭的心都有,難道我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被人抓嗎?
「你還不放手嗎?」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在床上沈默了好一會兒,我能感覺到她溫香的肉體在我的懷裡一起一伏,尤其是她的一對乳房,在起伏中摩擦著我的身體。
「放開我吧!我剛才太激動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放開我吧!」她平靜的聲音讓我多少有了點安全感。
我放開了手,她從床上一翻身坐起來,背衝著我道:「麻煩你給我解開吧。」「你……你真的能原諒我嗎?」
「呼……」她仰頭嘆了一口氣,沒有作聲,可是從她的態度上可以看出,她已經沒有的當初的火氣。
我伸手從後面給她解開紅繩,繩子捆得十分複雜,解繩子也需要很大的耐心。
我把解開的繩子放到一邊,她站起身,從地上撿起她穿的風衣套在身上,這是我也意識到我也是一絲不掛,於是急忙穿上了我的衣服。
她穿好了衣服,找到了自己的鞋穿在腳上,站起了身,回身向我冷冷的嚴肅道:「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可是你也不許把我們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以後見面絕對不許承認你見過我,知道嗎?」
聽到了她的話,我如遇大赦,拚命的點頭。
她抬眼又仔細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流露出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最後還是毅然的轉過身,從我陰暗的地下室的房門走了出去。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一個人坐在床上呆呆得發愣,這一切太突然了,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只是不知道這個是美夢還是噩夢。
明明是她投懷送抱,可我卻成了壞人。那又是誰把她捆起來的?她怎麼又成了警察?我的腦袋胡思亂想,始終得不到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慢慢的回過神來,覺得渾身一陣鬆軟和疲憊,簡直就像要死掉了一樣。我一頭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了我的臉粘到了什麼東西涼涼的,我扭頭一看,啊?竟然是血!
難道?難道……她還是……還是處女嗎?
我努力的回想,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時候這血滴落到我的床上的。
我抬眼看了看桌上的表,七點多了,啊,再不去上班我就遲到了。我必須準備一下了,我不情願的坐起身,打算簡單收拾一下屋子,可剛一抬腳,就踢到了一件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個發卡!
我從地上拾起發卡,這是一個很小很精緻的發卡,應該是那個女警留下的,但我沒印象她戴著這個。因為她的頭髮那樣的飄逸,根本看不出她哪裡帶了發卡。
哈……想不到不再見面了,還給我留了一個紀念品。
我把發卡隨意的放進了口袋,整理了一下屋子,就拿上自己的包出去吃早點上班了。
今天是公司少有的不忙日,我坐在電腦前無心上網,手裡拿著發卡,腦子裡又回想起那流水般落下的頭髮。她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女人,可惜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來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神秘,也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了。
「昨天的情人節過得不錯啊?呦!好精緻的發卡啊。是哪位姑娘送的?」我鄰桌的女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探過了頭,笑瞇瞇的問道。
她叫詹薇薇,是我們一個部門的小美女。有著甜甜的嗓子,在去年聯歡會上她的一曲甜美的歌聲陶醉了很多的男孩子。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啊,據說男朋友還是某外企的部門經理,有名車有豪宅是個闊氣的傢夥。
姑娘?這個詞我的神經一下子緊張起來,我又看到了女警那冷酷的眼睛。
「沒,沒有,我哪有這個福氣?」我急忙掩飾道,可我的臉卻不爭氣的暴露了心態。
「還說沒有,看你臉都紅了,還不快點坦白?」「真的沒有!」我傻笑著回答,真不知道該如何矇混過去。
「沒有?那你的發卡從哪來的?不會說是送給我的吧?」「啊,發卡?」我聽到了詹薇薇的話,好像找到了下坡的梯子,急忙道,「噢,對!對!你……你怎麼知道的?」
「呀,什麼呀?給你個竿子你就往上爬?你以為我傻呀?」詹薇薇嘟起了可愛的小嘴,不懈道。
「真的,真是給你的,只是怕你嫌棄拿不出手。」我臉上連忙賠笑,心裡卻暗暗的罵著自己:沒出息的東西,自己的東西都留不住,還要撒謊。
「為什麼好端端的送我禮物啊?」
「呵呵……昨天情人節,我沒事嚇溜躂,結果看見這發卡挺好看的,於是就買了一個打算送給你。我們朋友一場,情人節也得送你點禮物啊。」我撒了一個大大地謊,還故意裝作回味的樣子,生怕我騙不了這機靈的姑娘。
「真是送我的呀?」詹薇薇真的被騙了,她欣喜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
「是啊,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但不送你禮物也不合適,於是就買了一個便宜貨,還是希望你別嫌棄。」既然已經撒了謊,我無奈下把發卡遞給了詹薇薇,心裡真是捨不得,但我也清楚這東西對我確實也沒什麼用處。
「噢,謝謝,謝謝你情人節還想著我。哈哈……你比我男朋友好多了,他就忘了送我禮物。」詹薇薇接過發卡,高興得合不攏嘴。
「哈哈……」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我也苦笑了一下,哎!畢竟能博得紅豔一笑啊。
「啊?這發卡你花了多少錢?」詹薇薇把發卡拿到手裡看了看,驚訝的問道。
「很便宜了!」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不可能,這是名牌。」
是名牌?啊,不會吧?發卡這東西也會有也有品牌的?我真的吃驚不小,看著詹薇薇驚訝的神色,我急忙違心的微笑著著掩飾道,「這是仿製品,不值錢的。」「噢,哈哈……仿得還真像。謝謝啊!」
「呵呵……客氣什麼?我們是哥們啊。」
不知道這個名牌的發卡丟了,那個女警察會不會回來找我要?啊,真是麻煩。
算了,她要是回來,大不了再給她買個新的好了,反正送出去的東西我也不能再要回來了。
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我在外面的小餐館吃罷了晚飯,又一個人坐上公交孤獨的回家了。
天色已黑,周圍的路燈零零碎碎的照耀著昏暗的馬路,我下了公交,走了十幾分鐘,剛要拐進我住所的小路,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撞到了我的身上,一下子倒在地上。
不會吧?又撞我?馬路上沒什麼人啊,這麼寬的路為什麼偏偏撞到我呢?
我低頭去看那個人。啊?竟然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我看年齡最多只有21歲。
我可能有了女人綜合恐懼癥了,我覺得我的大腦一下子暈眩了。我呆呆得看了兩分鐘才恢復了神志。
那女孩兒倒在地上,使勁的要站起來,可是怎麼也站不起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又是一個被捆的女人?
女孩子坐在地上抬頭無助的看著我哀求道:「求你,救救我……」「啊?」我徬徨的左右看了看,周圍除了幾個遠遠的路人,再沒有別人了。
「救救我。」女孩子哀求著,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路燈下閃著銀光。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心中雖然害怕再遇到昨天的情況,但還是把她扶了起來。扶她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雙手真得背在身後被衣服包裹著。我這兩天到底撞什麼邪了?
「求你,大哥哥,救救我。帶我到個沒人的地方。」「沒人的地方?」我故意打著差,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對,我……我難受……」
「要不要找警察?或者去醫院?」
「不要!」她驚呼著,彷彿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算了,反正這事情又讓我遇到了,就算是死了也這樣了,我於是便道:「去我家吧,我家離此不遠。」
「謝謝……」女孩子道謝著低下頭,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條馬路一到這點兒就沒什麼人了,我就這樣摻著她一步步地走,她走路的樣子很彆扭,好像受了什麼傷似的。
女孩子在我的攙扶下,進了我地下室的小屋,我扶著她坐到了床上,她緊靠著我的肩頭,紅紅的臉上泛起了羞澀,遲疑道:「求你,幫幫我好嗎?」「你,你怎麼了?」被女孩子這樣靠著,我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來。
「我,我,能給我解開嗎?我好難受。」她說話的聲音很低,好像生怕被別人聽見。
這女孩兒上身穿著厚厚的風衣,下身穿著厚料的短裙,腿上是連褲的棉毛襪子和高跟長靴。
「你哪裡被捆著了?」我知道可能在衣服裡面,可我不敢貿然動手,故意地問道。
說完了這話,我感覺手指都在緊張地發抖了。
「在,在衣服的裡面。」女孩子說了這話便害羞的扭過臉去。
啊,真是這樣,我回頭看向她的身體,我感覺姑娘的身體在微微抖動。看了好一會兒,我才手出伸一隻手來到她的酥胸,我眼前彷彿又回到了昨天的情景,那捆綁著紅繩的乳房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動,大腦的思維又變得簡單了起來。
「我……動手了?」我的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她的胸口。
「嗯。」女孩子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用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香肩,努力的活動了一下前面的手指,手心裡又開始微微地冒汗了。
我解開女孩子的風衣的衣紐,果然她的上身被繩子捆著嚴嚴實實的繩子。但比昨天的女警官捆綁的要鬆得多。這兩天是怎麼了?昨天遇到一次捆綁的女警官,今天又是一個捆綁的年輕的女孩子。難道我這就是我能得到的豔福嗎?
我脫掉了她的外衣,她身上的繩子把她的乳房捆得變了形狀。我伸手去動她的繩子,可手卻碰到了她隆起的乳頭。
「啊!」女孩子叫了一聲。
我急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先解下身吧。我難受得厲害。」女孩子說完臉更紅了。
下身,我看了看她的雙腿,她的下身不是好好的嗎?哪裡會有繩子?
我疑惑的看了看羞澀的女孩兒,那女孩兒不敢看我的臉,使勁的扭過了頭。
下身?我忽然看了一眼她的短裙,女孩兒的臉更紅了。
媽媽呀!那裡居然會有繩子嗎?
我對著女孩兒的那裡不知道如何伸手,女孩兒見我沒動,就紅著臉提醒道:
「把裙子和襪子脫了就看見了。」
啊,哈!脫裙子!
我的手癢癢了一下,還是沒敢動彈,抬頭又看了看女孩兒,女孩兒的神志好像比較清楚,應該不會有什麼後悔的事情發生吧?
我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這樣脫下來,你不會反悔吧?」女孩兒紅著臉搖搖頭,就再也沒說話。
既然是對方同意了,而且也是為了救人,我就再委屈一次吧!心裡雖然給自己叫委屈,但骨子裡卻巴不得幹這件美差呢。
我把她的身體推倒在床,又翻過她的身體,手指顫抖的去解開女孩兒裙子腰間的紐扣,然後拉卡拉連,把裙子從女孩兒的腿上扯了下來。女孩兒十分的配合,任我在床上隨意的擺佈。
我又托起女孩兒穿著高跟皮靴的腳,她的鞋跟高得嚇人,真奇怪她是怎麼走路的。我小心翼翼的打開她靴筒上的按扣,拉開拉鏈,脫掉皮靴,一股濕氣鑽進了我的鼻孔,我想她肯定是穿著它一整天都沒有脫下來過。
脫完了靴子,我又伸手來到了女孩子的腰間,她現在身上僅剩下黑色的棉毛襪子了。我從她的腰間輕輕的把襪子退到了臀部,看到了腰間和股勾繫著一條丁字形的繩子,我知道這繩子一定勒住了她的肛門和她的小穴,所以她才會難受。
我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女孩兒紅著臉閉著眼睛,那羞卻的樣子讓我一下子勃起了。
我忍著衝動,把她的襪子慢慢的從腿上脫了下來扔到床上,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女孩子雪白的美腿,她的腿上彷彿有一種迷人的清香,這應該就是處女的味道了吧。昨天雖然也有些感覺,但今天的感覺特別強烈。
女孩子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動也沒動,任我的手在她的腿上輕輕滑動,我慢慢地摸到的她的下體,猛然意識到我我是要給她解開繩子的。
我伸手拉了拉繩子,捆得很緊,我把女孩子的身體又翻了過來,扒開她的圓滾柔滑臀股,去看股溝裡緊繃的繩子,居然沒有找到捆下身的繩子頭。
這該怎麼辦呢?我由於家裡從不開夥,就沒有備過一把刀或是剪刀,可回對著今天的繩子我可犯了難。
「繩子扣在裡面。」女孩子說著翻過身,仰面朝天分開了雙腿,在她的小穴深處,我看到了繩結很短的繩子頭。
我把手伸進她的小穴,去解繩扣,可能是被捆綁太長時間的緣故,她的小穴濕膩膩的全是淫水,滑滑的讓我很難捏住繩子。
女孩兒在我的掏弄中緊咬著牙關不敢出聲,可是紅腫的小穴還是讓她時常發出唔唔的呻吟。
如此撥弄女孩子的私處,我還是第一次,感覺……那真的是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昨天的女警察是什麼樣子?我還沒用手摸過。
這女孩子的腿很白,白到連小穴的邊上都沒有黑印,濃濃的黑毛、文香的小穴,一股股處女的香味從裡面傳來,我感到下身硬了,眼睛朦朧了,滿手的淫水又讓我想入非非。
「哦……好了……好了沒有……好難受哦。」
「快了,就快了。」我努力的睜了睜模糊的眼睛,其實我的手指一直都在繩子扣邊上打轉,根本就沒有進入實際的解扣,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意識似乎不太清楚了。
「好哥哥。我難受,快一點吧。」女孩兒的羞澀聲音很柔、很甜,深深的鑽進了我的心裡。
「好……好……」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我想慢慢的直起身,可卻一頭倒在了女孩兒叉開的腿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讓我呆住了。
淡紫色的天花板,掛著紫色的吊燈,玫瑰色的床沙從床頭到床尾,在床的上空懸掛出美麗的弧垂。
躺在淡粉的床單上,我蓋著淡粉的被子,梳妝臺、小衣櫃,滿牆的布藝,鼻子裡充滿了女人淡淡的幽香。
這是哪啊?不用問我也能看得出這是女人的閨房。而且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調的女人。
我慢慢的從床上坐起身,我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只是腳上的鞋被人脫掉了,只穿著襪子。我伸腿想要下地,一雙拖鞋整整齊齊的擺在床前,我穿上拖鞋,踩著深色的地板站起身來。
這是誰的家呀?是那個女孩子還是別人?我心中滿腹疑惑,哪有心情欣賞屋裡的擺設。我踏著輕步悄悄的走到了門邊,打開了房門。
客廳裡的佈置也很講究,只是沒有了臥室是的粉色調,我出門走到了客廳,天色已經亮了,窗外顯露出一絲白光,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環視了一下客廳,寬大的電視,寬大的茶幾,寬大的長沙發。我注意到長沙發上還睡著一個人。
啊?不會吧?是她?
沒錯,正是那天的女警察。她好像還沒有醒,依然側臥在長沙發上,她沒脫衣服,身上蓋著一件大衣,整個人都蜷縮在寬大的大衣裡,頭上的長發如絲般從沙發扶手上垂下。
怎麼會是她呢?一看到了她我的心裡就蹦蹦直跳,不知道是緊張害怕,還是心動。她的模樣確實很讓人著迷,這感覺遠遠超過了昨晚的女孩兒。
我俯下身悄悄的看著她,標緻的臉上雪白平滑的沒有任何斑點,完美的五官放在最完美的位置。她睡著的時候,面龐上帶著一種嬌柔和恬靜,就像一隻可愛溫順的小貓,讓你總有那種去伸手抱抱的感覺。
我看了她好一會兒,不敢去打擾她,也不想在這裡多呆,畢竟我還是要上班的啊,我悄悄的轉過身一步一步小心地向門口走去。
「怎麼?看了這麼一會兒就看夠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這聲音好像是施了魔法的定身術,把我牢牢的定在了地板上。
那個聲音又冷冷道:「你這是要上哪去啊?」
「我……我想回家!」我的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
「回家?我剛把你從你家救出來。你還敢回去呀?」「我……我……救我?我家怎麼了?」我不由得一下子轉過身,只見那個女警已經從沙發上坐起,身上還蓋著那件大衣。
「隨隨便便的帶女人回家,是不是你的愛好啊?」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又反問道。
「我?我哪有?」
「哼!還敢說沒有,昨天的那個不是第一次了吧?」女警官冷哼著笑道。
這傢夥,真會抓人家的小辮子,不就是只有兩次嗎?要知我這幾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孤獨地過的,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一下。
我看了看她,心裡不服氣,可嘴上卻不敢說。
「告訴你,你帶的那個賤女人是一個殺手。」
「啊?什麼?這……這不可能啊?她……她……最多也就是21歲嘛!」我真得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純潔的女孩子,是殺手?
「21歲?恐怕不只吧?你看過她的合法身份證了?」女警察問得我啞口無言,真是警察啊,動不動就要看身份證。她沒理會我的反映,接著又道:「那我問你,你昨天沒做成那種壞事就暈倒了,是怎麼回事?」她?她怎麼知道的?女警察問得我冷汗直冒,可又不敢不承認,只得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個女人在腿上塗有致昏的迷藥,你沒有聞到迷藥的淡淡的清香嗎?」是啊,我回憶起昨晚那股清香,確實是我昏昏欲睡,可那時我還以為那是處女的味道。
「她平時穿著襪子,你聞不到迷藥,可你給他脫掉襪子,迷藥的味道就出來了。你再去給她解繩子,你的頭靠得越近,被迷的程度越深,到了最後你就暈倒了。要不是我早有準備,你恐怕早就成了冤死鬼了。」啊?竟然是這樣,我的冷汗從額頭一直流進了脖子裡,我不由得狐疑的看了看女警官,小心地問道:「那……那……你又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會在我家?」「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警察。」說著她掏出了一個皮夾,打開給我一看,皮夾的上邊是帶著紅色國徽的金盾警徽,下邊是她證件,上有一個她的兩寸照片,真漂亮啊!照片下寫著林妙璇,名字下面是XXX 省XX市公安局,最下面是六位數的警號。
「哦,哦!」我點了點頭,茫然的又問道,「那你到我家裡去幹什麼呢?」「唉!」林妙璇收起了警徽,眼睛低垂著嘆了口氣,「那天晚上我去執行一個任務,剛拿到一個重要東西,可是沒想到被人下了藥,那是一種迷姦迷幻藥,在藥效發作的時候,我被人脫掉了衣服捆了起來,我恍惚中集中了所有意識,才在他們疏忽之中跑了出來,可一出來就遇到了你……」「哦。」我有點了點頭,「那昨天呢?」
「昨天早上,我從你家出來發現東西不見了,我又回去悄悄的尋找,可是怎麼也沒找到。於是又回到你家裡來看看,你那時不在家,我發現有人搜查你的房間。我就斷定了那東西不在他們手裡,一定在你這裡,我就只有一直等你。後來你回來了,竟然又帶回了一個女人,我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一直在暗中保護你。
好了,現在你安全了,把東西還我吧!」
「那……是什麼東西?」我一聽心裡打起了鼓,不會是她的發卡吧?
「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的發卡呀!」
「啊?哪!」天哪,真的是她的發卡,我此時的臉色都變了。
「怎麼了?」
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還是硬著頭皮無奈的尷尬道:「我……我送給我們同事了。」
「什麼?」林妙璇一聽救急了。
「別,別急。」我在她發作之前連忙哀求道,「丟不了,我今天上班就把它要回來。」
本网站为非赢利性站点,本网站所有内容均来源于互联网相关站点自动搜索采集信息,相关链接已经注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