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地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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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誠哥就禿然上班時間拉我出去,到了一個很隱密的地方,

我想因該是誠哥想要跟我做愛,我就在心裡想,鼓起勇氣想問,

“我就問誠哥!你怎麼啦?這裡連床也沒有,怎麼行啊!”她愕然地說。

  “正因為這樣,才另有一番刺激啊,我們該試試新環境做愛的哩!”

  “你……你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躺在地上來……是不是?”她怔怔的問。

  “對了!我們就在這裡吃一頓豐富的早餐罷。”他點了點頭說。

  “不!我不依你!這裡硬繃繃的,一點舒服感也沒有,我要到房間裡去。”她說著就要爬起身來。

  克誠卻把身子壓著她,不許她動彈,同時一雙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揉動,揉呀揉的、捏呀捏的,她給他弄得整個人都發軟下來,不止無法爬起身,而且全身在發抖,一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哎喲!啊……誠哥!”她顫抖著說∶“幹嗎!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他笑了笑,手還是在活動著。

  “呀!你真壞!我不依你!”她雖然這麼說,但臀部仍然不動地在擺動。

  克誠曉得她已情欲大動了,於是便加緊地刺激,她的陰戶有淫水流出,“哎唷!誠哥!誠哥!我要你……我要你……”她閉上眼睛,不停在呼叫。

  她突然發瘋似的一下把他推倒,竟起身橫跨在他的兩腿間,急急忙忙的捏住他的龜頭,就去頂她那濕濕淋淋、稀疏陰毛、不住張吸的小便地方一下扣入。接著,她就不住的急速起落,套動起來。

  克誠火熱的陰莖立時如久旱逢甘雨,插在又溫暖又滑膩的陰道內,有說不出的舒服。她的頭發披散,由於身體上下套動,兩只乳房也不住搖動,看得他心中火起,陰莖特別脹硬,恨不得一下挺進她的小肚子內。

  她突然下身先側向移動,一腿跨在他兩腿間,一腿跨在他股側,又是一陣急烈套動。由於她體內的淫水越來越多,套動間,“滋滋漬漬”的怪響真像單調而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

  她突然又轉移方向,兩腿仍分跨他的兩腿側邊,卻換了背對他的姿式。她把兩手按在他雙腿上,不住的套著、拋動著、旋轉著,又肥又大的結實的圓圓屁股上下聳動,由於屁股高高掀起,而她身體微向前俯下,他的陰莖在她陰戶進出時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

  當她面對他時,只見到她那一團肉緊包住他的陽具,擠進去時特別鼓起,她提起時,只存半截在裡面,兩片紅紅的陰肉也翻出一半,水汪汪的像個水筒。現在,她背對著他,當她提起時,她那陰戶從後面看來分八字形張開,紅豔豔的扣人心弦;當她放下時,肉與肉緊貼一處,她的肛門正對他眼中,緊湊得賽於前面那一條縫,十分誘人。

  克誠真想插入她後面的肛門內,性一起,不禁用力連挺起下身,她急忙加緊迎湊,鼻中“哎哎啊啊”不住嬌喘著,呼吸急促得很。大概他的龜頭下下頂在她的花心上,她舒服極了,陰門緊縮,好像要咬下他的東西,全部吞沒在陰戶內。

  她的陰道蠕動著,每一起一落間,他的陽具就像被個一收一放的軟膩陰戶夾著又放開。更奇妙的是龜頭上好像在頂住她一個地方,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頭,一吸一吸的;又像有只小手,張開五個指頭,在他龜頭上一抓一抓的。克誠真是舒服極了,龜頭上一陣麻趐、一陣癢、一陣酸的,說不出的好過。

  他和她盡力抽送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脹得難過,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陰莖盡力插抽才過癮才痛快。克誠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嗚……”叫了起來,猛的屁股一沉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陣顫抖,陣陣熱流澆在他的龜頭上,洶湧而出,一直向他的龜頭流下來,很像燒蠟燭油般流下來。

  他不禁大噓了一口氣,想挺動,又被她屁股壓在肚皮上,她的整個身子全軟在他肚皮了。克誠的陰莖仍直挺挺的更覺火熱脹硬,他一欠身,雙手攔腰一抱,兩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陣搓弄。她吃吃的笑,伏在他的胸上嬌喘著∶“城哥……好舒服呀……”她的頭發鋪散在他胸上,癢絲絲的好難過。

  他吻著她的面頰,摸著她的腿說∶“你舒服了……我卻難過……”

  “等一下呀……哎……哎……誠哥……誠哥……我親愛的達令啊!好……好得意呀!啊……啊……唷……”她夢囈似的斷斷續續在叫著。

  她越是這樣亂動亂叫,他就越發大感興奮,這一種在床上的叫聲,是最能使人蝕骨銷魂的了。他也覺得五髒如焚,便加強活動。

  “哎唷!我咬死你……咬死你……啊!”她咬牙切齒,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著。

  “嘩!啊……啊……”他給她噬得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噯呀!你想謀殺我嗎?”

  “唔!人家肉緊呀!我唔……誠哥!你動啊!”她嬌喘細細地說。

  “好的!但我不准你再咬我,否則我就會給你咬縮了的。”他有意為難似的說。

  “嗯!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你怎麼可以怪人家呢?你也該原諒人家得意忘形的呀!”她幽幽的、面泛紅霞的說。

  他沒有答腔,只是以行動來表現,使她感到更滿足,“喲!哥……哥……我快要……你跟我一起才好呀!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叫著。

  察言觀色,他便曉得她高潮快要來臨,為了使她盡情快樂,他便加緊進逼,務求插到她欲仙欲死為止。

  “哎唷!快了!頂啊!我喜歡你用力撞啊……誠哥!喲……啊……”她夢囈似的說。

  於是,他便瘋狂地撞擊她,無情地不斷地抽送,一陣痙攣使他裂頂而出,一股暖流直流進她體內。

  “哎唷!誠哥!我要死了!快活死我了!”她像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纏住他、夾著他。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一切都靜止下來了,她還是擁著他,不肯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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