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經理辦公室偷姦他的小秘書

x
星期五是很多上班族最開心的一天,因為這一天結束後就到了雙休日。單調的日子如鬧鐘的時針一樣,循環沿著相同的軌跡轉過五天後,終於可以暫停下來,剩下的兩天,完全由自己控制了。從辦公室打卡出來,已經約好的朋友商量在哪個地方一起吃飯,星期六去玩玩三國殺或打打籃球什麼的,反正,星期五的晚上就是身心開始放鬆的開始。
可對高偉來說可不是這樣,相反,他現在完全沒有感受到雙休日到來的輕鬆感,因為已經是星期五晚上十點鐘了,整間公司只剩下他還守在公司的電腦前寫代碼。公司最近業績不錯,最新開發的管理軟體成功賣給了幾個大企業,對公司來說,是非常不錯的。
可對高偉來說可不是這樣,相反,業績越好意味意他要付出的時間越多。那幾間企業反映回來的軟體修改要求既不簡單,時間又緊,所以高偉不在星期一前把他負責的代碼交上去的話,以拿績效工資為主的他可能就要面對繼續拮据的日子了。
所以他得拚命,就算在別人眼裡,耶穌復活的日子後可以開始休息,而他還得賠上週六和週日,就為了這可憐的微薄工資。
說來他真的好像一隻工蜂一樣,每天在搬運著花粉,只為飼養那兇猛的母蜂……等等,其實,高偉連自己的母蜂也沒有,或者說,他被母蜂驅逐了。在上個月,相戀三年的女友終於提出了分手,她的理由是在家人都快催著結婚了,而高偉的工資還只能在給完房租後和除伙食費外,所剩無幾了。其實高偉是知道的,她分手的原因是因為一個比他更有錢的人看上了她的美貌,而她最終也選擇了踢開高偉。

「大學裡所謂純真的愛情都是狗屁!」高偉在心裡恨恨地道。女友是她在大四時結識的師妹。他還一直以為自己終於在這最後的校園時代時牽到一生最愛的人的手,誰知道等她畢業工作後,就跟她的上司糾纏不清。雖然每次問起她都矢口否認,到了第三年相識紀念日,她的紀念禮物竟然是要求分手,然而她的新男友赫然就是那曖昧的上司,他們已經在一起超過半年了……說起來,他的前女友之前做的是那個傢伙的秘書,到最後,竟然直接變成他的二奶了。高偉好恨哪,在金錢面前,愛情只不過是個笑話。而且這樣做的人也不只是他的女友,他們公司總經理的小秘似乎也這樣人的哩。

這個叫陳怡君的秘書非常妖媚,就像今日見到的她那樣,一身的黑色職業裝下面不知道是多騷味,簡直比狐狸精還勝上一籌。高偉暫停手上的工作,開始回味起她今天黑色的OL套裝底下白色的衫衣上面餘下兩個扣子沒結,裡面的咪咪若隱若現,而腿上是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把雙腿修整得非常勻稱細長,尤其上大腿根部蕾絲邊兒的,似乎還有吊帶連到小內內上面呢……這些都不消說,最要命的是那副尖尖的黑色高跟鞋,把陳怡君的雙足托得如水上清蓮,雖嬌艷而聖潔,光滑的腳面在絲襪的隱藏和高跟鞋的襯托下如一塊黑色的玉塊一樣。太他媽的誘惑了。高偉想到這裡,手頭上的工作再也無法做下去了,乾脆打開色中色論壇,翻起絲襪美腿高跟版塊來。

可陳怡君嫵媚的眼神還在眼前不斷閃現,帶著萬千風情,讓高偉心裡不停地念叨:「這妞兒真的是欠操嗎?」高偉下面那話兒已經勃起得厲害,無論打開多少個圖貼,眼前閃爍的都是陳怡君了。

要說陳怡君是個騷逼完全不過分,至少高偉知道她和總經理是有一腿的。陳怡君的辦公桌是在總經理的辦公間前,而高偉的辦公桌剛好和她的是對角。所以,陳怡君進入總經理的辦公室後關上門超過半個小時,然後間歇傳出點響動,他都是知道的。由此,他更恨陳怡君了,這個騷逼,可真是拋棄他的前女友一樣啊。

話雖是這樣說著,高偉胯間那柱陽物就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的反映。現在的它,因為高偉的聯想而硬直起來,撐著高偉的褲襠鼓鼓的。高偉再也無法靠幾張色圖來發洩慾望了,他拉開褲褳,把硬如鐵塊的小弟弟解放出來,用手撫摸著它滾燙的皮膚,終於感到一陣舒暢。

但這樣還不能完全釋放高偉心裡澎湃的慾望,他的腦海裡閃動的都是陳怡君的面孔。他想像著陳怡君如何在總經理辦公室裡和總經理做愛,那種場景可不是一般的刺激。高偉索性離開自己的座位,坐到陳怡君的位置的藍色辦公椅上,開始快速地擼起自己的小兄弟來。

高偉想像著陳怡君和總經理搞完後還帶淫水的逼就是坐在這張辦公椅上的,內心更加亢奮。他的「五槍御林軍」正握著他的火燙陽物,通過套弄刺激其表皮、神經來發洩來對陳怡君的慾望。現在,高偉的腦海裡已經不止是陳怡君那副欠操的嬌媚笑容,還有她薄黑絲,黑高跟,甚至她的紅包手提包,也能增加高偉的興致。

對,就是那對美足,高偉妄想著自己要是能舔一下陳怡君的高跟鞋底,那也是非常滿足的了……不意間,高偉憑藉著這樣的想像達到了最高點,手掌緊握的陽具顫抖一下,噴射出一股濃濃的白色精液,直接射在陳怡君的辦公桌台上。

高偉感到一瞬間的虛脫,當然,還夾帶著無限的滿足。他靠在陳怡君的椅背上,回味著剛才那最興奮的是哪一幅畫面。

突然間,公司辦公大廳外面出現了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不會吧?這麼晚還有人回來?高偉有點不知所措,慌忙地把自己的傢伙收拾好,而剛剛射在陳怡君辦公桌上的精液也來不及擦了,只好把幾張紙蓋上去,只能希望那個傢伙沒有發現,離開後再清理了。

高偉快速離開陳怡君的辦公椅回到自己的位置,收斂一下呼吸,想把自己表現得正常點兒。高偉關掉色中色論壇,裝作在繼續寫代碼的樣子,並有意探頭向來人瞄去,想看清楚這麼晚回來的是誰。

這一瞥讓高偉當時就震驚了。回來的正是他剛才手淫過的地方的主人——陳怡君。在辦公大廳僅剩的幾盞日光燈的照耀下,她還是穿著剛才高偉手淫時想像的那套裙裝,從門口往自己的位置走來。
「啊,你還在加班哪?」陳怡君看見在電腦前「奮戰」的高偉,帶著狐媚的笑容問了一句。
「啊,是哦,手頭的工作還沒做完。」高偉有點難以應付,剛才還是想像的意淫對象,現在一樣的裝扮一樣的眼神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說話了,他趕緊清清喉嚨,鎮定地問:「你這麼晚還回來幹嗎?不是回去了嗎?」「我沒有回去啦,我剛剛是陪崔總出去和客戶吃飯,崔總讓我順路回來拿份文件,星期天陪他出差呢。」陳怡君應著話,並沒有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而是向總經理辦公室走去,這讓高偉長長地舒了口氣。
幸好她只是回老闆的辦公室的,要是發現她辦公桌上我遺留下來的穢物,那該怎麼辦?高偉還是有點提心吊膽的。
陳怡君打開總經理辦公室的燈,似乎在翻找什麼。而高偉則提心吊膽地在外面守候著。
不到兩分鐘,陳怡君出來了。
「找到了嗎?找到了吧?」高偉問了兩句,真希望她能馬上從這裡消失。
「沒有,我看是在我的辦公桌上吧。」陳怡君回答道,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回來。
不好啊,她一定會看到的。高偉非常驚慌,但無法阻止她走過來。
陳怡君並沒有發現辦公桌的擺設的變化,直接蹲下來打開抽屜。高偉又舒了口氣。
「也不在抽屜裡啊。咦,原來在這裡。」高偉用來掩蓋自己的精液的那幾張紙竟然就是陳怡君所找的文件。
「不要!」高偉差點喊出來要阻止他,但他還沒有叫喊和動作,陳怡君已經拿起那份文件,發現下面粘乎乎的東西了……陳怡君狐疑地看著這團明顯她很熟悉的東西,上面還帶著新鮮的氣味呢。她轉過頭來,蹙眉看著高偉。她當然懷疑這個剛才看起來就已經神色可疑的傢伙了。
「罷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無法掩飾,那我……」高偉乾脆豁出去了,他知道無法什麼樣的解釋都無法掩蓋這個如此明顯的事實,既然這樣,他還不如藉此機會打開他平日積蓄已久的慾望堤壩,洩其洪,得到真正的滿足。
高偉一個急步,走到陳怡君身後,伸出雙臂,一個熊抱,把陳怡君攬得實實的,然後騰出一隻手摀住了受到驚嚇的陳怡君的嘴巴,防止她叫喊出來。
「你……幹什麼……」陳怡君好不容易從嘴巴裡吐出幾個字,身體沒有放棄掙扎,但在身材優勢太大的高偉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操死……你這個賤逼……」高偉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沒錯,他再也不想剋制自己了,只是想把所有的不快全發洩到這個嫵媚得讓他嫉妒的女人身上。
不是嗎?只憑借自己的姿色,沒什麼真本事,卻拿到這麼高的工資,整天圍繞著老闆如蜂蝶般轉個不停,更是讓他難以不想起離開自己而成為上司二奶的前女友。而且,像陳怡君這樣的貨色,就算是二手貨,也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男人還是想要……「你這個……混蛋……放開我!」陳怡君用力地搖頭,好不容易稍稍掙脫嘴巴上高偉的手掌,大聲地叫了起來。
「騷逼,再鬧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高偉馬上再次緊緊摀住陳怡君的嘴巴。
「你叫也沒有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在這棟樓裡了!」但這樣做不是長久之計,陳怡君完全沒有放棄掙扎,雖然只能發出痛苦的「唔唔」聲,卻讓高偉感到很難控制下去了。得找點東西來堵住她的嘴巴。但是拿什麼呢?高偉也不能放開陳怡君回到自己辦公桌裡找。
因為陳怡君的掙扎,她那個洋紅色的挎包已經掉落在地板上,裡面的雜物甩了許多出來,零亂不堪。高偉用眼角掃視陳怡君的挎包,看到一在團紙巾樣的東西半遮半掩滾了出來。
原來是女人用的衛生巾!都說女人的包包藏有無數的秘密,這就是秘密之一了。而陳怡君還在徒勞地掙扎著。「好啊!你這騷婆。看我讓你說不出話來。」高偉說著,在用一隻手臂大力地攬緊陳怡君時,迅速彎腰把那包衛生巾抓起來。
「讓你再叫!」高偉撕開衛生巾的包裝,扯出兩條白色的衛生巾來,用力塞進了陳怡君的小口內。陳怡君最後的哀鳴嘎然而止!陳怡君完全沒有想到高偉竟然會用自己的衛生巾來封堵自己的求救叫喊,既感到無助害怕,更蒙上一層難堪的屈辱!
現在的陳怡君連「唔唔」聲也無法發出來了,只剩下四肢無謂的掙扎,但每一次掙扎都被強壯的高偉輕易地掰了回去。但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整晚都要這樣的用雙臂縛住她嗎?這樣有什麼意義?高偉想要做的是,還是要進一步的行動……「嘿嘿……」高偉似笑非笑地從牙縫裡露出詭異的陰笑。只見他往陳怡君的辦公桌的文具筒裡一探,取回一把裁紙刀。陳怡君害怕極了,她害怕高偉神經錯亂,真的要打算殺人滅口了。可是,她也沒有做什麼啊。她只是回來時撞見高偉,然後發現那團噁心的粘液,難道真的觸犯到他了嗎?
高偉並沒有這把裁紙刀去傷害陳怡君的打算。他想要做的事,其實很簡單。
高偉用裁紙刀在陳怡君的肚子脖子上比了一下,威脅道:「給我安靜點,騷逼!」陳怡君果然不敢掙扎了,也不敢叫喊,她害怕高偉一時衝動,那把刀要真的劃下去,怕是小命也沒了。
高偉看剛才發狂般扭動的陳怡君變成了一個乖乖小白兔,便一隻手循著陳怡君的裙沿往裡一探,掀開套裙的一角,扯住陳怡君左大腿根上的黑色絲襪。高偉用身體壓住陳怡君,把她的左腿拉高,手裡的裁紙刀凌厲地自大腿根向下一劃,「絲絲」,薄薄的黑色絲襪被利索地劃開,一直劃到足底,完全沒有在陳怡君光滑的腿上劃出一丁點兒痕跡。高偉不無小心地拿開陳怡君的黑色高跟鞋,把整條絲襪褪了下來。
高偉甩了甩這條剪下來的黑絲襪,覺得空氣中都瀰漫著陳怡君肌膚上的汗香。
他把絲襪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這就是狐狸精的騷味了。陳怡君滿臉通紅,卻完全沒有辦法,除了雙手在高偉的掌握下還能作毫無作用的顫抖。
高偉把陳怡君的雙手在背部別好,一頭用牙咬住破絲襪,一頭則緊緊捆縛住陳怡君的雙手,然後再捲了幾圈,完全把陳怡君的雙手封住了!這樣,高偉不須再花那麼大的力氣去控制他,他終於放手發洩自己的慾望了!
「你這個騷逼,你和老闆通姦的事是全公司都知道的,我更知道你們每天中午都在他的辦公室裡搞啊。」雖然陳怡君是個完全沒有羞恥心的女人,但高偉這般冰冷的話語直接而冷酷,她竟然真的臉紅了哩。
「我今天再讓你到老闆的辦公室搞一次,不過這一次不是老闆搞你,哈哈!」高偉得意地說,一把攬住陳怡君苗條的身軀,像抱一個塑料人偶那樣輕鬆地把她挾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陳怡君完全處於高偉的掌握之下,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絕對強勢的控制竟然喚起了她一種隱秘的滿足。她一直用身體來交換金錢,來獲取保護,本以為是自己什麼都出賣掉的賤婦了,什麼男人在她眼裡其實除了為了利益而假裝的順從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歸宿感。而現在,高偉這個普通的小職員竟然隱藏著這麼強大的氣勢,陳怡君感覺自己竟然似乎有種渴望被征服的渴求了。
高偉可管不了陳怡君這種微妙的心理變化,他現在只想做的是羞辱她,用自己快失去男性意義的陽具來強暴她。高偉把陳怡君拖到總經理辦公桌前,用手在她的背脊上一壓,強迫她上身伏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而豐滿的屁股則頂著高偉在手淫之後早已經再次隆起的胯間陽物。
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高偉壓抑已久的不爽終於潰堤。他用手在後面掀起陳怡君的黑色裙擺,在同樣是黑色蕾絲透明丁字褲下面白嫩嫩的一溜屁股呈現在高偉的眼前。高偉把裙擺固定好,伸手把黑色蕾絲透明丁字褲往往下一拉,陳怡君的鮑魚就完全被在高偉一覽無遺了!
別看陳怡君外表看起來很苗條,她的鮑魚卻是肥得惹人流涎!在兩塊臀肉下面夾著的就是那兩片正欲吐珠的蚌肉,雖然經過了那麼多次的磨煉,卻依舊保存著新鮮白嫩的外表,更可愛的是,似乎還略帶一絲的紅潤呢。這個肥肥的鮑魚下面是濃密的陰毛,和白色的肌膚相映成趣。
陳怡君的鮑魚似乎在吞吐著什麼東西,在微微地顫動著。高偉定睛一看,它已經迫不及待漫出淫水,整個外陰都已經潮濕得一塌糊塗了。看來陳怡君在剛才的反抗中也得到了快感,雖然心理上還存在反抗的意識,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她的吩咐了!
「你這騷逼,自己先濕了嗎?」高偉冷笑了一下,把空閒出來的那隻手屈起中指往鮑魚內一探幽境,帶著一條透明的黏液來。「嘿嘿,真的是濕了啊,這麼快就想要我操你了啊。」高偉看著這個未戰先降的淫婦,非常得意。他把沾著淫水的手指醮到舌頭上舔了一舔,果然帶有濃濃的騷味,但這味道,卻不是最好的催情劑嗎?高偉吮吸一下手指,把醮來的淫水完全吸個乾淨。
陳怡君雖然臉部被壓在辦公桌上無法動彈,但他知道高偉在做什麼,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被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人吃得乾淨,她的內心不禁湧起一陣悸動,是來自被壓制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在慢慢屈服……高偉一面得意的表情顯得非常猙獰,活脫脫一個嗜肉的野獸。他連皮帶都沒時間解開,直接把褲檔的拉鏈一拉,把那餓極了的獅子解放出來,這頭發狂的獅子仰頭咆哮,要把面前可憐的肉雞吃得肉骨不留。
「操死你!」高偉罵了一句,把這根肉莖對準陳怡君的肉縫一戳,沒想到直接整根兒沒入去了!.
原來陳怡君的陰部早己經內外一片洪災,早就迫不及等待他的插入了。「唔……」似乎從被衛生巾堵住的嘴巴然發出了一聲呻吟。
高偉的陽貨在陳怡君滑溜溜的肉穴裡,感到非常的舒暢。他成功攻破這個高傲而風騷的女人的防線,更像一個隻狗撒尿為疆,把他的老闆曾經佔領的地方給淪陷掉了。
但這樣還是不能滿足高偉的,只見他往陳怡君的胸前探去,那胸前的鈕扣根本沒結,他直接從白色襯衣上方探入去,原來這陳怡君連胸罩都沒有戴!既然主人門都沒關,高偉毫不客氣地一摸一個准,捏住陳怡君的乳峰。
陳怡君的乳房比目測的還要大一點,可能是D罩杯,高偉是這樣判斷的。他用整個巴掌掌握住半個乳房,其中兩根手指開始夾起陳怡君粉紅的奶頭,令她覺得異常的難受,渾身發軟,想求饒,但無法講出來。
「想說話嗎?」高偉竟然大發仁慈,把陳怡君嘴巴裡的衛生巾掏了出來。難道他不怕她再次呼救嗎?
但陳怡君竟然沒有叫喊,她只是用一種矛盾的眼神斜盯著高偉,牙齒緊咬著下唇。她是憤怒呢,還是處於一種渴求狀態中呢?
很明顯是後者。因為她已經開始主動前後晃動屁股,自己嘗試去套弄高偉的肉棒,他那話兒滾燙得厲害,又放在裡面不動,她好是難受!
與此同時,她竟然發出「嗯……嗯……啊,好舒服,好久沒這麽舒服了」的呻吟聲,完全不像被強姦,反而是在主動要求了!
高偉一邊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邊也開始活動起來了,他把肉莖抽出來,上面已經全部這淫女的騷水了。馬上,他再次對準那條在白白的陰唇中間那條陰沈的溝縫一挺,一插到底!
陳怡君嚥了一下口水,高偉這桿肉槍來得突然,卻最入人心。她已經忘記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現在在她的腦子裡,只是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來消除她癢得要死的小穴……「嗯……啊……啊啊啊~~~~ ~爽死了,好爽啊」高偉已經開始來回抽送,而陳怡君已經完全變成肉慾的奴隸,在高偉的進攻下發出非常受用的呻吟。
說來奇怪,陳怡君剛才還不是在試圖求救、反抗嗎?怎麼現在就開始悉數投降了?
這大概就是人類的一種可悲心理吧:當你處於無法改變的受壓制情況下,你只好接受這個現實,並開始從中尋求一點可憐的樂趣。所以說,如果沒法反抗強姦,就享受強姦。
高偉不僅把神經的所有焦點集中在他的肉莖上,上面凝聚的,更是他多年積聚下來的憤恨和不滿。他嫉妒這個用身體換來比他用大腦換來更高的工資和地位的女人,他對這個自己已經賠了青春來打工而得不到足夠回報的公司的不滿,還有,因為沒錢,他的女朋友離他而去,做了富人的二奶。這一切,都集中在對陳怡君噴射的火力上。
陳怡君是他所有仇恨的集結體。
高偉用力地操著淫水橫飛的陳怡君,每一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這給陳怡君帶來的是陰道近乎撕裂的痛楚,但是,她不介意,因為還有更大的快樂呢。
她已經完全處於享受這種絕對強勢的強姦的狀態,更重要的是,高偉的肉棒確實比她以前嘗過的男人的都要粗大,更有野性。
陳怡君悲慼地叫喊著,她不是在求救,而是在釋放這無窮的衝擊帶來的快要爆發的快意。淫水便有如泛濫的洪水般,流得到處都是。啊……我……我好舒服……嗯……哼……你的大……大雞巴……真……真……行……哼……弄得我……我好……好快活……啊……真是美……美妙極的……嗯……哼……大雞巴哥哥,你好會操穴啊,好舒服,小穴美死了……”她真是痛快無比,所以浪哼浪叫不已。她的雙足還踩在高跟鞋上,這更讓她如一朵在風雨中招搖的殘花,在搖曳中尋求被風雨撕裂的快感。
而她的上衣也在身體的掙扎中露出半個肩膀,高偉的手掌仍在玩弄她的仙女峰,而且一團被玩弄得意猶未盡,高偉就開始搓揉另一團渾圓了。而且,高偉用手指夾著她的葡萄,更讓她酸得無法忍受。
她渴望更多。
而高偉還不甘心就這樣簡單地強暴她就完事,他確實很享受陳怡君的肉穴,但在他的視線下,還有一種空置的洞真是礙眼……在白花花的兩瓣屁股下,是高偉的肉棒在陳怡君氾濫的騷穴裡穿花度柳,而這兩瓣屁股中,是那枚可愛異常的菊花。在燈光的映照下,這枚菊花是非常乾淨的,說不定這一處桃花別源已經被他人捷足先登了呢。
那沒關係,高偉自有他征服這個女人的方法。只見他傾斜身體,在總經理的筆筒裡一抓,取出總經理的鋼筆,然後對著陳怡君的屁眼兒比劃。
難道……陳怡君察覺到高偉要做什麼了,雖然她確實在享受,但這完全不是她能接受的範圍。
已經遲了。高偉早已經用陳怡君的淫水打濕總經理的鋼筆,掰開陳怡君的兩瓣屁股,往菊花心戳入去!
陳怡君感到肛門被張開的痛苦,只發出慘烈的一聲「哦」,便沒有聲音,癱趴在辦公桌玻璃上。
而高偉極近乎變態地在用肉莖強暴陳怡君的同時,用總經理的鋼筆在她的屁眼裡拔出插入。
他在這種變態的發洩中到達了快感的頂點,他終於通過這一切激烈的強姦報復了所有的人:他的老闆,這個小秘,還有他的女友……「張雅娟,我操你媽!」高偉吼了一聲,他已經在這肆意的性愛中用假想的形式報復了蔑視他的前女友,張雅娟。
高偉身體一個抖擻,他知道自己要射了,然後我將她雙腿並上,雙手使勁抱住她的腿,這樣最好發力,然後稍微抬起屁股,以飛一樣的速度瘋狂的攻擊她的小穴,她哪享受過這樣的速度,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啊啊的叫,然後快感傳遍我的全身,腦袋一麻,成千上完的精子直奔她的花心深處射去。
射完後,我拔出雞雞,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喘著粗氣,已經快不行了。看著我的精液從她的陰道慢慢流出,陰道口充滿著白色的泡沫
高偉的復仇已經完成了。
他拿起那團沾著陳怡君口水的衛生巾,把射在她小穴上的精液抹掉,然後再用這些精液塗到已經沒力反抗的陳怡君的臉蛋上。
陳怡君也已經洩身了,癱倒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她還穿著整套衣服,趴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屁股上還插著那根鋼筆,而受虐過後的鮑魚,還在一張一合,似乎在回味剛才的那場暴風雨……陳怡君感覺她已經迷戀起這個起初絲毫也不起眼的男人了。是這樣的,一個淫婦也可以愛上一個強姦犯,只要這個強姦犯能帶給她足夠的滿足的話。
陳怡君看著高偉,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跟你說個小秘密,其實崔總不行,幹不了兩下就完了,人家連感覺都沒有他就射了,他滿足不了我。你真快把我幹死了,我從沒這麽舒服過,也從沒被幹的這麽痛苦過,你看人家的逼逼都被你幹腫了
高偉早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傢伙,這時候的他,經過剛才那場施暴,彷彿已經把他所有的煩惱洗去。他拿起老闆放在桌上的一包煙,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走到落地窗前,把這一口煙吐出來。煙霧瀰漫,他欣賞著這罪惡都市的夜景。
台北的夜色真他媽的妖冶,燈火如晝,只是不知道這虛假的光明下面,還埋藏著多少更骯髒的罪惡。
明天嗎?去他媽的明天。誰管得著呢?就算沒有這個驚心動魄的夜晚,他的明天,也只是世界末日到來的前一天……

本网站为非赢利性站点,本网站所有内容均来源于互联网相关站点自动搜索采集信息,相关链接已经注明来源。

百度地图 谷歌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