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苦命的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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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村,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幾乎沒有停留的。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里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三個村。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繞著村落流向遠方。

這裡的山,林木蔥鬱,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貿易公司常年派駐在這兒的農品果物收購站的站長,叫許華,今年26歲。說是站長,手下卻只有兩個僱傭的當地人。

果品收購站是個挺大的院子,東廂是一排倉庫,西廂是一排棚子,尚未區分劃類的收購物品就堆放在這兒。兩廂夾著的三間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時候,我僱的兩個人也住在這兒。

我所在的公司是國營正規的公司,本來誰也不願到這山溝裡來住,我因為和領導發生過矛盾,被發配到這兒,再也沒提讓我調回去的事,我也懶得打報告請求調離,雖然這裡的條件沒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電視機還常常有聲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發現我在這里居然可以像個土皇上。

我說過,這裡是個偏遠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滿足一日三餐外,幾乎就沒有什麼額外收入,所以我這個果品收購站就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本地吃皇糧的就只有小車站的職工、鎮裡的干部,還有我,而且他們有求於我,所以見了我,比見了鎮長還要恭敬。

可是我同這些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不怎麼談得來,除了看看電視,就是看些讓人從省城捎來的書,再不就從鎮裡借些什麼《三俠五義》、《大刀記》、《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總之是有什麼看什麼,很少和他們來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裡趴在炕上看書,忽然聽到果棚那邊傳來一陣吵嚷聲,不耐煩地摞下書,我走了出去,兩個收購員看到我出來,連忙說: 「站長來了,別吵,別吵,聽站長說。」幾個送鮮果來的人也不再吱聲,我閃目望去,一眼看到幾個土拉吧嘰的農民中間站著個高挑個兒,白晰臉蛋,兩道彎彎的柳眉,長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過去,問:「怎麼了,什麼事?」

收購員曲林子哈著腰諂笑著說:「站長,您看這兩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還嫌少,你看這妮子刁蠻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長得瘦小枯乾,一臉的舊社會,不過是個人精,最會精打細算,我本來不擅言語,有他在,幫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臉色漲紅,一雙明亮的眼睛裡含著一抹委屈和執拗的女子,低頭看了看她挑來的梨子,黃澄澄的,個大皮薄,水靈靈的,算是一等品也不為過,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點,不過我在這窮山溝裡,也靠這種方法,壓價收購,向上報時再還按一等品價格,從中撈取好處,所以並不想責備他,只是皺了皺眉說:「嗯,還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說著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會感恩戴德,向我道謝。

想不到那女人不識好歹,硬梆梆地對我說:「站長,你這話可不公平,我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從南方搞來的樹苗嫁接的,這種好梨子運出去起碼一塊五角呢,你這價,可不成。」

我聽了臉上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冷笑一聲說:「既然這樣,你就運出去賣吧,我這小廟伺候不了您這位菩薩。」說著轉向曲林子,說道:「以後,她的東西,咱這不收。」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著黃板牙說道:「是,是,這妮子不識像,聽您的,站長。」

那女人眼眶裡晶瑩的淚花兒轉了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她彎下腰,拾起扁擔,纖細的腰肢一扭,將扁擔擔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著嘴唇,起身就走了。
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氣得夠嗆,幾個送果子來的農民誰也不敢接我的話碴,另一個收購員老劉忙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嘆著氣說道:「站長,您別生氣,唉,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裡窮,沒辦法呀,她呀,還是咱們鎮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呢,可惜家裡沒錢,去不了,又……,唉!」

我聽了心裡一震,驚訝地說:「是她?玉儿嫂?」。

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確是個苦命人,她連續考了三年,總算考上大學,可以躍上枝頭變鳳凰了,可誰料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老娘生了一場重病,原本還不錯的家景,把錢全花光了,通知書下來時,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癱在炕頭上,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淚燒了錄取通知書,全心全意伺候臥病在床的父親。

誰想到有一天,這位鎮裡的大美人,卻被人在家裡摸上床給強奸了,女孩子臉皮薄,也沒敢聲張,可是偏偏肚子不爭氣,慢慢地大起來,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兒打胎,胎是打下來了,可是子宮受了傷害,從此不能懷孕了,這樣的女人誰肯要?老爹聽到風聲,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這麼個豆芽兒似的嬌弱弱女孩子,還欠了一屁股債。是鎮裡的老鰥夫石頭替她還了債,她也就感恩圖報,嫁給了這個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老男人。

才嫁過去一年半,老石頭中風癱在床上,剩下她一個人,還替老石頭拉扯著兩個女兒,命真是夠苦的,聽說她兩個繼女對她也不好,說是她克病了父親,這都是前幾年的事了,鎮里人都知道,我也聽說過。我想到這兒,狐疑地說:「不對吧,她今年該快三十了吧?我瞅著怎麼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老劉嘆氣道:「所以說紅顏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歲,深山育俊鳥,柴屋出佳麗嘛,她呀,是個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兒來,說:「唉,曲林子不是她親娘舅嗎?怎麼……?」
老劉低聲說道:「她這個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來,人家說是親三分向,可他……,這也是玉儿嫂著急給兩個孩子張羅學費,其實以前她送東西來,曲林子都是壓價壓份量,唉,還不是都忍了?」

我聽了也替她難過,抬頭望去,那纖瘦的女人身影,擔著兩筐梨子,艱難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劉在後面詫異地喊道:「站長,你去哪兒?」

我擺了擺手,沒有理他,緊著追了上去。玉儿嫂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是我追上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雙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嘴裡沒說話。我跑得有點氣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擔,喘著氣說:「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著我,放下扁擔,我喘勻了氣,說:「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給你錢。」

玉儿嫂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說:「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沒咋地,按一等品給你算帳,行不行?」玉儿嫂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我一看這架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扁擔,把梨筐擔了起來,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紅著臉跟在後面,然後過意不去地說:「許站長,還是我自已挑吧,怪過意不去了。」

我回頭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那風擺柳枝似的苗條身段,說:「算了,我雖然沒有山里人勁大,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東西還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鬢邊的髮絲,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沒再吱聲兒。

我挑著東西回到收購站,曲林子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兒,什麼也沒說,機靈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過我肩頭的扁擔,陪著笑。

我吩咐他說:「把梨子稱稱,不許壓份量,按一等品算,快點。」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過了秤,點出一把票子,我點了點對數,邊遞給她邊說:「玉儿嫂一個人持家不易,以後誰也不許刁難她,否則就給我走人。」

我不理點頭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轉身往回走。

玉儿嫂張了張嘴,又閉上,等我快進屋時才嬌怯怯地喊了一聲:「許站長,我謝謝您了。」我回頭望去,只見她白晳的腮上掛著一串淚珠兒,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拭去腮邊的淚,心中也不由一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後來漸漸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沒什麼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沒癱以前是巧手人,種了一山的果樹,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麼伺弄。
老石頭見了我,總是沒口子地道謝,倒弄得我不好意思,兩口子都親暱地叫我小華兄弟。

春暖花開,又是一年。這天,我聽說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興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醬,是我很喜歡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山菜,加上春天沒什麼好收的,老劉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來上班,我一個人悶著沒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實,也是我很喜歡玉儿嫂,和她一塊兒聊天,非常愉快。她讀過書,有文化,長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氣,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氣清新,玉儿嫂識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後面東走西逛。
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藍色褲子,修長筆直的一雙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結實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條兒般款款扭動,很有韻味。當她邁步時、或哈腰摘野菜時,繃緊的褲子就將她圓潤豐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線是那麼優美動人,以至使我總是貪婪地盯著她的後面看。

她白色的襯衫很合體,從兩肋到腰,可以明顯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緊線條,再緩緩向下兩側延伸,修飾出動人的髖部。

青青的草,吐露著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綠綠的,有些滑腳,玉儿嫂忽然腳下一滑,唉了一聲,向側後方滑倒,我就在後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這一拉扯,扯開了她胸口的襯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隻雪白香嫩的乳房從襯衣裡頑皮地跳了出來。

我的手指收回時,擦過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我心裡一盪,有點兒甜甜的感覺。玉儿嫂掙扎著從我懷裡起來,臉兒紅紅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水汪汪的,極為動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動,獨自生活在這個枯躁的山村里,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她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還在我的心湖中蕩漾,使我綺念頓起。

那不肥不瘦,渾圓適中的嬌美的乳房,乳形優美,膚色細嫩,滑滑的,軟軟的,那樣有彈性,感覺上是我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乳房。玉儿嫂羞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拉起衣衫,遮擋胸脯的笨拙舉動,使我從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種愛憐的感覺。

她那種小兒女的嬌態,是我在城裡那些所謂開放女孩和普通的農村粗俗女子身上所從未見過的。我一時情動,忽然緊緊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嬌喘吁籲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麼濕潤香滑,吐氣如蘭,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誘惑著我。

玉儿嫂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我,頭左右搖晃躲避我的親吻,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小華兄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

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的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性感香豔的乳房上揉搓,觸感傳給我的大腦一種甜美的感覺,我發瘋似的把玉儿嫂嬌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玉儿嫂的玉臉紅唇緊挨在茵茵綠草上,幾棵嫩嫩的薈菜綠芽被她的呼吸吹動,在她如同銀月般生輝的俏美臉頰前搖曳。

我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堅挺起來的陰莖隔著我倆的褲子頂在玉儿嫂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獸性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她為我嬌吟,讓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體的接觸和我堅挺陽具的熱力,明顯使玉儿嫂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隻手託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倆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華兄弟,你別這樣,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來的人,別……別……」

我喘息著,在她可愛的胴體上摸索著,一隻手騰出空來解開我的褲子,急色地往下褪,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又紅又熱的大陰莖躍躍欲試地衝著玉儿嫂嬌嫩的身軀,一邊說:「玉儿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了,我喜歡你,給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這裡沒有人看見的,你不要掙扎了。」

玉儿嫂不再掙扎了,她雙手摀著臉,我以為她默許了,狂喜地站起來,脫光了衣服,直挺挺的陰莖就在這青山環抱的山林中,在這野草鮮花搖曳的綠地上,驕傲地矗立著,我趴下去,壓在玉儿嫂柔軟瘦削的身體,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儿嫂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也欺負我。」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慾火漸消,我愧疚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胯下堅硬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玉儿嫂的哭聲變小了,她深深地凝視著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聲說:「玉儿嫂,對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儿嫂俏麗的臉蛋上漸漸湧起溫柔的微笑,她坐起來拉起了衣衫,低聲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小華,你是個好男人。」

我苦笑著說:「好男人?好男人卻連個心愛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儿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說:「你……還說?」

我訕訕地住了口,玉儿嫂整理好衣裳和頭髮,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籃子,我看著她襯衣下豐聳的乳房,豐滿誘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恨自己為什麼良心發現,否則現在已經得到她了。

玉儿嫂拾完野菜,回頭看我貪婪地盯著她的身子,不由臉上一紅,有些忸怩地偏過頭去,假裝沒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啞著嗓子問她:「玉儿嫂,我們是不是要回去?」

玉儿嫂咬了咬唇,說:「才摘了這麼點,就回去,怎麼說呀,再走走吧。」
發生了這些事,我已經毫無興致遊山了,點了一枝煙,懶懶地跟著她,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條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著。玉儿嫂也已額頭香汗涔涔了,我倆坐在小溪邊洗了把臉,只覺神清氣爽。
我沒有經驗,上山穿的是皮鞋,腳上直痛,於是脫了鞋把腳光在清清涼涼的山泉水里,從腳一直涼到心裡去,舒服極了。我忍不住對玉儿嫂說:「玉儿嫂,泉水可涼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腳吧。」

她紅著臉睇了我一眼,神情極為動人,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猶豫著,可是泉水對她也極為誘惑力,終於忍不住脫下了鞋襪,把一雙白生生的腳浸在了水里。她的腳秀氣極了,骨肉均勻,腳掌細嫩,膚色白晰,露出的一雙小腿纖柔勻稱。清澈的泉水歡快地流過她的足踝,那動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氣躁起來。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視,臉頰紅潤起來,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著泉水的流光,波光瀲灩。我忍不住說:「玉儿嫂,你長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給了一個半老頭子,現在還癱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儿嫂聽了神情有些哀傷,她怔怔地出著神,忽然垂下淚來。那嬌怯的模樣讓我大生愛戀,我淌著水走到她身邊,感傷地說:「其實,我聽了你的事真是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長得這麼美,又考上了大學,本該魚躍龍門,現在住在大城市裡,過著幸福的生活,可現在……」

多年來的悲傷和委屈使玉儿嫂大失常態,她忽然站起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滿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玉儿嫂哭得淚眼迷離,她傷心地哽咽著,對我說:「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癱瘓,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忍住淚,對她說:「玉儿嫂,不…玉儿姐……小玉儿,你什麼都沒做錯,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對不起你,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讓你幸福。」
「嗚……」,我的話被玉儿顫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澀地,試探著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頭害羞地想縮回去,想不到我的舌頭也跟著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內一陣攪動,兩人的舌頭忘我地纏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儿才氣喘吁籲地避開我的熱吻,對我火熱的眼神有些難以抵擋地垂下目光,嬌嫩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口上,靜靜地聽著我「砰砰砰」的心跳聲,幽幽地說:「以前,我也想過,考上大學,到外面去,找一個好工作,找一個男朋友,像電影上演的那樣,花前月下……,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命會這麼悲慘。」

我溫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後頸,深情地說:「玉儿,你是那麼可愛、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老天真的是對你太殘酷了。我喜歡你,是真的,不單單是喜歡你的容貌,還喜歡你溫柔可愛的心。我多麼想擁有你這樣的女人啊,老天對我也同樣不公平,能遇到你,卻無緣擁有你。」

玉儿嫂聽著我溫柔的情話,抬起臉來看我,眸子亮亮的,問:「你不嫌我被人……強姦過?不嫌我是個不詳的女人?」

我搖搖頭說:「玉儿嫂,那不是 的過錯。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詳的女人,是一個可愛的、美麗的好女人。」

玉儿嫂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緩緩低下了頭,輕聲說:「我……我給你……」
「什麼?」我沒有聽清。

她嬌羞地抬起頭,生氣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說:「你……你壞,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還是不明白,問:「你說什麼? 」

她勇敢地抬起頭和我對視,玉臉上煥發著聖潔的光輝,堅定地說道:「我給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給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動,有些幸福,有些遲疑:「不……不,玉儿嫂,我不該趁人之危,不能……」

玉儿嫂深情地望著我,嬌羞地說:「其實………我……我只是被人強姦那一回……有過,我……我男人有病,我嫁過來就……就沒……」

我明白了,愛憐地抱緊她的身子。她苗條的身子是那麼柔軟嬌弱,白晳的臉上掛著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動人地看著我,飽含著愛慕和興奮。
我抱起玉儿嫂輕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叢椹子樹下,小小的椹子剛剛長成,在綠葉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發著果實的清香。玉儿嫂窈窕動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樹下平滑的石板上,陽光從枝葉上映射下來,風吹動枝葉,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

白襯衫被我剛剛親吻時掙開了兩顆釦子,乳白如玉的嬌美乳房若隱若現,玉儿嫂溫順地躺在石板上,嬌羞無限地望著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愛過的頭一個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儿嫂只是緊張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開了,兩手去遮擋自己的眼睛。

在她溫柔的配合下,我脫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勞使她的身體有些纖瘦,小腰盈盈一握,沒有成年女子那種豐腴感,但是皮膚卻是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那對曲線嬌美的乳房在我的撫弄親吻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豎立著,緋紅色的,嬌嫩無比。

我把雙手環抱著玉儿嫂的細腰,溫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後背上撫弄,嘴唇在她嬌嫩緋紅的乳頭上吸吮著,玉儿嫂喉中發出緊張的顫音,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在我的撫弄下繃緊起來,可是她只是順從地任由我撫弄,既不反抗,也羞於配合,那柔柔的、溫順的表情使我更加愛惜她。

我的雙手從她兩側腰部的細軟處向平坦的小腹滑過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當我向下褪下她的褲子時,玉儿嫂臉紅似火,羞不可抑地嚶嚀一聲,柳腰一扭,偏過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燙的臉頰貼著涼涼的石板,羞目微閉,不敢言語。

我順勢把她的褲子連褲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腳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在我的面前,無處藏身。我被玉儿嫂的美麗驚呆了,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我無法一窺內裡究竟。

我的手一摸上玉儿嫂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電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使她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輕輕拍了一記,果然,玉儿嫂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羞紅著臉扭頭看我,羞答答,風情萬種地道:「你……你這壞蛋,你調戲我。」

我笑吟吟地壓在她光滑柔潤的胴體上,柔聲說道:「玉儿嫂,我不但要調戲你,我還要佔有你,和你結為一體。」

她羞得捂著臉搖頭,輕叫:「哎呀,快別說了,羞死人。」當她的身子被我翻過來時,那總是含著一絲哀怨和憂傷的俏美面龐此刻卻紅雲滿霞,眉梢眼角蕩漾著溫柔的春意。

當我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突起時,那柔嫩的小手彷彿被我的火熱和堅挺燙了一下,她睜開眼只望了我下體昂首挺胸的陰莖一眼,馬上又緊緊閉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親吻著她的小嘴,撫弄她結實富有彈性的乳房,而玉儿嫂也一直閉著眼,老老實實地套弄著我的陰莖,陰莖在玉儿嫂溫柔的套弄下迅速漲大,硬度有增無減。我嘻嘻笑道在她耳邊說:「玉儿嫂,弟弟的傢伙大不大?」

玉儿嫂紅馥馥的臉蛋似乎要沁出血來,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報復我。我知道她雖然嫁人都好幾年了,其實只有過一次性經歷,還是被人強奸的,這方面的經驗比我還少,所以也不強逼她。

只是那陰莖漲得發痛,已經無法忍受了,我用腿輕輕頂開玉儿嫂的雙腿,她完全被動地、服從地鬆開了雙腿,當我火熱的陰莖頂在她的陰道口時,她的身子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發起抖來。

少婦的情懷被我撩動,那嬌嫩神秘的小穴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我用龜頭在穴口滑動了幾下,她柔軟的陰唇被我圓圓的龜頭磨擦著,從未承受過的異樣刺激使玉儿嫂的胴體輕顫著,像含羞帶露的花蕊。

我的龜頭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點發洩出來,我用龜頭撥開那密閉的柔唇,輕輕地往裡一頂,玉儿嫂一聲嬌柔的輕呼,弓起了背,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后腰,發燙的臉頰貼到我的胸口。

她小穴裡邊好熱,溫暖、柔軟、滑嫩的一團包裹住了我的陰莖,那團軟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是那麼銷魂。我只覺得魂飛魄散,深深地將陰莖推到了盡頭,兩顆卵蛋擠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儿嫂籲了一口氣,抱緊我後背的手稍稍放鬆了點,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進時,她被這種插弄強烈刺激著身心,禁不住又抱緊了我。

我雙手輕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我的陰莖,每當我向外抽出時似乎都依依不捨,纏綿不休。

玉儿嫂在我的抽插中嬌喘細細,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約的嬌態也使我激動萬分,少婦曼妙的玉體在我的操弄下盡顯媚態,剛剛插了一陣,我只覺得尾椎骨一緊,一股狂熱的激流「呼呼」地噴射進玉儿嫂的嫩穴。

玉儿嫂的嫩穴被我射得隨之一陣痙攣,緊窄的小穴像一張小嘴兒似的吸吮住我的陰莖,吸納著我每一滴精液,我的龜頭彷彿一下子變大了許多,死死地頂在玉儿嫂的柔軟裡,吐盡每一滴酣暢。

我抱著玉儿嫂美麗的肉體,心中一陣懊喪,本想讓玉儿嫂盡情地享受男女歡愛的樂趣,我也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胴體,誰料想……

可是初嘗性愛的玉儿嫂顯然並不明白我早洩了,她在我的愛撫時已經極為滿足,並未嚐過愛的高潮,事實上,她單純了以為女人的身體只是為了取悅男人,只要讓男人洩了身,就已非常幸福了。

所以她沒有嗔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有瞭如此親蜜的接觸後,徹底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她溫順地摟緊我,滿足地把頭貼在我的懷裡,輕輕吻了吻我的胸口,甜甜地說:「小華,姐姐第一次………和心愛的男人做……,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好?」

我盡情地享受著她的溫存,苦笑了一下說:「玉儿嫂……」

「嗯?」,玉儿嫂仰起臉來,柔柔地向我笑:「怎麼了……?」

「我……,其實我剛剛進去,就……就射了,還……還沒……,你也不舒服吧?」

玉儿嫂單純地搖搖頭,含羞地說:「不會呀,我…我從來沒試過這麼舒服,你……你真好。」說著又緊緊抱了我一下。

我這才發現原來玉儿嫂對這種事根本是單純如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簡單的愛撫已使他極為舒服滿足了。我抱著她側身躺著,愛不釋手地在她又圓又大又富有彈性的豐滿臀部上摸著,尤其喜歡撫過她兩片臀瓣中間的裂縫,那滑膩的、吹彈得破的肌膚摸在手上,舒服極了。

顯然,玉儿嫂感到非常舒服,這麼溫柔而充滿愛意的撫弄使她的芳心裡更加愛我。我發現玉儿嫂對性愛根本不懂,心中靈機一動,有些失望地說:「可是…我一點都不舒服,心里挺難受的。」

玉儿嫂秀氣的臉上歡愉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歉疚地看看我,低下頭吃吃地說:「對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好,我的身子不能讓你高興……」傷心的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下來,她以為自已不能讓男人感到滿意,又是自卑,又是難過。

剛剛生平頭一次,這已成熟、漂亮的少婦初次體會到性的誘惑和男人對她的關心和愛撫,她以為我也嫌棄她、要離開她了,那種常年生活在苦悶中,剛剛見到一絲曙光和希望的芳心還未綻放開來,又再度枯萎了。

我見她楚楚可憐的俏模樣,心中十分不忍,趕忙接著說道:「不是的,其實你很美,很可愛,只是……你做的不太對,所以……」

玉儿嫂黯淡下去的眼神,彷彿見到了光明,再度明亮起來。她亮晶晶的眸子迫切地望著我,問:「小華弟,我……我什麼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我?」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越細,已經細不可聞。

我心中暗笑,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其實,你應該先用嘴吮弄一下我那裡,然後套弄一陣,再放進去,我們倆個人都會很舒服的。」

玉儿嫂俏臉兒一紅,為難地看看我的下體軟綿綿的陰莖,害羞地悄聲說道:「那裡……怎麼能舔得?」

我板著臉說:「這你不懂,結了婚的夫妻都要這麼做的,你以為只是方才那樣子麼?」

玉儿嫂咬著下嘴唇,一口潔白的整齊的牙齒自紅潤的嘴唇間露出來,嬌態可掬,吃吃艾艾地說:「可是……你又沒結婚,你怎麼知道?」喝,這女人也不傻麼。

我說:「聽別人說嘛,你以為男人在一起什麼話不敢說?再說我看得書多,書上也寫得有啊。」玉儿嫂明顯地相信我的話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地瞟著我的陰莖,慢慢伸出手去套弄了兩下,我的陰莖立刻像充了氣似的挺了起來,倒把玉儿嫂嚇了一跳。

她敬畏地望著我胯下的大傢伙,姿態婉約地蹲下身子,張開那紅潤的小嘴就要含住我的陰莖,我「扑哧」一笑,說:「你不洗洗,不嫌髒嗎?」她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我興致勃勃地抱起她輕盈的胴體,走到溪水邊放下,她陶醉在我的溫柔和體貼裡,含情脈脈地向我一笑,低下頭用手掬了水向我的陰莖上淋,敏感的下體受冷水一激,馬眼有點痛,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馬上停下,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苦笑著說:「水太冷了。」我靈機一動,說道:「你用嘴含著水,給我洗吧。」

她的臉又紅了,低聲說:「你們城里人,花樣真多。」還是聽話地喝了水,向我的陰莖上套。

我看著她纖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張開了紅潤嬌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後散開手指,讓剩下的水從指縫中流瀉下去,小心翼翼地湊近我的陰莖。
我的龜頭可以感覺到她細細的鼻息,然後她張開小嘴,馬上把我的陰莖含進去,還是有些水從她的菱形上翹的姣好唇邊流出來,順著她白晳嬌小的下頜流到她豐盈玉潤的胸膛上,還有些水沿著我的陰莖,淌到陰囊上。

那涼意使我的陰莖在她小嘴裡跳躍著,她的小舌頭認真地清洗著我的龜頭,水流出的更多,濺落在她美麗的乳房上,一顆顆小水珠在陽光下晶瑩透亮,映著她嬌嫩性感的肌膚。那種感覺是我從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涼,然後口腔的熱力再緩緩傳過來,把我龜頭冷結的神經感覺再一次喚醒,我為自已的發明而沾沾自喜,看著這姣好身材的俏麗少婦以如此動人的姿態含吮我的龜頭,而且一點都不嫌髒,只是賣力地舔著,只希望我能為她展顏一笑,多麼可愛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愛上了她。那時我還不懂什麼冰火九重天的,後來知道了,覺得和我那次的樣子差不多,可是冰塊貼在肌膚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裡,在陰莖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況那流水清澈、濺落在雪嫩肌膚上的感覺更是美妙。

陰莖在她溫柔的小嘴套弄下越來越大,而忽冷忽熱的刺激也抑制了我興奮神經的迅速崩潰,我可以堅持得更久了,不會像剛才一樣,由於太久沒有接觸女人而一瀉如注。

我將陰莖從她嘴裡拿出來,玉儿嫂的俏臉上一雙微閉的眼眸睜開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擔心地問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我向她溫柔地笑笑,說:「沒有,你做的很好。」她聽到我的誇獎,臉上溢出一種孩子氣的滿意笑容,張開嘴又要替我含吮陰莖,我拉起她說:「好了,可以了,來!」

我拉著她來到了剛才的石板旁,覺得剛才在石頭上做,有時動作大了,膝蓋會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鋪在旁邊的草地上,讓她躺在上面。玉儿嫂乖乖地任我擺佈,柔順極了。這麼個美麗多情、風姿綽約的俏麗少婦對我言聽計從,我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玉儿嫂羞澀地躺在草地上,壓在衣服下的草莖不夠平滑,她輕輕蠕動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動人的肉體挪動的樣子可愛極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輕輕把它們分開,粉紅色的小穴掩藏在烏亮柔軟的陰毛里,我順手折了一枝她教給我叫‘貓爪菜‘的野菜枝葉,那細長的草莖上蜷縮著一小團綠芽,樣子像團起來的貓爪。

我用『貓爪菜』的綠芽輕輕搔弄她的陰毛,她豐腴細嫩的大腿根部,還有兩片緊閉的陰唇。

反复的撩撥使玉儿嫂心花怒放,只覺得下體酥癢不止,初時還不敢叫或笑出聲來,只是咬牙強忍著,可是到後來只覺得四肢百骸竟是無處不癢,兩條豐潤的大腿忽張忽合,小腰肢顫動著,豐盈的翹臀在衣服上扭來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團,兩條玉腿已經瞪到了草地上,草葉刺激著她白生生的腳心,可是那癢感還是沒有小穴間輕輕的搔弄來得強烈。

晶瑩的愛液開始滲出,濕潤了玉儿嫂的外陰,她終於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裡嬌喘吁籲地叫:「呀……,不行呀,小華弟,好人,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為興奮而皮膚泛著嫣紅的胴體上,雙手把她白嫩富有彈性的豐臀向上一抬,那愛液漣漣的小穴對準了我的陰莖,猛地往裡一捅,玉儿嫂「呃」地一聲,一雙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一雙手以極大的力氣抱緊了我的后腰,使我想把臀部後撤一下也難。經過這種騷癢,從未有過高潮的美妙少婦就在我粗大陰莖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達到了巔峰。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上了弦的弓,雙腿間的嫩穴內壁死死地夾住了我的陰莖,過了好一會兒再長長出了口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下來。

我的陰莖在那緊密、火熱的花蕊裡躍躍欲試,我開始輕抽緩插著,剛剛從高潮中甦醒的玉儿嫂,嬌弱的身子連這輕輕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嬌顫不已。

我的肉棒緊撐著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豐腴之處開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玉儿嫂的小手忽爾握緊,忽爾摟緊我的臀部,忽爾又像是抗拒似的嬌弱地推著我的胯部,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聳挺的一對玉兔上,手掌撫弄著她堅挺起來的翹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著的紅櫻桃上捏弄。玉儿嫂一雙粉嫩的修長大腿無力地張開著,高潮後舒緩下來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軟軟嫩嫩的,無力再抗拒我的進入,曲徑通幽的嫩穴迎合著我的抽插,每當我向外抽出時,都像是依依不捨地有股吸力纏繞住的的龜頭。

隨著我的研磨抽送,玉儿嫂嬌慵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地舖在草地上,妖異而美麗,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絛塵的深谷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

當我把她翻過來,要她翹著臀跪在草地上時,她已經神誌恍惚了,茫茫然順從了我的擺弄,溫順地轉過身,跪在草地上,臉趴下,輕輕貼著衣服枕在上面,細細的柳腰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盪神馳。

我湊過去,貪婪地在她細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個個吻,彷彿那是天上人間可以讓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嫂茫然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舉動,否則這樣親暱的愛撫一定又可以使她嬌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儿嫂白晳幼滑、豐盈美妙的臀部後面,讓自已的小腹貼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軟和肌膚的彈性。她的玉臀由於在草地上壓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摺皺和草莖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印下雜亂的印痕,紅紅的印痕使她像個被鞭笞過的美貌女奴,無奈地挺著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玉儿嫂的嬌軀溫潤如玉,下身的肌膚更是吹彈得破,大腿內側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細軟。這樣晶瑩潤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臉上塗抹各種高價化妝用品的女人也沒有的。

她雖然是農民,可這裡無地可種,每家開的幾畝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勞作,她嫁人前專心讀書,嫁人後家裡又是靠山林果樹吃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膚白晳,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這秀林清水的孕育下產生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結實而有彈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堅挺的陰莖從她圓潤的臀縫間插進去,準確地插進那鮮嫩可愛的小穴,開始聳動起來。山風徐徐,枝影搖曳,曼妙的女人胴體以誘人的姿勢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長槍迅速地抽插,玉儿嫂的身體又可始興奮起來,豐隆的臀丘開始向後迎合我的操幹,蜜穴里分泌著興奮的淫液。

在我酣暢淋漓的抽插中,玉儿嫂婉轉地嬌吟著,穴渦裡開始強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個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濕的美臀,奮力一頂,將她兩瓣明月似的美麗臀瓣頂得向兩邊一分,粗脹的陰莖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處射出一股灼熱的激流。玉儿嫂那豐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隨著我的頂聳激射顫顫地抖動,她的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隨之爬伏在她的玉體上,在呼呼的喘氣聲中交流著我們的心聲。

當我翻身仰躺在她身側時,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懷裡,初次得到充分滿足的快樂使她把身心都徹底地交給了我,把我視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輕輕吻著我的胸膛,喃喃地說道:「原來,那種事會這麼快樂。」她的眼睛放著光,是的,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個清心寡欲的悲傷女子,她有了愛,有了我。

我捧過她的俏臉,和她溫柔地互吻,互相傾訴著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忘記了自已受過多少不幸和痛苦,多麼容易滿足的女人啊。
我摸著她纖柔的腰肢嫩乳,愛不釋手地沿著她優美的臀部曲線撫弄,溫柔地問她經歷的住事。當我問到她被強奸的事時,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我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說:「你既然把我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愛人,還有什麼傷心和痛處不能讓我和你分擔呢?我沒有嘲笑、鄙視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嫂溫順得像個小白羊兒似的,讓我抱緊了她,痛苦地訴說了那個她永遠難忘的痛苦之夜。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更加沒有想到,那個畜生竟然是她的親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驚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殺了那個混蛋。

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經認了命,她不想張揚這件事,讓自已的母親和拭年過七旬的慈愛的姥姥也抬不起頭來。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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