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老婆2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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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沒聽說?」「聽說什?」「7號那幢樓,半夜有女人裸奔。」「裸奔?不會吧,哪家的女人這麼不要臉,神經病吧。」「我覺得不是神經病,要是神經病,家人早把她送進神經病院了,還讓她出來裸奔?」「嘿嘿,這就不知道咯。」我們小區一共7幢樓,一棟樓6層高,一層樓4家住戶,一個小區,百來戶居民,我家就住在這個小區里,和我老婆2個人。




  上午買菜回來,家里由老婆做飯,我閑著沒事,在大門口,和幾個保安閑聊著,他們說我們小區出了個騷貨,半夜在樓道里裸奔,還在樓旁的花叢里撒尿。




  我:「有這玄乎嗎?」保安老唐正色道:「多少人見過我不知道,但我有一次差點和那個女人遇上,可惜那時候我穿著拖鞋,走不快,被那女人給跑了。」旁邊一個比老唐年輕許多的保安叫鄭敏,鄭敏黑黑瘦瘦,個子不高,人看起來很機靈,鄭敏道:「說說,怎麼給跑了?」老唐朝鄭敏笑道:「你小子,都聽我說了這麼多遍,還要聽。」鄭敏朝我望了一眼,道:「這不,王哥沒聽過嘛,快點說細節。」老唐回憶著當日的情景,道:「那天我拿著手電在小區里巡邏,天已經很黑了,我估麼著時間大概晚上11點、12點的樣子,我一面提著手電筒,一面朝前面走,忽然我看見一個人影,在我面前一閃而過,跑進了7樓,我以為是小偷,就立即跟了上去,可沒想到進了樓以后,就看見一個光熘熘的屁股,搖晃著在往2樓上爬,我那時在樓下,那女人差不多快爬到2樓的樣子,她那只光熘熘、又大又白又圓的屁股,就正對著我,她的屁股溝里,還插著一根像狗尾巴一樣的東西,那根東西我沒怎麼看清,當時我還以為她長了根尾巴,嚇了一跳,現在想起來,她肯定不是長了尾巴,那根東西是插在她屁眼里的。」我:「你怎麼知道?」鄭敏笑道:「老唐啊,去研究過咧。」老唐:「滾,我做什麼研究了?我不就是問你小子嘛。」我:「是什東西?」鄭敏解釋道:「是連著假陽具的狗尾巴,假陽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戴著它,就好像長了根尾巴,那些日本、歐美的婊子啊,就喜歡玩這個。」老唐:「夠變態的。」鄭敏:「這叫刺激,現在人都喜歡這玩意,要是給我遇到那個騷賤人,嘿嘿……非把她玩個頂朝天。」老唐道:「你小子,就別白日做夢了,給你遇到了怎麼樣了?你還強迫人家啊?平時少看點那些黃色的東西。」「是是是,以后每天晚上,我替你巡邏。」「滾。」我:「老唐,那后來你見到那個女人的模樣沒?」老唐搖著頭道:「那女人被我手電筒的光一照,迅速的爬起身,跑上了樓,我再跟上去,她就不見了,我猜她是進了哪間屋子,所以我想,那個裸奔的女人,一定是7樓的住戶。」回到家里,老婆小惠煮好了一桌的菜,她正把碗一個個放上桌。




  小惠:「去哪了?這久。」「在門口和老唐聊天。」「聽說老唐的兒子,這次高考考的不錯。」「我們不是在聊這個。」「那你們說什了?」「他們說,我們7樓出了一個半夜裸奔的騷貨。」妻子的人一頓,抬起頭看著我道:「裸奔……女人?」我笑道:「嗯,那女人光著屁股,屁眼里插著狗尾,在樓道里爬。」「啊呀!都給人看見了!」妻子一驚,手里的碗差一點掉到地上,跟著奔到我的身邊,小拳頭用力的在我身上亂捶,「都怪你!都怪你!以后要我怎見人!」我看著妻子又羞又急的嬌嗔模樣,「哈哈」大笑。




  「笑,你還笑的出來,他們看清了沒?有沒有認出我來?你叫我以后怎走出這個家門?他們會怎看我?他們一定會覺得我是個蕩婦,都怪你!都怪你!




  」妻子看見我笑個不停,心里似來了氣,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勁的提了起來。




  「哎喲!哎喲!」我吃痛的叫著,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他沒看見你的樣子,認不出你來的。」「那他們怎知道我是個女人?怎麼知道我在樓道里爬?」「老唐看見了你的屁股,不過只看見你的屁股,沒看見你的臉。」妻子俏臉緋紅,雙手捂住了發燙的臉頰,臉上的表情又似尷尬,又似慶幸,她頓了一下,道:「他們真的沒有看清?」「真的沒有看清,老婆,你放心啦。」妻子似松出一口氣,但臉上紅暈兀自沒有退去,她對我道:「以后再不和你玩那種游戲了。」我調笑道:「玩哪種了?」小惠見我嬉皮笑臉,「哼」的一聲,道:「亂七八糟的游戲。」她接著一屁股坐到椅上,端起碗筷,自顧自的吃起飯來,她人背對著我,似不想理我。




  老唐、鄭敏嘴里說的騷貨,就是我老婆,那晚老唐看見的女人,也正是我的嬌妻,那晚是我和妻子在玩露出游戲。




  我和小惠的性生活,滋潤而又充實,我們在網上購買各種道具,在網上看各種a片,學習片子里的情景,構建我們美好的春夢。




  那天,我在網上看到一部女子裸出的視頻,半夜興起,便說服小惠,玩野外露出,我讓她脫光衣服,光著玉體,跑到樓下,在樓下的草叢里撒尿,之后再像小狗一樣,爬回樓道。




  我在樓上的窗口,看著妻子又焦急,又害怕的神情,看著她又害羞,又興奮的浪態,想象著她被人發現時候的窘狀,想象著她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被人視奸,被人罵作賤婦的情景,我心里刺激到了極點,我情不自禁的掏出陽具,在窗口邊擼著雞巴。




  如果不是今天在門口和老唐聊天,我還不知道妻子曾被老唐看見過,小惠從樓下逃上來的時候,只當是一樓有人回來了,老唐手電筒的光,被老婆當做了一樓的感應燈,所以妻子不知道,她光熘熘的屁股,已經被老唐看光了,還被老唐形容的又白、又圓、又大,嫩的好像一只成熟的桃子。




  回想老唐形容我老婆屁股時的表情,回想鄭敏仔細聽老唐說話時的饑渴模樣,我知道他們的心里一定在意淫我的嬌妻,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意淫,我會想把老婆水蜜桃一樣的屁股按在胯下,狠狠的肏干。




  最近,我發覺鄭敏巡邏比往常勤快了不少,以前沒注意,自從在門口聽老唐和我說了那事以后,我明顯發覺他是比以前勤快了,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我在窗口抽煙的時候,總能看見他在樓下,提著手電筒,晃來晃去,有時還把手電關了,人躲在草叢堆里,像是在守株待兔,讓我看著不禁好笑。




  我:「老婆,你來看呀,鄭敏這小子又來了,他是想你的大屁股,想的發瘋了。」妻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瞟了我一眼,又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我向老婆招手,道:「來呀,老婆,來看看,這小子有勁很。」「神經病,別煩我。」我走到老婆身邊,將她拉到窗戶邊。




  妻子抱怨道:「哎喲,你干嘛呀!電視正演到一半,我要看的呀!」我指著樓下的鄭敏,道:「你看這小子又躲進草堆里了,夏天蚊子多,咬死他了,你看他又抓手臂了,哈哈,肯定癢死了。」妻子似也覺得鄭敏的樣子好笑,「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說道:「保安好像搞得像做賊一樣。」我道:「愁死他了。」妻子道:「看好了沒,我要回去看電視了。」說著,妻子便即轉身。




  我一把將妻子抱住,嘴吻上了她的香唇,小惠一驚,用手推我,掙扎著道:




  「你干嘛呀?」「干你!」我撕開老婆的睡衣,將她一對沉甸甸的乳房捧在手里,將兩只又白又圓的奶子,使勁的擠扁搓圓,手指揪住兩粒小巧鮮嫩的乳頭,向外拉長,再含進嘴里,拼命的吸吮,舌頭在紅紅的乳暈上打轉,口水沾濕了奶頭,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亮光。




  我和妻子站在窗邊糾纏著,妻子又羞又急,將我的身子往屋子里推,我不讓她動,強壓著她,將她的身子壓在窗臺上,將她的一對大奶,擱在窗臺的外面,讓她的兩只乳房,晃在窗外,讓窗外的涼風,肆意撫摸著她的乳房,撫摸她沾濕了口水的奶頭,兩只又圓又白的大奶在漆黑的夜里,在窗內燈光的反射下,閃著白花花的肉影。




  妻子急道:「要被人看見了!要被人看見了呀!」鄭敏就蹲在樓下,此時只要他一抬頭,就能看見妻子的一對大奶,甚至可以飽覽妻子羞怨無助的美妙神情。




  「你別叫,一叫,就真的被人看見了!」妻子被我的話一嚇,登時沒了聲音,我從后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內褲,將手指摳入她的私處,撩撥著兩片陰唇,慢慢伸入又軟又濕又燙的巢穴。




  妻子「嗯」的一聲,人跟著軟了下來,她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屄里的淫水越流越密,她的身子與窗口的護欄越貼越近,漸漸的將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她的一對大奶似晾衣服般的,垂在窗戶的外面,隨著身體的輕顫,搖晃著抖動。




  「老婆,你看鄭敏,他在看你了!」妻子「啊」的一聲驚呼,身子拼命往屋里縮,可是被我抱著,動不了身,她剛剛閉起的眼睛,重新睜開,才知道我是在騙她,跟著雙腿不聽使喚的顫抖,似被我嚇軟了一般。




  我踮起腳,將她的屁股擺到我的胯間,將怒漲的龜頭捅入老婆的濕穴,發出「咕唧」一聲,她的肉屄緊緊包裹住我的棒身,腔道蠕動著吸吮著,我挺起屁股,在里面肆意的開墾,將老婆的身子干的往前一聳一聳,妻子雙手牢牢的抓著窗臺,面容緊張的不敢直視窗外,她的一對大奶在窗外上下拋顫,好像兩只皮球在半空中蹦跳。




  我每下狠力的抽送,都能帶出老婆許多的淫水,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在腿上流下一條長長的痕跡,好像濕尿一般,老婆的呻吟,漸漸由悶哼變得亢奮,她似也來了情欲,在窗口肆無忌憚的被我奸淫,她似也有了感覺,她的身子漸漸變得滾燙,好像一鍋開水煮燒著我的情欲,她的一只手伸到了窗外,玩起了自己被掛在窗外的大奶,她的手指將自己的乳頭旋轉著揪了起來,在拉長一段距離后,松開手指,讓乳頭回彈,乳頭在彈回胸部的瞬間,在大奶的中央顫抖不已。




  「嗯嗯……老公……用力……」她口里呻吟著,似忘記了自己還在窗口,她玩弄自己的動作,就像個淫蕩的妓女,在臺上表演下流的自慰。




  我將一根手指伸進妻子的小嘴,就彷佛另一根陽具插入她的小口,老婆立刻用舌頭饒過了我的手指,將我的手指卷在她香舌的中間,讓我感受著她溫柔的吸吮。




  我將她身上的睡衣全脫了下來,讓她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窗口,讓所有能看見的生物,盡情飽覽她淫蕩的美肉,而我心里清楚,現在沒有人在看我和妻子做愛,夜已經深了,窗外只有鄭敏一個人蹲在草叢里,這個可憐的色男忍受著蚊蟲的叮咬,卻不知道抬頭,看一看我赤裸的嬌妻。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到了!」妻子迎合著我的抽送,將她成熟的蜜桃,一次次用力的撞上我的胯部,讓我的陽具深深的灌入她的腔道,她全身酥麻般的抖了起來,渾身一顫顫的越抖越激烈,窗臺被老婆手抓的「吱吱」作響,妻子背對著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見她散亂的秀發,在身旁飛舞,她牙齒咬住了我的手指,嘴里發著「嘶嘶」的抽氣聲,好像在做最后的掙扎。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妻子腔道的夾擊,而閉住了眼睛。




  「不行……不行……還不能射,再過一會……馬上……馬上……」忽然,妻子的屁股往后重重的一坐,潮濕滾燙的肉腔將我的肉棒整根的包了進去,陰道瘋狂的擠壓著我的棒身,我把持不住的和妻子一起顫抖起來,老婆的腳尖幾乎踮起成了直線,我跟著也把腳尖踮高,雙手抱著老婆的屁股,手指陷進了肉里,我們兩人除了顫抖,身子彷佛在窗臺邊禁止了一般,耳里傳來妻子粗重的喘息,之后只聽見妻子「嗚啊」的一聲,高亢的浪叫似奔流的洪水,傾瀉而出,抽緊的陰道將我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跟著我和妻子一起軟倒在了窗臺邊上。




  在窗臺邊喘息了好一陣,我才雙腳發軟的站起身,望見樓下鄭敏正抬著頭,張望著什麼,我急忙縮回了頭,猜想是剛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讓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鄭敏看見,讓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廳,老婆噘著豐滿的屁股,兩瓣紅唇被淫水、精水,滋潤的晶瑩透亮,讓我看得不禁又想干上一炮。




  隔了幾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鄭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尋找裸女的事情,好像有了新的進展,急著要和我分享。




  鄭敏:「7號樓,肯定住著一個騷貨。」我:「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心中微微一虛,心說這小子別真看到了我老婆,嘴里試探道:「你看到什麼了?」「不是我看到。」「怎麼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說什麼?」「是有人看到了。」「哪個人?」「住7號樓的王庚。」「王庚?」「就是他。」王庚是與我同一幢房子的一個外來打工人員,我們家有一輛自行車,老婆買菜的時候,喜歡騎它,平時就放在樓下,王庚住在一樓,我們的自行車就放在他家門旁邊,他人不錯,對于我們占用他的地方,一點也不介意。




  鄭敏說:「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來,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叢里撒尿,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時候,正好抬起了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趴在窗臺上,在給人干穴,那女人的兩只奶,還晃在窗戶的外面,上下一顛一顛的。」我心中一凜,自從和妻子在窗臺前做過愛以后,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愿,但其實心里和我一樣,都覺得暴露做愛很刺激,之后又和我在窗口干了好幾回,不過每次我都有仔細勘察過樓外的動靜,看見沒人,才開干,而且一般我們都挑很晚的時候,樓下都不會有人經過的時候,然而這次被王庚看見,估計是我們當時干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問:「那他看見是哪家的女人沒?」鄭敏嘆了一口氣,道:「沒有,那天他喝醉了,沒看清,而且那個女人好像就趴了幾秒鐘,等他想看清楚一點的時候,人就沒了,燈也關了,不知道是哪家。」我心里吁了一口氣,臉上不露聲色的道:「可惜,可惜。」鄭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過,我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這次準能讓我逮住那個騷貨。」我好奇道:「什麼方法?」鄭敏一臉奸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攝像頭,道:「我買了個秘密武器,準備放在7樓的下面,要是那個騷貨半夜再出來放風,準能被我拍下來。」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小子夠損的,又想今天真是好運氣,如果他不對我說出這些,那我老婆的淫態,保準給他攝錄了下來,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鄭敏:「王哥,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我心里暗罵著鄭敏,嘴上卻道:「很好,很好。」「走,位置老唐和一幫兄弟和我參考過了,你再陪我去看看。」夜里,我和妻子躺在床上,與她說起了鄭敏暗設攝像頭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麼能這麼干,這是犯法的吧。」我道:「色急的狼,比餓狼兇啊。」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攝像頭,你以后就不敢逼我在窗口干了吧。」「咳……真沒意思。」「你就是個大變態,老想著欺負我才有意思。」「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呢?」「老婆是用來疼的。」我順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頭,道:「是不是這樣疼?」妻子嬌嗔一聲,甩開我的手,道:「去你的。」沒有游戲的性愛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夢,少了一個春字,不能看見妻子在窗臺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讓我提不起性欲。




  一日周末,我陪妻子逛街,她買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她不要我幫她拿東西,說她自己拎著,才有購物的快感。




  我們在街邊的一家咖啡店歇腳,咖啡店裝修的很別致,墻上掛著一幅幅精致的面具,面具神態各異,有哭有笑,有美有丑,還有一些精致的眼罩,和一些女人將眼罩戴在臉上的照片,戴了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妖艷,并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氣氛。




  我看著墻上的面具、眼罩,腦中登時想到了什麼,心中的迷霧,忽然煙消云散,一片開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驚詫聲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里,我從包里拿出買回的面具,面具上印著一副美人的臉蛋,只是少了活人的生動,我將面具戴在妻子的臉上,只露出她一雙迷人的眼睛。




  我對著面具傻傻的癡笑起來,妻子道:「發什麼神經,快幫我脫下來。」「脫下來干嘛,戴著挺好。」這一天的時間,似過得特別的漫長,我從回家后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臨,終于月亮高高的掛在了空中,時鐘敲過了12點鐘。




  妻子和我一樣沒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亂按著手里的遙控器,電視節目在電視機里不停的翻跳著。




  當我站起身的時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臉泛起一陣緊張的潮紅,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發了老婆。」妻子抿了抿嘴唇,跟著站起身子,自覺的脫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紅色的情趣內衣,惹火的情趣內衣燒烤著我的眼球,只有半個罩杯的乳罩,似托盤般的托起妻子的一對豐滿的巨乳,將她的奶頭、乳暈完美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老婆纖細的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層輕盈的半遮的絲巾外,只有一條纏在腰上的內褲綁繩,內褲的襠部是一條比綁繩略粗的絲帶,絲帶跨過妻子的恥丘,跨過凸起的陰蒂,嵌在她誘人的密縫中間,兩片陰唇似蝴蝶的翅膀,展開在嫩屄的兩旁。




  我特意讓老婆,在腿上加了一雙黑色的透明絲襪,讓她的雙腿更修長勻稱,緊實誘人。




  我打開房門,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我小聲的對妻子說:「還要帶什麼嗎?」妻子站在門口,她戴好了面具,腳上穿著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搖頭的時候,目光始終注視的門外,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恥,又是害怕,雙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似擔心有人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將老婆送出了大門,然后跑到窗邊,看著樓下,等著老婆出現。




  我告訴了老婆鄭敏安放攝像頭的地方,今天的計劃是,我要讓老婆對著那只攝像頭跳艷舞,讓鄭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鏡。




  老婆戰戰兢兢的走出樓下的大門,她先探出了頭,確定四周沒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她一只手扶著門,似不敢讓大門合上,似怕忽然有人過來,她來不及開門,逃回樓里。




  老婆在門邊等了一會,才躡手躡腳的走上了小區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不著的朝四周望著,生怕有行人路過,她來到草叢邊,按照我給她說好方位,找尋攝像頭,攝像頭的位置并不難找,它被夾在兩根樹枝的中間,那攝像頭在夜里閃著忽明忽暗的一點點綠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但如果你留心的話,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里的燈關了,用望眼鏡關注著嬌妻,她在草叢里摸索了一陣,不一會便找到了攝像頭,她的小手動了下攝像頭,然后回過頭,朝樓上看來,我伸出手臂,朝她豎起大拇指,然后示意她馬上行動。




  妻子望了眼四周,將身子往草叢里又鉆了一點,便見她對著攝像頭,輕輕的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纖腰,像水蛇一般在鏡頭前舞動起來。




  妻子的一只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游移著,接著慢慢的滑下柳腰,來到肉屄處輕輕的打轉。




  她的另一只小手持續挑逗著自己的一只乳頭,手指將乳頭輕輕的壓下去,接著放開,讓乳頭自然的挺立起來,妻子動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為緊張的緣故,但隨著時間推移,她似漸漸的放松了下來,她小手拿捏著乳頭,動作不再是單純的按壓,小手開始將自己的乳頭拉扯變長,將自己一只白皙豐滿的奶子,揉搓變形,妻子似廚師般,烹調著自己胸前兩只酥軟的面團。




  小惠動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對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間上下蹦跳,我看著妻子時而仰起的頭,想象著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臉。




  我掏出肉棒,跟著她舞動的節奏,搓弄棒身。




  鏡頭記錄著它看到的一切,這一切在第二天,將會印入另一個男人的眼里,之后我相信還會有更多人看到這段視頻,看到我老婆在視頻前放蕩的裸舞,談論她淫蕩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淫賤的俏臉,像蕩婦一樣的表情,將我老婆當成意淫的對象,在夢里肏遍她身上每一個肉洞。




  微風扶起樹葉輕輕的顫動,妻子在鏡頭前,舞得愈來愈烈,她的兩只奶頭,被她自己旋轉著拉長變形,她挺起腰身,撥開內褲的細線,雙手捏住兩瓣肥嫩的陰唇,向著兩邊左右分開,無恥的讓大開的肉洞抵在鏡頭的前面,好像要把鏡頭吞進肉屄。




  老婆拉起內褲的綁繩,襠部的絲帶深深的嵌進了她的屄洞,卡在兩片陰唇的中間,老婆用絲帶摩擦著自己的陰蒂,讓那粒肉芽在絲帶的壓迫下,充血變硬,越來越紅。




  樹葉不時被妻子的身體碰到,向旁邊搖晃著,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陰道里攪弄著,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閃著瑩瑩的水光,淫液沾濕了她的肉唇,接著浸濕手指,在她的手指抽離陰戶的時候,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




  老婆對肉穴的刺激好像越來越不滿足,她將內褲脫了下來,她的欲火似在燃燒,讓她的理智變得模煳,妻子將內褲拿在手上,然后一點點的往屄里塞去,等全部塞入濕穴以后,她把手指扣進陰道,拉住內褲綁繩的一端,將內褲向屄外拉出,內褲摩擦著她的腔道,將她腔道里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渾身顫抖,使她用內褲自慰的動作越來越快,內褲在妻子的肉屄里,被她用手指塞進抽出,淫水將內褲浸得濕透,我甚至看見晶瑩的水珠,從老婆翻開的穴口,滴落下來。




  忽然有一束白光從一邊晃了過來,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有人?將望遠鏡湊過去一看,是鄭敏,這小子,半夜快1點了還不睡,我又恨,又惱,又是無奈,急忙朝老婆揮手,嘴里卻不敢喊叫。




  妻子還在忘我的手淫,直到鄭敏離他不過20步的距離時,老婆才勐的反應過來,她來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誰啊!」鄭敏發現了老婆,叫了一聲。




  老婆不敢回頭,朝樓里拼命的跑來,我緊跟著跑到樓下接應,將穿著情趣內衣的妻子,扶進屋里,老婆在跑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她進屋以后,大喘著氣,一臉的驚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濕了她的內衣,內衣貼在她赤裸的肌膚上,好似變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個腦袋朝樓下望去,只見鄭敏站在樓下,手里提著一樣東西,用手電筒照著打量著。




  我將望遠鏡湊到眼前,向鄭敏的手上望去,鄭敏的手正拿著一只女人的高跟皮鞋,是老婆的高跟皮鞋,是老婆剛才跑回來時,不慎掉落的高跟皮鞋。




  「老公……老公,我的鞋子掉了。」妻子在客廳里喊了起來。




  「我知道了。」第二天,我們的小區里似炸開了鍋,不過這個鍋,只在男人堆里炸了開來,只在一些游手好閑,愛管閑事,喜歡捕風捉影的男人堆里,炸了開來。




  保安室里,一群男人圍著昨晚攝像頭錄下的視頻,仔細的看著,他們有的是已經50多歲的老阿伯,有的是抽著煙的中年男人,有的是在這片打工的外來青年,一些放了學的孩子也想湊熱鬧看看,被大人趕了出去。




  這些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老婆的視頻,似生怕錯過哪個精彩的鏡頭,煙灰在手上積起老長一節,那人卻似忘了般的不知道彈一下。




  「你們猜這是哪家的女人?」「騷,真他媽的比妓女還騷,比日本女人還賤。」「媽逼的,這麼饑渴,一定要把她找出來,讓爺幾個輪著干幾炮。」「哈哈」周圍人笑了起來,笑的又奸又淫,彷佛已經將老婆扒光了衣服,綁在了自己的面前。




  鄭敏將昨晚收獲的高跟鞋擺到桌上,對各人道:「這鞋子,就是那騷娘們留下的」「喲喲,腳這麼小。」一個男人拿起鞋,下意識的用鼻子聞了聞,一臉的陶醉,傻笑道:「還香咧。」「哈哈哈,這麼香,你吃下去啊。」男人將鞋子放回桌上,道:「要吃也是吃那女人的小肉腳。」「說的不錯,鄭敏,你到底看見那個女人沒?」鄭敏將手往桌子上一拍,遺憾道:「他媽的就是跑慢了一步。」一人插嘴道:「叫你平時少用點力,到真該用的時候,就腿軟啦。」周圍人一片哄笑。




  鄭敏道:「去去!我的腳硬著呢,那時我不是沒她跑的快,是那個女人離我太遠,我趕上去的時候,她早就竄進樓里了,我跟都來不及。」「7樓一共就24戶人家,你們好好想想,誰家的女人,和這個騷貨最像了?」眾人似覺得那人說話在理,紛紛想了起來,似都把7樓里的女人想了一遍,有些沒去過7樓的男人,在旁邊等著一些人想好。




  「我看像2樓那個娘們,她離一樓最近,熘起來也方便。」「不像不像,你說的那個我見過,干瘦干瘦的,像根竹竿,和那騷貨能比嗎?」「那還有誰?我猜是四樓的女人!」「不會,四樓沒有年輕的女人。」「那麼,就是三樓。」「三樓……」鄭敏沉思了一下,驀地道:「不會是王哥她老婆吧!」王庚:「你說小惠?」幾個男人眼睛一亮,似都把回憶集中到了我老婆的身上,然后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




  鄭敏回過神道:「不對,不對,王哥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她老婆半夜跑出來嗎?」王庚:「就是,有老公的女人,咋會這樣,而且小惠也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她平時嬌滴滴的,說起話來細聲細氣,哪像這視頻里的女人這麼浪,這麼野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陰測測的道:「現在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羞,外表健康,骨子可淫賤的很咧。」「呵呵,我看和三樓那個女人挺像,我以前見過她,她的兩只奶子就和這片子里的騷貨一樣大,讓人饞的就想吸上兩口。」我在門口一直聽他們討論,他們聊的盡興,都沒注意到我,小惠從我的背后經過,她手里提著菜,叫了我一聲,我回過頭,一群男人從保安室里探出腦袋,只見老婆兩只又圓又白的大奶顛在胸前,在白色的襯衣下面呼之欲出,套裙緊緊的包著她的屁股,將兩瓣豐滿的翹臀包的好像一只結實的面團,一雙穿了肉色絲襪的小腳踩在高跟涼鞋上,肉肉的腳趾整齊的并排在深色的襪頭里面。




  「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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