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陸工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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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以後,初五便要開工,回廠後的第一天,大家都還是一片歡樂氣氛,外面還是一天到晚的放鞭炮,吵得不亦樂乎,我們卻每晚都睡得不安穩,但奈何就算他們更吵,也不會有任何投訴機關接受投訴,所以還是作吧!在這情況下,我們不是夜遊通宵不回,就是下班後馬上回去睡過飽。

阿萍沒有到樟木頭玩,這事是她遲了3天回廠後才告訴我的,她給她媽急召回家,我問她有甚麼事,見她吞吞吐吐的,便沒有追問下去,也沒放在心上。

過了初十以後,一切的運作開始回復正常,老闆亦正式宣佈新的人事分配,我負責所有對外事務,包括訂料,外發加工廠的聯絡,還有跟香港的營業部配合走貨、生產流程事宜。這樣令我實際分擔了超過一半志哥的工作,而志哥則專心負責生產安排,阿廖的機器主管沒變,反而阿國的工場管理,變得無所適從,因為跟志哥的職務有很大的衝突,而最出人意表的是報關員助理阿玲,正式成為報關員,而阿寬改為負責掌管所有財務。

即是說以前要老闆和志哥批准的財務,現在變成是志哥和阿寬處理。這個安排對於老闆來說實在有點冒險,當然我不能對老闆說,你這樣做太冒險,總不能跟志哥當眾抬槓,但志哥和阿寬的關係令到工廠隨時會做成很大的危機。

阿國聽到安排後便很氣憤:「我以後就祗是看安排做事嗎?那交貨出現延誤是誰的責任呢?」

老闆雖然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意,但口裡卻直接指出:「反正以前有甚麼問題,都不是你去承擔,你現在擔心甚麼呢?」

我看見勢頭不對,便跟老闆說:「這樣確會重疊他們的職務,我想我們簡化一些會比較適合我們這類型的廠。」

老闆氣定神閒的吐了一口煙,徐徐說道:「阿國,你以前是做拋光出身的,那現在就幫我掌管拋光部吧!幫我把產品做得好一點,漂亮一點,一切靠你了。」

老闆這一著除了他自己及志哥外,令在場人仕無不愕然,因為這是明顯的降了阿國的職權,志哥咀角含笑的向我望過來,我想他知道自己的職權並沒如我所料的被削去,避過這次的風波外,還撈了一票安慰獎。

我看到這樣的安排,當然明白到老闆是希望我們四人中互相制肘,但以阿國形勢最為險峻。

下班後,阿國仍是憤憤不平,我拉著他往外晚膳,他甫坐下,便巳經按捺不住:「阿樸,你說這是甚麼意思?辛辛苦苦的幫他從無到有的去做這間廠,現在和逼我走有甚麼分別?」

我當然不敢提他說過他受聘時,要向老闆叩頭謝主龍恩,但我亦體諒他的怒氣,以前也算是平等互相合作地位,但現在卻變成受人監管,而且聽從安排,我安慰他反正是工作而巳,做多做少,沒太大分別,而且現在有太多事是看不透的,所以大家還是小心走著瞧。

「阿國,我真的不明白,為何會安排阿寬負責財務上的工作?」

「在這裡,老闆最信任的就是志哥和阿寬,你不知道阿寬是老闆爸爸的乾女兒嗎?所以她可以在這裡打員工,甚或是炒了那些她看不過眼的員工,阿志這人可能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和她攪上關係。」

我不置可否,但也開始有點懷疑,志哥的野心會否真如阿國所說呢?

令阿國迅速康復就祗有一個辦法,就是找一個女孩幫她消消氣,一提起這事,他馬上精神起來,並說要帶我到一個新地方,我便乖乖的跟著他走,他說要帶我去見識一下金絲貓。嘩!外國人嗎??

金髮的妮妲,祗有18歲,她比我175公分還要高一點點,她說她是白俄羅斯人,白俄羅斯人原來真的比較白,皮膚白得反光,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我猜她應該有36D的上圍,看著巳令我興奮起來。

脫下她那件紅色性感上衣,見到她紅色的胸罩完全包不住那一對堅挺的乳房,那通花的蕾絲隱約透出她的蓓蕾,令我不期然的發出一聲讚美,我順著她纖腰,褪下她的短裙,她金色的毛髮從同款的紅色內褲邊中露了出來,我順著她的內褲四周撫摸,她巳經開始呻吟起來。我把她胸罩的肩帶褪下,然後推著她的奶子,胸罩巳經完全地不安於位,我時而用力吸啜著她的乳頭,時而輕咬,她巳經開始吼叫起來,她的手開始褪去我的褲子,集中搓揉我的下體,我這時巳經興奮得可以隨時候命,但她的小咀亦一步步吻向我的陰莖,她蹲在地上,用舌尖輕舔著我的卵蛋,順著陰莖,再吻前端的敏感部份。

而我亦沒有閒下來,我的手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因為實在太有彈性,18歲的胴體,就是不一樣,我脫下她的內衣褲,對準目標,便開始推進,妮妲的浪叫我相信附近幾個房間都一定聽到,我意圖封著她的咀,但她卻面紅耳赤的要我讓她叫,否則她會因缺氧而感到頭暈,我祗好一直聽著她震天價的叫,當我加強我的速度想盡快解決她時,她的叫聲由低音變成為超高音,四肢亦向外張開,最後她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而我亦跟她一起到了高潮。

開始接手新工作後,第一件事便是點算倉存,志哥的助手阿華馬上阻止我,志哥收到消息後,亦馬上趕來“瞭解”情況。

「阿樸,發生甚麼事?倉庫有問題嗎?我不是叫阿華把倉存數交給你了嗎?是否有甚麼疑問?阿華,吩咐你多少遍數目一定要清清楚楚,怎麼要樸哥親自來點倉,這裡做了這麼多年,從來不用我們親自來的,快點過來跟樸哥道歉。」

阿華馬虎地走過來道歉,我不置可否,徐徐說道:「這些小事等我們處理好了,不用麻煩志哥你了。我們處理好後,再跟你報告吧!」

「可以了,我叫阿華把全倉核對清楚再向你報告,倉庫又熱又悶又髒,等他們點便可以。」

我本想找人跟阿華一起去點倉,一方面現在還不是時候要跟志哥的問題白熱化,另一方面也可以進去看過究竟,但想到手上沒有一個可用的人,正想著折衷的辦法是否應該就此作罷!

「等我去幫忙點數便可以!」是阿萍,我連忙同意,並著她要慢慢細心的看。

「妳沒其他事幹嗎?妳不用看管妳的Q.C.嗎?」

「我巳交託組長們今天要做的事,而且公司要開始制定一些驗證標準和
*B.O.M,所以我才下來倉庫找一些以前生產過的倉存,反正是找,便一次過做吧!」

這時志哥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一次的點算倉存足足花了阿萍5天時間,有感可幫到自己的人不多,我亦趁著這5天重新組織自己的班子,當然我不是要結黨,我從來不贊成在公司內組小圈子,分化同事間的合作,但總不成每次要阿萍出手幫忙吧!我往外聘請了一個大學生阿蕙幫我聯絡供應商,又從之前請來的生產助理調了一個男孩阿成幫忙倉存紀錄。

倉存的結果一如所料跟紀錄上有很大的差異,成品的數量跟倉存數目相若,但巳經生銹,起黑點和發黃的多不勝數,而原料中以不銹鋼“消失”了的數量及百分比最高。點算完後,即是約一星期後,我找志哥到外面飲茶。我們坐下後,我祗是不著邊際的跟他請教一些大陸生活的事,絕口不提任何關於工廠內的事,他看來有點焦躁,但仍竭力的忍耐,當我們吃完早點後,我正想揚手買單,他終於按捺不住,按著我的手說道:「阿樸,現在有甚麼計畫?大家老實的說出來吧!我看你白花了一個早上,也不是特意祗跟我飲茶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他連忙續道:「你想要錢嗎?這裡有五千元,當是給你過年的紅包吧!」

「志哥,單是不銹鋼原料倉存至少欠了卅萬元以上,還有那些不尋常的廢料呢?我看也賣到十萬八萬吧!如果有人跟供應商合作,交少了的原料當成是巳損耗廢料處理,那更可能由十萬八萬,變成另一個卅萬吧!」

「那你現在要怎樣?要通告老闆,跟我誓不兩立嗎?我看收效不大吧!祗會做到大家不能好好合作而已,我告訴你,老闆不會辭掉我的,信不信由你!」

「我當然不會不信你,而我亦對你的五千元沒興趣,我祗想你在這兩份倉存中簽署,證明我接手時的倉存數字而已,我希望接手後,以後的倉存數會正常一點。志哥,我希望你明白,我絕無任何意思要跟你作任何鬥爭,我祗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把工廠做得正常一點。」

志哥聽到後,不禁鬆了一口氣:「好!好!好!你怎說就怎辦!大家日後好做事。好合作,好兄弟。這一餐由我來負,好兄弟啊!」

志哥很強調我們是好兄弟,當然我不會當真,但至少我想這一陣子我要推行任何事時,會比較容易一點,沒有太大阻撓。

「阿樸,見你也是老實人,讓我告訴你吧!阿國也不是好人,自己小心一點,免給他拖累你。」我沒有反應,聳聳肩便跟他一起回廠。

這天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志哥也真的絕對配合,當然任何計畫也不能一天便得到效果,但至少我終於向我認為正確的方向踏出第一步。

晚上,跟阿萍、阿蕙和阿成一起吃晚飯,作為慰勞這幾天他們的辛勞,阿蕙花了兩天時間大致上已聯絡妥所有的供應商,大部份都說會於周內到訪,我們亦樂於早一點跟他們見面,希望可以重新取得新一年的報價。而我亦叫阿蕙著手去找第二或第三供應商,我希望每種我們常用的物料,都至少有2-3個供應商供選擇。

阿萍整晚都沒有作聲,總覺得她有點憤憤不平。飯後,我們到了一間酒吧飲酒,喝了一會,我見阿蕙和阿成談得很投契,便跟阿萍說:「覺得我浪費了妳的辛勞嗎?」

阿萍沒有回答,卻忽然流下淚來。這時反而是我急起來,連忙問她是否覺得身體不舒服,還是有甚麼事獃得太久。

「你是否跟志哥協議了,跟他同謀合污了?我一直都這樣尊敬你,以為你跟他們不同,為何你跟他們都是一樣?」

祗要她肯說出來,我便知道事情還可以解決,而阿蕙和阿成亦靜下來,等我的解釋。

「相信我,我跟志哥確有協議,但協議祗是大家以後好好合作,把工廠做好,我沒有收受任何利益,或要跟他一起貪污。妳跟我一起工作3個月了,妳應該相信自己的眼光,基本上現在我和妳們巳站在同一條線上,我們以後不得不共同進退,你們已被定為是樸派的人,就算我們以後怎樣撇清,廠裡的人都會認為我們是一派的了,你們很不幸想走都走不掉。」

阿成聽到自己已是我們一分子,我看到他臉上流露出喜悅。

「我也算是樸哥的人嗎?哈哈哈,樸哥,謝謝你。」

「我希望你們明白我沒有亦沒打算成立任何派系,而你們祗是幫工廠做事的員工,無論你們做任何事,都跟其他員工一樣,沒有任何特權,我亦不容許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工作時去得到任何利益,如果給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原諒他,明白嗎?」

「那為何你不向老闆檢舉志哥的事呢?」阿萍的語氣已軟化了不少。

「我明白這幾天妳的辛苦,但志哥畢竟是這裡其中一個最具經驗和影響力的人,也是一個人才,如果把他弄走,再重新請一個人回來,那時候要重整的時間可能便要更長,何況這個祗是我們樂觀的想法,何必要逼老闆把我和志哥2選1呢?我還沒有這個把握老闆選的一定是我。」我說完後也不禁苦笑起來,畢竟志哥在這裡的時間接近十年,而我呢,祗有三個多月,算是甚麼?

「我希望可以共存共榮,各司其職,我也祗是打工而已,不是來索命的。」我裝了個鬼臉,大家都笑了起來,我放了一包紙巾在阿萍跟前。

「平時看妳像是很堅強的,真沒想過妳會如此容易哭起來。這幾天辛苦了妳,明天要休息一天嗎?我可以批妳和阿成兩人一天假休息一下。」阿成很開心的謝謝我,但阿萍則說睡一晚便沒事,明天便可以抖擻精神上班。

我見他們都一臉倦容,便跟他們離去,下車後,我拍了拍阿萍的肩,叫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而且再次謝謝她那天挺身而出。

「哎...沒有...甚麼的,祗是...知道妳沒有跟他們...同流合污,那便值得了。」她頭垂下來,好像是跟自己說話似的。

我笑了笑,跟他們說了晚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宿捨。

在宿捨的樓下,有一輛車駛過,還肆無忌憚的響號,我看是誰?原來是陳總,那個假扮公安來掃我黃的麻煩人。

「是阿樸嗎?很久沒見了,過年也不找我飲茶啊?這麼見外!上次還謝謝你啊!那小嫻,真的...嘖嘖嘖...」我看到他一臉嚮往的樣子。

「來來來,今晚如此有緣,就等我請你吃飯。」

我正想找個理由推卻,他已經板著臉的說我不要削他面子!

我連忙解釋我已經吃過飯,要吃飯的話,倒不如一起去找他的小嫻吧!他甫聽到,便立時把我拖了上他的車子。我連忙打電話向阿國求救,但阿國竟然說要生孩子,沒有空,叫我自己小心應付著。生孩子?找理由也不用這樣過份吧!

不用多久,我們便又再到了ktv,陳總甫坐下便嚷著要小嫻進來,小嫻進來時,我以為阿芳會跟著來,但卻祗有小嫻一個。小嫻說阿芳已出場,還問我是否巳經忘了她們?過年回來後,也不來找她們。說真的,回來後一直在忙,反而少了想這回事,但我卻曾經回過那小房子,也問過屋主和隔壁的女人,小冰有否回來?小嫻把我從思憶中拉回來,還硬說要介紹她的好姐妹給我認識,於是我便站起來到了第一間房,細心挑選一下今晚的伴侶了。

「你這死鬼,怎麼帶那個死陳總來?媽媽說你來了,還暗想阿芳今天走寶了,怎知你帶了那個人來?」

我告訴她我也是逼於無奈,她說我又再欠她一次,並要我下次要好好的報答她作補償。

「我知你喜歡白晢的女孩,這個小薇正合你意,來了才幾天,保證新鮮。」

我看著這個小薇,總覺得很面熟似的,我知道我應該見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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