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商途(H邪恶版)】(1-4)




                (一)
  天气刚转凉,入夜之后起的风吹凉夜色如水,车从外环西路转入青年路,从
明诚大酒店往南到锦衣湖绵延数公里内,随处都看得到站街女郎向路过的男士抛
送媚眼。
  张恪放慢车速,嘴里叼着香烟,看着入夜以后就在人行道上来回穿棱的站街
女郎,大片残雪一般的胸脯与大腿暴露在贪婪而昏黄的路灯之下。有几名女郎围
上来,伸出两根手指拼命晃动,隔着玻璃窗听不见她们嫣红的嘴唇吐出的话。
  车到船长酒吧,招牌上的大力水手正依着一支巨大的船锚,张恪将车倒进停
车位。拔了钥匙下车,张恪走到酒吧的门口,看到周晓璐举着手机站在酒吧台阶
上和什么人同着话;长腿细腰、婷婷玉立,有张恪喜欢的修长的脖子,穿着带褶
皱大翻领的雪纺纱衬衫,到让张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要不是杜飞的情人的
话,倒是好享受。
  周晓璐便是张恪死党杜飞的情人,张恪的眼神在周晓璐的身上停了一瞬,便
走上台阶站在周晓璐身边:「杜飞来了?」
  「没,被他老子抓去相亲了,来不了了,说是让你照顾我,TNND,真是
好男人啊!」周晓璐黯然一笑,转身进了酒吧。
  张恪嘿嘿干笑着跟着进了酒吧。
  张恪与前任女朋友相处三个月之后,身心疲惫,最近才成功失恋,杜飞与周
晓璐死活要再陷张恪于苦海,一个劲的给张恪介绍那些貌似清纯的女孩子。所以
今天约了张恪到船长酒吧与人家女孩见面。
  今天这位貌似清纯的女孩子叫张婧,身材丰挺、面容娇美、皮滑肉嫩,眼睛
又长又媚,有些像唐婧,名字也一样,这点颇让张恪心动。皮肤白腻,虽说一付
白领打扮,张恪心里却是不信,因为周晓璐也经常冒充白领打扮且惟妙惟肖,说
起英语来也不比张恪差。
  喝酒时,周晓璐倒没因为杜飞没来而不高兴,反倒是兴致高昂一边揭张恪的
老底,诉说张恪的风流往事,又一边信誓旦旦说张婧是心高气傲的良家美女,又
嘲讽张恪在张婧面前一定会马失前蹄。
  张恪不跟周晓璐计较,小口抿着酒。周晓璐又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张恪摇
头拒绝,周晓璐便笑张恪有话不敢吐露,而张婧这小骚蹄笑而不语,真有几分诱
人。
  三人继续喝酒,直到午夜,张恪来了点情绪,喝了有些多,不过神志还算清
楚。出门的时候,张恪咧嘴一笑,身子一侧,朝后面的周晓璐、张婧挥了挥手,
一头却撞在眼前的玻璃门上。钢化玻璃结实,张恪一屁股坐地上。酒吧里的酒客
给哐铛一声响惹得哄堂大笑。张恪怔怔看着酒吧里的人,吐辞不清地问:「笑什
么?」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脚一软,整个身子躲在地上。
  「张恪他喝多了,其实他的心里很苦的,他一来情绪,就容易喝多,他的事
啊,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周晓璐和张婧一左一右伸手从腋下架起张恪身子,
像拖尸体的将他拖出酒吧。「现在啊,我们先送他回去,免得他像死狗一样烂在
路边上,等下我再送你回去,来你先扶着我去开车过来……」
  周晓璐将张恪死沉的身体交给张婧,她掏出车钥匙去开车门。
  醉酒后的昏睡,使得张恪陷入一些混乱、斑杂的梦境。给早晨照在脸上的阳
光、身旁温润的肌肤、女人特有的体香一下惊醒,张恪迷迷糊糊看了一会儿素壁
天花板,想不起刚刚经历的梦境。
  转动有点僵硬的脖子,映入眼帘正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却发现是周
晓璐。清晨的阳光照在周晓璐秀美的玉脸上,反射出光亮健康的红润,让人忍不
住去咬一口;天鹅般的脖子、赤裸纤细的香肩在晨光下闪耀着玉质般的光泽;让
张恪感到自己的呼吸瞬间火热急促起来,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覆盖着两人的轻薄丝
被。
  薄薄的丝被轻轻的、一点一点拉下,起伏的曲线缓缓的进入眼帘:饱满的玉
乳边缘、一点一点的展现着玉乳的挺拔、高耸的乳肉夹出的深谷,不待玉乳顶端
的红嫩展现。张恪已经心如火烧。
  「咕……」当顶端两粒红嫩樱桃露出薄丝被,随着呼吸起伏的玉乳展现着无
涯的美艳时。张恪喉咙一阵滚动,虽然宿醉才醒、头痛还在,但他的小腹已经在
炙热中开始紧绷,男人欲望的权杖不断的雄起、膨胀,顶起薄丝被凸现一个小山
包。
  「咯咯……好看吗?要不要摸摸啊……」周晓璐特有的得意的笑声,如同大
热天突发的寒流,将张恪的火热、雄起、膨胀,给快速冻结、萎缩了。
  靠。被周晓璐这小娘们给耍了,熟知周晓璐性格的张恪立马反应过来。靠着
混迹职场、欢畅多年的经验将自己的表情控制的镇定自如、波澜不惊。微笑中带
着戏虐神情目光迎上周晓璐得意的眼神。
  NND被她这么一搞,张恪都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阳痿不举。TNND既然
你周晓璐敢赤身裸体的引诱小爷我,不亲自肏一下周晓璐这小娘们的小穴,张恪
都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看在你周晓璐昨天晚上送回并伺候了酒醉的小爷
洗刷的份上,最多小爷我肏干的时候温柔点就是了。张恪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做出
了要干翻这个小娘们的决定,哪怕她是自己最好的死党杜飞的情人。
  「嘿嘿……我这不正要下手吗?那个让你自己控制不住,要打断我啊,要不
我接着搞?怎么着也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好让你有个比较。嘿嘿……要不让你
吊死在杜飞这一颗歪草,不是浪费资源了吗。」
  张恪一边邪笑声中略调侃的说着话,一边飞快的伸手搂住周晓璐的细腰。一
只大手探向她胸前,用力揉捏着那丰盈温润的两团玉乳。
  「啊……张恪,你……不要……恩……痛啊……轻点……唔。」
  惊叫还没完全出口,就已经被堵里回去。张恪嘴唇已经吻住了她红润双唇,
盈盈的纤细软腰被他双臂紧紧环抱着,动弹不的。
  「唔……不……不要……啊……」
  抵抗,挣扎。反抵抗,反挣扎。和煦的晨光下,人类永恒的男女间征战在不
经意间爆发了。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当水遇到了泥,会是什么样结果?
  周晓璐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抵抗,挣扎,收获的是张恪更加坚定的征服。
  不过这滋味似乎也不坏,温柔而坚定的征服、舒服得令人想要呻吟的征服。
  轻薄的丝被早二人蹬开、滑落到地上,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赤裸的身躯不断
的纠缠着。
  张恪只觉得身下扭动的娇躯、紧贴的肉体早已变得火烫,紧闭的嘴唇早已张
开了小口,滑溜的香舌已是迎来送往,津香暗度;扇动的鼻翼,动人心魄的喘息
声。那紧贴于胸前的两团丰盈温润的玉乳,这一切都令张恪沉醉不已。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丰满弹性十足的俏臀,轻轻的抚摸、揉捏着,性十足
的臀肉在指掌间变化万千,犹如弹奏钢琴般的感觉;顺着这柔滑而丰盈的俏臀,
一直往内探去。扫过夹缝间丰盛的毛发,轻轻一触,指尖所触肉缝处,早已湿滑
粘腻,指尖一伸,轻轻的一搅,侵入小穴一个指节的手指就被一团肥软火烫的嫩
肉紧紧裹住……
  「啊……」
  一声娇啼,周晓璐精巧的玉面之上情欲之情昂然流转,娇俏小口微张,春意
昂然,那只侵袭小穴的手指,令她如恍若如梦,快感涟涟。
  「嗯……」
  周晓璐细细娇喘着,小穴深处的空虚、瘙痒已不是张恪侵入的一个指节所能
满足,修长纤细的手指摸向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火热、跃动不已的肉棒。
  「喺……」
  划过结实、紧绷的腹部的手指如电流通过般,酥麻酸软,回旋而生的异样快
感,令张恪愉悦不已,直吸冷气。炙热的肉棒,被柔柔地握着、熟练地套弄着,
硕大的龟头被肉乎指头轻轻的旋转着抚弄着。
  被抚摸着、套弄着、牵引着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划过周晓璐空虚、瘙痒小穴,
那丛湿热滑溜的小穴中溢出粘腻花露,将张恪的龟头侵润的油光滑亮。
  动情不已的周晓璐,对张恪的肉棒每次过穴而不入,很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一双闪动着浓浓春情的眉眼,更是娇滴滴的瞪着张恪,却是不肯开口求欢。
欲语还休媚态横生,倒引的张恪欲火高炙,几次差点就让周晓璐得穴所愿、引棒
入穴了。
  纠缠,翻滚中,周晓璐纤腰一扭,跨坐到了张恪的小腹之上。腰一弯,手一
引,胯一送。张恪诧异间,下身一紧,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已紧紧裹住自己挺立
火热的肉棒。周晓璐大腿间那张粉嫩的小穴已然将棒身吞没了大半。
  「啊……」
  周晓璐一声娇吟,秀眉蹙起,娇嫩的小穴似是抵受不住突然涨入的大肉棒,
腰胯竟是停止了迎顶。张恪还以为她要停下来适应下尺寸,自是不愿让她如意,
正要上挺腰躯。哪知周晓璐稍停即动,纤腰又扭动了起来,将肉棒全部吞入嫩穴
中。
  「啊……嗯……嗯……」
  张恪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在那湿热滑溜的嫩穴中,随着周晓璐腰胯急速的扭
摆,说不出的腴润湿滑、粉嫩的穴壁紧裹着肉棒,穴壁四周细腻的褶皱揉软地抚
划着硕大的龟头,黏黏腻腻地纠叠不休;每一次触碰,嫩穴深处的软肉花心如同
婴孩吸奶般吸吮着龟头;粉红的穴唇、穴肉不断的翻进翻出。
  只见周晓璐俯身,纤细双壁撑在张恪健壮的胸脯上,玉腿双分跨坐在张恪身
上,眉眼如丝,气喘咻咻,秀发早已散乱,随着身躯的纽动而摆,发梢不时扫过
张恪胸脯的肌肤。
  「啊……嗯……好舒服……啊……好深,顶到了……啊……又……顶到……
了……」
  周晓璐纤细的秀腰、肥臀狂扭,如同装了电动马达;横扭竖拱,左旋右转。
  滑腻粘湿的花露顺着肉棒涌挤而出来,两人的双股之间,早已湿得透了,循
着张恪的股沟流下的花露将床单映湿了一大块。
  「啊……嗯……好大啊……塞满了……小穴……啊……」
  不是吧,这么狂野啊!难怪杜飞对她是爱恨难分,明知她是别人的二奶,还
和她纠缠不清。不过做爱时这般的投入倒是让男人好享受,抑制不住的快感让张
恪呻吟了出来。
  「喺……哈……我草!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娘们,居然这么放荡啊!看你
的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爷我的命根子给扭断了?」
  张恪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周晓璐那倒扣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扭摆,来回
地摇晃着的两只白嫩圆润的玉乳,揉捏着,指缝夹弄着两点鼓胀红嫩如樱桃的乳
头,腰身一边向上挺动,好让自己火热的大肉棒更深的插入周晓璐的粉嫩小穴深
处,让周晓璐小穴深处花心吮吸自己的龟头。
  「哼……就是要……就要扭……断,你的……命根子……我啊……扭……我
扭……」
  周晓璐边娇喘嘘嘘的回应着张恪,边扭摆着纤细的腰肢,雪白肥硕的香臀狂
扭这、套弄着张恪向上挺动,抽插的大肉棒。
  激情欢愉的娇躯,被香汗所湿的细腻、玉白的肌肤在晨光的闪耀下反显着粉
嫩桃红色的光亮,妩媚、诱人之极。
  「啊……哦……啊……」
  不断积累的情欲的高潮,令周晓璐欲仙欲死。随着周晓璐一声长长地呻吟,
娇躯猛然一软,汗湿全身的娇美身驱倒伏在张恪身上,紧裹着肉棒的穴壁强烈收
缩蠕动,一股腻稠滑溜的汁液,从周晓璐嫩穴的花心喷洒而出;张恪只觉深插入
嫩穴中的肉棒像被无数肉呼呼的小手抓挠着、挤压着,那花心的软肉包裹、吸吮
着龟头,好像要将张恪的精液都吮挤出来。
  「喺……哈……草……小穴就高潮了?」
  张恪一翻身,压在周晓璐高潮中娇柔的身躯上,撅起屁股挺动着腰身,如同
开足了马力的机器,肏动着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周晓璐的嫩穴里横冲直撞的抽插
起来;硕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的狠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张恪甚至感觉到了,周晓
璐的子宫都跟着被搅动的颤动起来。
  「我草……呵……我草穿……你的骚穴……啊……」低吼声中,张恪狠狠的
挺了几下屁股,将大肉棒死死的顶在周晓璐嫩穴深处,不住颤抖、膨胀的,一股
股火热的精液带着激射而出。
     ***    ***    ***    ***
  对着镜子,张恪整了整湖兰色的斜纹领带,拿起公文包,换好鞋,转身看了
一眼正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早间新闻的周晓璐,怪笑道:「晓
璐丫头,小爷我上班去了,你乖乖的在家里养好精神,等小爷我回来草翻你的骚
穴哈。」
  「快滚,张恪你个混蛋,以后再酒醉了,就别指望老娘我送你回来,你去死
吧。」周晓璐举起手里的遥控器就要砸向张恪。
  张恪哈哈一笑,一闪身飞快的打开房门,下的楼来,钻进了捷达车,发动车
子,开往公司。张恪是海州隆裕集团一个部门经理,工作从早晨九点钟开始。张
恪这时候相当的神清气爽,必进同周晓璐是自己死党的情人,同她做爱有一种背
叛、偷情的感觉。
  他此时人还在车上,听着收音机里的早间播报,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接近
洪江路口,手机响了,接通电话,是母亲的声音:「什么事,都快九点了,明知
道我现在是在开车上班的路上还打电话来?」
  「你爸在打牌,我在陪他呢,反正是无聊了,想问下儿子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不?」
  「神经病,你管好我爸就行,劝他不要熬夜打牌了,他以为他的身体还能跟
他儿子我比?我到时候自然会回的。」
  「你爸这脾气,能听我劝就好了……」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叹息声,张恪心里有些悲凉,倒不是气愤爸爸嗜赌如
命,而是感慨爸爸际遇的悲凉。张恪心想:要不是十四年的一场冤狱牵累爸爸,
爸爸恐怕会是某地的市长、市委书记也说不定,怎么可能成为现在的赌棍?
  十四年前海州市委书记丁立山陷害副市长唐学谦一案在几年后真相大白时轰
  动全国。十四年前,张恪爸爸张知行是海州市政府办副主任,是常务副市长
唐学谦提拔上来的人,在当副主任之前,相当长的时间是唐学谦的秘书。唐学谦
被陷害时,曾让人带话给张知行,让他到外面避一避。
  没想到,张知行离开海州便成了畏罪潜逃,也成了唐学谦有罪的证据之一。
几年后冤狱得反,精神几乎崩溃的唐学谦记不得他当时找人给张知行带过话,张
知行出逃的行为当然被人们视为最可耻的背叛。
  张知行一世的聪明,却误在带话人的身上,一辈子翻不了身,心里郁苦,五
十岁不到,就一头白发,这些年更是将意志都消磨在赌桌上。对于聪明到极点的
人,张知行自然也是玩什么精什么,没过多长时间,周围的邻居极少有人愿意再
跟张知行玩牌。
  张恪知道爸爸心里的郁苦,爸爸极少输钱不假,但是所赢来的钱,这些年来
都变成捐助失学儿童的汇款单。爸爸不是嗜赌命,他只是用这方式来表露自己的
心怀而已,惟是如此,才更让张恪为爸爸的命运感到不公。
  张恪挂了电话,抬头看一眼路口的红绿灯刚跳绿灯,单手打方向盘,刺耳的
刹车声骤然响起,没等张恪反应过来,剧烈的冲击已经将他人与车远远抛出……
  「这狗日的上帝……」张恪甚至来不及发一句牢骚,死亡的感觉就在意识的
上空倒悬着一只巨大的黑洞,将张恪猥琐的灵魂统统吸了进去……
                (二)
  恢复意识时,张恪想极力恢复车祸时的记忆,却发现仿佛时间与空间扭曲后
残存下来的碎片一般,记忆没有看上去可触摸的真实感。感觉不到身体哪里有疼
痛,后脑勺却有给人用力掰开似的巨痛,痛得厉害。
  这种头疼的感觉,张恪也很熟悉。忽然想起自己在十四年前的夏天初,中毕
业的那个暑假里发过一次高热,躺在家里因为发高热就算昏睡过去头也痛得快要
裂开来吗?张恪记得头就跟现在一样痛得厉害,被人用木楔子打进后脑勺似的。
  在做梦吧!旁边有人在小声的交谈。
  「唐市长的意思,要你出去避一避……」就这么一声,接下来就陷入静默,
听不出身边站着几个人。这句话的内容与语调,张恪有着很强烈的熟悉感:一定
有人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刻,用这种语气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还是海州市常务副市长唐学谦被人诬告入狱的九四年,爸爸张知行作为
被唐学谦提拨上来的人,受到很大的牵连,而自己却不合适宜的发着高热,那时
一家人惊慌失措,没有人有心思想着送自己去医院。
  「唐市长的话,你琢磨琢磨……」那人又说了一句,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走
了出去,没有再走进来,门让人在外面给关上了。随着爸爸张知行的官路沉浮,
一家人的命运也颇为波折,妈妈梁格珍在爸爸离开市里之后,也很快给调出市信
访局,调去的企业效益也不好,九八年就下了岗。
  一家人一度在经济上也十分困难,直到张恪大学毕业在海州隆裕集团当上部
门主管继而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才有所改观。
  今天是什么时候了?张恪记得自己出车祸时是4月28日,2008年的4
月28日,开车去上班的路上,被突然闯出来的一辆小车将自己连人带车撞飞,
人在空中就丧失了意识,感觉昏迷了很久,三四天大概有的,或许已经过了五一
假期。
  浑身的酸痛,高烧后干渴的嘴唇,浑浑噩噩的感觉,真不好受。迷糊中似乎
有一只冰凉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冰凉的的感觉使得张恪能勉强睁开眼,看见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这张脸看了三十年了,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绝不可能这么年轻,差
不多是十多年前的样子,那时爸爸张知行还是市政府副秘书长,作为市信访局一
名普通干部的妈妈梁格珍即使眼角有鱼尾纹,看上去也要比同龄妇女年轻得多。
  张恪疑惑的再看了一眼,即使前额的皱纹消失了,眼角纹变浅了,皮肤注水
似的恢复弹性。
  眼前的人的确是妈妈梁格珍无疑,但是……为什么妈妈变年轻了……张恪看
着年轻了十多岁的妈妈,忽然想起自己十四年前的夏天不正躺在家里因为发高热
就算昏睡过去头也痛得快要裂开来吗?张恪眼睛一闭,任楔入后脑勺的剧烈头痛
再次吞噬了自己的意识,虽然剧烈的头疼挥之不去,张恪心想能活着就好,哪怕
醒过来断胳臂断腿,总比醒不过来强。
  迷迷糊糊的昏迷下,即使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张恪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十
四年前的那场冤狱对唐学谦、对张恪一家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谁会希望再来一回?
  「知行恪儿的烧在慢慢退了……」梁格珍望着几天来高烧不止昏睡在床上的
爱子张恪,将自己冰凉的手按在张恪的额头上,转过头去对一同守候在床边的丈
夫张知行说道。
  作为市信访局一名普通干部,梁格珍十分担心自己的丈夫市政府副秘书长张
知行,会不会受常务副市长唐学谦受贿案的影响,心中的忧虑让注意保养的梁格
珍,都没注意到自己眼角什么时候有了鱼尾纹,偏偏这时候心爱的儿子张恪却莫
名的发起了高烧,更是让梁格珍慌乱不已,偏偏丈夫张知行又说不便送医院去,
十分痛爱儿子张恪的梁格珍只好请来医生在家医治。
  眼见心爱的儿子张恪烧慢慢退了,见到儿子病情的好转让,让守坐在爱子张
恪的床边,阵在被为儿子病情而担心,为丈夫被牵连而忧虑的煎熬中的,中年美
妇梁格珍感到十分欣慰,下意思的对一同守在一旁的丈夫说道,转头却没有看见
丈夫张知行的人影,才想起丈夫张知行刚刚才和唐学谦的秘书叶新明出去了。
  摇摇头,捧起昏睡中爱子张恪的手,将自己的脸贴着爱子张恪还显得烫人的
手掌心,轻轻的摩挲着。
  望着爱子张恪那往日健康英俊,而现在却是满是病容的脸庞。抑制不住内疚
感的梁格珍俯下身子,拥着昏睡在床的儿子张恪,用自己那丰润的脸颊,轻轻个
的在儿子消瘦的脸庞上摩挲着。
  呼吸者儿子的气息,感受着儿子砰砰的心跳,中年美妇梁格珍这一刻觉得自
己内心十分的宁静安详,就算是多日来对丈夫受牵连的担心,在这一刻也被她抛
到九霄云外去了。
  电风扇呼呼的吹着,一切都视乎显得这样的安静、祥和。不经意中,梁格珍
抚摸儿子脸庞的手指,黏黏的沾上了一层污垢,这让生性喜洁的梁格珍很是不舒
服。却也让她忆起,自爱子张恪病倒高烧、昏睡几天以来,还从来没有洗过澡,
在这大热的天气里,只怕儿子身上的汗渍、污垢都堆积了好厚一层了。
  撑坐起身子,梁格珍皱了皱秀眉,她决定为病中昏睡的爱儿清洗身体。「呵
呵」抑制不住的高兴,让梁格珍忍不住轻笑出声来。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决定十分
的英明。不是吗?多少年了?十年或是八年吧。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到,身为人
母为子洗澡的乐趣了。
  「哎……」轻叹了口气,谁叫儿子长大了啊,让梁格珍不由的心生一丝的不
甘。回想着帮幼年时的爱子张恪洗澡的往事,不对因该是「洗澡的战斗」往事,
不由得让梁格珍「呵呵……」的笑出声来。
  很快,梁格珍提着桶调好的温水,轻快地走到儿子张恪的床前。很快梁格珍
就将爱子张恪的脸和脖子擦洗干净了,接下来是擦洗身子了。掀开该在张恪身上
的毛巾毯,轻轻的脱下张恪上身的T恤,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张恪下身,被平底四
角裤包裹着的,那团象征着男性象征的隆起时。
  「呀……好大啊!」
  梁格珍被儿子鼓鼓囊囊的下身,给刺激到的了。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旋即又
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下意思地看了一眼张恪,见儿子还是安然的昏睡着,这才
放下心来。
  心中暗暗的给自己打气:「这是自己的儿子,他现在是病人,自己只是在给
他擦洗身体,没什么的,十六岁的大男孩了,快成人了,要是没有这么一大坨只
怕,自己道要着急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扯过毛巾毯盖住儿子张恪的下身,梁格珍
接着为儿子清洁者身体。当她双手擦拭着儿子张恪的胸腹,隔着湿毛巾度能感受
到:儿子虽然是病中,不论是那彭勃的心跳、雄健的胸膛,还是那微显肌理的腰
腹,是那么的火热、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梁格珍只觉得那属于儿子张恪的火热、活力似乎穿透了湿润的毛巾的阻隔,
透过掌心、双臂直透自己的心扉。越擦越慢了,梁格珍几乎是用一点点,一寸寸
的方式擦拭完儿子张恪的上半身。缓缓的,四角内裤被拉道膝盖处,那团象征着
男性象征的隆起,赤裸的展现在梁格珍的眼前。
  真的好大啊,似乎比丈夫的还要大。
  梁格珍面对着儿子赤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呼吸似乎变得
火热了,一丝的异样感梁格珍的心里展开来,慢慢的滋生开来。让她开始变得不
是那么自信了,似乎昏睡中的儿子成了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自己点燃。感觉到
了自己的两颊在发烫,胸前那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丰乳,似乎在不断的膨胀着
  梁格珍慌乱的把湿毛巾覆盖住儿子赤裸的下体,将目光从那处使自己慌乱的
不堪处移开。好像要将自己心中的异样感也随着一起移走。
  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双腿交叠着侧坐床前,转而凝视起儿子张恪线条分明
的明俊侧脸来,只见儿子张恪瘦削的鼻翼,随着呼吸一扇一扇的翼动着,从侧面
看过去眼眸上两道剑眉,彰显着男人的魅力,都十分的耐看。看着俊美而优雅的
儿子梁格珍不由有些失神了、痴了,抑制不住的想道,以后到底哪个女人才能享
受自己这,这么俊美而优雅的儿子。
  梁格珍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这么静静的想着。
  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触手可及的毛发,指掌间不断膨胀、火热的
硕大,儿子张恪沉重的呼吸声,点滴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一刻,梁格珍觉得自己痴了、醉了,两腿之间竟然涌出些痒痕,身子挪了
挪,双腿又互换了姿势交叠在一起,轻轻的摩了一下,倒有些止痒,她都忍不住
抱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时候有这种感觉,全然都没有在意自己的一只手正在无意识
的在抚摸在儿子男性的权杖之上了。
  「啊……妈妈……」
  昏睡中的张恪,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如同滑落九天的惊雷,直击梁格珍连日
来饱受忧虑、担心、愁苦的打击的心灵深处最软处。
  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恪儿……妈妈在这儿……你怎么了?」
  看看儿子张恪,明显还在昏睡着,梁格珍的心紧绷起来了,怎么办啊。
  「恪儿,恪儿……你醒醒啊,不要再吓妈妈了,恪儿……你醒醒啊,哇……
啊……」
  用力摇动着,拍打着儿子张恪的身体,却不见儿子再有半点回应。梁格珍再
也抑制不,她觉得自己在也承受不起连日来的忧虑、担心、愁苦的重压了,她倒
伏在儿子张恪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恪儿……你醒醒啊……你知不知道……唔……妈妈现在多苦啊……」
  哏噎声中,梁格珍紧紧的,环抱着昏睡中的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在儿子张
恪俊美的脸庞上亲吻着,述说着,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轻轻的抚摸着儿子张恪的脸庞,梁格珍轻吻着张恪的鼻翼、剑眉。泪眼朦胧
中,心神恍惚间,梁格珍凝视着儿子张恪俊美的脸庞,只觉得,眼前儿子张恪的
脸庞变得模糊起来。
  一种似梦还真的感觉浮现眼前,似乎双眸中的儿子张恪还是那个撒娇时喜欢
抱住她的大腿,脑袋在她的腹部转来转去,娇声娇气的叫着要妈妈抱抱、亲亲的
小张恪;还是那个一道洗澡时就和自己打水仗、拉着要和母亲一起洗香香的小张
恪;还是那个做错了挨了父亲的打骂,就转身躲进母亲怀里,小声的哭啼,装小
可怜讨要母亲亲怜的小张恪。
  异样的温馨感在梁格珍心间迅速蔓延开来,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到了心灵的放
松,一种彻底的放松感,觉的和儿子相拥的床铺是一片小小的天地,属于自己也
属于儿子张恪。
  近了,近了……那张俊美而带有两分稚气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
吻上了,梁格珍怜爱的用自己的香唇拥吻着覆在张恪略为干燥的嘴唇上,香嫩的
舌尖轻轻的舔过干枯的唇瓣,干干涩涩、也是火热的唇瓣。
  酥麻如电的感觉,从舌尖传遍了全身,令梁格珍全身乏力,软软的身躯柔柔
的扒在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呼吸着儿子张恪炙热的男人的气息,令她全身乏
力,呼吸急促,几乎就要窒息过去,这种炙热的男人的气息,使得梁格珍全身都
在欢快地颤栗着。
  薄薄的夏裙隔不断儿子张恪身躯的火热、活力,这份火热、活力使得梁格珍
夏裙包裹着的圆润丰乳胀满鼓起了、两粒娇嫩的乳头在变得坚硬起来了。
  这份火热、活力带着炽热的温度,如同一股热流直冲向梁格珍腹股间那在此
刻以是十分敏感的小穴,梁格珍立刻感觉到了自己那敏感的小穴,被这股热流冲
击的酥痒难耐。
  小穴内更是嫩肉翻滚汁液横流,迅间那汁液就流出填满了自己肥厚的穴唇,
侵润了覆盖的毛发,润湿了包裹的裤衩。
  强烈的感觉,令得梁格珍快美的娇吟出声来。
  「啊……嗯……」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如身在云中。这种感觉,是多年来在同人到中年,工
作繁忙,体力下降,的丈夫张知行如同列行公事般的性爱中不曾有过的。
  梁格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思绪混乱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然而生,如
同一团熊熊的火焰,在梁格珍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这是一团令梁格珍沉迷的火
焰,这是一团禁忌的欲望之火焰。
  在这团火焰的焚烧下,梁格珍在情欲中堕落了。
  久违了的情欲高涨着,从心灵的深处喷薄而出。
  梁格珍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浑然忘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即是病
中昏睡的爱子张恪,更加忘记了那个多日来都不曾碰自己一下的丈夫,梁格珍手
在颤栗中伸向了自己欲望的深渊。
  裙摆搂起,梁格珍颤抖的手指缓缓向下滑去,滑过自己裸露的小腹,酥麻的
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紧贴着儿子张恪的大腿,用力的
搅动摩擦着,腰身配合和双腿的开合,一挺一挺犹如逢迎抽插般的,挺着被内裤
包裹的小穴去摩擦儿子张恪的大腿,越磨腰身挺动的越快酥麻的感觉也越强烈。
  小穴越来越痒了汁液横流,被汁液侵湿的内裤搓成了一条布带,深深的嵌在
了两片肥厚的穴唇间,随着梁格珍的挺动、摩擦,在穴唇间不断的摩擦着粘满汁
液娇嫩粉红的唇肉,不断的压挫着充血凸起的肥大阴蒂。
  每一次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都在冲击梁格珍的灵魂深处,那如同飘在云间的
感觉,使得梁格珍自己身体上的每一部分,都有种在跟者那欢快的快感在跃动的
欲仙欲死的感觉。
  梁格珍拼命想要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尽管自己红润的嘴唇在亲吻着儿
子张恪的嘴唇,但呻吟还是抑制不住飘出来。
  「恩……啊……」
  此时的梁格珍由于兴奋,和激烈的性刺激,让许久来被压抑的性欲,快速爆
发出来。
  梁格珍高潮了,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让梁格珍软软的趴在儿子张恪赤裸的
双身体上,一动不都不想动,只想就这样静静的品味这中带着禁忌高潮感觉。
                (三)
  当张恪再醒过来时,饥肠辘辘,既然有饥饿的感觉,表明身体已经开始恢复
了。床头柜上摆着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飘着诱人的香气,感觉不到屋有人,
大概都出去了。
  张恪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便是做梦,也没有让自己挨饿的道理。将床头柜上
摆着的碗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统统倒进肚子里,又躺了一会儿,手脚才觉得
恢复了些力气。张恪推门走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涌上心头: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下巴尖尖的,眼睛里没有神采,嘴唇单薄,唇
上有些茸须,正是十六岁时的自己。
  要不是从镜子里看见,仅仅是靠回想,是想象不出这么真切的面容。究竟怎
么回事?张恪扇了一下脸,没敢用力,有些痛不是在梦里。
  「靠,这狗日的上帝……真的玩我啊……时光倒流了?灵魂穿越了?」
  一向以为时光倒流、灵魂穿越只不过某些无聊人士,为满足自己无聊的YY
精神而异想出来的事情,却在真实的自己身上发生了。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出了故障,让自己处在这时光倒流、灵魂穿越的状态。有
些茫然的张恪,寻着记忆里自己十六岁时的细节,伸手从门边立柜上的陶罐里,
抓出一把零钱和一把用一根彩绳穿着的钥匙,十六岁的张恪喜欢将钥匙挂脖子。
  将钥匙与零钱一起塞进裤兜里,下了楼。买了一份当天的晨报,见上面的日
期是1994年7月18日,看这报纸上的日期,张恪突然记十四年前的7月1
8日,也就是今天,西城区北街发生了一起五死三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张恪起抬头看了看挂在西侧高楼角上的太阳,转过拐角,往北街走去。只见
此时的北街热气蒸腾,除了自己和偶尔路过的汽车绝尘而过,街上再没有一个行
人,并没有记忆中的车祸发生。考虑到自己病刚好,不能在高温下久待,张恪埋
头钻进路边的便利店,站在店里的吊扇下想等凉爽点,再出处看看自己或许能做
点什么。
  这时店门口的帘子给人从外面掀起,张恪扫了一眼,一个少妇牵着小女孩的
手背着光走了进来。少妇面容娇美,腰肢纤细,穿着素色长裙,腰收得窄窄的,
使得胸部看上去愈发高耸。门外背光的透射,让张恪几乎能透过稀薄的裙布看见
少妇丰腴修长的大腿的形状与腻白。
  这么美丽的少妇,在海州就算十四年以后也极为少见。而牵在少妇手里的小
女孩也相当的漂亮,有五六岁左右,正噘着嘴抹额头的汗,眼睛里有着深邃的黑
色。在她们的后面一个青年站在了门口,挡住了门外背光的透射,没有了透光效
果,让张恪暗感可惜。
  少妇边走边回过头与青年说话,是北边一带的方言。张恪听不清楚,看着少
妇与青年说话,张恪道有些妒忌,门口站立的青年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与女儿,
大概人一生所能遇到的好事都发生到他的头上了。
  张恪心想站在店里也等不来车祸,就往外走,从青年的身边错过门去,青年
适巧侧过身去向街角走去,张恪没能看清楚他的脸。张恪好奇的顺着青年的身形
望过去,原来是有人在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打牌。门外只有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最凉
快,青年往树荫下走去,站在那里看那四人打牌。
  张恪瞬间回忆起十四年前报纸上关于那起车祸的照片和报道:「西城区北街
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渣土车从东胜街拐入北街,司机酒后驾车失控,冲
向路边的人行道,当时在人行道树荫下打牌的四名青年避让不及……」张恪谔然
回头看向便利店里的那位少妇与小女孩。
  「爸爸,妈妈给你吃雪糕……」
  小女孩举着一支雪糕,几乎是从门里蹦出来,小女孩错过张恪的身边,张恪
几乎感觉到短裤下的小腿给小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扫了一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
树荫下的青年,脚下给绊了一下,身体磕在地上,雪糕砸到地上……正要过来搀
女儿的青年谔然回头,看见在街心一辆渣土车猛然掉头的冲这里撞来……
  「啊!」便利店门口少妇大声的尖叫瘫倒在地上。
  张恪脑子里想着车祸后刊登出的照片,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身体给渣土车碾
过去的惨像。身体里涌起一股力气,张恪猛的窜了出去,伸手抄起小女孩的身体
倒着往后退去。
  渣土车猛的撞到人腰粗细的杨树上,喀嚓一声,杨树拦腰断成两截。看着渣
土车将都吓呆了的四个打牌的人和男青年连着在眼前撞飞……
  张恪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抹脸,一手的血,「哇……」张恪顿时大哭起来,
又惊又怕,跪到地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四处乱摸,「没有撞到啊,没有撞到
啊……」
  直到救护车赶到,响亮的救护铃声让张恪混乱的脑子稍稍安静了一下。张恪
手脚发软,挣扎站起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浑浑噩噩的往瘫倒在便利店门口地
上的少妇走去。
  张恪将小女孩递给围在少妇身边的护士,拒绝了护士地搀扶和去医院检查的
要求,张恪转身往家里走,护士愣了愣,没有想到留下张恪或者留下张恪的联系
方式。
  张恪回到家还惊魂未定,将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来,塞到洗衣机里清洗。虽
然不知道自己什么会时光倒流,但是自己处在真实的世界里是勿庸置疑的,从时
间上来说,自己回到十四年前,也就是九四年的夏天。张恪想起自己这时才十六
岁,现在应该是中考结束了的暑假。
  张恪身体蜷在沙发里,心想自己在发高烧之前,中考成绩应该已经下来了,
自己成绩还不赖,94年度西城区中考第三名。只是中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正
赶到省检查组下来调查唐学谦的问题,所以家里几考乎感觉不到中考成绩带来的
喜悦。
  天色渐渐暗了,爸妈都没有回来。
  高热的症状都退了,只是肚子里饿得发慌,却没有吃东西的念头。车祸发生
了,但是小女孩却也从车轮下逃生了。这么想着,张恪的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自
己既然能从车轮下救下小女孩,也就能逆转整个家庭接下来的命运。
  张恪心想,既然时光倒流了,就不能让以往悲剧再度发生了,张恪越想越兴
奋,自己回到十六岁时的身体里,头脑却有着其他人都还没有经历到的经验,还
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唐学谦案的真相,就是唐学谦案改变自己一家以
后的命运。
  张恪想着这些车祸所带来的冲击因此减弱了不少,就觉肚子饿得发慌,再没
有力气考虑其他更复杂的事情,见厨房没有现成能吃的东西,就煮了锅一面条。
  张恪用碗盛起面条,坐回客厅的沙发正准备填饱肚子时,爸妈从外面开门进
来。
  梁格珍看见儿子张恪捧着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一时间忘却外面的苦恼,欣喜
地问:「发烧好了?」
  重新面对年轻了十多岁的爸爸、妈妈,心里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张恪一边吞
咽面条,一边含混的回答:「好了,饿。」
  「知道饿就好……」张知行言语了一声,将公文包丢沙发上,眉宇间还是一
筹莫展,人沉沉地坐到沙发上,瘦削的身体陷在沙发里,几乎可以看出他的眼睛
里充满着绝望的情绪。
  张恪将碗搁玻璃几上,站起来说:「不知道你们几点回来,没有给你们下面
条,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
  「还是我来吧……」梁格珍搓搓手,要去厨房。
  张恪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下面条,没什么困难的。」
  就转身进了厨房,倒没有发现妈妈梁格珍望着自己的背影,眼中的表情有点
怪异。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张恪发现父母坐在沙发几乎还没有动弹过,似乎还在
为唐学谦的事情发愁。
  等父母吃完了面条,见母亲去到厨房洗碗去了。
  张恪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把话题往唐学谦案上引;大概直接告诉爸爸自己经
历过今后十四年的时光,大约只要再过五年唐学谦案就会真相大白,爸爸恐怕不
会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会将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唐伯伯的事怎么样了?」张恪试探的问了一句。
  「哦……」张知行就这么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侧过头来看一眼。
  张恪知道自己在爸爸的眼里还是那个十六岁的无知少年,还不是能讨论问题
的对象。
  「听到叶秘书说唐伯伯让你出去避一避,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张恪装作
糊涂地问。
  「哦,你那时没有睡?」
  「迷迷糊糊听到一两句,」张恪说道,「没睁眼看见人,听见是叶秘书的声
音……」
  「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张知行心情沉重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叹了一口气,却又问道,「张恪,你觉得唐伯伯这人怎么样?」
  「唐学谦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却要问儿子?你不会不懂组织程序吧,省
检查组对唐学谦隔离审查,不可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只是收集更多的罪证
而已。外面都传开了,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经理。」
  梁格珍从厨房出来,坐在张知行旁边,却又将身体向张恪这边挪了挪,似乎
有些不满地说道,「是不是叫许思,她就是唐学谦在外面的女人,姜明诚通过这
个妖精给唐学谦塞钱。那个妖精之前能到新丰集团工作,不也是唐学谦给打的招
呼……这些事传的有鼻子有眼,你以为真的是空穴来风?」
  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妈妈嘴里所说的许思都是唐学谦案的关键
人物,许思在唐学谦案之前曾任新丰集团的人事部副经理,也是后来流言中唐学
谦、丁向山两人争夺的女人。
  九四年,许思向省检查组交待唐学谦通过她收受姜明诚的贿赂而使唐学谦而
入狱,在唐学谦案中,她被免于刑事处罚,但却在九九年,与丁向山一同锒铛入
狱,入狱一年就传出她在狱中自杀的消息。张恪也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庭审时第
一次看到许思,那时的许思已经在拘留所时关押了好几个月,留在张恪记忆里是
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却有着被摧毁的残美。
  见妈妈梁格珍有向父亲发泄不满的驱向,张恪连忙侧过身去,「呵呵,妈妈
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下肩膀放松下吧!」张恪说着自然而略显亲昵的将头凑到
梁格珍的耳边。
  「啊……哦……好啊……」
  正想借题发挥,数落丈夫张知行几句的美妇人梁格珍,被儿子张恪打断了话
题,心里有些不畅,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旋即就被儿子呼吸时扫过耳畔的热乎
的气息和亲昵的动作给扰乱了心境。
  「呵呵,张恪你就帮你妈妈按摩肩膀放松下吧!我到书房休息了,记得早点
休息啊。」
  张知行想先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
有,什么都想不出来。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一盘棋,换一
换脑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一静。同
张恪母子二人打过招呼,便起身进书房准备打棋谱。
  张知行一走,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梁格珍的耳朵里只有儿子张恪悠长的
呼吸声。
  被搅乱了心境的梁格珍,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法面对儿子现在对她的亲昵,虽
然这种程度的亲昵在正常的母子间看来是很自然的。但是在经过了昨天自己疯狂
的在昏睡中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发泄之后,令冷静下
来的知性美妇人梁格珍,陷入了深深的疚悔中,这种深深的疚悔使得梁格珍下意
识的对儿子张恪若即若离。
  然而内心深处却无法忘怀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快感来临时对自己肉体和灵
魂的冲击。
  随着儿子张恪的手指在自己肩膀上轻柔的按抚,梁格珍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
缓下来了,仿佛儿子的手指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让她产生一种如同被
情人细心关爱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松软了下来,柔柔地靠在儿
子的怀里。
  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不道德的、是对丈夫张知行的一种心灵的背叛,
可是令她产生这种感觉的却偏偏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张恪。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油然
而生,但是她却提不起哪怕一丝的力气去挣脱这种令她窒息的感觉。
  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娇躯又酥又软,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
走了。只觉得儿子张恪那只在自己肩颈间轻轻地抚捏的手,如同高明的钢琴师在
弹揍一曲美妙的乐曲,一下一下的扣动自己的心弦。
  在儿子张恪的按摩技巧下,一阵酥麻如电的感觉、一种让自己迷失的感觉、
就好像身在云中的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起来。她感觉到了自己
裙子下被短裤包裹着的小穴,变得空虚起来,似乎有汁液要流出来了。一种渴望
被爱抚的感觉直冲而来,令她又羞又想,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
  梁格珍的娇躯微颤着,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心跳加快了。只觉得全身仿入
熔炉一般滚烫,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插入的渴望,令梁格珍的身躯不住的轻轻扭动
起来,裙子下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搓动着。
  要知道,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张知行在一起做爱,如果没有充分的爱抚、亲
吻,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的。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却再次迷失
在了儿子张恪的怀里。
  梁格珍的脑中一片混乱,昨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了心
头……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淫荡了?这跟路边拉客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
难道说自己在骨子里便是喜欢勾引儿子的淫荡下贱的女人?
  梁格珍努力的想使自己摆脱这种令她迷失的状态,强迫自己将这些无耻的念
头甩出脑中。梁格珍甚至有些怨恨丈夫张知行,怨恨他的离开。她对自己说,不
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小恪!好……好了,不要按了,妈妈想休息了。」
  凭着心中那仅有的那一丝清醒,梁格珍艰难的将身躯挪了挪,使自己脱离了
儿子张恪的怀抱,软瘫的陷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着。
  「妈妈你怎么啦?你病了吗?」
  张恪迷惑地望着瘫坐在自己身旁沙发上闭着眼喘息着的母亲关切地问道。
  「啊……哦,没有妈妈没事。」梁格珍睁开眼望着,盯着自己看的儿子,尽
量用平常的口气说着话到,「恪儿,你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妈妈,我都睡了好几天了,早就睡累了,呵呵,倒是妈妈你……」不知道
怎么回事,张恪总就觉得妈妈梁格珍今晚特别的怪异、总觉得现在的妈妈从骨子
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感。
  张恪他不想就这么离开。在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妈妈梁格珍一边为父亲张
知行受牵连而担惊受怕,一边还要为高烧昏迷的自己而操心劳累。所以清醒过来
以后,在他心里觉得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就有了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同时让感
到有点害怕的是这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加上自己昏迷时一丝依稀的感觉或者
说是对这种灵魂穿越的不适应感,竟然让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情。
  原本这种怪异的感情,是淡淡的,让张恪觉得可以视作为儿子对母亲正常的
依恋。可是就在自己从车轮下,救下了原本必死无疑的小女孩后,这种能改变一
个人命运的惶然感,让张恪在兴奋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和自
己昏迷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不断的交织、混杂,想要在心
灵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于是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的这种怪异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就慢慢的膨胀开
来,变异成为了对母亲的爱恋之情了。
  「妈妈,陪我说说话吧。」
  对于儿子张恪的这个请求,梁格珍很难拒绝,难道她能对儿子说出她现在的
感觉吗啊?也许,同儿子适当的交流交流,会对自己的这种畸形的情感状态有所
帮助吧。
  「恩……」
  「妈妈,你知道吗……」张恪努力的组织着语言,他想把自己的这种特别的
母亲的爱恋之情或者说是爱恋的感觉,同母亲明白的说出来,同时她又不想让这
种感觉惊吓到母亲,毕竟这种感觉是比较暧昧和含糊不清的,好在自己是穿越人
士,混迹于职场和情场的经历使得自己能比较顺畅、动情的将话说出来。
  「妈妈,就是这样的。」
  张恪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选择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之后,侧坐着身体
深情的凝视着母亲,他希望母亲梁格珍能够接受自己的这份感情,毕竟不能说出
自己是灵魂穿越人士的这一事实的情况下,从小就使自己有依恋感的母亲就成了
自己现在最好的感情的寄托所在了,这也比较符合自己现在才十六岁的年龄的感
情世界。
  梁格珍一边静静的倾听者儿子的述说,一边缓缓的回复自己的心神。当望着
儿子那述说完自己心扉后满带希翼的眼神,心弦再次被深深的拨动了一下,泛起
片片涟漪。
  原来儿子也对自己产生了如同情人般的爱恋之情。
  第二天张恪醒来时,爸妈都已经离开家。
  洗漱完,张恪来到餐厅,桌子上摆着一碗稀饭,上面搁着荷包蛋与肉沫酱,
飘着诱人的香气,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展开字条来,原来是母亲梁格珍给自
己留的纸条,看着母亲留在纸条上的「坏小子,不许瞎想。」几个字,张恪不由
得笑了。
  将稀饭、蛋与肉沫统统倒进肚子里,又在餐厅坐了一会儿,张恪才起身出门
去。
  从爸妈昨天的谈话里,知道现在唐学谦受贿案焦点就在许思这个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的证词,是法院判定唐学谦受贿的关键因素,眼下或许只能从这个女人
身子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脉络。
  帮唐学谦洗脱罪名,张恪倒不十分热心,关键是要让爸爸知道如何去趁利避
害,只要爸爸还在继续当他的市政府副秘书长,自己好歹也算干部子弟,就算十
六岁之后的人生重新来一回,也是十分写意的一件事情。张恪心想只要能让丁向
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提前暴露,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许会一
直延续下去也说不定。
  张恪凭着穿越前的记忆知道象山北麓里一座不很起眼的红砖别墅,这里是丁
向山当海州市委书记之后在海州市的后宫,张恪心想许思如果是丁向山的情妇,
那在这里一定能找些什么。
  于是张恪赶到象山公园的南门,租了一只快门不会咔嚓响的相机,穿过林子
绕到别墅的正面,见别墅的铁皮门紧紧的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也没有翻进去找丁向山的罪证,那太冒险了,一直等到中午,张恪只拍到了
几张相片,于是顺着原路重新回到象山公园的南门,想找一家洗印店冲洗胶卷。
  到了象山公园的南门,见没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张恪将胶卷交给一家
店主看上去不是太好奇的洗印店,又将相机退了回去,吃过中饭,取了洗好的相
片。张恪收好洗好的相片,侧着身子走出了洗印店,没注意有人经过,一头撞上
去,半片肩膀给冰凉的饮料浇得透湿。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一个劲的道歉,慌手慌脚的打开手提袋翻找东
西,秀发遮住整张脸,只露出一截白腻的颈脖子,给人异常的细腻之感,似乎眼
睛看着,就能感觉到那让人心惊魂荡的软弹触感。
  绝对是一个美女,此时的张恪可不是青涩无知的十六岁少年,忍不住想退后
一步,想看清秀发遮掩下是何等精致无暇的容颜。
  对方先抬起头来,无辜又内疚的眼睛让张恪瞬间心猛的跳了一下,在那一瞬
间,自己这经历许多事情之后的灵魂重新回到十六岁的少年躯体之内,却还是给
这张成熟艳丽的容颜震慑得心旌摇荡。张恪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
陷唐家和自己家于万劫不复的蛇蝎美人许思。
  张恪完全能理解妈妈为什么用妖精这个字眼来形容她,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
唐学谦的情妇,张恪心想如果自己有足够的权势,也会忍不住将这样的女人据为
己有吧。唐学谦他是副市长,是一个男人,但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
玉,大概在看到许思之后,也不会再想去做什么柳下惠吧。
  「没注意你进来……」许思并没想到眼前少年此时的神情除了惑于她的美丽
之外还藏着其他复杂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张恪身上的可乐。
  张恪心想自己也许,能从许思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
从而避免唐、张家现在面临的险恶境遇,延续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
  许思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见眼前的少年看着自己在发呆;知道这少年被自
己的美貌震惊了。
  「怎么了?」许思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哦,对不起,要不我帮你买
件新的换上?」
  「啊……哦……没有关系,外面太阳大,一会儿就能干。」
  张恪拍拍后脑勺,心里笑自己都是二世为人了,还是要被许思的美貌个震惊
了。
  「真没关系?」许思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张恪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要许思走人,不用担心自己找她麻烦,其实他是
在制造接近许思的机会,好能在她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
看着许思钻进红色花冠。
  「唉,你要是下山的话,我捎你一程……」坐进车里许思对他说。
  「捎我下山?」张恪指指自己,心知自己的计算得逞了,既然许思给了这么
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要是错过干脆去死得了,张恪还是装作惊讶的,迅速绕到
右边,打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时,忍不住又要去偷看许思雪白的乳肌。
  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的暑气逼人,但是在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
过,却又格外的舒畅,张恪窥着许思丰腴白腻的侧颊,若有所思。他心里反复的
回忆着许思在唐学谦案中所扮演的角色,计算着如何能在许思身上找到突破口。
  许思侧过头来,「哦,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这个少年上车来一直沉
默着,偷偷地看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但当她的眼睛转过来时,
他的眼神却没有像普通少年那样惊恐的避开,而是依旧很从容的注视着自己;清
澈的眼睛里没有成年人的贪婪。
  「啊,我家?」张恪有些惊讶,此时当然还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住机关大院
里,更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还是张知行的儿子,但又怕不说会引起许思怀疑,只
好找老娘梁格珍做挡箭牌。
  「这样回去,一定会让我老妈唠叨,找个地方让我下来吧,我要先把汗衫洗
一下,哦,你喝的是什么饮料,身上粘粘的?」
  「果茶……」许思指着后座上摆着的果绿色的饮料瓶,「很多糖份,泼身上
是很粘。要不先去我家把衣服脱下来洗干净……」
  这个看上去香艳无比的建议,打死张恪都不会拒绝,就更别说他本来就有意
识的要接近许思。张恪决定用自己此时只是看上去对美女无害的十六岁的少年身
份,同时再充分利用自己穿越前混迹职场和美女堆里厮混,熟只如何博取女人好
感的优势,努力的博取许思的好感。
  「把我带到你家里,不怕你男朋友误会?」张恪斜着头刺探地问,不知道自
己被计算了的许思扑哧笑了出来,宛如瞬间绽开的幽昙,娇媚无端的指着张恪:
「你才多大的人,谁会吃你的醋?再说,我还没有男朋友……」
  张恪明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试探,可是对着许思眼睛里溢出来的浅笑流光溢彩
有些窘迫,嘴里却没有服输:「像你这样的美女,会让任何年龄段的男人都会变
得相当的危险……」
  「你是说我对任何男人都有诱惑力?」许思拿尾指将垂在眼前的垂发撩到耳
后,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微怒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看你长得文文弱弱,
胆子倒不小,都学会调戏女孩子了,我要是你姐姐,倒要好好教训你……」
  「你这样子最有杀伤力了……」张恪侧过身子,胳臂支在仪表盘上,手托着
下巴,目不转睛的凝着许思完美无暇的脸庞,笑着说,「我要有你这样迷人的姐
姐,巴不得天天给你训。」
  许思瞪了张恪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没有躲闪,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
热的眼神凝视着似乎执著着要望进自己的心里,没来由心里一慌,倒没有厌恶的
感觉。
  许思咬着嘴唇忍着笑相互瞪了一会儿,先受不住转过脸去,想要专心致致的
开车,却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吃不消的拿手挡住他的目光:「别
看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皮厚的弟弟,我真怀疑领你回家里洗衣服是不是一个正
确的决定,看起来有小色狼的样子……」嘴角却盛满笑意,完全没有要赶张恪下
车的意思,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张恪见许思嘴里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心想大概是把自己这嘴巴死硬、却对美
女完全无害的少年形象,让她生不出一点点的戒心。心里想着她最后还是因为诬
陷唐学谦案而入狱自杀了,注视着许思颈脖子上异常细腻的皮肤,心里有几分不
舍,张恪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从许思身上找到证据,也许能做点什么。
  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直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单单就为了拯救这个
绝美的女子也值了。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
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与从车里拿下来的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
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
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看一眼许思连衣裙下的小腿,脚很小,手可盈握,探出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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