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咚咚……」门外传来一声轻微地敲门声，跟着就听到青楠的笑声。

　　「叔叔，可别把小妹……」门轻轻地推开，青楠探进头来，我看着坐在床上
的小妹，一脸尴尬地看着床上的罪证，安全套像灌满了果冻似地微缩着。

　　幼薇和青楠逛街回来，恰是我们父女刚刚结束，到底还是青楠大方，这女孩
子在国外受的教育自然比不得国内，凡事大大咧咧，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就一推
而入。

　　「啊呀……」她睁大眼睛看到我们俩人的形态，吐了一下舌头，「偃旗息鼓
了？」说着嘻嘻哈哈地掩上门，就听到幼薇和她打着手势追问，跟着两个小女生
嘁嘁喳喳地描绘着，幼薇在那里喊道，「老爸，小妹，出来吃宵夜了。」

　　我赶紧套上衣服，却发现幼芳还停在那里，小冤家，这个时候还愣在那里干
什么，扭头想劝说，却发现幼芳张着嘴不出声，用手指着安全套。原来我这三小
姐从没经历过，看着那灌满精液的东西不知如何处理。

　　嗨，这本应该弄进你身体里的，却――我暗暗嗔怪着女儿的无知，随手柃起
来，小妹皱着眉头，一副害羞的模样。

　　恶作剧似地故意拿到小妹的眼前，「这可是你的姐妹吆。」

　　幼芳一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坏坏地笑，忽然就明白了，脸一下子红
到脖子根，低下头擦拭着流到肚脐里的精液，「坏爸，你赔我……」说着扭捏之
态溢于言表。

　　「赔你……赔你什么？」我讶异小妹的半截话，却不知小妹猛地抬起头来，
「你赔我贝贝。」

　　赌气地眼神和一脸的怨恨，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青楠在外面，「幼芳，是
不是叔叔起不来了？」

　　听着她们的调笑，就匆匆地将装满了子孙浆的安全袋扔进卫生间。

　　　　　＊＊＊　　　　＊＊＊　　　　＊＊＊　　　　＊＊＊

　　「爸爸，小妹呢？」幼薇看着我，笑盈盈地抬起头。

　　青楠却推着我，「叔叔叔叔，今晚是你新婚的日子，我和幼薇给你祝贺。」

　　看着那满桌喜庆的东西，心里一阵温暖，上面点满了蜡烛，将整个房间映红
了，像极了我当初和妻子的新婚之夜。

　　幼薇拿着盖头给小妹盖上，推拉到我的身边，我们四人就围坐着，看着两人
买来的各种菜点。

　　「小妹，今天也算是你的洞房了，你和叔叔刚刚有了床笫之欢。」她贴在幼
芳的耳边悄悄地说。

　　幼薇则挨个地斟满了红酒，小心翼翼地摆放着。

　　「姐为你……初夜干杯。」

　　听到初夜，我抬头看看幼芳，却见她用余光正偷偷地看我。

　　所谓初夜权也叫「破瓜」，　就是男人享用女性的第一次性交的权利，俗语
又叫「开苞」，起源于原始社会，大多由僧侣、酋长或是部族长老执行，有的甚
至是由父兄代替。

　　「阿爸……」幼薇脸红红地偎依着我，「你今夜可是小妹的新郎吆。」

　　肌肤之亲，我总算有了，可幼芳的瓜，我哪得破了？想想刚才在幼芳的花蕊
间穿行，时而埋在草丛里，时而从肉瓣中穿过，幼芳两眼泛白，颤着声叫，爸，
快呀……可她们哪里又知道我做父亲的一点良知。汗颜之下，就由着她们闹了，
做父亲的总不能说得太直白。

　　青楠兴致勃勃地拉着红盖头的一角，「幼薇，要不要叔叔为她揭下来？」

　　「不行，那得小妹告诉我们……」她数着指头，笑吟吟地，这小丫头临到别
人，也多了份刁钻。「老爸，你要把小妹的元红拿给我们看。」

　　愣愣地看着幼薇，心里又恨又气，即使我能说，可在青楠的面前，我怎又能
说出口，我做父亲的还要拿出和女儿做爱的证明在她面前炫耀吗？

　　青楠自然不依不饶，一定要博个彩头，向我眨着一双眼睛，我看到她的单眼
皮内满是坏主意，怪不得人家说小眼睛性感，青楠虽不如我家几个小姐，但却是
别有风骚。

　　「叔叔，是不是幼薇……你们男人特别喜欢为心爱的女人开苞的。」

　　「青楠。」我乞求的目光，让她有点心动，其实我还是怕小妹回味过来，怨
恨我这个父亲。

　　「怎么？」她转头看看幼薇，却见幼芳低下头，似有抽噎之声。幼薇向青楠
使了个眼色，青楠禁声看着我。

　　小妹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连着盖头将头靠在幼薇的肩上哭泣。

　　「小妹，老爸欺负你了？」责备的眼神从她美丽的眼睛传出来，让我这个做
父亲的无地自容。

　　「他……他哪有爱人家，就是隔靴搔痒。」她停住哭，语气里却充满了辛酸
的味道。

　　「你是说……」青楠半是疑惑地看着我。

　　「他哪稀罕开人家的苞。」猛地掀开盖头，毒毒的目光看向我，我内心里不
禁有了愧意。

　　幼薇扶住小妹的肩膀，「你是说老爸没有和你……」

　　谁知幼芳听到幼薇的问话，嘴角憋了一憋，哇地一声又哭出来，「他能和你
好，和青楠姐好，可根本就是敷衍人家。」

　　「那你们关在屋里……」青楠一双小眼睛里发出疑惑地光，况且她清楚地看
到床上那灌满了果冻似地安全袋。猛地她跳起来，在我们三人的目光中飞快地窜
上屋内。

　　「叔叔，你真的没有，还是小妹……」察看了现场的青楠不知道问题到底出
在哪里，是我嫌弃幼薇的失贞，还是我们根本没有性交？

　　我嗫嚅着不说话，委屈的赌气不想里我的女儿。

　　幼薇探询的目光看着青楠，青楠向她摇了摇头，两个都沉默着不说话。

　　「小妹……」幼薇低低地，尽量不刺伤幼芳，「你是第一……」

　　还没等幼薇说完，就见幼芳一下子脱下来，「就算人家是个破鞋好不好。」
说完两手垂在身旁，面色如水，也赌气不再理我。

　　一撮黑黑的幼毛柔顺地贴在白白净净的阴阜上，白嫩的阴户由于坐着，呈现
处半截美丽的圆弧。

　　幼薇和青楠被幼芳的举动弄的不禁想笑，可又敢笑出来，看着我们两人像一
对冤家似地，还是青楠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她半跪在幼芳的身旁，欣赏着小妹处
女的香气，「小妹，姐知道你单纯，想把第一次献给心爱的男人……」转眼看看
我，声音变得低低的说着什么，就听小妹忽然高声道，「根本不是，他就是在人
家上面蹭。」

　　说的我一阵火辣辣的，想起和小妹低声细气地，心里暗暗恨着小妹，要是知
道你这么不理解父亲，当初，当初我就抛却了做父亲的良知，狠狠地干了你。

　　就在我暗恨着的时候，青楠跳起来，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小妹的身边，
「说，为什么负却了美人心思。」

　　看着小妹又恨又爱的眼神，我的心理不禁垮了，与其让小妹怨恨我，和我赌
气，哪如讨得她的欢心，跪在小妹跟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满腹的话，突然
变成一句，「爸不是怕伤害了你。」

　　傻，你那是伤害呀，坐在一边的幼薇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老爸，女人都喜
欢心爱男人那种的伤害。」

　　原本想原谅我的幼芳听了，突然转过身不去看我。

　　我暗暗地恨着二小姐火上浇油，攥住小妹的手生怕她离我而去。那个时候，
我这做父亲的跪在女儿的身前，肯定很滑稽，很窘迫。

　　看着小妹不肯原谅我，听着幼薇刚才的话，我才知道，在女人的心理，其实
很希望自己的男人和自己欢好，世界上哪有男女之间的伤害，若有，肯定是在两
相不情愿的情况下，我和幼芳的确是两情相悦，只是多了一层父女之间的隔阂。

　　这是幼薇在一边拉着我的衣角催促我，两个小女生焦急地看着我，希望我们
和解，说真心话，我从内心里不希望这个局面，可幼芳毕竟是我的女儿，就在小
妹期待不着，暗暗从我的手里抽出手的时候，我什么也不顾了。

　　「小妹，如果你愿意，今晚，爸就做你的新郎。」

　　「哇……好感动呀。」两个小女生拍着手，在一旁祝威。

　　幼芳的手也不再抽出，我就那样紧紧握着她，传递着父女之间彼此的情谊。
幼薇这时却在下面踢着我，看我木头似地呆着不动，她焦急地，「老爸……」面
对两个小女生的期待，我知道，如果今晚我不有所行动，也许我和幼芳还会存在
着隔阂。

　　手拉住了幼芳的衣裤，就在我想一脱而下的时候，幼芳却坐起身。

　　「不，我不想强人所难！」

　　「幼芳！」青楠生气地瞪着她，「你还要叔叔怎样？」

　　幼芳释怀地灿烂地一笑，攥住了我的手，「老爸，我知道你喜欢二姐，喜欢
青楠姐，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他就会义无反顾地和她结合。」她站起来
似乎成熟了很多。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地，幼芳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我一口，「我会留到那一
天。」

　　我尴尬地用手擦了一下幼芳的唇印，却意外地发现青楠眼角的一丝清泪，是
嫉妒，还是感动？只是一闪念，就见青楠低下头偷偷地抹去。

　　　　　　　　　　　　　　　（十四）

　　Ｍａｎｄｙ进来的时候，向我诉说了公司里的员工跳槽的事情，我听了愕然
地看着她，「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Ｍａｎｄｙ看着我，「也许是因为薪金的问题，其实他们早就在谋求新的公
司。」

　　「ｓｈｉｔ。」我大声地骂着，「我对他们不够好吗？」难以遏止地情绪让
我有点失去理智。

　　「Ｔｉｍ，现在最关键的是把他们手里的客户留下来。」一句话提醒了我，
平静了一下情绪，「ｍａｎｄｙ，你赶紧安排他们向那些客户解释，他们今后的
一切行为与我们无关。」

　　「是的，Ｔｉｍ，您自己也要保重。」ｍａｎｄｙ转身的时候，她的眼睛有
点潮湿。这些日子，自己纠缠于三个女儿，竟然把公司里的事情弄得一团糟，难
道真的就如那句老话，情场得意，商场失意？

　　就在心里乱糟糟的时候，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叩门声。

　　「思杰，怎么是你？」看到他一脸的落寞，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只是大小姐
偶尔提到思杰的事，两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自己还是一无所知。

　　「爸……我……」思杰吞吞吐吐地，让我有一丝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怎么配
得上幼梅？「幼梅昨晚给我通了一宵，她说今天我们去户政事务所。」

　　妈的！我不觉骂道，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公司里出了这样的事，家里
又祸起萧墙，看着面前这个被幼梅称作冒牌的男人，从心里感觉到厌恶，难道从
此就让大小姐和他一刀两断，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想到幼梅和我的荒唐之举，
心里直冒冷汗。

　　「思杰……你和幼梅到了这步田地，不觉得是一种失败？」

　　思杰坐在那里，闷着头，半天才说，「爸，我也不知道和她出在哪里，幼梅
老是抱怨……我……」他一副哀怨和萎缩的样子。

　　出在哪里？就出在你不是她的父亲，幼梅原本让你代替我的角色，可你那一
副不举的神态，又哪里能让她满意？

　　「幼梅那里我去说，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情只有我亲自劝解幼梅，才有转
机。

　　思杰感激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惊喜，站起来，「爸，我先走了。」

　　看着他和我有点类似的身影，忽然明白了幼梅当时的选择，替代品只能慰得
一时，慰不了一世。

　　拿起桌上的电话，拨给了幼梅。

　　「幼梅……」

　　娇娇袅袅的声音，「爸……」声音里带着那种紧张和兴奋。

　　「怎么是你，你在干嘛？」心中疑惑着，怎么是幼薇，幼梅怎么不接电话。

　　「大姐正在……嘻嘻……」似乎是幼薇慢慢走出来，「大姐正在喂小妹。」

　　「你说什么？」莫名其妙地追问了一句，却听到幼薇嬉笑着，「幼芳在抱大
姐的奶奶。」

　　搞什么嘛，幼梅也真是，生了小丽竟然变得有点放肆了，难道真的是婚前金
奶奶，结婚银奶奶，生后狗奶奶？那幼梅的奶奶是不是谁都可以抱，想象中幼芳
咂裹着幼梅的乳房，像婴儿一般，心中气得不行，却拿着听筒想听幼薇的解释。

　　「大姐说上午有事要出去，就哄小丽觉觉，可小妹……嘻嘻，老爸，小妹却
叼着大姐的奶奶学着小丽……」

　　「我的二小姐，你们……」我生气地跺着脚，这个幼梅怎么能这样，小丽抱
了，哄着我抱，竟然……竟然连小妹她也让她……

　　「幼薇，你赶紧和幼梅出来一趟，我在地质公园。」

　　「干嘛？」幼薇悄悄地声音。

　　「你出来就知道了。」

　　　　　＊＊＊　　　　＊＊＊　　　　＊＊＊　　　　＊＊＊

　　在地质公园的门口，我焦躁地来回走着，这个大小姐也太不让人省事了，刚
刚家事和顺畅美，就又生出这么一出，离婚后的她又怎么能再怀孕生子？有思杰
在，怎么也能掩人耳目，可一个寡住的女子又怎么挡得住左邻街坊的口？

　　望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寻觅着二人的身影，终于那个俏丽的身影映入
了我的眼帘，想好了的话孕在唇边，单等她们。

　　「怎么搞的？」一见面，就恨恨地对着幼薇说，「幼梅呢？」

　　幼薇的眼睛扑闪着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显然一头雾水：「她去了卫生间。」

　　「你大姐没说中午要去干什么？」还没等幼薇说话，又急着说，「思杰今中
午来了。」

　　「你是说姐夫？」

　　「狗屁！」我粗鲁地骂了一句，显示着对思杰的贬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
男人。」转身和幼薇并肩走去，「你大姐也是，小孩子一样。」

　　看看幼薇还丈二和尚，自己也笑了，「幼薇，你大姐要和思杰离婚，就今中
午。」

　　「那……那……为什么？」幼薇对于这个问题一时不能理解。

　　想想幼梅的荒唐，我不禁脱口而出，「她就是想一心一意地和我生孩子。」
对着女儿说这话，感觉到有一点荒唐。

　　幼薇张大了口，半天合不上，「爸，我知道，可那也不能成为离婚的理由，
思杰在，不是更有利于你们……」幼薇颦笑着左手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把右手食
指插进去，做着交配的动作。

　　脸红红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都说二小姐没脑子，可连这没脑子的人都考
虑到了，难道幼梅没想到这一着？「幼薇，我就是想……」我恨恨地，「要不怎
么说你大姐孩子脾性。」

　　「老爸，那得赶快阻止她。」幼薇抱着我的胳膊，撒着娇。

　　「思杰那边我已经安顿好了，幼梅这边，爸想要你……」

　　「坏爸，你想要女儿当皮条，」幼薇抿住嘴笑了，「偷情还要个垫背的。」

　　我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下，幼薇一惊一乍地大声叫着，惊得游人驻
足观看。

　　「疯丫头，你想让满世界人都知道呀。」

　　幼薇吓得吐了一下舌头，恢复了淑女的形象。父女两个一边说着，一边等着
大小姐的出现。

　　地质公园是有名的风景胜地，以高山和峡谷为主要地形特色，尤其是「根与
源」展台，可以说是当地一大特色，各地游人趋之若鹜。只是今天天气不好，公
园内显得过于冷清。

　　「老爸，听说最近这里又出现了新景观。」幼薇好奇地说，这几天我也读过
报纸，说是发现了一处史上最相像的天然女阴巨石，但到底怎么相像，只是从图
片上有点感官认识。

　　「怎么，想验证一下？」

　　谁知幼薇听了，脸突然红了，「你……」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我的胳膊，扭
头看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幼梅急匆匆地赶来。

　　「老爸，这么有闲情逸致？」幼梅看到我和幼薇亲密的样子，面上有点不自
然。

　　「幼梅，凡事要考虑周至，不能太冲动。」我无头无脑地跟她说，也怪我一
时心急。幼梅一头雾水地看看我，又看看幼薇。

　　「老爸……」幼薇拉着我的胳膊晃了晃，「你说清楚点好吗？」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要坚决离，那爸就不支持……」我担心幼梅的举动
会造成谣言四起，反而弄巧成拙。

　　幼梅一脸的委屈，她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你知道的，我和他是个错误的决
定，」幼梅抬起眼看着我，「当我知道他只是个冒牌的爸爸，我心里就有这个想
法。」

　　「可你……幼梅，你有没有想到，爸爸的担心。」幼稚的人总是有点幼稚的
想法，看着面前永远长不大的女儿，又心疼又怨恨。

　　「大姐，爸就是怕你在家里……」到底还是幼薇理解我，「他怕你在家里生
下孩子。」

　　「老爸，是吗？」幼梅凄楚的眼神让我心软了，但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必须坚
持的。

　　「你要真的离，爸就不支持你……生下来。」我把先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为的是让女儿知晓其中的利害。

　　「可我对他没有感觉，你知道的。」幼梅的眼里储着一汪泪水，让我坚决的
心有点动摇。

　　我没有再和她争辩什么，父女三人静静地往前走着，这时，天空中下起了细
雨，幼薇赶紧拽着我的胳膊，拉着幼梅的手，「爸，大姐，我们去前面躲躲。」

　　这样的雨天让人暂时把心中的事情放下。地质公园到处是山洞式观光景点，
幼薇很快发现了一处，那是一个刚刚开发的简陋的洞穴，只是在洞口的前面堆积
了一些乱石，以遮挡游人的进入。可天空的雨点越来越密，我们来不及细想，手
搭着凉棚小步跑了进去。

　　石洞内怪石林立，弯曲的通道遮掩了大半个洞门，让人从外面几乎看不到里
面的事情。

　　「爸，您擦擦吧。」两个女儿疼爱的眼神，让我目不暇接，接过幼梅的，擦
了把脸，才有了缓和的语气。「思杰虽然不尽如意，可爸想让他维持这个局面，
好不好？」我征求着幼梅的意见。

　　幼薇麻利地从背包里拿出那一套行头，站在那里对着镜子补妆，刚才脸上被
雨水打湿了，她不得不扑打着粉底。看着二小姐熟练的动作，从心底里涌上一股
柔情。

　　「爸是怕你们的事情暴露了，姐。」她边涂抹着唇膏，边说。「你一个寡居
的女儿，在父家生孩子，会被人误解的。」

　　「幼梅……」我随着幼薇的话拉长了声音，「那样的话人家会说自产自销，
知道吗？」幼梅对于我这句话不太理解，仰起头看我。

　　「我的傻大姐，」我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是想和爸……」努
力地吞咽着口水，「可爸不想让人说三道四，你想想，你和思杰分开，那孩子应
该是谁的？」看着幼梅困难地思考着，「爸就是想让思杰做一次冤大头。」

　　幼梅终于从我磕磕巴巴的解释中明白了，她使劲地点着头，「爸，我只是不
想让幼薇……让幼薇难堪，我就想和你生一个贝贝。」

　　幼薇听了，激动地凑过来，两臂圈抱了我们父女，「大姐，我和爸好，并不
排除你和爸，老爸是大家的老爸，就算你生了孩子，你也可以和老爸……」

　　「薇薇……」幼梅激动的满脸泪水，「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老爸疼我，
可我还是怕打扰了你们的生活。」

　　「傻孩子……」我抚摸着幼梅的秀发，「幼薇并没有独占了我，况且老爸对
每一个女儿都是一样的疼爱。」

　　「爸……」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儿依偎着，满腔柔情升上来，不自觉地将她们
拥抱在怀里，「只要你们和睦相处，爸永远是你们的老爸。」

　　幼薇喷着柔细的口气，贴在我的耳边，「爸，你要证明给我看，先和大姐生
一个贝贝。」

　　就在我们父女沉浸在温馨的爱情之中的时候，突然听到洞顶上扑扑楞楞的声
音，抬头望去，却见两只雨燕上下环绕着，发出亲昵地叫声。

　　微雨燕双飞，依花人独立。我这个做父亲的又怎能独立？

　　「老爸……」绮思之中听得幼薇叫了一声，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却发现一幕
惊奇地景观。

　　在岩洞深处的对面，横出一块低矮的岩石，貌似男性生殖器；随之蜿延弯曲
的流出的溪水，却更如硕大开放的女性生殖器。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女阴巨石，走，看看去。」一手拉着一个，绕过坑坑
凹凹的新开凿的洞底，父女三人相搀着走去。

　　「老爸！」幼梅娇羞的语气里满布着惊奇，那一处乱石纵横林立，有几个石
头上粗粝地勾勒出了男女合欢的各种姿势，与最早的性崇拜图腾和明清时期的春
宫画很相似；更有几个是男根，其龟头和包皮的折皱近似于真的；最让人不可思
议的是，在一块巨石上面，竟然有一个酷似女阴的构造，其外形竟然裂开了，充
满了诱惑与欲望，惟妙惟肖，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看得我血脉奋张。回头望望幼
梅、幼薇，竟然捂着嘴，脸涨红着细细地观看。

　　「老爸，真的很像呀。」到底还是幼薇，天真爽朗，口无遮拦，她指点着那
巨石挺立的男根，硕大的龟头和近乎完美的包皮。

　　「爸……」幼梅则是一副含羞模样，内敛的性格让她不敢过于放肆，只是惊
叹于大自然的杰作。

　　这时的幼薇回过头来，「老爸，上面还有一道沟沟。」

　　「在哪里？」幼梅问讯着，在上面寻找。

　　「呵呵，大姐。」幼薇贴过去，用手遮住嘴悄悄地，「你看，象不象老爸那
里的小嘴。」

　　幼梅脸红红地，「死丫头。」男根的顶端确实有一条缝隙，仿佛马口一般。

　　「嘿嘿……」两个小女生嬉闹着，眼睛偷偷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荡漾，没
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和两个女儿有机会欣赏人间最美丽的奇景。

　　「幼梅，幼薇，看够了没？」我走过去扶住她们的肩膀。

　　「没。」幼薇回过头来，对着我，「大姐说，那地方像你。」

　　「嗯……」我瞪着眼，含笑嗔怒。

　　幼梅却追打着她，幼薇咯咯地笑着，「就是嘛，就是嘛。」

　　看着两个女儿娇颦的身影，下面陡然挺起来，眼光不自觉地溜向那个奇大无
比的女阴，相比于男根巨石，那女阴更是栩栩如生，生动传神。

　　幼梅气喘吁吁地站在我身旁，静静地欣赏这一幅天然巨画。

　　女阴的轮廓丰润饱满，馒头状直立着，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中间一条肉缝
把馒头分为两半，像极了女人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看了令人血脉喷张，馋涎
欲滴。我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浑身燥热。

　　幼梅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老爸……」她柔声细语地叫着，更让我产生了绮思臆想。

　　「幼梅，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翻版。」我不禁叹道。

　　「坏爸，就让你那么入迷。」语气里有点酸酸的，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什么时候，幼薇悄悄地站在我们身后，「老爸，是谁的翻版？」

　　回头看见幼薇俏丽的眼神，浑身的欲念勃发着，想象着那天早晨的收获，幼
梅和幼薇竟然两个――不禁脱口而出，「外面像你，那……洞洞是幼梅的。」

　　「啊呀，你……坏爸爸。」幼梅脸红红的像一块洋布。

　　「呵呵，老爸，你可是一举双得。」

　　回身将两个女儿搂抱在怀里，在她们的秀发里蹭着，忽然想起幼梅的要求。

　　「幼梅，你知道吗？女人要想生孩子，就得把石子投进那个洞洞。」我知道
大陆东南沿海有一种对石女阴供奉敬拜习俗，求子者须将石子投进小穴，才能生
子。

　　「真的，老爸？」幼薇颦笑着弯腰捡拾着石子，「那还要不要你……」她说
着，斜眼看着我。

　　这个外向的女儿总能想出一些奇思妙想逗人开心，「二小姐，只要投进去，
就会生一个大胖小子。」

　　「呵呵，大姐。」幼薇捡起一小把，簇拥着放进幼梅的手里，「全投进去，
就不用老爸费力了。」幼梅就一个一个地挥动着胳膊往里投，幼薇在一旁挥手助
阵，「大姐，加油，加油。」

　　「你也来一个。」幼梅看着里面灌满了石子，兴奋地攒掇着幼薇。

　　幼薇就掂量着手里的石子，扔出去，看着那石子蹦跳了几下，落下去，弯着
腰大笑着。「老爸，我也会……」她巧笑着透出一种调皮，看在眼里更觉得一股
火攒动。

　　「你不会。」很想逗一逗二小姐，就摇头说。

　　「为什么？」幼薇很认真地，眼睛满是疑问。

　　「已婚女人求子是向女阴里面投石子，未婚女子求婚的，就得在男根上蹭一
下。」

　　幼薇半信半疑地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我看到幼梅望过来的目光，便朝她眨
了眨眼，幼梅马上明白了，捂着嘴偷偷地笑。

　　幼薇看了一会，狐疑地看着我，幼梅悄悄地跟过去猛地推了幼薇一把，「老
爸让你过去蹭他。」

　　幼薇一下子清醒过来，「啊呀……」跟着身子一歪，我伸手扶住了，就势抱
过来。

　　「坏死了，坏死了。」幼薇一脸胀红地擂着我的肩膀，却被我下面硬硬地顶
住了。

　　幼薇感觉出来的时候，羞得窝在我的怀里，暗暗地用着力气，我们父女就那
样暧昧地抱在一起。

　　　　　　　　　　　　　　　（十五）

　　一缕阳光透进来，才听到外面人声喧哗，跟着就有人说道，「好像这里是新
开的那个。」幼薇赶紧离开，被幼梅戏谑地羞着，姐妹两人在一起嬉笑着。

　　我看到幼薇的眼光偷偷地看着我的下面，原本消退的东西猛地翘挺了一下。

　　跟着就听到幼梅的声音，「好呀，刚才是不是和爸一起……」

　　她下面的话没说下去，却被幼薇捂住了嘴。

　　喧闹声夹杂着密集的脚步声，「进去看看吧，好像就是报纸上登的那个巨石
女阴。」

　　幼梅赶紧拉着我，迎着陆续进来的人群。

　　外面的阳光好明媚，雨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清新的味道，想起刚才和幼薇的情
景，真的有一丝遗憾、一丝留念，如果天空作美的话，也许我们父女就会幕天席
地地在一起交配孕子。

　　「老爸……」幼梅看着我走路的姿势，偷偷地笑着，「是不是？」她用手指
着我有点架筐的两腿间。

　　心里还想像着和幼薇的缠绵，一直充血的老二老是消退不下去，不得不找了
一处僻静地方站下来。

　　「大色鬼！」幼梅瞟了一眼高高鼓鼓的帐篷，遮挡在我的面前。一个做父亲
的，被自己的女儿这样指责，我的人伦已经颠覆到何处。

　　幼梅看我一脸的尴尬，向我吐了一下舌头，却听到背包里的手机在响，赶紧
掏出来。

　　「喂……什么？小丽？」幼薇一副紧张的表情，让我不禁驻足等待。

　　「好……好……」焦急、紧张的幼梅已经微带哭泣，「爸，小丽，小丽。」

　　我扶住了幼梅的肩头，「小丽怎么了？」

　　幼薇听了，也赶紧凑过来，「姐，你慢慢说，慢慢说。」

　　幼梅忽然放声大哭，「幼芳说，小丽昏迷了。」

　　「啊……」我和幼薇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家里竟然出
了事情。「幼薇，赶紧打急救电话。」

　　　　　＊＊＊　　　　＊＊＊　　　　＊＊＊　　　　＊＊＊

　　处理了一上午，拖着疲惫的身子，看着转阴为晴的幼梅，小丽正偎在她的怀
里，天真的呑裹着那硕大的奶头。

　　「爸，中午就一起吃吧。」思杰竭力的挽留着，面带着歉意。

　　回头看了看幼芳，「幼芳，中午你陪大姐在这里，小丽还要观察下，思杰，
你去叫一下外卖。」

　　「那你们？」幼芳对自己不小心让小丽掉下床，至今还心有余悸。

　　「我和幼薇、青楠回家吃吧。」青楠对于我家的事，一直乐此不疲，我们在
医院里的时候，正巧她打来电话。

　　幼梅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爸……我……」她显然对思杰的存在有一丝不
快。

　　「好好的照顾小丽，别再出事了。」我疼爱的眼神，抚慰着幼梅，幼梅终于
安静下来。

　　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水流声，我知道两
个女生正在洗刷着。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让我有点应接不暇。对于幼梅的婚
姻，自始至终，就有点芥蒂，不是因为我对女儿过分地溺爱，而是思杰的性格和
行为，让我从心里不能接受。男子汉就应该雷厉风行，办事大刀阔斧，在事业上
才能有所成就。可思杰总是唯唯诺诺，凡事小心翼翼。

　　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息，幼薇轻轻地偎在我身边，「爸，在想什么呢？」

　　伸手搂住了她，爱惜地抚摸着幼薇嫩滑的脸部，「幼薇，你不恨爸吧？」

　　幼薇俯爬在我身前，满头秀发遮盖着，纤纤的细手抚弄着我的颈项，「恨，
恨你弄的人心惶惶。」

　　「呵呵，傻丫头。」眼神对着眼神，感觉到女儿心中涌动的爱意。就在幼薇
欲接触我的嘴唇时，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叔叔……」青楠刚叫出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轻轻地推开幼薇，却发现青楠
灼灼的目光显露出些许羡慕。

　　「青楠……」幼薇赶紧爬起来，「你煮一点水，我去叫外卖。」她整理了一
下浴衣，有点不好意思。

　　青楠似乎有一点慌乱，眼睛躲闪着，我看到她短短的头发显示出一丝野性。

　　「你爸回来了？」翻身坐起来，想起那天在她家里的情景，才意识到和老陈
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

　　「回来了。」一提到老陈，青楠竟然有点不自然。「叔叔，你……」她沉吟
着低下头，「你要好好的待幼薇。」说着抬起头，热辣辣的目光看向我。

　　心里忽然产生了想要拥抱她的举动，「傻丫头，叔叔也会好好的待你。」从
那次酒醉后的车内到卫生间，我和青楠已经有了男女之间的感情。

　　「你真好，」青楠喃喃地说，「我要是……要是有你这个老爸……」忽然听
到幼薇的声音，「来了，来了。」幼薇引着服务生笑眯眯地进来，「怎么了。青
楠？」她大大咧咧地吩咐着，一边往桌子上摆放。

　　「哎……傻站着干嘛，过来帮忙呀。」她瞥头看见青楠怔怔的样子，停下来
问。青楠赶紧凑过去。

　　「是不是和老爸……」幼薇用胳膊拐了一下青楠，眼角偷偷地看向我。

　　「胡说什么？」青楠不满地说，「幼薇，叔叔真好。」

　　幼薇娇俏的，「那就给你好了。」她大方爽快地说，在性方面，幼薇从来没
有独占我的意思，她倒是希望我把爱给与她更多一些。

　　我悄悄地站到她们身后，戳了幼薇一指头，「怎么，这么快就烦老爸，把老
爸卖了？」

　　说的两个小女生咯咯地笑着。

　　「叔叔，幼薇说，你们上午去看巨石女阴了？」

　　「嗯。」幼薇不知什么时候把我们父女的行踪报告出去。

　　「像吗？」青楠眼睛里泛出一丝狡黠。

　　「当然像了……」一屁股坐在青楠安放的椅子上，挑逗的眼神直逼青楠。

　　青楠看着我好一会儿，看得我有点莫名其妙。「那更像谁？」这小丫头居然
这么问我，心里不觉一动，忽然就想逗一逗她。

　　「当然更像……」俯过去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像青楠那里。」跟着手
轻轻地插进她的腿间。

　　「坏叔叔！」青楠一下子跳开去，斜眼看着幼薇。「我不信。」她坏坏地看
着我，「是不是更像幼薇？」

　　幼薇听出其中的含义，不依不饶地追着青楠，「要你胡说，要你胡说。」

　　看着她们青纯活泼的娇憨，我冲动地环臂搂抱了，青楠和幼薇一边一个坐在
我的腿上。我们三人静静地一时间都不说话。幼薇长发如丝，青楠野性十足，但
都具有不可抗拒的青春活力，尤其她们对我又是热力十足，让我这个父执辈的常
常沉醉其中。悄悄地说着一个父亲心里的话，「和你们俩都象。」本来就是提取
了女性的精华和轮廓，我这样说并不为过。

　　「叔叔……」青楠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你做我的……干爸吧。」

　　幼薇听了，高兴地说，「好呀，好呀，爸又有了一个女儿。」

　　我攥着青楠的手，忽然明白青楠的那一份情意，就说，「只要你乐意，爸就
多了一个女儿又何妨。」

　　「那你也带我去看女阴。」青楠忽然俯身下来，将我覆盖在她的怀里，我伸
手搂抱了她瘦瘦的细腰，嗅着她身上甜甜的香气。

　　幼薇从一边搂抱了我，我们三人就怀着异样的情怀彼此享受着温存。

　　「青楠，知道那女阴有什么作用吗？」青楠这个姿势正好把胸脯抵触在我的
胸前，那一双坚挺的乳房软软的靠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了一丝冲动。

　　「爸……」青楠乐此不疲地叫着，脸贴着我的脸，似是在寻觅。

　　抚摸着她的脊背，感受青春的活力，手趁机在后面搭在幼薇的屁股上，幼薇
的手攥住了我的。

　　蹭着青楠的肩头，「袁枚曾在《子不语》中说，广西柳州有牛卑山，形如女
阴，粤人呼『阴』为『卑』，也许就是今人所说的『屄』，所以叫牛卑山。每年
除夕，必定要男女十人，守到天明；有时人们疏于防范，被人用竹杆扦入阴间，
这一年县里的大小妇女无不淫奔。有县令很讨厌这件事就命令里保将土块填塞，
当年所有大小妇女，小便阻塞不能便溺，以致有人因阻赛而死。」

　　「坏爸爸。」

　　幼薇听后噗嗤一笑，「那你和大姐填了那么多石子，莫不是……」

　　「所以我的女儿就会淫奔。」我不失时机地说道。

　　「啊呀，青楠……」幼薇笑着扑上来，想联合青楠胳肢我，谁知青楠却阻挡
着，不让幼薇得逞。

　　「好呀，吃里扒外。」幼薇娇嗔地看着青楠，「怪不得喜欢爸爸，原来你们
俩互通一气……」幼薇恨恨地，「待会要老爸堵塞了你。」

　　青楠却娇嗲嗲地，就势抱住了我，「干爸，你看幼薇。」

　　看着她们在一起瞎闹，我冲动地抱住了青楠，「干女儿。」

　　「哼！」幼薇不屑地，「就知道干女儿。」说得我本就处于临战状态的老二
猛地硬挺起来，一下子想起最近流行的那句话：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看着
面前故作娇态的幼薇，就想把幼薇压在身下，「你才是我的女儿。」

　　幼薇一时没明白过来，看着我坏坏的眼神一直盯着，回味着刚才我说的干女
儿，突然就意识到什么，一抹羞红现于脸上。

　　青楠却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

　　麻酥酥的感觉涌上来，这句话从青楠的嘴里说出，异常的刺激。「乖女儿，
就让爸干你。」说出这句话，猛然想起老陈。

　　「好爸爸。」青楠似乎也进入了角色，俯身将我压在沙发上。

　　在幼薇的注视下，我握住了青楠俯身下来的盈盈乳房，「青楠，老陈才是你
的爸爸。」这时候说这句话，仿佛亵渎了青楠，心里担心着青楠生气，却见青楠
满眼里喷着欲火，「我就要爸爸……」

　　捏住那小巧的奶子，就读懂了青楠的眼神，怪不得这小妮子老是感叹有我这
样的好爸爸，莫不是她一直有着恋父情结？

　　「青楠，是不是喜欢爸爸干你？」

　　「嗯。」青楠已经爬在我的身上，解开腰带。

　　「那让老陈干你。」一想到老陈和青楠，我的老二刺激的一跃一跃地翘着。

　　「叔叔，叔叔……」青楠突然爬在我身上哭泣起来。

　　一直看着我们两人的幼薇慌慌地走过来，「青楠，青楠，爸爸就是想……」

　　我也担心青楠受不了我的话，双手抱住了她，一边吻着，一边哄着她，「青
楠，对不起。」

　　青楠却更紧地抱着我，「叔叔……青楠想，可他就是不要我。」

　　一直用眼神埋怨我的幼薇吃惊地停住了手，她大概没想到青楠暗恋着自己的
父亲。

　　「你是说老陈……」我大大地瞪着眼睛，果然不出所料。

　　「那晚，那晚他打了我一耳光。」青楠抽泣着。

　　幼薇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陈叔叔……他……他
怎么能这样？」

　　青楠擦了擦眼泪，「我就是看着你们父女深情，一直羡慕，那晚你们走后，
我想让爸爸喜欢，可他狠狠地骂了我，还打了我。」

　　一个女儿舍弃了脸面期求父亲的爱抚，却遭到拒绝，这对于谁都是一件难以
接受的事情，不能再触及青楠的伤疤。我抱住了青楠的头，温柔地对她说，「青
楠，爸爸要你。」

　　幼薇感动地抱住了青楠，「青楠，让爸爸爱你吧。」

　　她完全把青楠交付给我。

　　在青楠的抽泣中，我双手插到她的腰下，环抱着脱掉她的裤子。

　　幼薇却在一边解下我的腰带。看着我一柱冲天的老二，幼薇娇羞地，「爸，
好好的给青楠。」说着纤纤玉手攥住了我的。

　　青楠骑在我的身上，俯趴着亲吻我的嘴唇，我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却被她
勾住了，两人热烈地亲吻。

　　幼薇轻轻地套掳着，看着我的老二在她的手心里的怪模怪样，竟然低头含住
了。

　　「青楠，脱下来，脱下来。」我抑制不住狂热，推开青楠的身子，从上倒下
象剥香蕉一样将青楠剥了个精光，谁知青楠却趁机骑到我的肩上，将长满了幼毛
的小屄抵在我的脸上，那肉乎乎饱满的阴户刺激着我，伸出舌头轻轻地探刮着，
青楠灼热的目光看着我的姿势，渐渐地移动着靠上来。

　　「爸爸……爸爸……」她喊着，竟然晃动着屁股堵在我的嘴上，一股咸咸的
液体流到我的口腔，我知道青楠动情了，干脆用手扒开她鲜红的小屄，舌头轻扫
着，却引来青楠的阵阵饮泣。

　　老二被幼薇呑裹着，不断地传来温热柔软的快感，我挺动着屁股追寻着那快
乐的源泉，幼薇的手抓住了我的生命袋，微疼中夹杂着阵阵酥麻。

　　「幼薇……幼薇……」我在颤栗中呼喊着，搬起青楠企图挪到身下。

　　幼薇却拿着我的老二抵到青楠的胯间，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肉体触到龟头
上，跟着一用力，青楠咬唇叫了一声，完全呑裹了我的。

　　「爸……爸……」俯下身子的青楠，颤栗着，摆动着屁股索要，那股疯狂的
感觉就如偷看了老陈和青楠。

　　拼命追击着青楠，余光竟然看见幼薇俯爬了过来，她低领的胸衣遮盖不住那
对乳房，一条深深的乳沟更让我魂荡神销，享受着青楠在上面的颠荡，伸手探进
幼薇的衣内，抓住了亲生女儿的奶子，使劲地玩弄着。

　　青楠鲜红的肉舌冲击着，将牛奶似地淫液涂抹在我的老二上，一波一波的快
感随着她的颠荡从她的性器传递到我的性器，我听到青楠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发
自内心的喊叫声。

　　「爸……爸……干我。」

　　我的意识里就仿佛看着老陈和青楠在床上翻滚，ｓｈｉｔ！不知不觉中骂了
一句，焦急地寻着幼薇的裙带。

　　幼薇的眼睛里就如着了火一样，双手飞快地脱掉了衣裤，伸手从她的胸间摸
下去，毛蓬蓬的地方竟然完全湿了。

　　「青楠……青楠……」

　　嘴里呼唤着，却含住了幼薇的奶子，手更深深地攫取进她的花心，幼薇抑制
不住地呻吟，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激活了。

　　「啊……啊……爸……」青楠大口喘着气，仰首闭目，打摆子一般颤栗着，
小屄内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喷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狠狠地追着她，企图再次激发出青楠生命的张力，泄了身的青楠软瘫着，
任我在里面冲荡。

　　「幼薇……幼薇……」青楠回过神来，满怀着歉意，看到幼薇移过来，飞快
将我抽离。

　　幼薇扶起粘满了青楠白白液体的老二，将身子斜跨上去，我看到幼薇的肉舌
比青楠更见肥厚，她蹲下的姿势，两片阴唇大大地开裂着，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
嘴。拿着老二的手对上去，两片肉舌夹裹着老二的头，看得我血脉奋张，身子像
拉满了弦的弓弹射进去。

　　幼薇「啊」的一声，原本坐着的身子，结结实实地爬在我的身上。

　　两手抓住幼薇满月形地屁股从下面狠狠地抽插着，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
的夯砸声。青楠羡慕的眼神一下子定格于我们父女张扬着的性器。

　　「爸……爸……」她俯身过来，看着上下跳动在幼薇腿间的子孙袋，爱惜地
抓住了，用手触摸着我们父女结合的性器，一个更大的狂潮吞没了我。

　　一个亲生女儿，一个好朋友的女儿，就在我的跨下呻吟、尖叫，被我这个做
父亲的玩弄着她们的肉体。

　　青楠跪在那里，小屄里溢着牛奶似地淫液，我抓住了幼薇的两个奶子，狠命
地冲撞着，幼薇闭目咬唇，嘴里呀呀地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我刺激地像飞在
了半空中，一股要命的狂潮从老二高压喷出。

　　幼薇的身子一阵抖动，「爸……爸……」她无比贪恋的眼神，让我紧紧地抓
住了她的肩膀。

　　「幼薇……爸射进去。」喜悦和快感夹杂着，我们父女享受着只有性器交合
才能带来的人间极乐。

　　「爸……你没戴套套啊。」青楠媚意十足地看着我们风定潮退，我紧紧地抓
住她的手，回味着还残留在身体里的阵阵脉动。

　　「青楠……爸……」没有歉意，有的只是父女之间真诚地爱。

　　青楠爬过来抱住了我，将我和幼薇紧紧地抱在一起，任天地倾覆人伦颠倒，
再也拆不开我们父女之间的情爱。

　　　　　　　　　　　　　　　（十六）

　　迷迷糊糊地觉得外面人声嘈杂，爬起来一看，天色早已大亮，想起上午小丽
要出院，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喊着幼薇。

　　「懒虫，快起来。」隔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诧异地探头进去，却发现被子
方方正正地叠着，房间里空无一人。

　　正想退出来时，却看见卧室的门上贴了一张纸条：老爸，多休息一会，我和
青楠去移民署。然后是一个拉长了大嘴的的夸张头像。

　　浑身轻松地走进卫生间，才感觉到清晨的那一泡尿多么清爽。哎……这几天
已是透支了体力，先是幼梅的索取，再就是幼芳的表白，直到青楠近乎乞求的诉
说，每一次，都让我这个父执辈的不得不交足了存货。

　　想起昨晚和青楠、幼薇相抱着呼呼大睡，睡梦中，还忘不了对青楠的承诺。
哎……英淑，若是你了解了女儿们的想法，对我这个做父亲又会怎么看？

　　从头到脚地洗刷了一遍，拿起镜子，端看着自己的面容，却发现眼袋更加明
显。老婆常说，男人的眼袋是纵欲的结果，这些天，自己的性欲明显地加快了频
次和强度，英淑回来后，我又如何交代？是在外嫖妓，还是自慰过度？猛然想起
幼薇曾经用过的眼霜，翻箱倒柜地从女儿的闺房里找出幼薇常用的清妃，对着镜
子在眼袋上抹来抹去。

　　心里头数遍地骂着，小妖精，要你勾引，要你勾引。身体仍摆脱不了幼薇的
缱倦，亢奋的情绪使得老二竟然一柱冲天。天哪！和英淑一个月办不了一次，面
对女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处于临战状态。幼薇、幼芳，爸……不觉伸手到腿
间，触摸着那硕大的老二，低头在镜子前端拿出来看着，竟然马口里流出一丝馋
涎。面对女儿，难道我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偷吃着女儿鲜嫩的鲍鱼？

　　小妖精，就这样插进你的，爸会幸福的死去。意念中幼薇、幼芳分开大腿等
待着我的临幸，真的如皇帝般享受着左拥右抱，青楠那股野性更让我如痴如狂。

　　「嘘……」猛然听到身边一声轻呼，扭头却对上大女儿幼梅的目光。

　　溴死了，就这样拿着老二摆弄，竟然被女儿看到，我这做父亲的恨不能有个
地缝钻进去。

　　「坏爸！」幼梅低低地躲着脚骂了一句，「还不快……」

　　「思杰，你先在客厅里坐一坐，老爸还在洗刷呢。」她对着外面，眼神里充
满了疼爱与责怪，回头对上我，「还象孩子一样。」

　　无地自容地赶紧收拾起来，「你们怎么……」吭吭哧哧地说出心中的惊讶。

　　「幼芳在那里办理出院，我和思杰就先回来收拾一下。」她看着我整理好衣
服，恋恋不舍地，「爸，我们非得今天回去吗？」

　　「你出来一周了，思杰又很担心……」我躲闪着不敢看幼梅的眼睛。「再说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爸都欢迎。」

　　客厅里思杰在逗玩着小丽，小丽呀呀地叫着爸爸，我想要幼梅赶紧出去，免
得思杰起疑。

　　「那妈什么时候回来？」幼梅满眼里都是笑意。

　　「如果如期进行的话，还有一个周左右。」我推算着老婆英淑在国外行程。

　　「来不及了。」

　　我听得幼梅说，愕然地看着她，幼梅扭捏着看了外面一眼凑近我低声地说，
「这个月还有两天。」

　　「什么两天？」

　　「坏爸！受孕期。」幼梅作着口形和我对话。「我想在妈来之前……」她拉
着我的胳膊，向我眨着眼睛，忽然高声地，「老爸，帮我把房间里东西，整理一
下。」然后对着外间，「思杰，别让小丽自己玩。」

　　「知道了。」思杰在外间赶紧答应，跟着就听到他哄逗小丽的声音，「来，
跟爸爸玩积木。」听着思杰耐心地教着女儿如何摆放，我紧张地看着幼梅。

　　「爸，幼薇昨晚……」她圈起手指，做了个做爱的动作，我一脸尴尬地看着
她。「还得需要你自己解决？」

　　「幼梅……」嘴里制止幼梅再说下去，心里却希望女儿进一步举动。

　　轻轻地推上门，解着我的领带，纤纤的玉手抚摸着我的颈项，幼梅的唇齿间
吐露着清新的气息，使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再度迷惑。

　　「思杰……」

　　幼梅却掀起她的衣襟，将那只雪白硕大的奶房，裸露出来，抵在我的脸上。
「老爸……」她嬉笑着捏着那晕红的奶头，轻轻地按着，一股细白的液体喷在我
的脸上，幼梅嘻嘻地笑着。

　　「是不是还没有早餐？」

　　幼薇这丫头和青楠早早地晨起，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做，哪顾得我这个精尽力
疲的父亲。

　　「那你吃女儿的奶奶。」

　　幼梅将奶头，触到我的唇间，我不得不扶住了那饱满的奶房，幼梅跟着送进
去，看着我象婴儿般含住了。

　　一股腥腥的微甜的奶香进入我的口腔，幼梅就那样看着我呑裹着。我学着婴
儿般一边呑裹，一边调皮地在她的奶头上轻噬。

　　幼梅受不了我的挑逗，轻轻地跺着脚，微嗔道，「坏爸……坏爸。」

　　父女两人对视着，我渐渐地变呑裹为舌尖轻扫，把她的奶头在口腔里左右摇
动，幼梅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睛溢出动情的风骚。

　　下面的老二经不住女儿的诱惑，在裤裆里跃动着，一路摇摇欲坠地爬起来。

　　「爸，你要了我，要了我。」幼梅迫不及待的要求，已经完全将两个奶子裸
露着。我握住了另一只，玩弄着粗大的奶头。

　　幼梅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抚弄。

　　弓在弦上，极希望幼梅抓住我的，拼命地贴在她的腿上，从隔着的制服里戳
进去。幼梅欣喜地在下面寻着我的拉链解开了，急切地伸进去，惊喜地握住了。

　　嘤咛的一声，从顶端摸下去，在我的卵袋上揉搓。就感觉到快感在那里顺势
而下，真的好舒服。

　　「幼梅……」寻住了她的唇，「思杰。」我担心着外间女婿的闯入。

　　幼梅却攥住了我那一根，飞快地套掳着，「我不管，我要老爸……」她的眼
里已经容不得我的推拒，身体更是急于我的侵入。

　　「幼梅，爸不是配种的机器。」我调戏着她，蹲伏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裙扣
解开来。还没等完全褪下来，我拦腰抱起幼梅，将她放到床上，俯趴着从下面爬
上去。

　　「幼梅……小丽的尿布哪里有？」思杰在外间喊道，已经跪趴在女儿腿间，
吓得我起身想离开，却被幼梅拉扯着再次趴上去。

　　「小丽尿裤子了。」已经听到思杰站起来的声音，我紧张地想站起来，却被
女儿按在她的奶房上。

　　「幼薇的房间里有……」幼梅回应着，顺手抓住了我的老二。

　　透过遮掩的门缝，紧张地看着外面，听到思杰的脚步，从外间转向幼薇的房
间。就在我回过身来时，幼梅抓住我的老二放到她的腿间。低头看着紫胀的龟头
被幼梅的的两片花叶似地阴唇夹弄着，鲜红的肉洞吐露出神秘的信息，刺激的在
幼梅那里蹭了几下，却听到幼梅阵阵的呻吟。

　　「老爸，干我，干我。」

　　身下是亲生的女儿，鸡巴却插进她的肉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淫猥的
事情吗？

　　「幼梅，小丽大概饿了。」换下尿布的思杰看到小丽嗷嗷待哺的小嘴，想让
幼梅喂她。

　　「过去吧。」我征求着幼梅的意见，其实内心里最不愿这时候幼梅离开。

　　「等一会。」幼梅两手撮起奶头干脆送到我嘴里，我一边叼着，一边分开幼
梅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幼梅被插得闭着眼哼了一声，我却呑裹着她的奶子，吸了一口奶水，跟着屁
股一动，在幼梅的身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爸……爸……」幼梅用近乎乞求的声音叫着，刺激着我的神
经，我和小丽同争着女儿的奶房，身下却干着自己的女儿。

　　小丽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饭……饭……」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
着，我却在这叫声里干着她的母亲。含着幼梅的奶子撕咬着，老二在幼梅的体内
剧烈的交媾着。

　　在外间的思杰大概听到什么声音，哄逗着小丽，「小乖乖，听……听……」

　　赶紧捂住幼梅的嘴，用最大的力度插到最深处，幼梅挺直了身子，发出细细
的叫声，跟着又是一轮更为剧烈的攻击。幼梅强忍着，两手抓着被单，身子象着
了陆地的鱼，拱起来，又跌下去。

　　「爸……爸……」在欲望汹涌而至的时候，我听到了幼芳的声音。

　　「小妹回来了。」好像思杰迎上去，小丽嫩声嫩气地，「姨……姨……」

　　「大姐呢？」幼芳似乎接过小丽，哄抱着玩耍。

　　「在屋里收拾东西，手续办好了？」

　　我听着他们在外间一问一答，飞快地追着幼梅摆动的屁股，幼梅紧紧地抱着
我的屁股，我们父女在做最后冲刺。

　　几个回合，感觉到幼梅僵硬的身子，嘴里呀呀地叫着，那股狂潮从身体的各
个部位汇集而来，「幼梅，爸射给你。」

　　幼梅欣喜地，呈纳着我的雨露灌溉，一股激流冲荡着从老二喷出，直射到幼
梅的子宫深处。

　　「爸，谢谢你。」幼梅姹紫嫣红的脸上荡漾着一种幸福，让我这个做父亲的
有着无比的满足感。

　　「傻丫头！」一波一波的余韵在里面脉动着，我怕幼芳闯进来，赶紧从幼梅
的身体里抽出。白白的浆液灌满了幼梅的花蕊，仿佛风吹雨打过一片狼藉。

　　　　　　　　　　　　　　　（十七）

　　「青楠，今晚陪我吃饭去。」我电话约着青楠。

　　「呵呵，老爸……」自那天认了我干爸，青楠一直就这么叫，「想约会女儿
呀。」

　　「怎么，不给面子？」反问中就知道青楠不会推辞。

　　「坏老爸，女儿什么还没给你。」青楠软软的语气，让我动情。

　　「那一会儿见。」我扣上电话，感觉青楠似乎意犹未尽，也罢，一会儿就在
一起，哪在乎这瞬间。

　　幼梅回了婆家，幼薇忙着办理出国签证，小妹打电话说今晚有约，把我这个
做父亲的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撇在家里，就倍感受到冷落和好友老陈通了番电话，
就赶紧约起青楠。

　　这阵子时兴起了生态园，把一个原本局限于吃饭开局的地方，弄的跟园林似
地，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让这些食客们在用餐之余尽情地领略了大
自然的风景，可谓眼馋肚饱，只等下次光顾了。

　　青楠挎着我的胳膊，娇嗲嗲地，使劲地把高跟皮鞋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嘎嘎
的声音。「老爸，幼薇呢？」

　　瞥眼看着青楠那一身打扮，性感时髦，浑身透着青春活力，让我这个年过半
百之人感到了勃勃生机。「怎么，老爸就不能单独约你呀？」

　　青楠靠在我的身上，「坏爸，你舍得了幼薇？」

　　高高鼓鼓的胸脯，蕴储着无限的魅力，我贪馋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老爸
就想和你单挑。」想起青楠瓷实坚挺的乳房，我不禁心痒难耐。

　　「呵呵，败了？」青楠俊俏的目光，闪烁着挑逗。

　　「就知道你架不住我们俩……」

　　「瞎说，老爸就想和你享受二人世界。」

　　「我不信！」青楠的胸脯一起一伏地，看的人浮想联翩。「那你说，我和幼
薇哪个好？」

　　这是个不易回答的难题，想了想微笑地看着青楠。

　　「牡丹和海棠都各领风骚。」

　　青楠对于我的回答显然比较满意，笑吟吟地，「滑头！」跟着又接上一句，
「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呵呵，青楠。」言语间透着无比的疼爱，「碟有碟的好处碗有碗的深度，
你让爸舍弃了哪个？」

　　青楠一时语塞。

　　「那你就都要着，变态狂！」娇俏的动作让人无比着迷，「就知道你舍不得
幼薇。」

　　傻傻地看着青楠，借着她的谐音说，「我可是都……肏（ｓｈｅ）了。」

　　「你？」气得青楠一撇头，「乱伦狂，就知道肏你的闺女。」这一句激狂，
若不是在坊间酒肆，我真的会搂抱了向她求欢。

　　「肏我的闺女，今晚我就让老陈……」暗暗得意于自己的安排，转身向着聚
香阁走去，老陈远远地看见我，就打招呼，「老张，最近又泡了一个美女？」

　　听的声音，青楠吃惊地看过去，却是自己的老爸。

　　「爸……」

　　老陈也是一愣，旋即笑着，「怎么是你？」

　　父女尴尬地一笑，我随即打着圆场，「怎么，不希望啊？」

　　青楠掘着嘴骂我，「坏死了。」她嗔怪着我瞒三瞒四、神神秘秘的。

　　一桌的新鲜时令，令人馋涎欲滴，老陈伏在桌上嘘踏着鼻子闻着，用手拿了
一块，放到嘴里嚼着，「老张，是不是对老夫有求？」

　　「不是，就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面对青楠，我也有点油腔滑调。

　　「不会那么简单吧？」老陈翻起眼皮从下往上看着我。

　　「莫不是想做我的……」对于我和青楠成双入对，老陈早就有了想法，只是
不便说出。这个社会，父女恋、姐弟恋，早已见怪不怪，女儿青楠又是在国外读
书，耳濡目染的肯定是国外那一套东西，哪还固守于几千年的传统？「想做我的
女婿？」

　　「爸……」青楠斜眼看着父亲，生气地擂起拳头，捶打着他。

　　老陈就任由女儿打着，一副享受的样子。他们父女正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