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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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北京,沒有人不知道「天上人間俱樂部」。但很多人傳說,其實真正的天
上人間俱樂部並不是長城飯店西側的那個幌子,真的天上人間其實不是一般人能
進得去的,不僅是男人進不去,女人也一樣。

  但我進去了,而且很容易。因為我的屁股夠翹,臉蛋也夠好;因為我年輕,
我中學跳了級,在北京知名大學報到的那年,我差兩個月到十八歲。所以他們沒
有理由不要我,而我也沒有理由不去。因為我需要錢,更因為即使我不去,在北
京這個已經腐敗的城市裡,我的青春和身體也只是會便宜學校裡的某個臭小子。

  既然這樣,同樣是便宜男人,不如直接賣了,還能賺點,所以我來到天上人
間,除了必須要跪著服務之外,其它都很好。這裡我很喜歡,不是很大,但很豪
華--是我在家裡從來沒見過的那種豪華。我的家鄉不是鄉村,我也不是下崗職
工的女兒,我見過豪華的地方,但當我走進這裡的時候,我還是被嚇了一跳,手
腳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生怕把什麼東西碰壞了--我可能永遠賠不起。

  因為我早就想開了,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做陪侍小姐,我也沒有什麼青澀的感
覺。之前培訓的東西我熟練地應用在客人身上,恭順、謙卑地跪在沙發旁--其
實真的去做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不過就是跪著而已。我就彷彿是舊時
大宅門裡的小丫頭,但我的身體可不是小丫頭。

  應該是我運氣好,第一次工作就碰上了大主顧,幾個中年人一邊喝酒一邊笑
說,談論的是用億來計算的生意,而且只是喝酒聊天,對我們在旁邊陪侍的幾個
姐妹只是調笑幾句,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自是十分奇怪,想要聊天喝酒,這裡自然有專門聊天喝酒的地方,又何必
來這種價格高出幾倍的包房呢?直到他們都有些微醺,然後一一告辭的時候,我
才知道,原來每個人走的時候,都帶走了一個陪侍的姐妹--但卻沒人選我。

  這大大打擊了我的自信心,垂頭喪氣的準備等著最後的客人走後,就請假回
去。但當包房裡只剩下一個人在自斟自飲的時候,我才發現,姐妹們也已經都走
了,只剩下我一個。

  剛剛還在為沒人點我而苦惱的心,現在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如果他要帶我
出去,我該怎麼辦呢?

  我偷偷看著沙發上的男人,他是個中年人,看不出多大年紀,身材似乎保持
得不錯,沒有啤酒肚,臉方方正正的,如果在路上實在看不出是個會來這種地方
的人。就像如果在校園見到我,也沒人會想到我晚上會濃妝艷抹的跪在這裡。

  那男人喝完杯裡的酒,站起走到我身邊--剛剛都是姐妹們鶯鶯燕燕的擠在
中間,我這個小菜鳥一直在邊上,只管遞送些雜物。現在這個男人來,我心狂跳
不已,臉也紅了。

  雖然託發達的網絡和發達的日本AV事業的洪福,我知道男女間的事情,我
更是上學第一週就敢來這種地方打工,但實際上還沒有男人碰過我,我也不知道
自己是否已經作好了準備。

  我一直低頭發傻,知道被人從地上拉起來,聽到有些沙啞的男中音:「剛才
沒見你喝酒啊!」我紅著臉不敢看他,但也不敢離開,甚至不敢回答,之前培訓
的東西早就不知道拋去哪裡了,就這樣有些迷糊的被拉進那人的懷裡。

  他身上的酒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讓我想起了父親。我跌跌撞撞的被拉出
了大門。9月北京的空氣終於清涼了些,夜風吹在我身上,我終於清醒過來,問
道:「那個……那個……我要和領班說一聲的……」

  他笑了,聲音很大,一邊問:「新來的?」一邊托起我的粉腮,圓圓的眼睛
盯著我。

  我撇開頭,勇氣和涼風一起吹來,我道:「是啊,怎麼樣?」

  「那你知道和我去哪嗎?」

  「不知道!」我如實回答。

  他又笑了,然後車來了,一個我不知道牌子的名車--我那時候只知道奔馳
和寶馬。

  車裡很大,他卻坐在前面,和司機一起,然後車子便奔馳在北京的夜空下。
我扒著窗戶向外看去,燈火通明,許許多多的人在路上,帶著許許多多的憂傷和
快樂,然後,回家或者離家。

  北京的路我本就不熟,所以乾脆沒有記路的打算,只是呆呆的看著外面,直
到我被男人拉出來,來到一幢別墅裡。很棒的別墅,而這裡也就是我要被糟蹋的
地方。

  嗯,反正是個不錯的地方,既然女人早晚要被糟蹋,那麼能選在一個很棒的
地方也不錯。我的心情似乎開始輕鬆起來,在一個比我宿舍還大的浴室裡很快的
沖洗了一下就跑了出來。

  但沒想到他已經裹著浴巾在沙發上坐著呢--唉,想想也是,這麼大的屋子
怎麼可能只有一個浴室呢?我於是快步走了過去,輕輕坐在他腿上,然後……然
後我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沒有經驗呀!

  好在床上的事情並不需要女人太主動,就算我只是一個窮學生,而他是大老
闆,但也得他主動。

  男人的大手伸進我敞開的浴衣中,揉捏著我的乳房,然後他笑道:「你幾歲
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什麼意思,分明是嘲笑我胸小!可惡,我也想要大胸嘛!
但完全沒辦法。我鼓著嘴不說話,他似乎很喜歡我這個樣子,輕輕用手指肚摩擦
著我的乳尖。

  天啊……他怎麼知道我自慰時候的標準動作?我的乳尖似乎是我身上最敏感
的位置,每次我自己這樣弄的時候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身體
登時軟了,只希望能靠在什麼上,所以我自然地依偎進了他的懷裡,很自然,很
和諧。

  他雖然久經慾海,但大約是沒見過我這樣明明是出來坐台的小姐,卻像是在
父親懷裡的女兒一樣,有些羞澀,有些歡喜,所以我能感覺得到,他呼吸重了許
多。但我才真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呀!

  他真的是老手,不急不躁的摸著我的身體,從沙發到床上,我咬著嘴唇被他
從頭到腳細細摸了一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當他用手分開我雙腿的
時候,我咬緊牙不讓自己的身子顫抖得太厲害,但他還是看出來了。

  然後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我,進而用手分開我已經濕潤的私處,伸進手指小心
的點了點,然後說:「你幾歲?」同樣的問題,但代表不一樣的含義。

  我同樣沒有回答,他沒有再問,但也沒有停止,只是說:「我會輕點!」

  我咬著牙,忍著不哭出來。出來賣的女人果然賤啊!處女之身也只是換來一
句:「我會輕點!」

  我忽然很心酸,但現在的情況卻完全沒有留給我體會心情的時間,我細白的
身體被翻了過來,他用手撥開我的兩片臀瓣--竟然連這裡也不放過!

  我的淚水還是落了下來,身體已經沒有一點隱私了,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被這
個男人看過、摸過了。

  他一把拉我起來,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或者是在享受我的表情,我跪
坐在床上,他站在地上,兩腿間的陽具就那麼直直的挺立在我的面前,沒有絲毫
的遮擋。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我只能繼續下去。我用兩手按住膝蓋支起身子,向
前稍微一探,額頭頂在他的腹部,小嘴一張,頂端還掛著男人體液的肉棒直接滑
入了我的嘴裡。鹹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嘴裡含著一個這麼粗大的東西果真難
受,我就這樣含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始按照AV電影裡那樣,擺動著小腦袋前後
套弄起來。

  女人的適應能力果然很強,一會兒我已經能夠適應那嘴裡含著樣東西的感覺
了,開始嘗試把肉棒吞得更深一些,或者按照AV裡面的樣子用舌頭舔弄前端的
凸出處。我賣力地侍奉著男人,不需要人教,就像女人千百年來一直做的那樣,
這種能力似乎已經印入了我的血液。

  所以當我躺在床上兩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壁畫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下面有多
痛,我也並沒有為自己保留了十幾年的私處被男人粗暴侵犯而哭泣,相反,我很
快就感覺到了傳說的那種快感。是的,很令人著迷的感覺,和自己自慰的時候完
全不同,很充實、很火熱。

  男人的身體壓在我身上,很奇怪的是完全不覺得重,而是有一點點幸福的感
覺。雖然我只是出來賣的小姐,我想大約以後我多賣幾次,就不會有這樣幼稚的
想法了吧?

  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剛剛的承諾,或者他更喜歡在替女人開苞的時候,身下女
人哀鳴的感覺,還是他對我呆呆的樣子有些不滿,總之我感覺他似乎忽然加大了
力量。成熟男人的身體一次次猛力撞擊著我的大腿,肉棒在我剛剛成為女人的身
體裡肆意地征伐,痛楚很快蓋過了快感,我也從低低的呻吟變成了大聲的哀叫:
「先生輕點!」

  「叫我什麼?」他大聲喝問著,一邊變本加厲地抽插,完全沒有了當初的儒
雅。

  「大哥輕點!輕點!」

  他不理我,而是繼續猛力蹂躪我的身體,我不知道改怎麼稱呼他,咬咬牙哀
求道:「老公輕點吧!」他還是不停,繼續冷笑幹我。

  我一下子幾乎絕望了,那個在俱樂部裡自斟自飲、笑著問我幾歲的男人不見
了,變成一個冷笑的惡魔!男人果然都是變態,這句話沒錯,只分有錢有能力去
使壞的富變態和沒錢沒能力只能意淫的窮變態。

  我哭著不知道該叫他什麼,而他卻一邊幹我,一邊用巴掌抽打我不太豐滿的
胸部。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特別的歡愉折磨著我的肉體,我變換著稱呼求饒,
直到我喊道:「爸爸饒了我吧!」他才猛地吸了一口氣,低吼一聲。然後我便感
覺身體裡猛地一熱,知道終於可以休息了。

  但這只是我的妄想,他的身體很壯,沒多久又幹了我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是自己躺在床上,身子痠痠的,我掙扎起來一看
錶,立刻嚇了一跳,已經快10點了。

  10點半有學院院長的課,萬萬不敢曠的!我飛快地穿上衣裙,才發現原來
自己的衣服還留在店裡,這身是俱樂部的工作服,那叫一個暴露!但別墅裡完全
沒有人,也不怕我偷東西,真是的。我萬般無奈,只能勉強穿上俱樂部的衣服,
把上面的標籤撕掉,然後掩著胸跑了出來,打車準備飛奔去學校。

  出租車司機倒是夠意思,打輪轉了一個彎,在馬路對面給我停了下來,然後
說:「到了!不要錢!」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身上根本沒錢。我不好意思的道了
聲謝謝,然後在司機異樣的眼光中,溜進了學校--還好沒有被保安攔住。

  既然時間還早,我便直奔宿舍,在室友詫異的眼色中換了衣服,抱著咕咕叫
的肚子和一大摞書走進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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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送一段,無聊時候碼的。)

           平行世界的西遊記--空兒拜師


  兩界山。

  說是兩界山,其實卻是個無名無姓的山巒,只因為地處大唐邊界,出此山則
進入大唐西部的藩屬小邦,因而被稱為兩界山。

  初秋時節,當真天高雲淡,走在茫茫山間,一時倒是覺得清涼爽人,但走得
久了,饒是三藏法師身體健碩,也不免有些疲倦。

  正待要休息片刻,忽然聽到一絲呼喊,隱約從山谷處傳來:「師父救我!師
父救我……」聲音婉轉清越,彷彿稚女。

  三藏法師聽到是有人呼救,自不敢怠慢,拴好馬匹行李,離開小路,越下山
坡。山坡雖然陡峭,但三藏法師自幼出家,年幼時便在寺廟中挑水打柴、掃地幫
廚,長大後又走行天下、參禪禮佛,身手自是矯健,不多時已經來到了山谷處。

  山谷中雜草叢生,蟲蛇橫行,三藏法師撥開雜草,看見呼救之人,卻是大吃
一驚。草中之人卻也是在打量三藏法師,面色黝黑的青年僧侶,灰色僧袍上多處
劃破而又夾著些枯草,顯得有些落魄,但臉上神色堅毅,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番不
凡風範,與那些尋常僧人大大不同。

  而映入三藏法師眼簾的卻是雜草中的一個孤苦稚女跪伏在地上,看起來不足
十歲的樣子,身上非但沒有一絲衣衫,反而淨是些粗鐵鐐銬,兩手兩腳被鐵鐐反
扣在背後,又有一個粗大鐵柱從地上冒出直直沒入小女孩兒兩臀間的身體裡,使
她動彈不得。

  三藏法師不禁默唸佛號,心中怒道:不知是什麼惡人竟然如此折磨於一個幼
女。

  那稚女見長老來得近前,不禁歡喜道:「師父,你怎麼此時才來?快救我出
來,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心中雖然奇怪,如此一個孤苦幼女如何知道自己要去西天取經?但也不
去細想,只是提步上前,尋些石塊,準備敲開女孩兒身上的鐐銬。那稚女卻道:
「師父,這鐵鐐乃是北海寒鐵之英,尋常斧鑿亦是難以動其分毫,師父恐怕難以
破開呢!」

  三藏見著稚女見識不凡,雖受苦楚而不驚亂,心裡頗為讚佩,見其受苦更是
不忍,皺眉道:「小施主稍安片刻,我去招呼些人手,一定救你出來!」

  那稚女卻道:「師父只要肯救我,我自能出來,只要……」

  三藏聽了登時面紅耳赤,連連搖頭,但那稚女一再哀求,更加是這方圓百里
已經杳無人煙,要去尋找人手談何容易,若是留下此女孤身在此,倘若被虎豹蛇
蟲吃了,才真真是自己的罪孽。

  想到此,三藏法師只得點頭,伸手在女孩兒的耳朵中摸索了一下,果然有一
根細針,拿在手裡定了定神,便咬牙向女孩兒兩腿間白皙的私處插了進去。

  女孩兒輕輕哼了一聲,嬌聲道:「師父,你請走開些去,我好出來,莫驚到
了你。」三藏早已用衣袖遮了臉,退到遠處。

  那稚女卻心中暗道:『這臭和尚果然沒近過女色,我說要他把金針插到我的
小穴中,他聽不懂也就罷了,解釋了半天,結果還是插錯了!這下子果然是插在
人家尿尿的地方了……囧!唉,罷了,只要這寶貝入體,我便能脫身了!』

  想罷,低低叫了聲:「大!」那細針晃一晃,竟然變成了一條酒杯粗細的鐵
棒。

  小女孩兒哪裡被這樣粗的東西插過尿道,登時一聲尖叫,臉色慘白,頭上便
滲出汗來。但痛楚大潮湧過頭頂之後,一陣被虐的快感也如期而至,小女孩兒剛
剛的慘叫也變成了婉轉的呻吟聲。她又低低說了聲:「震!轉!」不多時,又是
「大力!再大!」等等,伴著女孩子的尖叫和哭泣在草叢間響起,直到一聲哀鳴
高高拋入雲霄間,才見到一個小女孩兒從草叢中慢慢爬出。

  瘦削的小臉上儘是被汗水打濕的秀髮,還不等三藏攙扶,便叩頭拜道:「多
謝師父相救!」三藏法師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這才細細問起來。

  原來小女孩兒本是天生靈物修煉成精,本事高強而又膽大妄為,後來被天庭
責罰,不僅被變成稚女,更是身受刑虐之苦。

  只聽那女孩子幽幽歎道:「被如此這般折磨了五百年,現在倒是已經習慣了
女兒之身,並且不受些暴虐反而寢食不安。原本答應扶保師父西天取經便可恢復
真身,但如今已無此願,只是在這荒山野嶺,甚是無趣,因此隨師父西行,一路
上小心侍奉,只求師父無事時盡量責罰我便好!」

  小女孩兒兩眼含淚,一副哀求可憐的模樣,三藏法師歎道:「為師會善待於
你,豈會無故責罰?」

  小女孩兒見三藏法師沒有拒絕,登時高興起來,笑道:「主人為我起個名字
吧!」

  「要叫我師父的!」

  「請師父主人賜予名號!」

  「……」

  「我原有個法名,叫做空兒。」

  「……」

  「師父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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