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劫花


  法國首都巴黎飛機場上,今天特別的熱鬧,擁擠著數萬人眾,但在熱鬧之中卻顯得有些莊嚴和肅穆,因為,巴黎巿長,親臨機場,歡迎一位僑居在巴黎的華僑老太太。
  原來,這位華僑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楊老太太。
  楊老太太的兒子楊長福,是一位百萬富翁,也許這百萬富翁四個字,還不夠真實,因為楊長福的財產,的確不止百萬法郎。
  當然,也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位楊長福先生的真在財產,究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給法國政府,以及慈善事業的錢,就已經超過了百萬法郎以上。
  楊長福是財主,是的的確確的大財主,財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權的,何況楊長福一下子捐了首萬法郎給法國政府及各慈善機關,於是,華僑大財主,慈善家,各種銜頭都加在楊長福的頭上,法國總統還特別設宴招待,楊老太太,也隨著兒子享受了一切榮譽。
  在報上時常有他們母子的照片,以及動態,連他們每天吃幾碗飯拉幾次尿都寫了出來,更有些報紙還為他們母子倆登載特寫,把楊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說她如何端莊,飽學,出口成詩,又說她出身如何高貴,簡直說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沒有人會去查她的家譜,不管她究競出身如何,反正現在有的是錢。
  如此一連鬧了一個多月,由此楊家聲名大振,真可說婦孺皆知,也總算替中國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氣。
  這次是楊老太太環球旅行回來,當然,連法國總統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回來,那位巴黎市長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孫子伺候祖奶奶還要恭恭敬敬。
  聽說楊老太太的專機,在下午一點鐘可以到達巴黎機場,而那位市長大人,卻於中午十二點正,餓著肚子,恭候在候機樓了。
  一些趨炎附勢之流,早把個飛機樓擠得密密麻麻,專侯著老太太的專機,由天上降落下來。
  下午一點零五分,專機停到了機場上,下機的樓梯,剛剛放好,巿長大人身穿大禮服,登上了小樓梯,等到機艙的門一打開,市長連忙走了過去,緊隨著的翻譯官,也進了機艙,其餘歡迎的人,卻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長給攔住了,一個都不准上去拜見。
  市長見了楊老太太,一連串的請安問候,除了沒有跪下磕頭,以示敬意外,連連的學著打躬作揖的禮節,以博老大太的歡心,然後畢恭畢敬的站立一旁等侯著。
  楊老太大,由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扶著,走到了機艙門囗。
  歡迎的群眾,一陣熱烈的掌聲,就似歡迎國家貴賓,新聞記者的攝影機,急忙搶著鏡頭,忙打他們屁滾尿流。
  楊老太太微微含笑點著頭,向歡迎的人們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楊老太太剛則站定,巿長向警察局長遞了個眼色,警察局長向市長的座車司機一招手,同時驅散著圍在樓梯旁的群眾。
  等候巿長的座車開到,打開車門,請楊老太太和小丫頭走入了車廂後面,巴黎市長卻跑到前面司機旁的位子坐下,汽了一掀啦叭,駛離了機場。
  可憐一些歡迎的群眾,等候了大半天,連老太太的眼角還沒有能掃到一點,卻只能看著汽車尾巴,也算是到機場來向這位楊老太太盡過孝心了。
  市長的座車開到了一座花園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頭扶下了車。
  楊老太太向市長說了聲﹕「多謝市長的招呼,改一天再來道謝。」老太太說完話,就由丫頭扶著進了洋房的大門,巿長忙答應了兩聲「是﹗是﹗」,沒有敢跟著老太太進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車,回他的家去吃飯。
  的確這位可憐的巿長,自出娘胎,這是第一次餓到下午兩點半,還沒有進午餐呢。
  楊老太太回到了家,覺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論是飲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盡如人意。
  楊老太太的汽車司機阿王,卻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這一來,使楊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錢的人,不能沒有了汽車,那是寸步難行的,楊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雖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門,可是一旦要出門,就會感到了行不得也哥哥的味道,所以,必須馬上找到一個司機才行。
  但找了好幾個,都不能使老大太滿意。
  最後,決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辦法,竟在報紙上登了聘請廣告,要求的條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資卻出得特別的高。
  自從廣告刊出之後,應徵的人真是多似過江之舟。
  楊老太太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都親自見過,問過。
  每天早起,楊老太太就是梳妝打扮起來,沒有一個人敢相信,這是一位五十六歲的老太太,猛一看,幾乎是三十多歲的人,娥眉淡掃,一雙大大的眼睛,依然不減當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張爪子臉兒,三圍雖不見得合得上世界標准,但是,也還是清晰的看得出是豐乳,細腰,肥臀,尤其是皮膚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連三天過去,應徵的人早經百人以上,老太太問過話,只有兩個試開過她那種類型的豪華房車。
  直到第四天,應徵的人也逐漸少了,許久,小玉才帶了一位名叫朱虎的應徵者進來面試。
  那應徵者大約也已有五十來歲,當楊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時,不禁怔住了﹗這時,楊老太太像是受了極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紅,一言不發,扭轉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腳步聲很重,震醒了楊老太太,在猛醒中張開眼,見朱虎已經走了出去,就不顧一切的對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來。」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楊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來,等了足有二十分鐘,小玉才走了回來。
  老太太問道:「人呢﹖」
  小玉說:「去遠了,現在門房老劉追下去了。」楊老太太無很痛苦似的,搖了搖頭,叫小玉扶著上樓,回到自己的臥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楊老太太獨自坐在一張小沙發椅上,直瞪瞪的望著窗外天空,風雲轉換,往事一件件湧上了心頭。
  ——————————————————————————–二 十六歲的小丫頭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時的楊老太太剛滿十六歲,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誰﹖因為她從小就被賣在大公館當丫頭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樣的小丫頭一共有三個,都是伺候老爺和太太的。
  老爺姓錢,是個大官,到底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爺是個武官,可以隨便殺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煙鋪上,老爺不大在家,有時候老爺深夜才回來,回來的時侯,有時候同太太一起睡,有侍候,就在另一個房間,即書房裡睡。
  這一天,太太出門了,直到深夜還沒有回來,而老爺卻已經回家了。
  照例的三個丫頭,伺候著老爺寬衣解帶,換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爺脫下馬靴,當馬靴脫下以後,秋菊把一雙繡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爺的腳的時候,老爺卻用腳,在秋菊的下巴上輕輕的挑了一下,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秋菊聽見老爺的笑聲,覺得渾身都在顫抖,心跳動得特別利害。
  老爺笑過一陣,向其餘兩個丫頭一揮手,於是,屋裡祇剩下了老爺和秋菊兩個,老爺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利害了,兩隻腳好似釘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動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兒。
  秋菊此時既羞,且怕,楞楞的,輕聲的,叫了一聲﹕「老爺……你……」「哈哈﹗呆子﹗老爺看上了妳,還不是妳的福氣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來陪老爺睡覺,只要妳伺候得好,將來我就把妳收作我的姨太太。」老爺一邊說著,一邊在揉秋菊的奶尖兒。
  秋菊這十六歲的小姑娘,成長得已經很豐滿了,但就是從來沒有經過男人揉弄過,說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卻與自己的手碰到時,完全不一樣,此刻感到一陣陣的心跳,小陰戶有點癢癢的,像是要小解似的,不由得她扭了扭屁投,似掙扎,卻又似撤嬌著。
  老爺在秋菊的臉上親了個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說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這屋裡來睡好了。」秋菊聽了,真是又嚇,又喜,又怕,嘶啞著嗓子,輕聲地說道:「老爺,我怕給太太知道了,假如萬一太太回來碰見了,我可就有死無生了。」老爺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說道﹕「傻丫頭,怕什麼﹖太太敢怎樣﹗要不,我晚上到妳房裡去好了,妳記住,先洗個澡,等著我。」老爺一邊說話,一邊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陰戶,一陣陣流下了浪水,忙扭著個大肥屁股掙扎著,站了起來,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內,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陰戶有點癢,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槳子,原來流出浪水來了﹗秋菊偷偷的聽下隔壁的動靜,原來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頭春蘭,再過去,卻是一間空房,然後才到夏桃的屋子。
  這是四間住丫頭的房,秋菊和春蘭的兩間房之間,是有一扇房門相通的,但平素不開,各走各的門,這時秋菊聽到春蘭的房裡沒有聲音,知道春蘭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將全身冼了個乾淨。
  晚飯後,秋菊對春蘭和夏桃推說人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裡,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陣陣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禍。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個丫頭,丫頭是沒有反抗主人的權力,即是主人要什麼,做丫頭的都得答應,秋菊現時心中最怕的,是萬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該是個什底結果呢﹗大約是午夜的時間了,秋菊的房門被推開了,秋菊將油燈撚亮了一點,一看果然是老爺進來了。
  老爺進門後,把門閂上了,走到了床前,把件長睡衣一脫,秋菊一看,老爺裡面根本沒有穿衣服,赤身露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爺已經睡到了床上,並且自己身上的小衣,被脫下了,老爺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腰,那短短的府綢褲子,被老爺一褪,就給褪了下去。
  秋菊羞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腿,被老爺分了開來,老爺已經壓在身上,一根熱熱的肉棒子,頂住了陰戶口,真是又急又快的,只感到下身一陣漲痛,大雞巴頭子,巳在插進了緊緊的陰戶。
  秋菊痛得忍不住的叫了聲:「哎喲……痛﹗」
  老爺卻看著秋菊,這被開苞時的處女的模樣,痛的樣兒,在這身白嫩而豐滿的肉體上,聞到了一陣處女的肉香,這時他那大雞巴已覺得被緊窄的小陰戶夾得又緊又暖,於是又是狠力的往下一插……秋菊感覺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生割陰戶肉兒似的痛,但又不敢高聲大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兒,由鼻子裡呻吟著『嗯哼……嗯哼……哼……』的聲音。
  身上的肉在發抖,發顫,而老爺的雞巴,卻已經不停地在陰戶裡抽插了起來,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後,秋菊覺得陰戶裡的痛苦減輕了,像似有一根肉棒兒,在陰戶裡抓癢似的,又解癢,又逗癢,不由把那痛苦呻吟的聲音,變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雖然,依舊是『嗯﹗……嗯哼﹗』的哼著,但味道卻已不同了,使人一聽,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發出的聲音。
  老爺在這淫浪的春聲下,卻『卜﹗卜﹗』的射出了精,秋菊感到一陣熱熱的陽精,直灌在陰戶底深處那最敏感的花心上,色也身不由己的,機伶伶打了個寒噤,那小陰戶裡也『嘟﹗嘟﹗』的射出了陰精。
  秋菊拿了塊布,擦了擦陰戶裡流出來的東西,在燈下一看,輕聲對老爺說道:『你看,陰戶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老爺一看,腥紅點點,說明了這丫頭倒確實是個處女,心中自是高興,說道﹕「傻丫頭,這是處女血,女人第一次開苞,都是如此的,以後妳就會舒服了,就會每天想吃我的大雞巴了。」說完,就把秋菊摟在了懷裡。
  這時秋菊撤嬌撤痴的,在老爺耳朵旁輕言密語,嬌聲嬌氣的,逗得老爺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雞巴又硬了起來,秋菊也淫浪的笑著,用手去握住了老爺的雞巴,一摸足有六寸長,粗粗熱熱的一根肉棒兒,忙說道「哎喲,你的這麼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了﹗」秋菊沒有想到,她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卻搞醒了隔房的春蘭,春蘭當然也還是個處女,但是聽到了這活,心中一陣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門的縫隙上,往秋菊的房裡偷看。
  只見秋菊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對赤條條的人兒,卻正是秋菊與老爺,老爺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陰戶口上捏揉,秋菊一聲浪笑,笑得有些氣喘似的,老爺一邊摸,一邊在問道:「這是什麼﹖」秋菊似嬌似羞的搖著頭兒,輕聲的說道:「這是……陰……戶﹗」老爺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陣揉搓,然後,老爺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蘭只見老爺腰下一根長長的黑粗雞巴,放在秋菊的小陰戶洞口上,對秋菊說道﹕「來,妳用手把它放到妳的陰戶裡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爺的雞巴,老爺又問秋菊道:「這是什麼﹖」「嗯哼……雞巴……」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雞巴,引到了陰小戶口兒上,老爺只是用力一頂,只見秋菊『哎喲』了一聲,老爺就開始了抽插,秋菊也開始了哼叫,那那聲音聽得春蘭一陣陣酥麻。
  老爺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來,秋菊的哼聲高了一點,老爺邊插邊說:「小丫頭,這回舒服了吧﹖」「舒…舒服了……我的親親……」
  老爺猛烈的抽插了起來,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著,一陣陣發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聲聲叫著:「大雞巴爺,用大力抽插,我舒服到死了……」老爺抽動了一會,忽然壓在秋菊身上不動了,是累了嗎﹖老爺在喘氣了,秋菊也在吸氣,過了好一會兒,老爺才從秋菊的身上爬了下來。
  春蘭看在眼裡,卻一陣陣周身發熱,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幾乎連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氣,想回到床上去的時侯,卻又聽到秋菊又在嬌聲嬌氣的說道:「老爺,我已經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後多看顧我一眼,不然的話……」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來,緊跟著看到老爺在安慰她,繼之又是一聲的浪笑,聽進了春蘭的耳中。
  春蘭一氣,回到了床上在想,原來是秋菊在迷惑老爺,這下子,秋菊是飛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氣,於是就想家了主意:等太太回來,非把這事情告訴太太不可。
  ——————————————————————————–三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
  秋菊,自從被老爺收用了之後,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擻精神,伺候老爺出了門之後,加意的描眉畫目的打扮起來,吃過了午飯,人覺得有些想睡,因為昨夜幾乎沒好好睡。
  於是就睡起午覺來了,這一睡卻誤了事。
  原來,太太在下午回來了,春蘭肚裡有氣,特為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兩人伺候著太太,例在床上,大抽其鴉片煙。
  太大在幾口煙下肚之後,精神為之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蘭和夏桃兩個丫頭在,就問道:「秋菊呢﹖」春蘭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去了。」
  太太繼續抽著煙,也沒有再問,春蘭卻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間之後,才將老爺昨夜和秋菊兩個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說了給太太聽。
  太太一聽,氣得手都發抖,幾乎把手中煙槍摔到床上。
  她緊跟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向春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再有什麼聽到的,記住了告訴我,我會喜歡你的。」春蘭連忙答了聲﹕「是﹗」也退出了房去。
  這位太太卻並不叫秋菊來詢問,拷打,直等到晚飯上了桌,老爺還沒有回來,太太一個人到桌上去吃飯,這時,三個丫頭,都在旁近伺候著,太太照平日一樣,若無其事似的,照樣吃飯,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見她是比平時修飾得美麗妖艷得多了。
  是深夜的時侯,老爺回來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說:「今天我真累壞了,咋天給徐太太拉著打了一夜通宵麻將。」老爺一聽,正中下懷,乘機接道﹕「那麼妳也早點睡吧,我到書房裡去睡好了。」太太沒有說可否,老爺就走了出去,竟往東邊跨院裡的書房走去。
  這書房一共是三間,很像是花廳一樣,一間是真正放著些古書的房子,另一間是起坐室,靠東首的一間,卻是老爺預備下的臥房。
  在平時,老爺在書房裡睡時,有時是叫一個所謂的書僮,在起坐間搭鋪,准備夜晚伺候老爺,隅而,也會叫丫頭們去搭鋪。
  這天晚上,老爺當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間搭了鋪,預備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聽了春蘭的報告,生怕春蘭說的不確實,所以今晚有意給個機會,給他們兩個人,要想親自去看個真切,看個實在。
  於是,她一邊吩咐春蘭,伺候抽煙,一 鉿b心中計算看主意。
  等到太太的大煙抽足,精神飽滿了,已有午夜兩點多鐘的時侯了,就吩咐春蘭,一同去聽一聽,並偷看一下他們的情形,同時吩咐了春蘭,不可出聲。
  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跨院,的確,東屋裡的燈,點得很亮,兩人輕手輕腳的走近了窗戶,卻聽得秋菊瑞吁吁的浪哼著說道:「哎喲,你這逗人的大雞巴,盡磨著我的陰戶兒,骨癢死了,親親,快……快些放進去嗎﹗噯喲﹗你在看什麼呀﹖」又聽老爺的聲音說道:「我看妳的皮肉兒,倒是生得很白,比太太的還白呢﹗」菊浪哼道:「噯喲,我拿什麼比她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個丫頭,丫頭總是賤貨呀……噯喲﹗癢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抽插我幾下好嗎﹗」太太一聽,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這還了得,這賤丫頭居然在床上就敢這麼大膽的談起我來了,她越想越氣,有心想打了進去,但是再一想,萬一鬧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這樣倒便宜了這小妖精。
  於是就忍住了這口氣,走近了窗口,在窗縫上向裡一看,只見明亮亮的燈光下,秋菊這浪貨,倒真是生得一身細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著一雙大腿,高高的扳起著,肥屁股搖在迎合老爺的抽插,每在插下去的時候,這浪貸就哼叫一聲:「哼……哥……﹗」老爺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被衝擊得在老爺的大腿根與秋菊的肥屁股上打得『啪,啪』的響著。
  忽然老爺頂緊不動了,秋菊卻搖起了屁股,篩米似的篩了起來,一面嬌聲的問道﹕「親達達,你美不美﹖」
  「美,美﹗寶貝的屁股轉得好……﹗」老爺有點氣喘了。
  「嗯哼……我不轉了……」
  秋菊將一隻腿,繞到了老爺的腰間停止了轉動,老爺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時侯,忽然停止了,真是慾火高燒著,他一面又在抽插,一面說道:
  「小浪貸,快動轉妳的屁股,拿花心子磨著雞巴頭兒,倒是很舒服呢﹗」「不,你答應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轉動﹗這樣偷偷摸摸的我不願意。」「好,好,好﹗我答應妳﹗」
  「那麼哪一天呢﹖」
  「總得選一個好日子呀﹗小浪貨,快轉吧﹗」
  「嗯哼,不許騙我啊﹗」
  秋菊說著又轉動起來,轉得那麼急,那麼快,不一會功夫,老爺頂緊了陰戶心子,就『哎,哎』的丟了精,才翻下身來。
  老爺這時已軟癱在床上了,秋菊無限嬌媚的摟住了老爺一陣親吻,太太氣得全身發著抖,扶了春蘭,回房去睡覺了。
  太太今晚怎會睡得著覺,竟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著大煙,心中卻不停的在想著主意,想來想去,眼看著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個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時機,才能實行的,所以也只好隱忍一切,靜等了。
  ——————————————————————————–四 被剝成了光赤條條
  太太所等的機會,終於到了,這一天,老爺吩咐著預備一些替換衣服,因為老太太按照往常一樣的吩咐丫頭們,預備好了老爺出門用的東西,太太坐了汽車把老爺送上了火車,太太在回來的路上,對司機朱虎說道:「回頭到家,你來我屋裡一趟。」朱虎答應了一聲「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抽足了十幾口大煙之後,果然朱虎來了,太太把房裡的人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司機朱虎,於是把自己計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說,又拿了兩千塊錢給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應了太太的話,拿了兩千塊錢,歡歡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媽叫來吩咐了一會兒,最後又將書僮叫來,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錢買囑好了,只等夜靜時侯行事了。
  是午夜了,人們都已經睡著了。
  書僮兒走到秋菊的窗戶外面輕輕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秋菊翻了個身,問了聲:「誰呀﹖幹什麼﹖」
  書僮在窗外輕聲的說道﹕「老爺有樣東西,叫我交給你的,我放在書房裡呢﹗妳來吧﹗」「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濃,不想起床。
  但是書僮卻又說道:「秋菊姐,是一張火車票,明天一早就開車,老爺要妳到天津去呢﹗」秋菊一聽,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輕輕的開了門向書僮說:「給我吧﹗」「秋菊姐,車票放在書房裡呢!妳來拿好了。」秋菊一聽,也來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條短褲子,就隨著書僮,往跨院裡走去,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起坐間的門,走了進去。
  書僮進得門來,就回身一把摟住了秋菊。
  秋菊扭動著身子喊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書僮緊緊摟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妳好久了,妳跟老爺在這屋子裡幹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妳也讓我同妳睡一回好不好﹗」秋菊一面扭著身子掙扎,一面說道﹕「憑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爺的事,那你就該知道,我馬上就是這兒的姨太太了,連太太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你敢無禮,我叫老爺槍斃了你。」秋菊的話剛說完,屋裡燈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來,緊跟著就是春蘭和夏桃,還有李媽,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嚇得飛了。
  太太往太椅師上坐下,拍著桌子罵道:「好啊﹗妳這狐狸猜,原來妳迷上了老爺,還不快與我跪下﹗」秋菊這時己嚇慌了,她已忘一切規矩,想拚命似的回嘴說道:「這是老爺自己要我的。」太太一聽喊道:「反了,反了,快給我把這小賤人綁起來。」這時書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兩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太太說道:「你們替我把這小賤人的衣服給我剝掉了。」春蘭與夏桃兩人,同時上前,動手將秋菊的背心和短褲,都撕了下來,秋菊被剝成了光赤條條的,粗使的李媽,用繩子把秋菊的手反綁了起來,跪在地下。
  這時秋菊也自己知道,該是要倒霉的時侯了,目前只想少吃點虧,等候老爺回來,再設法告枕邊狀了。
  太太厲聲問道:「妳這個狐狸猜,快說出來,妳是怎樣勾引了老爺的﹗」秋菊哀聲說道﹕「太太,真是老爺叫我的……﹗」太太不等秋菊的話說完,又把桌子一拍罵道:「你放屁,老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他會找你﹖哼﹗不打妳,諒也不會說實話,李媽,妳給我用力打。」李媽答應了聲『好』就跑進了裡屋,拿了根馬鞭子,秋菊在求著道:「太太﹗饒了我吧﹗」但是李媽的鞭子卻『拍』的一聲,抽在了秋菊的肩頭,秋菊痛得澈骨,大叫一聲,伏到了地上,李媽的馬鞭子,卻一下下緊跟著抽了下來。
  眼看著秋菊的背上,皮開肉綻,紅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秋菊殺豬似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李媽也停住了抽打。
  這時太太叫了聲:「來人啊﹗」
  朱虎從房裡走了出來,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澆去,秋菊又慢慢的甦醒了過來,抽抽噎噎的哭著。
  太太說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給我狠狠的抽。」朱虎答應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確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豐滿。
  這時朱虎舉起馬鞭,『拍』的一聲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條血痕,鮮紅的血緊跟著冒了出來,秋菊又是一聲慘叫,朱虎的鞭子,卻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個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會,見秋菊已不再動彈,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澆下去,秋菊卻還是醒不過來,太太親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試,見已經沒有了氣息,這才照計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中綁鬆了,背在肩上,走出了書房,房內自有兩個丫頭,一個書僮,打掃地上的血漬。
  朱虎背著秋菊出了後門,李媽就把後門關上。
  這時涼風一吹,秋菊微微的動了一動,朱虎心想﹕「糟﹗原來她沒有死,一邊想一邊拉開了車門,汽車的後座上,巳預先鋪了一張草席,是預備將秋菊的屍首,用草蓆包裹了丟到護城河裡去的。
  朱虎將秋菊往車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過來,呻吟了一聲。
  這時朱虎忽然心中一動,在秋菊耳邊說道:「忍住痛先別出聲,要是太太知道妳沒有死,還要捉回去打的。」秋菊雖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過去,但是並沒有打著頭上,所以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死關頭了,遂一聲不響,直等到朱虎將車子駛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聲說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現在要送我到那兒去呀﹗」朱虎將車子駛慢了一點,說道:「現在只有我能救你,暫時送妳到我家裡去吧﹗」朱虎說著,果然把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家裡。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間屋,朱虎的母親住了一間,中間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間,倒是個獨門獨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這老太太一個人住著,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來叫門,老太太忙起床來開了門,朱虎從車座裡抱出了秋菊,卻把老太太嚇壞了,朱虎忙叫開了門,將秋菊抱到自己的屋裡,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兩人替秋菊擦冼,一面朱虎把這事的前因後果,向老太太一說。
  老太太聽說是自己兒子救了一個女人,倒也高興,同時看看秋菊,也的確是又嬌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聲『老媽媽救命』的叫著。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來的傷藥拿出來,給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館去向太太交差,只說是已經將秋菊丟到了護城河裡去了。
  太太聽了很高興,又取了二仟塊錢賞給朱虎,朱虎還借機會,向太太請了三天假,好在老爺不在家,太太是難得用車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又從後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裡。
  這時老太太巳經替秋菊敷好了藥,秋菊伏在床上也睡著了。
  老太太見朱虎又回來了,就與朱虎在自己房內說了一會話,之後老太太也就睏倦的睡去,朱虎輕輕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見床上的秋菊正爬伏著睡熟著。
  洗乾淨後的背面,除了敷著的藥,已經使得血痕結起了疤而外,這一身細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搖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邊上,輕輕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兒,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會下那麼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這時被朱虎的撫摸,猛的醒轉過來,一看是朱虎,羞澀的說道:「朱虎哥,謝謝你的救命大恩。」朱虎的心跳著,手卻沒有離開那塊細皮白肉,他又輕輕的捏了捏,說道:「妳還覺得痛嗎﹗」「好得多了,哥﹗這藥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許一天兩天就會好了,我不知該怎麼樣謝你呢﹗」「這藥是我家的祖先留下來的,當初我父親是清朝的武秀才,為了練功,家裡都留有這些藥,是專門醫傷的,好在妳只是外皮受傷,經過一兩天就會好的。
  朱虎說著的時侯,手不停的在撫摸著,秋菊鬆了鬆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將身子壓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著說道:「妹妺,倒是以後你怎麼辦呢﹖」秋菊嬌媚的嘆了口氣說道:「哥﹗我是已經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後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愛怎麼辦都行。」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小肚子鬆了一鬆,使朱虎的手,滑到了秋菊的陰戶上,朱虎一邊在揉摸這滑膩膩的陰戶,秋菊嬌浪的說道:「哥﹗妺妺的一身,哥都看見了,都摸過了,哥﹗妹妺只有嫁給你,我替你伺候老母親,更伺候你。」秋菊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雞巴,原來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點燙手,她的心跳得很利害。
  而朱虎也覺得一支柔柔的嫩手,握住了雞巴,卻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長了一點,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約莫有七八寸長。
  而這時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來,那雙不老實的手,在秋菊的陰戶口上,用力的摸了起來,一個手指頭,插進了陰戶縫裡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輕輕的說道:「哥﹗媽媽睡了沒有﹖」「睡了,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現在睡得很熟﹖」秋菊聽了這話,將腿根放了放開,陰戶口又開了一點,朱虎的手指幾乎全是插了進去,並且也抽動了起來,秋菊也握緊了朱虎的粗壯的雞巴捋了起來,一邊說道:「哥﹗妹妹一身的傷,不然的話,就讓哥……」說著一隻小手加快了捋著雞巴,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對了,妳受了傷是不能夠交媾的,還是等妳的傷好了再來吧﹗」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雞巴,不忍釋手的套弄著,嬌浪的說道:
  「哥﹗妹妹的傷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請了三天假,而現在你的雞巴又硬得這麼利害,哥﹗妺妹以前聽人家說,女人的嘴,也可以給男人同樣抽插的,妹妹雖然沒有嘗試過,可是妺妹太愛你了,等妹妺來拭一試看好嗎﹖」秋菊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頭慢慢的挪動了起來。
  其實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樣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總因為秋菊是帶了一身的傷,不忍再去玩她,現在既是秋菊自己願意,朱虎也就不推辭了。
  他叫秋菊依舊躺著,不必挪動,他把秋菊的枕頭墊高了一些,然後,朱虎站到了床邊上,秋菊側著臉,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秋菊嗅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說了句:「哥﹗你的雞巴好大啊﹗」然後伸出了香舌尖兒,先在大雞巴的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騷水,滑膩膩的舐在了舌頭上,她用舌頭在整個大雞巴張開了小嘴兒,含住了大雞巴的頭子,漲得她的嘴有一點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這時,卻覺得一股熱流,直透腎藏,漲得雞巴更加雄壯,不容得秋菊,輕吸慢吮,就拿這櫻桃小口,當作陰戶樣的抽插了起來,秋菊連忙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雄壯的大雞巴,被兩隻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這四分之一,在嘴裡進進出出,那舌頭舐吮住那條粗粗的丟精管兒。
  朱虎感覺得大雞巴好像插在一個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著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條條的鞍痕都在抖動了,更感到淫性大發,竟自狂抽猛送起來,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沬子,真是越抽越覺得有趣,一陣高興,那陽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來,射到秋菊滿滿的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盡了精,拔出了雞巳,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將滿嘴的陽精吐了出來,喘了一口大氣,嬌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呀﹗你的雞巴太利害了,也太大了。」一面把身子挨進了一點,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說道:「妳又不是處女,為什麼怕大雞巴﹗」秋菊嬌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我一共只挨過老爺插了二次,并且老爺的雞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藥,也只能維持半個小時,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天都亮了。」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老太太已經起了床,走過來一看,兩個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一笑,走了出去,心裡也在高興,看樣子兒子可以不花一分錢得個老婆了,再則為了這女人,兒子得了四千塊錢的賞金,四千塊錢在窮人看來,的確是個大數目了呢。
  朱虎醒來之後,到街上替秋菊買了些現成的衣服,否則,總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體的啊。
  朱家祖傳下來的藥真是太好了,秋菊在第二天,身上的傷痕都已經結好了疤,看樣子在三五天內,的確可以痊癒了。
  為了秋菊是不敢抱頭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親友鄰居,就叫兩個人對祖宗磕了頭,又見過了婆婆,就算是結婚了。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侯,大家都喝了點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實也是準備,回頭去聽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摟住了秋菊親了個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裡,由著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顫了抖,朱虎脫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脫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細一看朱虎的大雞巴,真有八寸長,那大雞巴頭子,粗得有點怕人,肉棒子都是硬硬的,而這時的朱虎已經是欲火高燒,來不及等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壓上去搞的時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輕輕的說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著,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後,再由哥哥怎麼玩兒都行。」朱虎一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於是就仰臥在床上,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兩條腿分在兩邊,使陰戶大大的張開。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雞巴,對正陰戶口兒,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卻不能將大雞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開了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左右的搖動,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膩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卻已經是皺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見她這浪樣兒,雞巴又被包裹得緊緊暖暖的,心裡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著,雞巴頭兒每一下都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著,嬌喘著,一起一落的套個不停,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搖動而顫抖著,秋菊陰戶心子被頂得一陣陣又酥又麻,陰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人也感到無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嬌喘著。
  而朱虎此時正在慾火高燒,需要急急動作的時候,偏是秋菊在此時一動也不動了,急得朱虎不顧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風驟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聲聲的噯喲聲,和嬌喘著的呻吟聲,再加上抽插時的肉與肉的碰撞聲,合成了一支春的交響樂,而朱虎卻像一點沒有中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著﹕「饒……饒……浪貨……」但朱虎卻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著﹕「騷丫頭……浪丫頭﹗」雖然秋菊連聲的答應者﹕「唉……唉……哥…親哥……﹗」但也是不能減去朱虎一點點抽插的力氣,直到他背脊一陣酥麻,這才將雞巴停住了頂緊了秋菊的陰戶心子,『哎﹗哎﹗』的丟了好多又熱又燙的陽精,射得秋菊一陣陣的抖顫,一聲聲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軟在了床上,朱虎才從秋菊的身上下來,撚滅了油燈睡下。
  此時窗外已現了魚肚白色,晨雞已在報曉了。
  ——————————————————————————–五 倒是個細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朱虎到公館去銷假的時候,知道了老爺至少還要一個星才能回來,於是又向太太續請了五天假,太太是絕對答應的。
  朱虎回到家裡,真是快活無比,秋菊身上的傷疤已經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嬌艷非常,朱虎越看越愛,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絲,總是要剝脫得精光光的,摟在懷裡都覺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細細的撫摸玩弄。
  秋菊自從被朱虎救命以來,對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雞巴非但是又粗又長,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時間均很長,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朱虎對於玩女人的方法,並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幹,猛抽,但秋菊卻能一點一點的教給朱虎,秋菊也真可稱為天生尤物了。
  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剝脫得到精光之後,就摟在懷裡一陣撫摸,並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聲,朱虎就翻身壓了上去。
  秋菊自動的分開了粉腿,陰戶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陰戶滑膩膩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雞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頂住了那陰戶心兒,秋菊『嗯哼』了一聲,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邊,輕輕說道:「哥﹗你先別動,等妹妹給你夾一夾,你一定會感到特別舒服的。」一邊說著,那陰戶已經在一夾一放的,開始夾了起來,朱虎感覺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動也不動的頂緊了陰戶心子,秋菊輕聲的問道:「哥﹗這樣美不美﹖」媚眼和聲音,同時在問著,朱虎美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美……舒服……舒服極了。」
  說著又在秋菊的嫩臉上親了一下,秋菊越來越快的夾著,同時浪浪的哼道:
  「大雞巴哥哥……妹妺的陰戶好不好﹖美不美﹖」「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妺也舒服……」秋菊一邊說著,浪著,一邊夾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來十足是個淫婦,是個浪娃的樣兒,嘴裡和鼻子裡噴散出一陣陣的芬香之氣,其淫蕩之態,真是達到了頂端。
  秋菊那陰戶裡的浪水,也一陣陣的向外湧了出來,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沒有享受過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問道:「妺妺﹗妳的陰戶為什麼會怎麼好啊﹗簡直像活的一樣﹗」秋菊嬌媚的笑了一下,同時暗中用力,那陰戶心子深處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來了,直像是一張小嘴在含那雞巴頭子似的,同時說道:「我的親哥﹗這是因為你的雞巴太好了,妹妹實在太愛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麼都肯。」話剛說完,忽的將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劇地搖動了起來,嘴內並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著,嬌喘著,朱虎感到就像騰雲駕霧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雞巴也猛漲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燒似的。
  於是再也不能靜靜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著這陰戶裡猛抽浪插了起來。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陰精忍不住的衝出了子宮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雞巴卻越插越凶,秋菊嬌喘著浪叫道:
  「哥…哥……大雞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親哥…饒饒妺妹吧……」這時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燒之下,那裡就肯停止,在聽到了秋菊這又淫又浪的哼叫聲後,反而只有加緊的抽,那肉與肉的碰擊聲,和秋菊的浪哼浪叫聲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陣陣的顫抖著,呻吟的聲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過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著,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熱飛燙的陽精,澆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燙得秋菊嬌軀一震,悠悠的醒了過來。
  朱虎已經軟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輕啟的浪聲說道:「親哥﹗你太狠了,浪貨真給你插死了﹗」朱虎此時軟得,一句話都不願同答了,他從秋菊的身上翻了下來,兩個人互相摟抱得緊緊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極了的狀態之下,呼呼的沉睡著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飛了過去,朱虎在老爺回來之後,終於回到公館去服務了,差不多總得相隔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雖然這樣對於新婚的夫妻,都會感到無限的遺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爺睡下之後,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個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將亮的時候,跑回公館去,這樣也總算是填補了兩個人的美中不足。
  雖然朱虎比較辛苦一點,可是甜蜜卻胜過了辛苦,也忘卻了疲憊,只是苦了朱虎的母親,時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開門和關門,因為秋菊是不敢到大門口去的。
  正因為如此,朱虎的母親,時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卻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個月的時間,老太太就與世長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親之後,仍回公館裡服務,依然是十天半個月,才得公開請假同家,其餘時侯,依然是在半夜裡愉愉的溜回家住宿,公館裡的同事,卻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沒有說穿,更沒有人問起朱虎,不過大家都在奇怪,為什麼朱虎母親不在了,一個人,還不搬到公館裡來住,還要時常在外面住宿,那是為什麼呢﹖這一天,也是活該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兩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時侯,忽然大門被敲得山響,朱虎忙問是誰﹗門外答應著:「是我。」
  朱虎聽出了這聲音是公館裡的聽差馬富的聲音,就忙問道:
  「馬富哥二有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找我﹖」馬富在門外喊道:「朱哥,快開門吧,老爺找你有要緊的事。」朱虎一聽,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說:「馬哥﹗我馬上回公館去。」朱虎是怕開了門給馬富撞了進來,看見秋菊,所以先不開門,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開了大門,一邊就拉了馬富,往公館的路上走去。
  聰明的馬富,看見院內房中有燈亮著,而且朱虎走的時候沒有鎖大門,於是在路上就問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為什麼不請大家喝一杯﹖朱虎卻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复,這樣更加深了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館,原來是老爺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辦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預備車子,馬富怕朱虎誤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裡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開了車子送老爺去了西山,公館裡的人,都知道老爺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馬富更曉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後,就向太太請了一會兒假,就溜到朱虎家裡去了。
  馬富在朱虎家大門上拍了幾下門,秋菊以主是朱虎回來了,忙答應了一聲,就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秋菊傻住了,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館裡的人碰到,馬富是在公館裡聽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並且在公館裡的傭人們中間,也早就傳說著秋菊的一些閒話,而此時,忽的看見了秋菊,當然呆住了。
  但馬富卻馬上輕笑一聲,邁進了大門,同手將大門關上了,向秋菊說道﹕「原來妳在這兒啊﹗」這時的秋菊真是又驚又怕又急,對馬富顫抖著聲音道﹕「馬富哥……您……﹗」馬富一拉秋菊的手,說道:「走,咱們到屋裡去說話吧﹗」這時,秋菊整個人都已經嚇軟了,只能隨著馬富走進了屋子。
  馬富拉著秋菊,一直走進了臥房,油燈明亮的照射著屋子裡的一切陳設,一陣陣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馬富竟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說道﹕「秋菊,妳倒是好啊﹗公館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妳已經死了,誰知道﹗妳倒同朱虎兩個人在這兒,過好日子呢﹗現在,妳跟我走,我們回公館去見太太吧﹗」秋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說道:「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只有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能瞞了過去,我們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口:「那麼你們怎麼報恩呢﹖」秋菊一聽話有轉機,忙道:「馬富哥﹗你說好了,只要我們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麼都行。」馬富色迷迷的眼著,秋菊嬌艷的臉兒,美妙的身軀,不由得心中一動,說道﹕「這樣吧,要我瞞住了不說也不難,只要妳能答應,妳就算是我和朱虎兩個人的老婆就行了﹗」馬富說著,就把秋菊從地上拉了起來,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應,只是低著頭不響,馬富卻向秋菊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啊﹖快說吧﹗反正只有兩條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館見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說的做。」秋菊在馬富催問下,只得說道:「馬富哥﹗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答應的,至少也得朱虎願意才行。」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應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隨著老爺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進進城來呢﹗他一回來,我也即刻來,咱們三個人,三口六面再商量,這樣以後,我同朱虎兩個人,輪著班兒陪你,你也不會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難受呀﹗」馬富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手,規矩起來,他一只手摟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兒上摸了起來,另一只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這樣多難為情啊﹗」
  馬富淫笑著開始脫秋菊的衣服,一邊說道﹕「妹妹﹗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有的女人同時叫三個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試拭看,我的雞巴好不好﹗」馬富把秋菊剝得精赤條條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服,秋菊見到了赤裸的馬富,先就是一陣心跳。
  馬富和朱虎完全是兩種類型,馬富是黑黑的皮膚,胸前一長條黑毛,筋肉一塊一塊的膨脹著,好像是力氣十足,人雖然沒有朱虎長得高,但是那條雞巴卻是要比朱虎的又租又長,雞巴的毛兒,黑黑的一大叢,大約有一尺長的雞巴,粗得有手電簡那麼粗。
  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剛想把油燈燃小一點,馬富卻將秋菊的手拉住了,一邊睡下來,一邊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雞巴上去,要她握住,並說道:「別把燈撚小,哥哥可以看得見你的浪樣兒﹗」秋菊用力一捏雞巴也道:「去你的,誰浪啊﹗」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陰戶,浪水兒已經流了出來,馬富一邊揉摸著,一邊說道:
  「真是個小浪婦,你的浪水兒都流出來了,妳還嘴硬啊﹗」秋菊捋了捋大雞巴說道“哎﹗我不來了﹗你壞……哥﹗這這麼大的雞巴,妹妺受不了啊﹗」馬富一邊壓到秋菊的身上去,一邊說道:「浪貨﹗大雞巴才能插得妳舒服呢。」秋菊手摸著那又粗又大的雞巴,放在陰戶口兒上,還沒有插進去,就已經嬌哼來了,馬富用力一插,漲得那陰戶滿滿實實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氣,喘道:
  「哎……哥……哥……慢……」
  馬富又往裡一插,就已頂住了花心子,他卻並不立刻抽插,但陰戶裡已經感到了漲漲實實的美快,秋菊的騷浪樣兒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臉上。
  馬富問道﹕「乖乖﹗哥的大雞巴現在頂住在你什麼地方了啊﹖」說著,用雞巴頭兒對準了花心子頂了一頂。
  秋菊的陰精,已經流了出來,聲音也打了顫的說道:
  「頂……頂住了陰戶心子了……哥……妹妹已經丟了精了……」馬富一聽,一面又將雞巴頂了幾頂,接著把秋菊摟緊了,摟得秋菊幾乎喘不過氣來了,馬富將身體一陣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細皮白肉上搓動著,一對奶尖兒都被搓紅了。
  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喘著氣浪叫道:「哥……哥……親哥……親哥哥﹗樂死妹妺了……」馬富卻在這時,猛的將雞巴往回一抽,那大肉棱子,刮在陰戶腔子裡,酥酥麻麻的,秋菊打了個冷震,但這大雞巴卻又猛的插了下來,頂得花心子又是一陣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搖看頭兒,馬富卻狠狠的抽插了起來,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開著兩條腿,軟軟的一動都不能動,浪叫的聲音,變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麼,就連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陰戶,幾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頭跳動得幾乎出了口腔,慢說是還手,就連招架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正在這時,忽然馬富抓住了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來,這樣一來,秋菊這浪貨可慘了,因為她的白屁股已懸了空,陰戶挺得高高的,毫無辦法招架,插不幾下,秋菊只感一陣昏迷,死了過去,不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了過來,秋菊顫著聲兒叫道﹕「哥……大雞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雞巴快快丟吧……」馬富卻將粗硬的雞巴頂緊了陰戶心子說道:「浪貨妳是不是受不了啦﹖」說著又用力頂了頂。
  「是……哥……妹妺已受不了啦……大雞巴哥……你……饒……饒了妹妹罷…」秋菊有氣無力的說著。
  「大雞巴還沒有出精,總不能饒了你這小淫婦,小浪貨﹗告訴哥哥,我會不會插啊﹖」「會,會,雞巴又大,太會插了。」
  「快說﹗你說我與朱虎誰插得好﹖」
  「親哥…親哥……你插得好……﹗」
  「那麼,騷貨﹗妳就浪浪的給哥哥叫著,哄出哥哥的精來就能饒你了。」「親哥……妺妺給你叫,你愛聽什麼,妺妺就叫什麼……可是……哥……你輕一點插……把妺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乖乖﹗想我輕一點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歡叫妳大聲點浪浪的叫,要妳從心眼裡叫出來,腿可不能放下來,哥哥得打著妳這浪肥屁股才丟得了精呢。」馬富丟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紅,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大概這就是秋菊這浪貨,天生是個受虐狂吧﹗卻和馬富,正對了胃口。
  馬富的大雞巴往外一拉,陰精,陽精,同時由秋菊的小陰戶裡流了出來,根本來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單,把個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陰陽精裡了。
  馬富睡下來,又摟住秋菊問道:「舒服不打服﹖」「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妺妹的陰戶給你插破了。」「放心,陰戶是鬆緊的,那麼大個孩子都能從陰戶裡鑽出來,雞巴就是再大,也還比不過孩子頭大吧﹗」「哥﹗妹妺的屁股,也給你打腫了,啊﹗別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不會打破的,要不是我打著妳這浪屁股,妳也不肯大聲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錯,再叫兩聲給哥哥聽聽看。」「去你的,誰有平白無故叫床的?」
  「妳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妳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麼妳就好好的叫一陣床,哥哥就饒妳。」
  「嗯哼……親哥,妹妺真受不了啦﹗饒了小妺妹吧﹗我的大雞巴親哥哥,留點精神明天再來抽插好了﹗」秋菊的聲音越叫越輕,馬富卻把一個手指頭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說道:「妹妹﹗再叫幾聲。」「哼……哼……大雞巴親哥哥,插死妺妺的大雞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兒舐著馬富的奶,馬富輕輕的揉著的秋菊的小屁眼兒,雙方都感到了無比的快慰,而相摟著睡著了。
  ——————————————————————————–六 痛得她高聲大叫
  可謂秋菊的命運註定如此,照理和朱虎這麼一夫一妻的過著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錯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馬富,雖然說,馬富是比朱虎,還能使秋菊滿足,因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馬富每晚都來陪著秋菊睡,秋菊感到馬富的大雞巴,已經是足以使她死去活來了,偏偏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幾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饒,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卻對朱虎有著特別好感似的,一則因為朱虎,的確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則朱虎人長得風流倜儻,並且朱虎又會開車,總是個技術人員﹗再說,秋菊是和朱虎結過婚的,而且又拜過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緊的更是秋菊,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孕了,肚子裡有著朱氏的後代,而偏偏在這時侯,又出來了個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難受。
  三天的光陰很快便過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館,馬富把朱虎叫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竟說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澆頭,馬官依然以三人一體為說辭,向朱虎要扶,朱虎與秋菊同樣的感到,這是一件很為難的事,答應也不對,不答應也不行,但經馬富向朱虎說明,說是秋菊已答應了,而且,已經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無辦法之中,也只好答應了。
  當夜兩個人,同時走進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見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經如此了,又有什麼可說兒的呢﹗三個人各懷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低著頭,悶悶的喝酒,卻一點高興都沒有,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總算馬富還知趣,吃過了飯,就穿上了大褂兒說道:「朱虎哥﹗今天你們兩口子好好的敘敘吧﹗我回公館睡去,明晚我來。」說著就走了。
  朱虎閉了大門之後,走回屋裡,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卻已走進了臥房,倒在床上,秋菊跟著進了臥房,投進了朱虎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朱虎見秋菊哭得那麼傷心,倒反安慰著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離家後的一切經過,並且表示她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願意一生一死屬於朱虎一個人,並說明自己肚子裡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聽到了秋菊的話,除了搖頭嘆氣以外,也真感覺到,這實在是一個困難的問題,一時想不出有何好辦法。
  還是秋菊比較聰明,想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逃走,兩個人商量著,偷偷地開著老爺的汽車,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裡,將汽車賣掉作路費,然後坐船,逃到上海去,這樣一來,不但馬富沒有辦法,就連老爺也沒有辦法追到他們。
  兩個人商量好了,決定偷偷的逃走,這樣決定之後,兩人的情緒,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為,只要等到了機會,汽車偷到了手,馬上就有著美好的前程,於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個乾淨。
  心情一愉快,慾火隨著上升,朱虎動手剝著秋菊的衣服,不一會,秋菊被朱虎剝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壓了上去,秋菊嬌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引到了陰戶口上,輕輕的『嗯』了一聲,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頂住陰戶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聲,就開始把陰戶夾了起來,一緊一鬆的夾著朱虎的大雞巴,使朱虎感到一陣陣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著,一停不停的夾著那大雞巴,朱虎感到無比的愉快舒服,跟著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來,一邊上下抬著一邊向朱虎說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緊的東西,衣服和錢財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萬要快點找機會,我真是一天都不願意再這樣過下去了,我情願死,只要能同親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願了。」秋菊的一陣迷湯,灌得朱虎無限的高興。再加她那上下篩著的屁股,扭轉得越來越快,使得朱虎一陣興起,就開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篩著屁股,承受著大雞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丟出了陽精,滾熱的精液,燙著那陰戶心子,秋菊也顫抖著,同時出了陰精,兩人同時丟精,那味道真是特別的快活,舒服,兩人摟得緊緊的,直到朱虎的雞巴,縮小到自動的由陰戶裡滑了出來,兩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還沒有大亮,朱虎卻已經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館裡去。
  秋菊嬌懶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隨便吃了點飯,就仔細的收拾了兩隻箱子,把兩個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飾,金錢,全都收好在箱子裡,準備隨時好同朱虎逃走,晚飯後秋菊已經睡上了床,正在矇踐中,聽到有人在敲大門,忙去開了大門,卻是馬富跑來了。
  一進到了屋子,馬富就向秋菊道:「怎麼,妳已經睡了,為什麼不等我呢﹖」說著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嬌媚的看他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準來不準來呢!」秋菊假意的說著。
  馬富將那粗壯的大雞巴,放在陰戶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見秋菊,淫浪的迷著眼睛,已經在嬌喘了,於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雞巴猛插下去,只見秋菊眉頭一皺,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聲。馬富就開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搖動著頭兒,鼻子哼著,呻吟著,好像是受不了這抽插似的,喘氣越來越急促。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卯蛋兒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響著,陰戶裡的陰精,已經在丟了三次,秋菊已是軟癱著,只剩下呻吟了。
  馬富把秋菊的一雙玉腿,盤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腳勾住了,然後把手撐著床,仔細看著秋菊那一臉的嬌,艷,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樣兒﹔一面用雞巴頭子,頂住了陰戶心子,慢慢的打著屁股,使那陰戶心子被雞巴頭子磨著,一面問著秋菊道﹕「舒服嗎﹖」「舒服,親……親哥……太狠了……妹子……丟了…三次了。」「現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饒了小妹吧……」「饒你不饒,我問妳的話,你要老實的說。」
  「哥……你要問什麼?……」
  「告訴我,小浪貸,他咋天晚上幹了妳幾回﹗」「哥……哎唷……哥……輕一點……哥……哎唷……捏死我了……」原來,馬富見秋菊,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以為秋菊不肯說,所以他把一雙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時大雞巴用力往裡面頂去,竟頂進了子宮口去,大雞巴頭子一插進了子宮口,再一捏大腿根,這一下秋菊的陰精,就像開了口的水閘似的,猛向外流,流得頭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來。
  馬富卻將雞巴鬆了一鬆,又催問道:「快說,幹了妳幾回﹖」「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說實話,不然,我可要收拾妳了﹗」「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吾……哥……我不騙你……﹗」「那底時間有多久﹗」
  「記不清了,只有一會兒功夫,他累得很,一會他就睡看了。」「關於我們的事,他說些什麼﹗」
  「他說這樣很好。」
  馬富見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說謊,這才鬆下了手,同時又將雞巴抽出了一點,頂住陰戶心子去轉磨著。
  秋菊喘出了一口氣,享受著一陣陣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來。
  馬富卻像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轉動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這時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著叫著:「大雞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雞巴親漢子……喔……浪貨我舒服死了……」「小妺妺﹗告訴我,是誰給妳開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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