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治療後的激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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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32了,老公比我大6歲,老公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身材,幾乎沒有
一點多余的脂肪,配上167的身高,在馬路上常常會招來異性的目光。

  結婚后,抱我時間遠超過做愛的時間,原來我一直以爲其它夫妻也是這樣的
,除了感官的刺激以外,沒遇到傳說中所謂女人的高潮。

  老公大半年都是常住非洲,把國內的小百貨折騰到異國他鄉,然后又把當地
的礦産弄到國內。反正自認識老公以后,從沒覺得錢的概念,合理的消費都能夠
滿足。

  老公不在家,我就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內衣褲自己洗,其它家務活都
由婆婆包去了,盡管婆婆身體不好,但婆婆也不讓我做。其實我除了上班也挺無
聊的。自己的家老公不在很少去,與公公婆婆在一起還熱鬧些。

  公公是醫生,早早的退休了自己開了家診所,平時的也挺忙的,很少回家吃
飯。

  2009年的夏天,老公剛去非洲。我忽然覺得我下身癢癢的,很不舒服。
原來沒這樣的感覺,由于公公是醫生,我和公公講了我身體的不適。公公說讓我
去醫院做個婦科常規檢查,然后再看看。

  我按照公公說的去做了。

  我拿化驗單問醫生時,醫生的眼神很詭秘,說是讓我必須吃藥打針還要每天
讓老公外敷什麽藥。

  我心里想,不就是癢嘛,那有那麽麻煩的?也許過幾天就好啦。

  自己壓根沒當回事。

  我連藥都沒配就回家了。

  過了幾天后,公公問我去化驗了嗎?

  我說去過了,醫生說讓我配很多藥,還要外敷什麽的。

  公公讓我把報告單給他看看,我隨手從包里拿出來交給公公,管自己看電視
去了。

  晚飯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公公在看電視。我發覺公公對我有話說但欲言
又止。

  我迷惑著問公公怎麽了?

  公公說關于我的身體,必須和我聊聊。

  我這時有那麽點小緊張,看著公公。

  公公說,根據報告單的化驗結果,我必須馬上接受治療,否則會麻煩的。

  我說老公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個人怎麽做啊?而且癢癢就過去了。

  公公有點嚴肅地說,你這次的婦科病必須嚴肅對待,否則后果會嚴重的。

  這時我被公公說的確實緊張起來了,我一直沒孩子,也沒避孕過,是不是我
的婦科有問題?我心里這樣想的。

  那我應該怎麽辦呢?我問公公。

  公公說,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須到他的診所去一次接受治療,明天早晨來
不及了,他還得準備些藥,明天下班開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

  但我還是聽公公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沒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公的診所。

  公公的診所還有些病人,公公看我來了,讓我等下。

  大約半個小時,公公打發完最后一個病人后關了診所,讓我坐在他辦公桌的
對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說,嗯。

  根據化驗結果,你得了尖銳濕疣。這是一種很難治療的生殖系統疾病,常發
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聽的發愣——

  一下子覺得渾身冰冰的,腦子瞬間空白——孩子,別緊張,如果積極配合治
療,還是有恢複的可能。公公看我那麽緊張,忙著安慰我。

  那我是怎麽得的?

  我看公公聽了我話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時我除了上班幾乎很少在外吃飯更別說過夜了,單位領導幾次三番的邀我
吃飯,都被我謝絕。作爲女人,我是個心很靜的好女人,結婚后連朋友都沒了。

  爸爸,那我應該怎麽辦?

  公公看了看我說,有可能在公共場所如廁時不小心感染的,但現在你必須接
受治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除了打針吃藥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竈部位擦藥膏


  我點了點頭。

  接著,公公給我拿了每天必須吃的藥,然后又給我打了一針,這針好疼啊。

  公公給我注射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來。被注射的半個臀部,發脹一直
延續到大褪。

  公公看我那麽痛苦,也有些心疼。

  過了好會,我才下地。

  公公說,你還得去里面躺著,把、把褲子脫了——公公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
然說道,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得脫下我的內褲,赤裸裸的面對自己的公公。這時
臉上一陣發熱更是感覺發燒——瞬間我木木地站在公公邊上,不知道怎麽辦?

  孩子,尖銳濕疣好生長在陰道口和陰道周圍,有的生長在陰道里面,自己很
難塗到的,你是我媳婦,但生病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公公和藹的對我說道。

  我爲什麽生這樣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語,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孩子,別難過,積極治療,會好起來的——我不知這樣僵持地站了多久,然
后對公公說,爸爸,給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間治療室,木木的脫了內褲把裙子撩到肚子上——公公走了
進來,我還是有些害羞的緊閉著本已打開的雙腿,眼睛不敢看公公。

  孩子,放松,很快就會好的,公公和藹地說道。

  但我放得松嗎?如果是陌生人,也許也沒什麽,但面對的是自己老公的爸爸
,唉!

  公公把椅子拖過來,帶著老花鏡,把治療的台燈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
然在害羞中打開了雙腿。

  台燈溫度很高,打開雙腿后,燈光直接照射在陰部上,陰部感覺在燈光下,
發熱。整個生殖器都曝光在公公的視線中——我心里那個別扭啊,張開大腿,那
麽害羞的姿勢,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一邊。

  房間里安靜極了,我聽見直接的心跳和公公的呼吸聲——

  感覺陰部一涼

  嗯——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公公的手在我陰部,感覺像是把我的陰蒂
左右的翻弄著,然后又拿什麽東西在我陰道口擦了擦。

  該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難爲情的我攆緊了拳頭

  嗯——我又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呻吟

  感覺公公的想努力擴大的我陰道口,好像手指頭都伸進我的陰道里去了。

  然后,聽公公說,陰道外周有一些,離陰道約一公分的深處也有幾顆嗯,我
除了麻木的應答,也不知說些什麽

  大概15分鍾以后,公公說,這里好了,最好肛門口也做個檢查,看看是否
擴散?

  公公見我沒反應又溫柔地說道,翻個身,趴著,臀部對著我我麻木的按照公
公說的,翻了個身,跪著抬高屁股,翻身時看都不敢看一眼公公

  覺得整張臉發燙

  感覺公公用手扒開我的肛門,當公公試圖手指頭插入肛門時,一種異物插進
來發脹的感覺讓我不由地叫了起來,疼公公沒理我,繼續檢查著。

  大約幾分鍾后,公公說,好了,肛門口有幾顆,里面好像沒發覺。

  說完,公公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治療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勢,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麽?也許有那麽會,我反應過來后
,便迅速的起來穿好衣服。

  當我走出治療室,看見公公在本子上寫著些是什麽,公公看見我出來,對我
笑笑,也沒說什麽。反正我覺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嚴重嗎?

  公公說,還好,及時治療應該沒問題。

  大概需要多久?我問公公。

  嗯,尖銳濕疣的控制會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爲你不嚴重,但擔
心複發。

  最好是,除了服藥打針,一天三次外敷治療。

  這樣會好得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公公

  這樣吧,你上班離我這不遠,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覺前再外敷一次。

  公公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想我今天都這樣了,只要能夠快點治好,怎麽地都行。何況公公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公公沒回家吃晚飯,第二天起來,公公已經出門了,我知
道公公在診所等我,于是去了公公的診所。

  到了診所,我很自覺的去了治療室,公公重複了昨天晚上的治療程序。然后
給我打針,但今天的針,已沒昨天那麽疼了。

  中午我去了公公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約定去看公公,仍然還是打
針和外敷治療。

  雖然治療才二天,自覺心里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把公公當成醫生而
我是病人。

  但每每公公觸摸我陰部和肛門時,還是會在公公的手指頭下,産生一下異樣
的生理感覺。

  有時公公在給我治療時,也聊些社會上的事。

  接著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公公的診所。

  四天下了,幾乎已經有了默契,進診所,脫內褲,張開腿,台燈照,塗藥膏
,翻轉身,翹臀部,扒屁眼——當公公做完一切準備起身時,我問公公,爸爸,
現在尖銳濕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公公答道,外表看起來恢複的很快。

  那第一次檢查時,你說里面一公分的尖銳濕疣,會不會再向里面感染進去?

  公公問:怎麽了?你覺得里面不舒服嗎?

  我說,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時覺得外面沒那麽癢了,但
里面還是有的。

  哦,這樣的?那我再仔細檢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過身體,平躺著,張開大腿。公公拉過台燈檢查起來。

  感覺中,公公似乎努力的想扒開我的陰道口,我也配合著盡可能的張開大腿
,讓公公看的清楚些。

  公公的手指頭在陰道上來來回回的檢查著,由于現在檢查,身體完全放松,
公公也時不時的擦一下我的陰道。我知道是流出來的分泌物。要說沒生理上的刺
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覺公公的手指頭插入我的陰道里面,而且絕對不是一公分
那麽簡單公公聽我一叫,也許是覺得插的過深,又迅速抽出手指頭,我接著又呻
吟了一聲——

  感覺公公的手指頭在陰道口猶豫著

  孩子,疼嗎?

  唉!公公這樣的問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這那是什麽疼啊,這老頭子——
公公見我不答,又慢慢的伸進手指頭,並延著我陰道的上壁探索著什麽?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這已經不是在檢查了,但公公的手指頭在我陰道上壁的
觸摸,讓我體會到曾經不曾有過的那種刺激舒服——

  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來——

  這回感覺公公手指頭在陰道里,停止,但沒抽出來,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
股,公公還是沒動,我有意識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體語言似乎讓公公明白了些
什麽,于是公公的手指頭又進到我的陰道壁的上方,在公公手指頭的刺激下,一
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從下身傳來,並蔓延全身,渾身控制不住的顫動,當清醒過來
時,就我一個人躺在治療室的床上,軟軟的。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高潮?

  起來,一想到出門要遇見公公,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后第一次高潮,竟
然是在公公的治療下産生的——唉,以后怎麽見公公見婆婆見老公——

  彷徨中穿好內褲走出治療室

  公公見我出來,眼神中充滿愛惜地說了一句,尖銳濕疣一句控制住了,放心


  公公接著又說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等著公公,沒一會,公公就出來,陪我走回家。途中
,幾乎沒怎麽說話。好在暗暗的黑夜中,公公看不清我已發燙的臉。

  一到家,我上了個洗手間,就回自己房間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公公給
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羞的把臉埋在枕頭中,不知不覺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來,怎麽感覺內褲居然是濕濕的——

  公公已經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飯,去公公的診所,但今天覺得步子很沈
,唉!

  到了診所,公公已經搞完診所衛生,我低著頭,走進治療室。

  本已習慣脫褲上床的動作,今天覺得都很別扭?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
公公手指頭下産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會,公公進來了,開玩笑的問了我一句,睡好了嗎?

  我難爲情的扭過頭自覺的朝公公打開了雙腿。

  今天先治肛門,公公說嗯,我翻身過去,跪在治療床上。

  公公在我肛門周圍抹了些東西,然后讓我翻過身。

  女人最難爲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徹底打開自覺的雙腿。

  每每此時,還是有害羞的感覺。

  公公分開我的雙腿后,沒直接觸摸我的陰部,感覺陰部傳來的感覺是熱熱的
,一陣陣,不是燈光的熱,怪怪的——然后感覺進入治療程序,公公仔細的在我
陰部翻弄著塗抹著。

  接著又扒開陰道口,這個過程中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
發出聲。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針,出門時,公公說我中午不用去了,從今天開始,一天治療二次就
行了

  我知道這意味著,我的尖銳濕疣已經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蠻歡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公公的診所,等了會,病人走完以后,公公開玩笑的對我說
,今天起色不錯。我也嘻嘻嘻的對公公說,那是因爲病快好了。

  但心里,內心里,好像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說不清,道不明。

  公公隨我到了治療室,我裝輕松的問公公,今天是先治前面還是治后面?

  公公一愣,隨即說,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當公公面脫下了我的內褲,眼角感覺到公公一直注視著我脫
裙子里脫內褲的動作——我爬上床,背著公公跪趴下,翹起自己的臀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變的那麽自如?

  也許是昨天公公給我帶來的高潮,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蕩——

  哎呀,我失聲地叫了起來,公公今天好像把手指頭插入我的肛門里去。

  爸爸,漲。

  嗯,我再看看里面有沒有?外面的尖銳濕疣都已經平了。

  這時我感覺公公的手指頭在我屁眼里,而且明顯插的很深,漲漲的很難受,
但這種難受不是屬于痛苦的那種,難受中還有點點刺激舒服的——甚至還有想排
便的感覺,真擔心控制不住——

  當公公抽出手指頭時,肛門已經適應了公公的手指頭,公公猛地抽出來,似
乎生理上還有那麽點失落感——想放屁,但沒放出來。

  好了,翻過來。

  公公說完去洗手了

  翻過來后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慮是拉下來還是由它去,公公進來了。

  肛周的病竈已經平了,今天擦過以后注意觀察就行了。

  我看到公公望著平躺著的我,有意識地看了一下我的赤裸裸的陰部。

  公公走過來,拿了一酒精棉花,讓我把腿舉的高一些,我不知道公公想干什
麽?

  瞬間,肛門周圍涼涼的,公公在給我肛門周圍消毒,還把酒精棉花朝肛門里
塞了塞,涼的刺激的我,習,的冒了口冷氣。

  好了,放下腿叉開,公公說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潮以后,今天心理上對公公
隨便了許多,也沒那麽做作了。很自然的,對著公公打開了雙腿。

  公公拖過椅子坐在我叉開的雙腿之間,我平躺著等著公公進一步的治療。

  忽然感覺,公公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而是一手直接蓋在我的陰部上,仿佛是
大拇指朝陰道口里摳了摳,隨著像是無意中大拇指放在我陰蒂的位置上,看似有
意無意的磨蹭著。

  還要嗎?

  公公發出很輕的聲音,問了我一下這時我被公公的大拇指已經弄的很緊張,
拳頭攆的緊緊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昨天你流了很多,擦好的膏藥掉了。

  我一下明白公公的意思,如果我今天還想舒服一次的話,就放在治療前。

  但我怎麽說的出口呢?況且把手放在人家的陰道口還磨蹭著陰蒂,問人家要
不要不是看我笑話嘛。

  但在公公不斷的刺激下,實在忍不住我開始持續的呻吟了幾下,我內心確實
想再體會一次那種不曾體驗過的高潮,那種渾身抽蓄的感覺。

  于是公公試探性的把手指頭伸進了我的陰道里,我配合著試圖再張開一下大
腿。

  其實雙腿已經張的極限了。

  感覺中,公公一邊手指頭插入我的陰道里,一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

  我發覺公公走過來,趕緊扭過頭,不想讓公公看見我的丑態。

  隨著公公手指頭的節奏,下體傳來的刺激顯得越來越強,我試圖抬高臀部去
配合公公插入陰道里的手,正當我感覺到昨天那種下體顫動又要來時,公公突然
抽出了他的手指頭——我不由的隨著公公抽出是手指頭「啊」地叫了起來我猛的
睜開眼睛,看到公公正注視著我,驚訝的一瞬間不知怎麽辦?

  孩子,難爲你一個人了,但這樣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覺。公公說道。

  聽了公公的話,我羞愧的不知應該怎麽辦——今天爸爸再滿足你一次,下不
爲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公公繼續說道。

  公公說完,也不顧我的表情,重新插入我已經非常濕的陰道里,和昨天不同
的是,公公的另外一只手從我的領口直接摸到我的乳房,我下意識的抓住公公已
經攆住我乳頭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滿足一次,放松,孩子——在公公的暗示下,我漸漸松開
抓住公公的手,隨著公公雙重不斷的刺激,感覺下體火熱火熱的,我聽到自己呻
吟聲加重——

  當自己的意識再次清醒時,仿佛感覺公公在擦自己的下體,這時我懶的都不
想再動一動,我知道公公在擦完下體以后,接著給我上藥,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麽
給我上藥的,我腿都沒抬起來。

  又過了一會,公公拿了張毯子蓋在我身上,輕輕地說了句,歇會兒,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當我想爬起來找內褲時,發覺公公已經替我穿好了,我晃晃
悠悠的走出治療室,看見公公在看電視,公公看我起來了,忙站起來。

  爸爸,謝謝您!

  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讓我體會到做女人應該有的高潮。
  在接下來的治療中,再也沒發生這樣的情況,公公給我塗抹完藥膏就離開治
療室。大約10天以后,公公仔細檢查一邊肛周和陰道后,病竈部位都已消失了
,再打一個禮拜的針,估計就差不多了。

  但與公公之間,明顯親近了許多。公公對我更是比以前關愛有加。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作爲女人,要說不想那個事,是假的。尤其是在
生理期前后,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后,心理的欲望甚是強烈。

  但女人與男人不同,即使想滿足一下生理上的欲望也得考慮社會倫理道德對
女性的影響和約束。

  大約是幾個月以后下午是周日,一個人無聊在家里看了張碟,電影中有許多
關于性愛描述,看完后,渾身有種不安分的血液的流動。婆婆不在家,我猶豫了
一下給公公挂了電話,說自己的下體有點癢,讓公公檢查一下。

  公公在電話里,聽得出他的緊張,讓我趕緊過去。

  去了以后,公公的診所里有些人,公公看我漲紅了臉,問我是否發燒?

  公公摸了摸我的前額,說沒熱度啊。于是讓我去治療室躺下。

  過了會公公進來,見我還沒脫衣服,便說:檢查一下。

  于是我站起來當著公公的面脫下褲子,公公想回避的,但我看公公一眼。脫
下褲子后便上床,瞬間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公公打開台燈拉過椅子坐在我已經張開的雙腿之間。

  記得公公是先用酒精棉花幫我搞了下陰部的衛生,涼涼的,很刺激。

  然后公公就直接用手接觸到我的陰部,里里外外的檢查起來:哪里癢?

  我說:里面一點。

  于是公公又用二手扒開我的陰道,在公公的檢查過程中,公公的手指頭有伸
進去的動作,但很快,便退了出來。

  孩子,衣服穿好吧,沒什麽問題,你先回去。

  公公說完,便出門去應付那些病人了。

  公公在這幾個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著長輩的尊嚴,即使是今天也是這樣
。我心里是希望公公能夠幫我一下,幫我滿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公公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我更是欲求不滿。

  但陰部被公公例行公事般的觸摸過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許多,唉!做女人有
時真不容易。

  晚上公公回來,也沒聊起我下午的檢查,談了一些家常事,自顧自的回到自
己的房間。

  自這次在公公著被拒絕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爲借口讓公公再給我刺激和滿
足。

  時間又過了幾個月,冬天來了。

  一次意外的契機,讓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燒起來。

  一天早晨公公在去診所的路上被電瓶車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小
腿骨折,還需手術。

  公公入院了。

  婆婆由于身體不好,不能長時間在醫院陪公公,于是我便休假,在醫院里陪
公公。

  由于經濟上我們過得去,所以我給公公要了個大的單間,叫了護工。醫生說
是領導病房,一天要300塊。300就300,合理的消費,家里的錢是用不
完的。醫院的一個領導曾經是公公的學生,還給打折關照。

  這樣,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婆婆做好的飯送到醫院,然后陪公公挂鹽水
,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給公公拿飯隨便把別人送來的禮物帶回家里。比上班
還忙。公公住院的前幾天,白天婆婆還陪著的,第四天公公病情穩定了,我讓婆
婆不要來了。

  公公住院的第五天的一個晚上,護工有事請三小時假回去了。公公說,明天
讓婆婆過來幫著擦擦身子。

  要婆婆來干嘛,爸?我現在就給你擦。

  公公手術以后沒無法洗澡,可能公公覺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準備給
公公擦身體的用具。打開熱水龍頭,接水。

  公公對我想說什麽,但沒說。歎了口氣繼續看他的電視。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公公邊的小桌子上,擰干毛巾小心翼翼的開始爲公公洗頭
、洗臉、擦身子,公公的上半身可結實了,但骨折的右手沒法擦。公公配合著我
,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換水,當我重新端水過來時,公公莫名其妙的說,下半身他自己能
擦的。

  這怎麽行?一個手肯定不方便的。我固執的掀開被子,接著,一愣。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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