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的前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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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8月2日首發:春滿四合

  女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結過兩次婚的女人我想我是有些經曆可以說的,我身邊有朋友有閨蜜,但其實好多事情是不能夠跟她們說的,跟誰都不敢說。

  但是在網路上沒人知道你的身份,這就成為了好多人發洩情緒、情緒的宣洩口,我今天也是有這個打算。

  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我在這裡就叫他俊吧,叫老公什麼的已經不合適了。

  他是我高中的同學,不愛學習特別調皮擾亂的那種,但是長得好看帥氣,班裡那會其實好多女生都偷偷地愛好他。

  那時候的環境不像現在,沒文憑會被人瞧不起,找工作還是得靠關係要不然就是會門手藝,那時候大學生的錄取率和現在不能比,考不上大學是很正常的事情。

  俊那樣的成績確定是不可能考上大學的,理所當然地落榜了,他的家裡也早早給他安排了打算,讓他到煉鐵廠去頂一個親戚的班,好像是那家的親戚沒有兒女又跟他家走得近,這才有這麼好的工作便宜了他。

  當時我們班上除了我之外還有五個人也一起考上了大學,錄取完的那天晚上同學們就說要搞個離別聚會最後再熱烈一下,把所有教過我們的老師都找來了,也算是謝師宴了。

  酒會安排在一家飯館裡,很普通的那種小飯館,人多了坐不下,老闆還跑到隔壁街的朋友家裡借了幾張桌子椅子來,直接坐在店門口吃上了。

  搞聚會的當然有些節目安排,唱個歌又或者上去說幾句話謝謝老師之類的,要說那個時候的學生情緒開放的程度其實一點也不會輸給現在的學生,隻是那個年代如果兩人來往了,都是奔著白頭到老去的,現在男生女生交男女朋友就跟喝水一樣隨便,不合適就分,分了再找,太稀鬆平常了。

  當時的聚會上就有人起鬨我們班的某某男生愛好某某女生,搞得那些個女孩子臉紅的不行,分不清是喝了酒還是害羞。

  隻是突然在人群中聽到了有人喊:「X俊愛好X靜怡」嚇了我一跳,楞了好幾秒才聽明確說的是我,好多人眼睛盯著我看,想看我什麼反響。

  我也不知道是他們嚇喊的還是真有其事,隻好拉過一個同學加閨蜜的手,把頭低下去不去看大家,緊接著他們看我沒什麼反響又不好鬧我,開端起鬨讓俊親自對我說。

  我頭低了好一會,我那閨蜜就湊到我耳邊跟我說:「我看那個X俊好像真的對你有意思,他臉都紅了,喏,還偷看你呢。」我聽了心裡慌的不行,讓她趕緊別說了,但轉眼心裡又有一種小竊喜,那種年紀的女生其實對這種有點壞壞的男生都有些好感,隻是不敢表露出來,一旦說出來了讓人說跟他學壞了,我就是那一種,心裡也是對X俊有點愛好,雖然不是很強烈的那種。

  他們鬧到最後也沒能讓X俊承認愛好我,後面一些老師怕有些女孩下不來臺,才出面禁止。

  我記得那次的聚會一直鬧到了夜裡快十二點,飯館的老闆都要關門回家了我們才走的,那時候天太晚了,夜裡又不像現在沒什麼人,老師們怕大家回去不安全,就讓讓住的近的幾個一起走,男女混搭有個照顧。

  我想他們確定是故意的,讓X俊送我回家,同行的其實本來有五個人的,但他們讓俊和我走在前面,走著走著後面的三個人就不見了,我猜到了他們的用意,心裡慌得不行,就這麼和俊走著。

  走著走著俊突然問了我一句:「你剛才在飯桌是不是臉紅了?」我嚇一跳:「臉紅?我為什麼臉紅啊?」跟他說話的時候其實我也感到到自己臉又紅了,隻是在黑夜裡他應當也看不清。

  兩個人又是沈默著走了一段路,突然我的手心被什麼觸碰了一下,緊接著我的手就被認抓著了,那個抓著我手的人就是俊,我驚恐地轉頭去看他,隻見他在皎白的月光照射下咧著嘴很放縱地對我笑,那種笑容是那麼的純摯那麼的張揚和肆無忌憚。

  我試著擺脫了幾下,他握得很緊我怎麼也拉不開,再去看他,他還是一臉的壞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他大概是見我沒有再做反響,得寸進尺地把我往他身邊拉近了些,我的心臟當時感到都快要跳出來了。

  極為小聲又發抖地對他說:「你、你鬆開,抓著我幹嘛。」他沈默了一陣我站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當時還天真地假想過一種可能,我和他就這麼站著,我擺脫不了他,他也不撒手,就這麼一直僵持到天亮。

  終於,他還是開口說話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的心還是發抖了一下,儘管心裡早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但事實來臨了還是這麼讓人不敢信任,這個桀驁不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家夥正在跟我表白嗎,這算是表白嗎?我咬了咬嘴唇說:「我不知道。」我想聽他親口承認,不是這種猜啞謎的告白,成果並沒有等來我所假想的海枯石爛的誓言。

  俊直接一把把我摟進懷裡,兩隻大手按著我的小腦袋,眼神堅定地看著我,這麼迷人的眼睛比女生還要俏麗,我還是第一次注意到這件事,不由得看呆了,也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嘴唇已經離我的嘴唇隻有一張紙的薄度,也就這麼被他吻上了。

  我當然有試著擺脫過,但他的大手牢牢地固定著我的腦袋,加上他鼻息的熱氣,以及體驗到了初次接吻的那種觸電感真的讓我身材發軟了。

  這一吻就不知道吻了多久了,直到他氣喘籲籲地放開了我的腦袋,我也氣喘籲籲地看著他,他也不說話好像在等我先開口,我憋了好久才說出這麼一句:「你幹嘛呀!你、你……」後面的話再說不下去了。

  俊見著我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樂得不行,笑夠了又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說:

  「我這樣你還不明確嗎?X靜怡我愛好,很早很早以前就愛好你了,你現在明確了吧。」之前他不明說的時候我*著他說,現在他一字一句說明確了我又不知道該如何答複了。

  俊見我沒說話,他隻是緊緊地抓著我的雙手怕我跑了似的,我倆就這麼站在原地。

  我的思緒兜了好幾個大圈之後才遲疑不決地再次問他:「你真的愛好我?」俊用地地點了點頭,開端將我們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在課堂上爭吵以及好多好多我都不記得,他卻時時刻刻關注的事一點一滴地全部告訴了我。

  那一刻我不再遲疑了,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俊再一次欣喜若狂地攬我入懷,抱著我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本來戀愛的滋味是這樣的,我的心也感到到瞬間被什麼東西填滿了。

  高興過後一看已經耽誤挺長時間了,我倆再次往回家的路上趕,手自然是牽在一起,隻是每走兩步路俊就開端不誠實,老把手往我的腰上摸,我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他又再伸過來,我再拍掉,像是貓抓老鼠的遊戲一樣,周而複始。

  路過一片玉米地的時候,俊怪叫了一聲又用手指了一個方向,我心裡一驚就本能地往他懷裡躲,過了好久也沒見有什麼動靜,這才起來看了看四周,一片的安靜。

  俊看著我笑個不停,我就明確過來他又在逗我了,氣憤地拍了下他的胸口,俊懷抱著我的腰說:「靜怡,你的身材好軟,抱著你好舒服。」聽著他說這麼直白無理的話,我竟然一點也不賭氣,還有些竊喜,他見我沒有說什麼,背後的手又開端移動,一隻輕輕籠罩在了我的後腦勺,嘴唇也同時吻了上來,我被堵著說了不了,這時俊的另一隻手往下移動抓著我的屁股很輕地撫摸著,我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別樣的刺激,大腦一片空白完整不能思考。

  我其實是有力量去推開他的,但既然雙方已經斷定好了關係,他對我做些出格的事情也變得順理成章,直到他的手要往我的那個處所伸進去的時候我的警惕線才拉起來,用力地推開了他。

  在我們那個年代,尤其是在農村,不到二十歲就結婚甚至生了孩子也是大有人在,對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我們很小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懂了,甚至身邊很能聽到誰和誰兩個上床了這樣的傳聞。

  但我父母對我家教自小就嚴,加上馬上就要去上大學,如果懷了孕生了孩子那可怎麼辦,我知道俊此刻想要幹什麼,不是不給他,隻是把這件事情推遲一些。

  這一次我不敢再多呆了,推開了俊之後自己一個人趕緊又往家裡趕,走了一段路後他才從後面小跑著追上來,不停地跟我道著歉,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就原諒了他,數落了他好一陣,這裡就不多敘述,到了最後還是告誡他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在真正去上大學之前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呆在家裡,我沒事了就在家裡幫著父母幹些農活,俊每天都會來找我,一來二去父母也猜到了我們倆的關係,但我們已經畢業了,這個年紀在村裡也已經算是大人了,加上俊現在乾的這份工作還算體面,我的父母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到了中午沒有事情忙的時候,俊就拉著我往四處走四處看,其實全部村莊就這麼大,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哪裡沒去過,隻是能跟他呆在一起我就很快活,我媽也總會吩咐一句:「別忘了回家吃飯。」我的第一次我的處子身就是在那個夏天裡交給了俊,沒能留到新婚之夜,我還記得當時就是在那座小山丘的後面,那裡尋常沒什麼人去,現在想來俊拉著我去那裡也是早打算好的。

  被他的大手作怪一摸二弄的搞得我全身發軟,他好像天生就會這些挑逗女孩子敏感部位的招數,我的身子漸漸癱軟到他身子,想要起來都沒力量,完整被他為所欲為。

  我創造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後,我的吸收能力就大大進步,之前他拉我的手我還會害羞臉紅,現在和他接吻,又或者被他揉搓胸部抓一下屁股都在吸收領域之內裡,我的防線好像一點一點降低了。

  俊盯著我那還不算太大的胸部逝世逝世不放,我想把衣服拉下去卻又被他壓住了手段,害羞之下隻能把頭一偏閉上眼睛不去管他,我能聽到他沈重渾濁的呼吸聲已經吞口水的聲音,感到自己已經被一隻野獸盯上了。

  「靜怡,你的奶子真俏麗。」

  「討厭,你不要說!」

  這麼赤裸又具有性暗示的辭彙傳進我的耳朵裡,經過神經中樞的傳遞,沿著脈絡達到私處以及更深處的洞穴裡,引得裡面瘙癢難耐,快要有水流出來了。

  俊的手指就這麼巧地往裡面裙襬裡伸了進去,抵著那棉質的內褲又往裡戳了戳,一股電流就從大腿根部直接蔓延到大腦,這種感到比當初他強吻我的時候還要刺激強烈。

  那不算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雞雞,很小的時候就看過我家裡的小表弟之類的撒尿的樣子,小小的白嫩白嫩的很可愛,當初還跑去問媽媽為什麼我沒有那條小蚯蚓,事後被我媽教導了好久,讓我以後都不準看男孩子尿尿了。

  俊的雞雞跟我小時候印象裡的不一樣,簡直像是一根燒火的棍子粗,雖然還是粉嫩的,但皮膚的色彩已經有點深了,上面的青筋都特別明顯,看起來要吃人,我有點畏懼。

  俊卻壞笑著抓著我的手去摸的他的雞雞,我拗不過他,碰到他那雞雞的手被嚇了一跳,本來是這麼燙人的。

  俊又逗弄了我幾下,猴急猴急地脫下我的內褲,把裙子往上一拽就想那樣了,我擔心裙子皺了待會回去會被創造,讓他先等一等,自己脫下了裙子放在邊上。

  這樣一來我的下體就全部裸露在他眼前了,連那私密處的稠密毛髮也是,褲子一脫,俊否則不著急幹那事了,趴下來又盯著我的那個處所看起來。

  我夾緊了雙腿想要閉攏不讓他看,這回他沒禁止我,任由我的大腿夾著他的腦袋,我怕把他弄疼了也不敢太用力,事後他才告訴我,我那樣夾著他腦袋反而很舒服。

  看著看著卻想不到他伸出了舌頭直接往那裡就舔了起來,我初時感到太羞恥了,那種處所怎麼能舔呢,後面又是生理上傳遞過來的快感,喉嚨想要發出叫聲,但又畏懼被人聽見。


「你別舔,那兒髒。」

  「舒服嗎?我上次看枴子叔就是給香嬸這麼舔的,舔的可起勁了,香嬸還直叫呢。」「哎呀,你別說了!」隻是聽俊簡略幾句話的描寫,我都能想像出那幅畫面來,想想都羞人。

  當我還在快感中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一股堅硬火熱的感到就往我的那裡鑽了進來,那種撕裂感現在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我記得的是我確定是叫了,而且還是很大聲,眼淚已經都流出來了。

  俊不管不顧地前後扭動著屁股,在我的身材裡進進出出,我疼的直拍他腿讓他停一下,他絲毫沒有聽見似的。

  沒動幾下感到他一下又加快了速度,緊接著就是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灌了進來,後來才知道這個叫射精,是俊的精液射進我那裡了。

  正在我們雙雙喘息緩一緩勁的時候,就聽到曠野裡傳來一聲很厚重的咳嗽聲,光聽聲音我們就知道是喳八叔來了,他的氣管年輕時候就壞了,長年下來咳個不停。

  嚇得我和俊再沒工夫休息趕緊往山丘的另一頭跳了下去,往那一片的小樹林裡跑。

  後來的那幾天我都呆在房間裡沒有出來,也沒見俊,一個是氣他那天隻顧著自己一點也不體諒我的苦楚,還有就是這幾天走路不太方便,出門去的話確定會被人認出來。

  在往後的求學日子裡,俊有來城裡找過我,他來了我就說家裡來親戚了,晚上就沒回宿舍住,那時候大學裡處男女朋友都是很單純的那種,我上了大學才知道好多城裡的姑娘連男生的手都沒讓牽過,更別說幹那種事了。

  我的直覺也是這種事不好,當然不敢說自己早已經被人破了身子了。

  到了第二天要上課了,才急急忙忙地才外面趕回來,老師和同學確定不知道我這個乖乖的好學生,昨晚正在賓館裡和男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幹著那事,早上醒來還做了一次,這是剛洗完澡趕回來的。

  大學讀書期間除了和俊,還有產生了好多的事情,這裡也不一一敘述了,總之大學畢業以後,本來想留在城裡工作的我,到最後也沒找到工作,沒有背景沒有關係,想要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實在太難,剛巧我媽說二姨她從被服廠退下來,讓我去試試。

  一個大學生到廠裡工作,確定是要被重點造就的,二姨不是不想自己的女兒去頂她的班,隻是我那表妹實在太皮,這樣流水線的工作她根本呆不住。

  出去讀了大學,最後還是回來在家這邊工作,最高興的我想除了我爸媽確定就是俊了,而事實是俊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高興的樣子,我當時也沒在意。

  就這麼又過了一年多,眼看著年紀也差不多了,俊的父母也開端催著俊該成家立業了,我和俊的關係在我大一第一個學期回來過年,兩家人就坐在一起斷定下來了,村裡的人也都知道。

  很自然地我和俊去領了結婚證,回來後沒有多久開端操辦起了婚禮,沒有那麼的講究和排場,擺了幾桌就行了。

  婚後的生活也和村裡的人家,和我爸媽、俊的爸媽一樣,該怎麼過就怎麼過,隻是大學時養成的一些習慣也帶了過來,飯前飯後都要用香皂洗手,以前在村莊裡的時候根本沒這規矩。

  而俊卻還是和上高中時一樣,和那幾個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經常到了夜裡還被叫出去喝酒,滿身酒氣地回來,我們吵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最終導緻我們情緒決裂,讓我感到應當離開這個男人的導火索是他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濃重的香水味以及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要很用力很動情地親吻才幹留下的痕跡。

  「我問你,這到底是誰的!」

  「什麼東西?你大晚上的瞎折騰什麼!」

  他咬逝世了不認帳,我拿他沒措施,哭了一宿,隔天找我那高中時的好友求助,才從她那聽說,俊和他們廠裡的幾個女技工有著曖昧不清的關係,具體的時間不知道,反正是從我上大學那會起就有這種傳言的。

  這才讓我對這個男人徹底地逝世心了,本來早在大學那會他就開端背叛了我們的愛情,和其他女人有著不三不四的關係,我考慮了一整天再沒有什麼可迷戀的,留下了一封信離開了生我養我的村莊,獨自一人又回到了省城。

  如果告訴了父母,恐怕他們會氣出個好歹來,而且按照他們迂腐的思想,最多是打罵俊一頓,最後要我忍氣吞聲當沒這回事,如果我是一個沒讀過書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或許我真的就這麼認命了。

  但我這麼多年在大學裡學到的知識讓我不甘心就這麼平平庸淡守著空房做一個普通婦女,回到城裡之後我接洽了之前的同學,和她搬到了一起住,開端到處去找工作,這其中也有被人騙了的經曆,寫出來又是一部又羞又氣的事了。

  最後實在是一個偶合的機會讓我到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飯店做一個會計,好多東西都落下了,剛開端還得從頭學,但那種找到自己找到人生方向的感到卻是金錢買不來的。

  飯店的老闆姓趙,上了年紀了,看待下面的人都算不錯的,對於剛來了公司的我特別的照顧,時常給我一些工作上的指導。

  陸陸續續在這座城市裡呆了將近五年,從畢業到結婚,一直到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三十出頭的阿姨了,不再是青春少女,中間也和家裡人有了接洽,他們知道事情的原因,並沒有過多責備我,而俊在我走後依然是過著那種拈花惹草的日子,絲毫沒有擔心我的安危,讓我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感到慶幸,離婚手續也是在不久後辦了。

  這幾年裡我遇到過不少的男人,有心儀的也有尋求我的,但我始終保持著單身,可能是上一段的婚姻對我造成的傷害太大了吧,而更重要的原因也是我曾經離過婚,那個時候社會對於離過婚的女人包容度並沒有現在這麼大。

  直到三十二歲那年遇到了我的第二任丈夫,老齊,他是一個知識分子,後來經商了,做的是出口貿易,也有過一段婚姻,和前妻很早就離了婚,他有一個兒子,前妻的生活條件不太好,孩子歸了他養。

  我們雙方感到差不多是時候了,可以談結婚的事了,老齊就帶著我回家見了他的兒子,他說以後我嫁過來,就是孩子的媽,在我們結婚之前還是要讓孩子見上一面。

  老齊的年紀比我大十二歲,我三十二,他四十四,他的兒子小凡今年已經十四歲了,正在上初中,很忸怩的一個孩子,在飯桌上低著頭隻管吃飯,也不愛說話,對於我要和他爸爸結婚給他當媽媽的事,他沒有說什麼,吃完了飯就自己回房間去了。

  婚禮辦的很簡略,因為我和老齊都不盼望搞得很隆重的樣子,畢竟我們都是二婚,來的客人也是少數,連我的爸媽都沒有來,他們託人帶了祝福,畢竟老齊的年紀也不過是比他們小一些,見了面真不知道該怎麼叫。

  婚後的生活還算過得去,老齊的生意做得不錯,我又是學過會計,多少能幫他一點,隻是老齊的年紀擺在那,到了夜裡身材就不太行了。

  剛開端結婚那陣還勉強一週能有兩三次的性生活,但過了一兩年之後,就變成了一個月三四次,到現在的一個月一次,有時候太忙太累,一個月到頭也沒有一次正常的性生活。

  老齊做的是進出口的貿易生意,經常要到各個處所出差談生意,一來一回有時候兩三個月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家裡就隻剩下小凡和我一起。

  這幾年的相處下來,小凡和我漸漸不再那麼陌生,也有了話題聊,但他在他爸在家的時候也變成很沈默,不知道是不是老齊管教兒子的方法太嚴了,所以平時我和他相處的時候,都不會刻意闆著臉裝出威嚴的樣子,而是用一種姐姐看待弟弟的方法和他相處。

  在老齊又一次出差的日子裡我突然創造了一個可怕的事情,我放在衛生間的澡盆等著沖洗的內衣被人動過了,因為痕跡太明顯了,那種粘稠又有著刺鼻氣味的體液,就噴射在我的內衣上。

  稍微一想就知道犯案的兇手是誰,可我能怎麼辦呢,他是老齊的兒子,我是他的後媽,打他一頓讓街裡街坊都知道嗎,那樣子的話不知道我沒臉見人,連小凡他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就這麼忍氣吞聲當作沒有產生過,我又在擔心小凡會不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各種顧慮和擔心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從那時候開端我注意起了小凡的一言一行,每次他放學回來的時候我早已經下了班,正在廚房裡忙著晚飯,而他也會像是小孩子撒嬌一樣,跑到我的後面突然地抱住我,想要嚇我一跳,往往這個時候我都會輕輕又極其溫柔地戳他腦門一下,當作是幸福的寵溺。

  我們母子倆經常以此為樂趣,這些生活中不經意的小舉動,也加速了我和小凡的熟悉,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但現在在我的刻意關注之下,才創造每次小凡在廚房抱住我之後,都不會立馬鬆開,而是像丈夫抱著妻子那種,會抱著好久不撒手,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耳鬢廝磨,他鼻腔裡吐出的熱氣剛好刺激著我的耳根。

  這些事情其實他以前也做過,隻是沒有這麼明顯,我當時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妥,現在他每一下的舉動,我都感到他在暗示著什麼。

  這一次他早早回家,又不出意外地在背後嚇我一跳,對於這樣的花招已經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了,可我還是配合著他表演出受到驚嚇的樣子,看到小凡露出的天真的笑容,我又在懷疑了,有著這樣陽光笑容的男孩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嗎。

  「小媽,今天晚上吃什麼?」

  小媽是小凡對我的稱呼,他不習慣直接叫我媽,我比他其實也大不了多少。

  「今晚是你最愛好的糖醋排骨。」

  「真棒,我最愛好這個了。」

  小凡在後面抱著我的手更加用力地收緊了,好像以此來表達心坎的喜悅。

  我看著他遲遲不肯鬆手,有些不好意思了,勉強地說:「小凡先去做功課,飯做好了就叫你吃,你這樣抱著我,小媽沒措施做菜了。」哪知道他撒嬌地搖了搖頭:「不嘛,作業我在學校裡早做好了,我要看看這個糖醋排骨是怎麼做的,以後爸爸回來我做給你們吃。」我不知道這是他找的藉口,還是真心的想法,但面對這樣的理由我已經不能再說些什麼了,要不然確定要讓他猜忌了。

  做菜時煤氣竈的溫度都隻是一般,但小凡抱著我的體溫卻在不斷升高,他認為我專心在做菜上,就不會注意到他在背後的小動作。

  小凡的身高早已經比我要高的多,站在我的身後,他的那個部位正好頂著我的臀部。

  年紀大了以後屁股就像小姑娘一樣緊緻了,有點外擴的現象,也更加飽滿了,老齊還經常讓我不要買太緊身的褲子,那樣一來臀部就太明顯了,讓人看到他會不高興。

  現在小凡正在用他的那個部位很緩慢地摩擦著我的臀部,他的動作很輕柔,如果不是仔細感受的話,是察覺不到的。

  在我刻意的視察下自然能夠透過臀部的觸感感受到他陰莖的變更,下面早已經腫了好大一塊,他用著他的那個壞東西輕輕地碰一下我的屁股,立馬就會離開,有時候做菜需要翻炒的時候,我的動作幅度比較大,他的膽子也變得大起來,會緊緊地抱著我的腰,更加地貼近我的臉頰好似要看明確這步做菜的要訣,實際是讓他的陰莖緊緊地貼合到我的臀部上,有一下每一下地壓著屁股甚至是來回轉圈摩擦。

  我開端不安起來,連著做錯了好幾個步驟,放的鹽都多加了好幾勺,而且我能感受到小凡似乎也開端不受把持,在我耳邊的吐息更加沈重起來,身後胯下的動作幅度也變得大起來,沒有了剛才的警惕翼翼。

  現在隻要不是睡著的人,都能感到到他的異樣,我眼見著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忍下去了,用力地擺脫開他:「凡凡你、你不能這樣子。」小凡驚恐地看著我,剛才的他真是像變個人一樣,現在回過神來,為自己的剛才的行動而感到後怕。

  我和小凡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兩人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還是我先開口說話:「你、你以後別再這樣了,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爸爸的。」原認為他一聽到他爸爸的名字就該嚇逝世了,誰知道他突然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我,任我怎麼掙紮都推不開他。

  「小媽我愛好你、我愛好你,求求你、求求你,你幫幫我吧,救救我吧,我快要發瘋了。」他對著我就是一頓亂親亂摸,在胸部上面又揉又抓。

  我剛才被他從後面抱著猥褻的時候,說實話是有些動情了,現在又被他這麼摸著,加上好幾個月沒有老齊在身邊安慰,這一下身材就像著了火似的發熱,漸漸地禁止小凡的力量也變小了。

  小凡見我沒怎麼抵抗,認為我這就是屈服了他的意思,動作開端大起來,侵佔的部位也從胸部轉移到了臀部,那兩瓣肉臀在他的手中抓個不停,感到他的手指都陷進去了。

  隻是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私處,向著裡面深處進犯的時候,我一下打了個激靈想起了老齊,人一下感到甦醒過來,拚命地抵抗著小凡的無理,最後眼看不行了一個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左臉上。

  這一打也把小凡打蒙了,他應當從第一天見到我開端就沒見過我賭氣的樣子,更別說是打人了,捂著臉站在原地不敢再亂來了。

  我收拾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服,看了看他說:「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的男生頭腦裡都想的是什麼,阿姨也是過來人。」我對自己的稱呼又回到了最初見到小凡時的樣子——阿姨。

  小凡看著我不敢說話,我持續說:「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其實阿姨都知道,隻是沒有說破,是怕你不好意思,更怕你爸到時候饒不了你。」小凡沒想到自己玩的那些個警惕思,在大人的眼裡不過是小花招而已,早就被人創造了,他這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如果今天真的對阿姨做了那樣的事情的話,你爸回來你想過他會怎麼樣嗎,鄰居知道了他們又會怎麼說,家裡的親戚呢、你們學校裡的同學呢,這些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讓小凡的頭低的更厲害了,如果今天就到此為止,我想小凡是不會真正認識到自己的毛病的,我把心一橫一咬牙:「如果你真的不顧慮這麼的話,那你、那你就過來吧。」話一說完,我扭開了紐扣,把剛才收拾好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在小凡目瞪口呆的凝視下,一件一件地脫掉扔到了地上,到最後一絲不掛浮現在他面前,本想用兩隻手遮擋著胸部和私處,但一想,我衣服都是自己脫的,還有什麼好遮的,硬生生地把手背到身後去。

  看向小凡,他已經吃驚地說不出話來,眼睛有些火熱但又有些驚恐,我看著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流了眼淚,沒有強忍著,任由眼淚從眼角流下。

  小凡這才覺悟過來,對著我撲通跪下:「阿姨,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這回是他真心認錯了,我們兩個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那天的事情我們都當作沒產生過,到老齊出差回來,我們一家三口還是跟本來一樣,其樂融融,隻是到了高三開端小凡就搬到學校裡住去。

  到他讀完大學出去工作,一直也沒在家裡住過了,直到他爸爸因病逝世前的那幾年時間裡,我幾乎都沒有再見過他,過幾天他就要回來辦理他爸爸的後事,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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