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性事之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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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於上山下鄉的急流裡。和我一同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樺。

樺與我同歲,幼兒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只是上中學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的小樓裡,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於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幹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像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1966年,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裡的一排房子裡。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托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裡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樺,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有時寄來一點為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

小樺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嚥地送進肚子,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飢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裡的一個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

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覆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幫忙。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幾下。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麼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裡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係,如果她那裡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樺樺好嗎?怎麼沒回來?為什麼不提前來封信……」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

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我鼻孔裡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出的氣味。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擡起頭來,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樣沒出息。

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鬆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囁嚅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

黎阿姨擡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漢啦……啊,沒關係,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只是……見到你就想起樺樺,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

「這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週歲啦,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說著把我讓進房裡,在沙發上坐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麼,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樺樺最近怎麼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裡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赤腳套一雙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黑色的短髮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動作乳房輕微顫動著。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

「兵兵,發什麼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地轉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夠熱的,不夠還有。你說的讓阿姨很高興,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但你這樣哄我我很開心。謝謝你,兵兵。」

「我可沒有撒謊,阿姨真的是……」

「好了,說說樺樺吧,她還都好嗎?告訴阿姨。」

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產一邊說了小樺的情況,黎阿姨聽了顯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麼急事嗎?沒有?那好,幫阿姨做點兒事。我先準備點兒午飯,只是阿姨飯做得不好,兵兵別抱怨。」

吃過黎阿姨匆匆準備的午飯,她領我參觀了她的領地。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滿寬敞的,黎阿姨說這幾棟樓只有十幾家住戶,她住的這個單元只有二樓和四樓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沒人住。黎阿姨的房子只有這個廳和一間臥室安排停當了,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彷彿主人準備搬家離去的樣子。

「兵兵,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幹這些事。」

「沒問題,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沒什麼!」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沒關係,黎阿姨,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務才可以回家。」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得核實一下,可惜我這裡沒有電話,要出去打。這樣吧,兵兵,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裡,然後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好嗎?」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裡。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支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佈滿汗珠兒。


「這麼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面該怎麼幹吶?」

「下面?下面…怎麼…怎麼幹?你怎麼……噢,等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知她想到了什麼,臉越發紅了:「鬼天氣太熱了,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始吧。」

她從臥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T恤,下穿一條草綠色短褲,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發顯得露出的膝蓋、小腿非常苗條。

「好啦,我們開始吧。天氣熱,不用急,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咱們可以慢慢干,太熱了就休息休息,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嘍,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來抹布和拖把,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裡的簡單傢具及地面清理乾淨。她幹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結實的屁股扭動著,豐滿的乳房顫動著,看得出來她脫去了乳罩,因為T恤上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隨後她開始逐個打開包裹,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我倒沒有覺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經十分疲勞了,她的汗水把T恤濕透了,短褲也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

我發現她似乎也沒有穿內褲,因為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示出有內褲存在的痕跡。這個發現使我愈加興奮,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倒更強烈,褲襠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只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黎阿姨應當已經發現了我的窘境,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尷尬。

「兵兵,今天就到這裡了,休息下吧,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然後吃飯。對了,兵兵,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裡有,你拿出來抽吧。」說罷到廚房去了,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衝動。

我打開抽屜,發現裡邊有七八包大中華,其中一包已經撕開剩了十多支的樣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煙?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暮色蒼茫的景色,覺得愜意極了。

黎阿姨提著一壺熱水從廚房走出來:「兵兵,呆會兒要做飯,我先洗了,火上還坐著一盆水,你看著點兒,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應承著,心裡卻想黎阿姨怎麼了,以前好像不這樣啊。想到剛進門時那一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衝動起來。

『真他媽沒出息,這是樺樺的媽媽呀!』我罵自己,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柔軟的胸和結實挺翹的臀,真是美妙極了!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即便是小樺也不過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樺樺的肩,結果她三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真想和樺樺也……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我擡頭一看驚呆了——黎阿姨一絲不掛地走出來,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生間緊緊閉上門。

天吶,多麼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比維納斯還要美!翹聳的乳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髮,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衛生間裡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

「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臥室那個衣櫃裡,你拿一件……你隨便拿好了。」

我拉開衣櫃門,一側的格子裡整齊的疊放著內衣,我猶豫了一陣終於沒有勇氣去動那些內衣褲,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麼味道。我選了一件半舊的碎花泡泡紗睡袍,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

我從衛生間打開的一條門縫裡把睡袍遞進去:「黎阿姨,我沒…沒…所以…沒有拿……對不起!」

「哦,怎麼……嘻嘻!小傢夥,還不好意思吶!沒關係,謝謝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發上,繼續吸煙以穩定自己的情緒。

好久——最起碼對於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裊裊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為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準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衝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竈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姨。

但她沒有回應!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摀住她的雙乳,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

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只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

我不管這些,向臥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別動!」

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廳裡。

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

「還不快把我放下!」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發上表白道:「黎阿姨,對不起,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發現她躺在沙發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於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

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不但沒有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歎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衝進衛生間。

「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嚇壞了。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麼關心我了,謝謝你嘍,男子漢!」

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

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幹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洗完澡赤裸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麼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但讓我這麼個小夥子去拿她的內衣就有點兒那個了,不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湊合了。

後來在廚房裡我摟住並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再後來她躺在沙發上幾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並不惱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後來還說什麼時間長著呢!什麼時間長著呢,難道……

想到這裡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我拚命揉搓著這堅挺的肉棒,不一會兒脊背一麻,精液噴湧出來,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牆上。

等我收拾妥當後,發現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面說:「兵兵,把這些衣服換上,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嘍。」

我接過衣服發現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褲,都是部隊發的那種,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裡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衛生間,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說:「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不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湊合著穿吧,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天兒熱,要不你把外衣脫了,就我們倆,沒關係的,快來吃飯吧,我都餓壞了,很久沒有感到這麼餓了。」

我也覺得很熱,於是脫掉外衣,感到涼爽多了。我再醒來時已經8點鐘了,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鬆軟的床上,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

我抽出一支煙點燃,這裡靜極了,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

廚房裡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我突然感到很餓,於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

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起來啦,那就快點吃早餐吧,剛做好的,趁熱吃吧。哎,別這麼赤條條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

我回頭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趕緊穿好來到客廳。

啊,真是豐盛的早餐吶。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麵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先去洗臉刷牙,怎麼這麼不講衛生。」我只得吞嚥著口水到衛生間去了。

我應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發現面前的盤子裡已經放好了兩隻煎雞蛋,兩條煎過的豬肉,旁邊有三片塗好黃油果醬的麵包。我狼吞虎嚥的吃著,靜靜問:「你還吃得慣這培根嗎?」

培根?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肉,於是說:「很好吃呀,我很喜歡。」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嚥了下去。

「喝不慣咖啡嗎?」

「不,我沒什麼不慣的,再來點兒可以嗎。」

「當然!」她臉笑得如同綻放春花,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滿了杯子。

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覺得似乎還不太……

「沒吃飽!這裡還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

裡面只有一隻煎蛋、一條培根和兩片麵包,當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麵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擡頭髮現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對不起,你還沒有吃呢!我怎麼……」

「沒關係,我本來就不餓,看你吃得那麼香我很高興,真怕餓著了你,沒什麼,你吃吧。」

「不,不像話,你必須吃,只是……這點兒夠吃嗎?」

在我的堅持下,她開始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

她文雅地咀嚼著,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麼優美,給人一種韻律感。我癡癡的望著她,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吶,樺樺以後會這樣嗎?恐怕未必,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決不會這樣細膩。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莫非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乳房裹在T恤裡,奶頭清晰地凸現出來,隨著咀嚼而輕微顫動,我胯下的肉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面孔紅了起來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告訴我!別這樣看著我,到底怎麼了!」

「過來,我告訴你。」

她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大腿上,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我發現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屁股又開始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當我把她乳頭揉搓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肉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說著我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迅速剝光她的衣褲。隨後我也脫光,分開她的雙腿,半俯身把肉棒插進她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噢呀呀』地喊著洩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待她高潮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抽插。

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皮膚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沙發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頭髮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樑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裡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暗紅褐色的奶頭隨之跳躍,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毛,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做愛,但仔細觀察靜靜美妙的胴體卻還是第一次。想到這麼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肉棒不禁愈加脹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靜靜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親… 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肏…肏進……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 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哦呀……」

靜靜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龜頭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澆到龜頭上。我精關大開,大股濃精射進靜靜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

過了一陣,她擡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麼!你……你難道又……」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麼幹吧!」

她嘴裡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慾火焚心。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還故意用堅硬的肉棒向裡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

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肉棒在膣腔裡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拚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這麼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干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麼壞!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擡起雙腿夾著我的腰,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同時有一股熱液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感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沙發寬大的扶手上,屁股懸空。我抓住她的腳踝開始直進直出的衝擊。

「這樣…不行呀……噢…噢……不能…啊……這樣…噢呀……啊…別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肏…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 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

一口氣抽插了10多分鐘,居然把她捅回到沙發裡面去了。現在她已經出不來什麼聲音了,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在喉嚨裡發出含混的聲音,碩乳也隨之擺盪、顫動。我俯在她身上,邊吻她邊揉搓她的雙乳,減慢了抽插速度。

就這樣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將近兩個小時,其間她5次高潮,熱乎乎的淫水被擠出來,我們兩人的下身被塗的一塌糊塗。最後我又把她的屁股擺到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狠命抽插了幾十下後,抵住花心研磨,找準位置突進花心,龜頭瞬間被緊緊地咬住。

「哎呀……又肏…進花…花心啦……」她發出沙啞的喊聲,而後在瘋狂的吸吮、咬嚙之下,我把滾熱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宮。

我們醒來已經將近中午了,她掙扎著搞了些午飯吃了以後,我們就又赤裸地摟著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愛惜地揉摸著我脹挺堅硬的陽具說:「真是個好傢夥,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時間已經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經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道:「噓!不可以說搞!」

「你這個……壞小子,我不說了。」

「不說可不行,不說就罰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這5次我被你肏得沒了魂兒,水兒都流乾啦呀!那次被你肏暈過去可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當然舒服,是舒服得死過去呀,沒想到做愛可以這樣銷魂呢。兵兵,我都要懷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

我猛地擡起身子激動的喊道:「沒有,我以前確實沒有和女人……」

她用柔軟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們盡情地熱吻一陣後她說:「我知道你的確是第一次,我是說你的表現可不像是個童男子兒,老白在剛結婚的那幾年沒結沒完的摟著我肏,可也沒像你這樣肏得我渾身骨頭節兒都散了,雖然我實在不應該和你…這樣,可你這通肏讓我一點兒不後悔,就算對不起樺樺也認了,我看你這樣…精力旺盛,恐怕今後樺樺應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撲不滅你這把火……」說著用力揉搓了我陽具幾下:「保不準你還要找別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會再愛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這個我信,可是你們男人吶…嗨,現在你這裡脹不脹,想不想插進去?」她握著我的肉棒在她的洞口劃了兩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瘋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而旁邊又有一個讓你可以隨便做什麼的女人,你會怎麼樣?說呀。」

我真沒想過這些,我不過是16個小時前才嘗到這個滋味的。不過,根據我現在火燒火燎的勁頭,真要那樣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麼來。

「沒說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後的事啦,現在讓你輕鬆一下吧。」

她擡起一條腿跨在我腰部,引導肉棒插進她那溫暖的洞穴,那裡已經是黏糊糊的氾濫成災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卻說成是讓我輕鬆。女人吶,嘴裡說的往往和心裡想得不一樣。

「就這樣插進來不要動,我們休息一會兒還要幹活兒呢。」她說著緊緊摟住我,我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捏弄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覺得那粒葡萄硬挺起來,她摟緊我輕輕搖動屁股,溫潤的陰門吞吐著肉棒,感覺愜意極了。

我親吻著她熱辣辣的嘴唇,輕輕聳動以配合她的搖擺,這樣溫和地做愛依然有不可名狀的快感,在肌膚緊密接觸的情況下這種輕柔的結合使她10分鐘後夾緊肉棒噴出愛液並隨之癱軟,而我因為不能插得很深沒有射精卻同樣得到滿足,堅挺的肉棒在愛液的洗禮下居然得以舒緩,漸漸平復下來,做愛真是一個奇妙的遊戲。

我們繼續收拾房間,本來靜靜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幹活兒。這個樣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們隔不了多會兒就要摟到一起溫存一番:有時把她擠到牆邊,擡起她一條腿抽插一陣;有時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雙腿直出直進地馳騁一會兒;有時讓她趴在沙發背上從後面進入,揉捏著她的雙乳恣意玩弄…不過無論是哪種姿勢,都以快到高潮為止,以免耽誤幹活兒。

我發現這樣干法兒反而令她更加慾火騰騰,剛開始她還是半推半就,後來反倒是她主動湊過來讓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幽會,而且顯得熱情奔放,風情萬種。

看來若要讓女人對你完全開放門戶,適當的管了不管飽(也就是港人所說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蕩漾,最後再以狂風暴雨般的持續進攻肏得她體軟筋酥、浪水飛濺,那麼這個女人會終生死心塌地的對待你。當然這是我後來的經驗所得,當時並沒有如此覺悟。

勉強收拾完房間天已經黑了,我們一同草草清洗了滿身汗水,其間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情,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

她已經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廚房去準備晚飯,我靠在沙發裡吸煙。

過了一會兒,她在廚房裡叫我。我走進廚房吻了她一下問:「什麼事?」

「摟著我。」

我環抱著她,輕輕揉捏她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動作斷斷續續的了。

「別,別這樣,摟著我就行了,別再亂動啦……噢……真要命,再這樣沒有晚飯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輕輕地撫摩著她的小腹,已經脹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溝裡蹭來蹭去。只聽她一聲『真要了命了』,渾身顫抖了一下,仰起頭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到滿手黏糊糊,我突發奇想——這玩意兒是什麼味道呀?擡手嘗了嘗,稍稍有些腥,隱隱約約有些鹹或者是甜,滑溜溜的還帶著她的體溫。

「哎呀!你瘋啦,你怎麼能……這很髒的呀!」她驚詫的喊著。

我可顧不了這些,一把將她抱到案板上,分開她的雙腿在陰門處吸吮起來,她開始『咿咿呀呀』的哼哼著。

她的陰毛如同她那頭烏黑的秀髮一樣非常濃密,肥厚陰唇中間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著,吸到沒有什麼黏液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陰唇會合處有一個小指尖大小的東西突出來,莫非這就是陰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幾下她的大腿就夾住我的頭,又是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沾滿我的下巴。

我就勢奮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聲音。我吸幾下再用舌頭在那顫抖的肉芽上敲打幾下,於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來。就這樣週而復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為稀薄的水為止,此時她一直抓住我頭髮的手早已鬆開了,嘴裡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我擡頭看時,她已經委頓地癱軟在檯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騰身上去,脹痛的陽具順利地插進了溫潤的肉洞,舒緩地抽插了好一陣她才幽幽地醒來。

「玩兒死我了,你個鬼東西怎麼這麼會玩兒女人!我要完了,不讓你肏死也要讓你玩兒死!小冤家…小丈夫…你肏吧……大雞巴丈夫……玩兒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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