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和公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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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五)


    回到臥室,拉上紗簾,她把襯衫脫了下來,解開悶熱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濕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讓她好不難受。一會兒還要奶孩子,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塊脫掉放到了床角。


    感覺好了一些,不是那麼熱了,她把那件絲質睡裙換了上來,隨即又走了出來,沖著公公問道。“孩子喂過了沒有”,魏喜端坐在皮質墩子上,自顧自的給孩子扇著風。隨口說道。“恩,剛才吃了一點,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著秀髮的離夏漫步走了過來,看著兒子老實的在車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裡念叨著。“哦,來吧,找媽媽來,恩,你給他手上套上了小襪子之後,再也沒見他臉上的手指印了。”。


    這就是魏喜的心細之處,沒套小襪子之前,孩子的手總是在小臉上抓來抓去的,他想到了給孩子手上套一雙薄薄的小襪子,這樣孩子隨便怎麼鬧,臉上也不會有傷痕了。他這麼做,也讓兒子和兒媳婦長了見識。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頭看到的是兒媳婦俯身下來,解開了嬰兒床的束縛,抱起孩子,那絲質睡衣內赤裸裸的。沒有遮掩的乳房。似錐形般傲聳著。又好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過睡衣敞開的領口,就那樣清晰的懸掛在魏喜的眼前,映入了他的眼簾。沒有任何約束的兩個巨大的輪廓,微微的顫抖著。更為令人動心的是,肉色的乳頭處。竟然潤濕著,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住了,他腦海中如過電般,雖然前幾次也看到了兒媳婦的乳房甚至乳頭,可那也是無心之中看到的,不像現在裡的這麼近。離夏的睡衣又很薄。幾乎都看的很清楚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那暗肉色的乳暈再次透過吊帶潤濕著透了過來,還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點,老爺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記了搖動。


    離夏猛一抬頭。看到公公那個直愣愣的傻樣子,那癡迷的眼神盯著的地方,離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正在注視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離夏嬌嗔著。


    “爸,你再看那裡呢。你怎麼那樣看兒媳婦啊。嘻嘻。真不害羞。”,離夏有些開玩笑的說完,臉上竟然掛起了嬌羞的笑意。那笑靨如花般的粉嫩臉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兩片桃花,那粉嫩越發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頭,被兒媳婦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錯過了身子,那起身離開的一瞬間,離夏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後。不受控制的表現,眼前的這個老男人轉身走到了沙發旁邊,蹺起了二郎腿。好把那個硬硬的東西掩蓋起來。


    眼珠一錯,離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麼我一過來你就走了,真是的。


    又沒說不讓你看。嘻嘻。想看就看看吧。”,說著,抱起了孩子就靠了過去,緊挨著老人身邊坐了下來。“爸啊,你看我這麼熱,你還不給我扇扇風啊。”。


    離夏故意這樣,她覺得逗一個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樣子,她低著頭打開了睡衣的紐襻,輕輕托起自己肥白的大奶子。引著孩子來到了身邊。


    一邊奶著孩子,一邊時不時掃著公公那大腿根部,因為公公的腿是翹著盤著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那裡面有多大變化,魏喜本來以為自己坐到沙發上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兒媳婦竟然追了過來,他有些困難的夾緊了雙腿,聽到她的呼喚之後,拿著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兒媳婦的後背扇了起來。


    “爸,你扇哪裡呢?嘻嘻。不是要你扇後背。是要你扇前面。是前面熱。”


    離夏低聲哼哼著。


    老人轉過頭看了看,看見兒媳婦正半敞著懷。露著白白的乳房給孩子餵奶。


    自己要是給他扇風。敞開的衣襟一起一落的。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呀。他又只好對著離夏前面抱著的孩子輕輕的扇起來。離夏還是不依不饒。爸。不是讓你給孩子扇。是給我扇。此時。被自己兒媳婦逗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迷糊糊的看著兒媳婦有些羞紅的臉,問道。“那你要扇哪裡啊。”。


    “給我扇扇頭髮啊,那裡都出汗了。”離夏撅著嘴。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還真是硬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魏喜還就受不得兒媳婦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著的。微微透著水潤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兒媳婦平日裡愛化妝,那肯定是塗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嬰兒般細膩的臉蛋上,那一抹紅唇,俏生生的撅著,魏喜再次側過了臉,不敢觀望。


    魏喜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壓抑著呼吸,但明顯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著扇子,眼神有些游離,不敢正視兒媳婦。可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著兒媳婦的胸前。惹得離夏想笑又不敢笑。


    幸好孫子又一次的幫助了他,吃飽了肚子的誠誠也老實了,竟然睡著了……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來,隨著孫子的入睡,魏喜總算把扇子抽了回來。


    兒媳婦把孩子輕輕的哄著了之後,放到旁邊的小車中,然後又坐回了沙發上,很是隨意的把腿放到了沙發的墊子上,然後捏著自己的腳,嘴裡還不時的喘著粗氣。嘟噥著。“這麼熱,要人命了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過頭看了一眼兒媳婦,只見她雙腿併攏端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兩隻嫩白的小手。輕輕揉著泛著肉光的小腿,那繃直了的小腳丫。朝著他伸著,幾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兒媳婦那飽滿的腳指肚,暖玉一般的膚質,圓潤而排列整齊的併攏在一起,透著肉色的亮光,隱隱還傳來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著另一個方向錯了錯,剛才看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兒媳婦的腳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鮮豔。


    這且不說,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懸掛於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樣的晃蕩著。擾的他心亂如麻。


    “長期坐在辦公室裡,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會不會有些靜脈曲張,平時要多走動走動。”魏喜艱難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嗎。”離夏稍適揉捏了一陣說道,她抬頭時,發現公公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離著的窘樣,隨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給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覺有點緊緊巴巴的。”,這麼一句掛著試探,又似玩笑的話,一說出來,魏喜急忙擺了擺手,“我這粗手粗腳的,別弄破了你的襪子吧。”,聽到公公這麼說,把離夏給逗笑了,她不再理會老人,隨意的擺了擺自己的大腿。放鬆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走進了臥室。


    總算把兒媳婦盼走了,老爺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這才放下了那盤著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釋放後,褲襠裡的棍子就支起了帳篷,老人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著。“你就不能不仰頭啊,可把我害苦了。”,輕輕的安撫著那無法靜心的褲襠,深吸淺吸也無濟於事。正自苦惱間,那邊卻又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


    “爸,這麼熱的天,你還不沖個澡?我也想洗洗了。”兒媳婦走出房門時說道,這話說的有些紊亂不清的,是讓公公洗。還是離夏自己洗。或者兩個人一起洗。讓公公有些摸不著頭腦。“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洗吧。”魏喜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然後,看著兒媳婦哼哼唧唧的就走進了浴室。


    隨著緊閉的一聲關門聲兒,魏喜那壓抑著的心思稍稍放緩,可褲襠裡的玩意。


    卻還在無奈的頂著布頭。駭的他緊張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廳裡來回踱著步子,走了兩圈之後,他一手遮掩著下體,一手伸到了短褲的口袋中,尋來了煙,然後朝著陽臺走去。


    那一根煙,竟然比平時抽的還要快。掐滅煙頭時,浴室的門傳來了打開的聲音。


    聽到門聲,魏喜習慣性的望了過去,只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口子,兒媳婦探出了頭。有些慵懶又有些隨意的說道。“爸,明天上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點累了。”。


    浴室的門開的似乎有些大,離夏上半身的一側都露了出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擺在那裡,那生養過孩子的乳房此刻掛著水珠兒,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顯暗色的乳頭很合比例的掛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聖潔中透著母性的光輝,把個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裡,他滿臉通紅。卻又不錯眼珠兒的忍不住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說話,兒媳婦就又縮回了頭,弄的他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下體,越發的不自在起來。甚至比剛才更硬了。……回頭看了看孩子,還在安靜的睡著,魏喜把嬰兒車重新檢查一番,然後把小車推進了主臥,他啷當著下體奔回到自己的臥室。靠在床頭,他閉上雙眼,腦海中還是兒媳那睡裙中的亂顫,那沙發上慵散的揉著雙腿的模樣,弓著身子前探著把個雙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門打開的瞬間,侵著水珠,柔美鮮豔的胴體,精精妙手間托著的珍惜夜明珠,顫抖異常。


    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都出現在魏喜的腦子裡。讓他興奮。又讓他激動。


    這一回,他的腦海中的女人,不再是電視劇中漲奶的女人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來越清晰,最後竟然全部變成了兒媳婦。這種實實在在的親身經歷,讓魏喜渾身顫抖起來,剛才兒媳婦光著身子。拉開了浴室的門。是在誠心勾引他麼。他的心理十分複雜、懊惱種種不一的心情。擾的他不知所措。


    閉上眼睛也睡不著覺,炎熱的夏天擾的心理亂糟糟的,翻來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時進入的夢鄉,迷糊中感覺有人推著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覺輕,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兒媳婦就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換回自己的工作裝,準備要走的樣子。


    只聽得兒媳婦說道。“寶寶還在睡覺,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裡,寶寶餓了的話,你給他熱熱就好了。”,說完轉身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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