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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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成是個中年商人,妻子在去年因車禍去世了。

郭成和妻子青梅竹馬般長大,而後喜結連理,結婚十八年,生下兩女一兒,郭成在外面日夜奔波做生意,妻子在家照顧兒女,打理一日三餐,夫唱婦隨,生活頗為幸福美滿。

可未料,這次突來橫禍毀了他的幸福,妻子去世後,郭成的精神一度萎靡不振,但後來看三個兒女尚未成人,尤其是一雙小兒女,小女兒十四歲,兒子剛滿十歲,他才強打起來精神,重新挑起家庭重擔。

妻子死後,郭成常常借酒澆愁,而喝酒過量的他更加思念妻子,常常在酒後獨自灑淚。

這天傍晚,小女兒春燕因為住校沒有回來,正在上高二的大女兒春娟因為母親突然去世,改住校為走讀,這樣每晚能回來和父親以及小弟一起吃飯,也能聊以安慰父親受傷的心靈。

晚飯是春娟做的,父女三人坐下來用過晚飯,春娟就早早帶弟弟去了他房間,輔導他做功課,而後哄著弟弟睡下,自從母親去世,懂事的春娟就自然擔負起長姐如母的職責,照顧起最小的弟弟的生活起居。

等把弟弟哄睡了,春娟本想回自己房間溫習功課,卻看到飯廳的燈仍然亮著,父親孤獨一人坐在那裡,獨斟獨飲,甚是落寞。

春娟思慮片刻,走到父親身旁,輕輕勸導父親:「爸,您少喝點吧,早點休息。」沒想到,已有幾分醉意的父親嘴中含糊不清地對女兒揮手:「你別管我!去睡你的吧!

心疼父親的乖巧女兒怎麼能忍心讓父親帶著傷感暴飲,那樣是最傷身的,於是春娟走到父親身邊,好言相勸道:「爸爸,明天再喝吧,今天太晚了,喝多了對胃不好,來,我扶你回房休息。」

女兒溫軟的話語似乎緩解了郭成心底的傷痛,他聽話地任由女兒架起他的胳膊,踉踉蹌蹌地跟隨女兒回了他的房間。

因酒醉,父親的巨大體重幾乎有一半壓在自己身上,春娟費了好大血氣才將他攙扶到床上躺下,放下父親後,氣喘吁吁的春娟幫他脫去鞋子,同時,看到滿臉油光的父親,細心的春娟又去浴室投了條熱毛巾,給他擦臉。

大女兒嬌嫩的面龐近在咫尺,春娟和妻子長得非常相象,那一剎那,半醉半醒的郭成有種錯覺,覺得妻子又回來了,他們又回到二十年前初戀的美好時光!

郭成嘴中噴出帶著濃重酒味的熱氣,他眼神火辣辣地凝視著女兒的面頰,情竇初開的女兒被父親火熱的目光弄得臉紅心跳,慢慢地放下毛巾,正欲告別父親回自己房間,卻沒想到,猛地被父親撲倒在床上!

「啊!爸爸!你要做什麼?」春娟驚恐的喊道。

借酒發瘋的郭成,只感覺下體一陣陣熱辣的灼熱之感,一股說著,不顧春娟的拼命反抗,郭成大力撕掉女兒帶著動物圖案的睡衣、睡褲,又把魔爪伸向了她可愛的文胸,以及那貼身的小內褲。

「啊!」春娟的掙扎聲更加慘烈,她拼命扭動著充滿誘惑的青春胴體,但這樣一來,卻讓試圖剝下她全身衣服的父親更加亢奮,她的掙扎,似乎也配合了父親的動作,不消片刻,她的所有衣物就都被父親悉數剝下,只剩下一個雪嫩光滑的胴體,徹底暴露在父親眼皮底下。

「啊!不要啊……」充滿羞澀的春娟拼命保護著自己的胸部,卻未料,這樣一來,讓自己的下體徹底呈現在父親眼中。

自己從未被開墾過的誘人處女地,此刻正驚恐地顫慄著,但卻無法掩蓋它的誘人之處,黑亮的陰毛性感地盤曲著,粉嫩的陰道口溢出少量的透明液體。

郭成貪婪地注視著女兒美麗的下體,目光象一頭饑餓的野獸!

他粗暴的大手顫抖著滑過女兒嫩滑的肉體,略微猶豫,就再也顧不得女兒的感受,雙手大力分開女兒的玉腿,將自己的肉棒蠻橫地頂了上去!

「啊!爸爸!不要啊!」春娟還在做著無力的反抗,她的眼中,此刻已經充滿了痛苦而驚恐的淚水。

郭成一邊安撫著女兒:「寶貝兒別哭,別害怕,爸爸的大肉棒一插進去,你就舒服了!你的身體本來就是爸爸的一部分,現在爸爸插你,就是在促進咱們父女感情啊,別掙扎了,寶貝兒,乖……」

一邊鎮定著女兒的情緒,郭成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在女兒的陰道口摩擦著,感覺女兒越來越多的密汁溢了出來,順著這股潤滑,郭成一個挺進,棒子進入了女兒的花穴!

「啊……嗚……痛啊……」春娟痛苦地嗚咽著。

「乖寶貝別叫,一會兒就好!你小聲點,爸爸就溫柔點,你要是喊,爸爸就用力頂你,直頂到你的小逼成了鬆鬆垮垮的大面袋,你願意嗎?」郭成淫蕩地語無倫次著。

「嗯……啊……我不要做大面袋!爸爸,輕點啊!」

「寶貝兒爸爸會輕點的,你要讓爸爸把大肉棒全插進你的小逼,爸爸才會輕點啊!」

「啊……那你就……插吧……只是……別讓我那麼痛了……」尚顯稚嫩的春娟在無奈之下只好這樣央求父親,來減少身體的痛苦。

「嗯,那爸爸就全進去了?你的小逼張開點,讓爸爸的大肉棒完全進來!」郭成命令著女兒。

春娟被迫地大張開雙腿,陰道口張開得更大了,父親十八釐米的大肉棒,此刻完整地插入了她處女地的花穴之中,鏡頭定格在此處,那情景分外誘人!

少女粉嫩的花穴被迫張開著,中年父親紫紅堅硬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到花穴之中,兩個人的肉體顏色有著鮮明差別,少女的肌膚雪白滑嫩,中年男人的肌膚剛健有力,閃著麥色的光芒。兩人身體相連的部位,顏色對比十分強烈,並且充溢著少女花穴中溢出的透明液體

郭成緊緊環繞著女兒嬌弱的身軀,在她耳邊誘哄著:「寶貝兒別亂動啊,讓爸爸抽動幾下吧……」

少女怨惱地嗚咽著:「可是……好痛……你真壞……嗚嗚嗚……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如果讓人知道……我和自己爸爸性交……我還怎麼去見人啊?嗚嗚嗚……」

郭成此時酒勁是醒了幾分,但性欲地更加高漲,現在他的巨大陽器插在女兒鮮嫩的花穴內,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於是,郭成溫和地勸導著女兒:「娟兒寶貝兒,爸爸承認剛才不應該一時衝動,破了你的身,可是現在事實已經這樣了,爸爸的肉棍在你體內呢,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咱們爺倆就玩個痛快吧!」

少女仍然小聲啜泣著,無奈的沉默表示了默許。

郭成不禁開心地把身體正了正,以便於接下來的抽插,準備抽插前,他關切地告知女兒:「娟兒,爸爸動了啊?」

少女無奈地點了點頭。

郭成一鼓作氣,握住娟兒纖弱的腰身,抽動起來!

「嗯……啊……嗚……爸爸……慢點啊……」娟兒的身體被父親弄得起起伏伏的同時,禁不住小聲哀求著。

「啊……噢……好的……爸爸……會輕點的……」郭成臉紅脖子粗地一邊大力抽動著,一邊安慰著女兒,但動作和力度卻不見減小。

「啊……啊……啊……好……難受……熱啊……」少女的臉開始發燙,細密的汗珠泌了出來,雖然她嘴上說難受,但其實她已經意亂情迷,進入狀態了,陰道深處既癢又熱,此時,如果爸爸停下動作,才是要了她的命了。

郭成看著女兒這個樣子,真是喜從中來,他忍不住加大了抽插力度,雙人紅木床被他震動得吱吱作響。

「啊……啊……啊……熱啊……」娟兒的聲音開始放肆起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爸爸的後背,以利於他插得更深、更用力!

「小騷貨!插死你?讓你叫!讓你叫!爽了吧?」郭成已經完全不顧及兩人父女的身份,把對於性伴才說的辣語全放了出來,來刺激女兒的性欲。

「噢……啊……」娟兒此時眼色迷離,聲音也變得含糊起來,片刻後,她只感覺花穴深入一陣暖流湧入,爸爸射了!

郭成把女兒抱得更緊,微微顫動著身體,讓自己射得淋漓盡致。

這一對剛剛交歡完的父女二人氣喘吁吁地相擁躺在床上,互相對望著,剛剛經歷過性事的少女此時眼神迷離,神態不甚清醒,郭成此酒意已經醒了大半,神智是清醒的,他看著嬌嫩如花苞的女兒,知道從這一天起,他們父女的關係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女兒于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僅是女兒那麼單純,更多了另一重身份,性伴。

郭成射過後,他的陽具還插在女兒體內,保持著一定硬度,他不準備拿出來,想這樣抱著女兒睡到第二天清晨。

只是,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父女根本不知道中,門外,有一雙深褐色的眼睛正在一直窺視著這個房間裡的一舉一動。

它,就是娟兒最心愛的寵物──金毛狗麥迪。

父女二人相擁著躺下,郭成憐愛地把女兒攬在懷裡,娟兒的眼睛半睜半合,漸漸進入夢鄉,她實在是太累了。

嬌嫩的小女,初經人事,無論是纖弱的身體,還是鮮嫩的小穴,都要有個適應過程。

可是,貪婪的父親卻不想就此放過女兒,還要把自己壯碩的陽具放在女兒花穴一晚,此刻,少女輕輕撥動了下身體,嘴中發出委屈似的「嗯嗯」聲,這一動,差點讓父親的陽具從自己花穴中滑落出來。

郭成看著女兒可愛到至極的睡相,心中不禁又喜又愛,止不住把她的身體抱得更緊,也讓自己仍然堅挺的陽具插得更牢靠。

娟兒細嫩的兩支胳膊下意識地抱緊了父親的腰,嘴中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真壞……你真壞……」

郭成笑著,憐惜地親了親女兒粉嫩的面頰,陽具感覺比剛才又大了一圈兒!越來越熱!

不行!受不了了!懷抱著這麼個美麗的尤物,棒子還在她體內插著,不硬才怪呢!

不忍心打擾女兒的好夢,但下身的器物實在是火燒火燎的難受至極!

郭成猶豫片刻,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他再次伏起身來,就著這個側姿,棒子在女兒體內動了起來!

「啊……啊……啊……」少女在睡夢中,惶恐地睜開雙眼,自己又被人襲擊了!

郭成固定著女兒的身體,在她耳畔輕聲說:「你睡你的,爸爸就是動一動,就當給你按摩了……」

娟兒睡意未全醒來,被父親哄騙著,又合上雙眼,睡去了。

只是在睡夢中,她還忍不住發出「啊……嗯……嗚……啊……」的聲音,想來是舒服至極。

看女兒很受用,郭成加大了抽插力度,棒子捅進女兒花穴內部,啊!好象捅到子宮口了!十七年前,他就是這樣捅娟兒的母親,讓她受孕生下面前這個如花少女。

現在他要使勁捅!捅到女兒子宮口,把這十七年對她的撫育之恩全捅回來!最好讓她懷孕,為自己再添個兒子!

郭成讓欲望襲擊,已經全然不顧什麼親生父女之情了。

他只知道,面前的是個女人,一個小處女,一個讓他破了身的小處女。

一個逼口鮮嫩,讓他忍不住時時想操的小騷貨!

他今夜佔有了女兒的處女身,一處未被任何人開墾過的處女地,從此,他就要守護這片領地,不允許任何人侵犯!

他看著睡夢中的女兒,親吻著她的面頰,微笑著對女兒喃喃道,「娟兒,以後你就是爸爸的人了,你的逼,只有爸爸能操,爸爸要天天操你,一晚上操你三到五回,把這些年的本全贖回來,什麼時候,等你的逼被爸爸操寬了,操松了,操黑了,你也年齡老大了,爸爸再放你走,讓你追求新生活去……」

郭成得意地淫笑著,也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從沉沉睡夢中漸漸轉醒的娟兒疲倦地試圖翻翻身,她保持一個睡姿一整晚,渾身已經是酸脹無力,但是,她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睜開雙眼仔細查看,卻發現父親的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腰身,他的性器還留在自己體內,而且還保持著一定硬度。

北方的天亮得早,這對父女昨夜忙著苟合,連窗簾都沒有拉上,所以現在屋內的情景一目了然。

見到自己粉嫩的裸身和父親古銅色的裸體緊緊相貼,私密部位還融合貫通著,少女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朵根,一股又羞又恥的罪惡感油然而生!

昨晚因為夜的迷離,加之毫無心理準備,所以在父親的強大攻勢下半推半就遂了他的願,讓他粗大的性器插入了自己叢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可是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的娟兒,看到自己原本緊緊閉合的粉嫩小逼被父親粗壯的性器侵佔著,才感覺這一切是多麼荒誕不經、不可饒恕!

自己他日怎麼臉去地下見那早早逝去的母親?

想到這裡,少女嚶嚶啼哭起來。

女兒細微的哭聲吵醒了郭成,他慢慢睜開眼,看到滿臉淚痕委屈至極的女兒,再看看兩人性器相連的淫蕩模樣,不禁理解了女兒為什麼這麼痛苦。

他禁不住緩緩摟住女兒的肩頭,試圖安慰她,但卻被娟兒躲開,娟兒憤怒地看著他,低吼道:「別碰我!」

郭成看著女兒生氣的模樣,也是那麼惹人疼愛,禁不住調戲她道:「怎麼可能不碰你?不讓碰也碰了,再說,現在……咱們還連著呢!」

少女方才醒悟兩人此刻的姿勢,又羞又惱的她急急地試圖將父親的肉棒撥出,但卻被父親有力的大手制止,郭成趁勢將女兒壓到床上,就著這個硬度又抽插了幾下,少女又羞又氣,兩條纖細的玉腿下意識地踢騰著,郭成發洩了清晨的欲火,才淫笑著放開女兒。

這下,娟兒更加委屈,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

郭成看此情景,淫笑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他嚴肅地扶住女兒的肩頭,輕聲說:「娟兒,你別哭,聽爸爸說,爸爸承認自己……混帳,不是人,可是爸爸實在是難以忍受對你的……渴望了,因為你長得太象你媽年輕時的樣子了,就連性格也象,自從你媽去世後,爸爸知道,再也找不到象她那麼善解人意,那麼疼愛咱們爺幾個的好女人了,爸爸也決定不再娶了,因為娶一個外人進來,怎麼也達不到你媽的標準,可是……你看咱們這家……」

說著,郭成環視著他們寬敞的住宅,繼續說道:「可咱們這大一家子,得有個女主人啊,所以,現在……不正好嘛?由你做這個家庭的主人,總比外人要來得好啊?你說是嗎?」

娟兒抽抽答答地哽咽著回道:「可是……我……是你親生女兒啊?」

郭成溫和地摟過女兒的臂膀,輕聲安慰她道:「這有什麼呢?只是道義上不允許罷了,只要咱們在外人面前不流露出來,在外面咱們仍然是一對情深意重的好父女,只有回到家裡,咱們是一對好夫妻,你是兩個弟妹的新母親,這不是很好嗎?」

娟兒淚眼朦朧地看著父親,抽泣著問:「這能行嗎?」

郭成目光堅定地看著女兒:「當然可以!人家埃及法老還專門娶自己女兒呢,生的孩子全正常,相信爸爸,咱們父女在一起,完全可以的!」

年僅十七歲的少女哪裡懂得這些利害關係?

母親去世後,她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就是父親了,所以現在不管父親說什麼,她都只有接受了。

此時時間已接近六點,春娟和小弟春生七點要上學,娟兒一看牆上的掛鐘,驚叫一聲,起身欲下床:「快準備早飯喚小弟,要不他該遲到了……」

看女兒如此懂事,郭成開心地笑了,看來,妻子這個繼任者,他沒有選錯,他相信,這個家,在自己的帶動下,在春娟的操持下,一定會越發井井有條、欣欣向榮的。

但此時,他卻拉住女兒的腿,沒讓她動彈,春娟有些迷惑不解地看著父親,郭成分開娟兒的玉腿,低頭查看那紅腫的小穴,娟兒的臉不禁羞得通紅,嗔怪地小聲問他:「看什麼呀?」

郭成微笑著回女兒:「怎麼能就這樣去上學?你的逼口還流著爸爸的精液呢……」

娟兒氣得嘟起小嘴,給了郭成一拳頭,郭成哈哈大笑著,一把抱起女兒,就這樣赤身裸體,將她抱出了房間,此時,小弟春生還在睡著,但那只金毛長犬卻徹夜趴著守候在父女二人的臥室門外,此刻見他們出來,它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尾巴用力搖動著,喉嚨裡發出了低沈而壓抑的嗚嗚聲音,目光顯得很複雜,像是哀怨,也像是憤怒。

父女二人看著這只狗,不禁有些詫異,這只狗,是娟兒母親下葬那天,娟兒在墳場撿回的流浪狗,當時這只狗又髒又瘦小,還是個乳狗的模樣,剛剛失去母親的娟兒,憐憫這只同樣失去母親,沒人照顧的小狗,就發善心將它拾回了家。

娟兒花了很多心思悉心照料這只狗,給它打了各種疫苗,還定期給它剪毛洗澡,餵食品質也相當好,並給它取名叫麥迪,未料,僅短短一年,這只狗就從一隻小乳狗長成了體型健壯的大狗,看到的人都驚訝不已,連說春娟養狗有方。

現在,父女二人沒有時間理會麥迪的過激反應,匆匆進了浴室。

在浴室,郭成悉心地為女兒擦洗著嬌嫩的身體,將浴沫塗進她的小逼口慢慢摩擦著。

父女二人匆匆洗漱完畢後,郭成去了樓下的早點鋪子買回早點,春娟去喚醒小弟,督促他洗漱並吃早飯,父女三人匆匆吃過早飯後,郭成開車分別送孩子去學校。

郭成駕車,春娟摟著小弟坐在後座,在外人看來,這三人既象父子三人,又象夫妻帶著孩子,只是如果是夫妻,這位妻子太年輕了,尚顯稚嫩的臉龐,雖經昨晚的開苞性事,也殘留著少女的純真無暇。

到了學校,看著一雙兒女走下車,揮手向自己告別,郭成欣慰地笑了,自從昨晚,他們一家人的生活就掀開了新篇章。

晚上回到家裡,吃過晚飯,父女二人相視默契地一笑,娟兒收拾碗筷,父親輔導生兒做功課。

娟兒忙完之後,也回到自己房間溫習功課。

半個時辰後,父親悄悄走進娟兒的房間,並把門從內鎖死。

「啊……」看著漸漸走近的父親得意的笑容,娟兒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此時的娟兒,粉面帶赤,朱唇微顫,看著讓郭成更加情緒失控,他走到女兒面前,將她攬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溫和地發問:「為什麼見了爸爸這樣驚恐?」

娟兒依偎在父親懷裡,無比委屈地撅著小嘴:「你說呢?」

父親無聲地笑了,拉了把椅子在女兒面前坐下,輕聲安慰她道:「只要你情我願,什麼愛情都是可以的,不要有心理負擔,不過要保守這個咱們父女才知道的秘密,好嗎?」


娟兒粉面含春地看著父親,徐徐點了點頭。

心動不已的父親,輕輕捧起女兒嬌嫩的面龐,對著那櫻桃小嘴,就忘情地親吻起來。

「嗚……功課……沒完……」少女一邊嗚咽著,一邊身子柔軟地癱倒在父親懷裡,郭成順勢將女兒拉坐在自己大腿上。

同時,還喘著粗氣,安慰著女兒:「別急……爸爸只佔用你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就好……」

棒子掏出來了,郭成又試探地撩起女兒的睡裙,剝開小內褲,露出那個誘人的花穴。

「啊……」女兒開始驚覺起來。

看此情景,郭成更加忘情地擁吻著女兒,讓她放鬆警惕,但下身卻沒停止動作,棒子已經頂到女兒花穴口。

「噢……嗚……」被吻得出不了聲音的少女感覺一個堅硬的熱物忽地捅進了自己的秘室,並且借著自己花穴內壁分泌的淫水,緩緩運動起來。

此刻的郭成把舌頭伸進女兒溫熱的口中,尋找著她靈巧美妙的舌,吸吮著她甘甜的汁液。

少女更加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類似「嗚……嗯……」的細微呻吟,這貓咪一般的春音更刺激了郭成的欲望,他下身的力度開始加大。


「啊……啊……」被頂得花枝亂顫的女兒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郭成急忙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深,避免她的聲音驚擾到隔壁的兒子。

「嗯……嗚……」下身被猛烈撞擊著,越來越多的淫水溢了出來,內心象火一樣燃燒,但還不能發聲音宣洩,娟兒此刻壓抑得快瘋了,通身的膚色都變得潮紅起來,細密的汗珠佈滿了額頭。

此刻的郭成一樣激動而壓抑,他一邊享受著下身劇烈衝刺的快感,一邊努力控制著女兒的情緒,不讓她過分叫床,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郭成此刻也是面紅耳赤,大汗淋漓。

激動至極的他,一隻手固定著女兒的身體,另一隻顫抖地伸進女兒的內衣,用力揉搓著她滾圓粉嫩的雙乳。

「噢……噢……噢……」上下身都被刺激得無以復加的女兒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聲,眼中溢出了淚花,但下身的淫水卻如濤濤江水,嘩嘩不止。


最後,父親身子一傾,把女兒緊緊抱住,他射了!全射在女兒體內!

女兒紅腫著雙眼伏在父親身上,小聲啜泣著說道:「如果懷孕了怎麼辦啊?」

父親調笑著掐著女兒的小臉蛋:「如果懷孕了,你就生下來吧,爸爸也養活得起!」

「嗚嗚嗚,你淨胡說八道!那人家還上不上學了?」娟兒委屈地嗚咽著。

郭成看女兒當真了,認真地低下頭,詢問她:「你今天是例假後第幾天?」

「第……四天……」娟兒回憶著輕聲答。

「嗯,那就沒事,安全期,寶貝兒放心吧,不會懷孕的,以後再做,爸爸戴套子就是了。」郭成輕拍著女兒的背,安慰她道。

聽父親這樣一說,娟兒提著的心才暫時安定下來。

父女二人用紙巾擦去私處剛才交歡所溢出的淫水精液,重新穿好衣褲,各行其事去了,郭成回到自己房間看檔,娟兒則到弟弟忘記查看他的功課。

十歲的弟弟春生乖巧懂事,正在認真地做功課,看到姐姐進來,他大聲說:「大姐,你來得正好,正有個題目不會做要問你呢!」

娟兒甜笑著摸了摸弟弟圓圓的腦袋,慈愛地問:「哪道題啊?給姐姐看看。」說著,挪了把椅子在弟弟身旁坐下。

弟弟把不會做的作業題遞到娟兒手中,娟兒就仔細研讀起來,此時她下身坐在椅子裡,稍有些不適,花穴畢竟剛剛被爸爸抽插過,還殘留著灼熱的感覺,而精液也只擦乾了溢在外面的部分,射在陰道裡的部分,經過走動,又稍稍溢了些出來,感覺涼涼的,癢癢的。

娟兒努力集中精力給弟弟解題,而後一步步講解給弟弟聽,弟弟春生一邊仔細聽著一邊點著頭,他的頭幾乎靠在姐姐懷裡,姐姐身上的氣息他聞得很清楚。

當娟兒把題目全解完,問弟弟:「都弄懂了嗎?」

弟弟笑著眨著大眼睛點著頭:「全懂了。」

娟兒正滿意地笑著,卻未料弟弟突然補了句:「大姐,你身上今天的味道,和往常不同!」

娟兒詫異地:「有什麼不同?」

春生像是思索回憶著:「你以前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可是今天,酸酸的、麻麻的,好象……爸爸身上的味道!」

弟弟童言無忌般的問題把娟兒嚇了一大跳,她嗔怪著捏了捏弟弟的小鼻子:「什麼姐姐的味道,爸爸的味道?就你怪話多,可能是姐姐今天跑步出汗多沒洗澡的緣故!不許瞎想了,姐姐洗澡去睡了,你把剩下的功課做完,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春生聽話地沖姐姐點著頭,娟兒就匆匆出了弟弟的房間。

關好弟弟房間的門,她的心還在突突突地跳個不停,看來以後和爸爸做那種事時要注意了,不能讓弟弟看出什麼端倪。

週末,娟兒洗完澡後回到自己房間,脫下身上的浴袍,因為在浴室沒有擦得太幹,所以她坐到床上,用小毛巾仔細擦著下身的水露。

此刻,她是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下體完完全全地呈現在空氣中。

爸爸郭成從門縫裡看到女兒嬌嫩的身軀,還有那粉紅發嫩周圍佈滿性感黑毛的陰部,興奮得都不行了!肉棒當時就起了反應!

他一把推開門,春娟嚇得花容失色,急忙用浴巾遮住自己的羞處,卻是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她那誘人的嫩逼還是被爸爸一把抓在手中!

「啊……爸爸……不要啊……」春娟大驚失色地喊出聲來!

郭成的欲望已經被挑逗得無以復加,他一隻手大力揉搓著女兒的嫩逼,另一隻手揉搓著女兒豐滿的乳房,嘴中急促地說著:「寶貝兒!你在爸爸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爸爸都想死你了!白天上班的時候就一直在想你!想你的嫩逼!爸爸的大雞巴現在已經硬得不行了,就滿足爸爸吧……」

不容女兒分說,郭成就一把將女兒放倒在床上,使勁支起她雪白細長的兩條腿,將大肉棒對準了她的花穴!

「啊……爸爸……不要啊……慢點啊……」

郭成不理會女兒的哭喊,他的大肉棒一下子就鑽進了女兒的花穴!並且用盡全身力氣,呱唧呱唧地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嗚……嗯……」春娟的聲音象貓叫,既象哭泣又象叫床,聽了讓人更加忍俊不禁。

「小騷貨!你別怪爸爸!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騷了!你看你洗完澡也不鎖門!大張著雙腿露著嫩逼!逼口還張開著!你能怪爸爸捅你嗎?是個男人看到你大張著逼口,都會捅你的!」

「啊……爸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大張著雙腿了……這次你就輕點吧……」娟兒半痛苦半享受地呻吟著。

「小騷貨!小爛貨!看你這麼受用,哪裡像是不想的樣子?你根本就是很想爸爸插你嘛!你別急,今天讓爸爸插你三百回合!」

「啊……爸爸……不要啊……」娟兒的聲音越發的意亂情迷。

郭成加大下身抽動的力度,每一下都頂到女兒花穴深處,每一下都象要把女兒的逼口捅破!

性事末了,娟兒委屈地伏在爸爸懷裡,嗚咽道:「55555,人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許對不起我啊……」

郭成寵溺地親吻著女兒的額頭,輕聲說:「放心吧,爸爸最愛你疼你了,除了你媽,今生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以後的日子,一家幾口仍然相安無事,表面看娟兒既是這家的長女,又起到臨時母親的作用,她關愛呵護兩個弟妹,幫助父親管理家庭財務。

外人給郭成介紹物件,都被他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拒絕了。

對此,父女二人心照不宣地一笑,心裡都明白是為了什麼。

表面上,父女二人有所收斂,因為畢竟家中長住著一個上學的小弟,郭成和娟兒都不想他幼小的心靈過早知道父親和姐姐荒淫的一幕。

只有在夜深人靜,小弟熟睡之後,饑渴的父親才會躡手躡腳地溜進女兒的房間,一把抱住她,二人糾纏成一團,最後父親的大陽具深深插入女兒的花穴,二人無所顧忌的開始抽插起來!

一邊抽插,郭成一邊捂住女兒的嘴,防止她的大聲呻吟吵到隔壁的小弟。

快感陣陣襲來的娟兒只好發出貓咪一般象哭泣似的嗚咽聲,額頭上細汗淋漓,渾身粉紅發燙。

第二天清早,歡愛之後相擁而臥的父女二人急忙分開,父親穿好衣服溜回自己房間,他們要在小弟醒來之前分開,不讓他看出端端倪。

終於,小弟在一位好心的親戚安排下,進入一家高級寄宿學校就讀。

郭成這樣安排,一是為了兒子能有個更好的學習成長環境,因為大姐娟兒畢竟還是個即將高考的學生,沒有那麼多時間輔導教育小弟,自己工作也忙。

從私下考慮,也是為了他和娟兒的偷歡能更無所顧忌。

果然,把兒子送走的當天晚上,父女二人急忙吃過晚飯,就急不可耐地一起進了浴室,洗了個鴛鴦浴,在浴室,爸爸將娟兒項在牆上,托起她的雙腿,娟兒則緊緊摟住父親的脊樑,試探著,郭成的大肉棒整根插進了女兒的花穴!

女兒象八爪魚一樣伏在父親身上,她身體的整個重量全壓在父親身上,好在她不重,一米六二的身高只有四十五公斤,而父親一米七八的身高,七十公斤的體重,非常強健有力!

父親郭成這樣抱著女兒,向臥室中間走去,那裡地面有地毯,不滑,更方便他大幅度抽插!

來到臥室,郭成緊緊固定著女兒的身體,感覺自己的大肉棒在她體內很牢固,他要開始大力抽插了!

「啊……啊……」感受著爸爸肉棒在自己體內的衝刺,娟兒已經激動得不行了!沒有了弟弟在周圍,她終於可以放肆地大叫了!因為他們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鄰居是聽不到他們的動靜的。

郭成賣力地在女兒體內抽插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邊喘一邊問女兒:「爸爸厲害不?」

「厲……害……」女兒被插得聲音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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