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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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是我的一個低潮期,因為做的生意由小弟出面就可以了,所以一天沒事情就窩在老哥的網吧,當時流行的網絡游戲是紅月,我練了一個露娜麗娜,雇了兩個小孩每天和我二十四小時的掛著,目的只有一個,做服務器第一個1000級的號,把個人雕像豎到廣場!一天晚上兩點多,感覺肚子有些餓,所以出了網吧來到後面的夜店,哈!不是平時胖胖的老板,一雙閃亮的眼睛先沖擊進我的視線。
  惠惠今年17歲,剛才說了,最吸引我的是她那雙眼睛,眼睛很大,是傳統的丹鳳眼,在細細秀氣的眉毛下,一閃一閃的,總讓人感覺象是波光漾動的湖面,鼻梁很高,嘴唇很豐厚但是卻有著鮮嫩的光彩,留著齊耳的短發,頭發烏亮,漂亮,絕對的漂亮!
一米六的個頭,因為是夏天,上身穿了一件一件白色小背心,下身是白色的六分褲,當她起身幫我找面包時,發現她有一個和細細的腰肢形成鮮明對比的肥臀,呵呵,憑經驗,知道她一定是被開過了的妹妹,從衣服式樣來看,雖然很潮流,但無檔次無品牌,估計這孩子是從農村來城市時間不長,所以利用她給我找商品找錢的時間,和她聊了幾句,對她這麼小出來打工表示了一下感歎,並提醒她這個街區比較亂,讓她注意安全。然後就離開了那裡。
當然,以後不論買煙買水也罷,不再叫小弟去,每次都是親自行動,每次去了都和她聊兩句,有時候胖老板也在,可以看出對我有些意見,可他清楚我的根底,每次連個屁也不敢放。甚至他那二十六七的老婆在時,還當著惠惠和老板的面調戲兩句,說上兩句類似最近火很大,看見老板娘火更大,強烈要求老板娘幫著消消火一類的葷話,每次說這些的時候,可以留意到惠惠其實都能聽懂的樣子,而且有些消沉的樣子。
女孩子其實就是這麼奇怪,她或許不重視你,但是如果本來重視她的你忽然重視別人卻是會傷到她的自尊心的,似乎你成為了她的私產。不要急,對女人永遠不要急,要讓她信賴你依靠你,要讓她摸不透你,在她們面前你永遠要是一個三稜錐體,她最動一次只能看到你的兩面,只有這樣,她才會為你瘋狂,這絕不是愛情,這是迷戀。
  這樣續續斷斷兩個月過去了,一天,和老哥開車出去吃飯,回來時下了小雨,我把車停在網吧門口,老哥下車先進去了,我掉頭准備去停車,在小雨中,在一棵小樹下,惠惠站在那裡,依然是白衣白褲,依然是短短的黑發,唯一多得是一身雨水,她的目光正透過車窗看著我,那麼無助,似乎是一只失去主人的小貓。
“你怎麼了?為什麼在這裡淋雨?”
“我在等你,我沒地方去了!”
“哦,怎麼?”
“老板娘罵我了,把我攆出來了!”從平時老板的眼光中,我就知道今天老板為什麼會把她攆出來。惠惠是吃住在店裡的。
“哦,那上車。”惠惠乖乖的上了車,坐在我旁邊,雨水被體溫蒸騰,帶著年輕女孩子清新的氣息沖進我的鼻孔,似乎還有麥芽一樣的甜味,哈!年輕真好!
  我在城市最靠近大河的樓房上有套住房,在最高一層,帶著惠惠上了樓,仍給她一套女人的睡衣帶她到浴室,“你先洗一下澡,記得,女孩子不要淋雨,會得大病的!浴室門可以從裡面鎖起來,你鎖好,不然我沖進來一口吃掉你!”呵呵,當女孩子剛來你家時,一定要消除她的疑慮,不然很可能會使她突然失去勇氣,雖然可能來之前她已經想好了要付出些什麼!還要用堅定的口氣說上幾句人生常識,樹立你說一不二的權威。
惠惠洗完澡出來了,穿著我給的睡衣,睡衣是不露肩的,但是卻很短,只能剛剛掩住臀部,白色睡衣外麥色的大腿似乎還閃著水光,我不由咽了一口吐沫。“惠惠”我盡量壓低聲音,並帶著一絲柔情“到我這裡來,坐下。”我坐在床邊,拍了拍床。
惠惠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走了過來,坐在我的旁邊。
“你恐怕在店裡沒少受委屈吧?不用說!我能猜到!估計你工資也沒拿到吧?”這時候你就是什麼也不知道也要顯得無所不知的樣子,只有這樣,女孩子才不敢隱瞞你什麼,你也獲得絕對的主動權。惠惠點點頭,美麗的眼睛裡似乎有了一絲淚水。
  “不要哭,乖,本來那份工作就不適合你,不管怎樣,我會疼你的,知道嗎,剛看到你,你的環境和你的樣子就特別不協調,當時我就有一種心疼的感覺。”見諒見諒,女孩子不哄怎麼上手啊,惠惠聽了我的話似乎更傷心了,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我拿紙巾幫她擦去淚水,並深情的看著她,“乖,不要哭!”並用手輕輕從她額頭眉心滑過她的鼻梁,這樣子可以讓她很放松,很希望你和她多親近一些,具體動作參考於電影《變臉》。
我繼續輕撫著她的臉,慢慢的,惠惠靠在我懷裡,可以感覺到她很放松。
“知道嗎?每次看到你一站一晚上,我都覺得你很辛苦,我很想幫你,可是又怕你躲著我,你平時那樣站著腿疼嗎?”惠惠點點頭,“你轉過身,背對著我”惠惠依言轉過身,我輕輕的按摩她的頭部,頸部,漸漸的,她身體完全靠在我的懷裡,似乎有了睡意。我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不洩漏一絲亢奮“來,你趴下,我給你按摩按摩背,因為前面的愛撫,使她產生想多些這樣的感覺,惠惠聽話的趴下了,我拿毛巾被蓋住她的腿,嘿嘿,一步步來,別嚇壞了小白兔。
輕輕的按摩她的背部,並在惠惠的兩邊腰上劃著圓圈,慢慢從她頸部提起一塊皮膚,輕輕捏在手裡,順延著一只捏到腰椎的位置,再由腰椎捏上來,這樣子,即使是十七歲的少女,也無法逃避身體的快感,慢慢的,我撩起她的睡衣,繼續一本正經的按摩著,當然,因為胸罩的關系每次我的按摩,她的快感都會被阻斷一下,於是,我堅定的伸手解開了胸罩的背扣,惠惠似乎沒有任何反映,我可以知道,她的大腦應該一片混亂,繼續著這樣的按摩。
十幾分鍾後惠惠已經全身已經很放松,似乎四肢已經陷入床墊,我緩緩翻過她的身體,用手指在她的肚臍周圍劃著圓圈,慢慢慢慢,手挪到惠惠的胸上,惠惠的胸不大,僅盈盈一握,乳頭很小,有如一顆小紅豆,顏色是淡褐色的,這樣的乳頭是非常敏感的,如果沒有前戲,直接撫摸上去會讓她離開目前頭腦混亂的狀態,那麼必然會打亂我的步驟,所以我只用中指在她乳房周圍由大到小的劃著圓圈,惠惠身體抖動戰栗著,鼻孔的氣息中逐漸粗重,當我做足前戲手指終於到達最高地時,惠惠再也控制不住,身體抖動的越發厲害,嘴裡發出似歎息似嗚咽般的聲音,我可靠進她的臉,用嘴唇從她額頭慢慢親起,滑過她的鼻梁,吻吻她飽滿的嘴角,沒有在嘴唇停留,直接滑過她的耳尖,把溫熱的呼氣吐入她的耳朵。”惠惠……會後悔嗎?“聲音充滿著溫柔和疼愛,惠惠動情的用左臂攬住我的脖子,”不,不會後悔。
“哈哈,開始開工了。
  用嘴唇親吻她的耳垂,伸出舌頭挑逗著,深深的吸住惠惠頜下的敏感地帶,並用舌頭快速的舔動,惠惠的身體反映逐漸強烈,兩腿攪動在一起,臀部不停離開床鋪往上挺,似乎期盼著什麼,我的手在她肚臍上滑動幾圈後,慢慢把圓圈向下滑過,逐漸靠近內褲,靠近她下面的那塊隆起,突然,我的嘴唇離開她的脖子,深深吻上她的嘴,並堅定的把舌頭深入她的嘴裡,惠惠從鼻子中傳出嗚咽之聲,好顧不得一切的吐出香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的手沒有停,拉起惠惠內褲的一角,用手指抬抬惠惠豐滿的臀肉,惠惠配合的抬起臀部,免得造成她的疼痛,內褲滑過大腿,滑過小腿被褪下,小女孩子的身體是很敏感的,我沒有用手直搗黃龍,而是溫柔的從大腿撫摸過去,依然時往復的撫摸,來回的畫著圓圈,逐漸靠近惠惠的密處,惠惠的鼻音越來越重,我的攻擊也逐漸升級,我的唇停在她胸部的突起,用舌頭不停的在她乳房的突起處劃著圓,本來紅豆大小蔫蔫的乳頭逐漸突起,並露出花眼,乳頭周圍淡褐色的乳暈也似乎擴散了一些,上面稀疏的小白點也逐漸明顯,襯托著我的口水,在宣告它的年輕它的活力。
惠惠已經兩手緊緊的摟住我,面頰火紅一片,嘴唇也似乎無法合上,不停的喘息著,哀歎著,發出有如小貓般嗚咽聲。我的手輕撫在惠惠下面的隆起上,惠惠的陰毛還很少,稀稀疏疏那麼幾十根,很細很柔軟,有如長長的汗毛,所以不用擔心她的毛毛會刺痛她,我的手劃下去,整支手蓋住她的陰部,輕柔的用手指慢慢由她的會陰劃上,哈哈!已經水漫金山了,透明的有一定黏性的液體從惠惠的花口流過會陰,浸濕了她的臀部,應該是因為年輕健康,性經歷少,惠惠的分泌物是全透明的有如強生潤膚油,沒有參雜白色的物質,空氣中散發著愛液神秘的成分,我的小弟弟似乎也無法克制它的亢奮,在內褲中跳動,我一只手攬著惠惠,用嘴繼續攻占著她的乳房,一只手一把兩把撕掉我的長褲和短褲,釋放出我火熱的堅挺。
“靠!要學會忍耐,別到用你時你給我走火”我暗自告誡我的小弟弟。手繼續從會陰一下下劃到陰蒂,惠惠的陰蒂很小,有如一粒小米,是粉紅帶些淺褐色的,但是很敏感,當手指每次經過那裡時,她的身體都想縮成一團,小貓般的嗚咽也會忽然響亮,當然,我胖大的身軀已經大半壓在她身上,她是沒機會縮起來的,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花心,裡面火熱而潮濕,並且痙攣著,似乎想把我的手吸入身體的深處。
手伸出來後,把掛滿愛液的手指放在眼前,手指開合,晶瑩的愛液被拉成長絲而不斷,這是惠惠身體給我的信號,她需要我的某樣東西,我溫柔的攬緊,全身趴在惠惠身上,惠惠配合的分開了雙腿,看來還是有些經驗的樣子,嘿嘿,可輪到我身上,我要讓你的經驗全部沒用,我沒有急著把我的小弟弟挺進她的濕熱中,而是似乎沒有經驗的輕輕亂頂,主要攻擊惠惠的陰蒂,甚至有幾次頂開了惠惠的粉紅的陰唇,感覺到馬上進入時我又退了出來,繼續,往復。
惠惠受不了了,發出更大聲的呻吟,雙手攬住我的腰向下拉,並不停抬起臀部迎合,我知道,這時候的惠惠只有一個念頭,她那裡很癢,很空虛,需要強有力的插入,可是,我沒給她,我撐開她的臂膀,用右手握住我的火熱的小弟弟,對准―――――陰蒂.
是,是對准陰蒂,用龜頭摩擦惠惠的陰蒂,我一直相信,當男女性具都動情時會發出一種無形的荷爾蒙,互相刺激,如果過早的進入,會缺少一個重要的環節,這個環節可以使性愛更徹底的釋放,會達到更大的快感,果然,在我忽快忽慢的摩擦下,一直靦腆羞澀的惠惠大聲喊叫起來,似乎是哭泣,似乎是乞求,兩條腿一下圈住我的胖腰,一下又伸向半空,感覺時機不錯,我找准花心,因為小弟弟上已經沾滿惠惠的愛液,而惠惠的花瓣,花心,甚至陰道深處都充滿了愛液,我幾乎是滑進了她的身體,同時,我和惠惠發出一聲代表滿足的歎息,我進去了…
  雖然說是輕松的滑入火熱的花瓣中,但是因為年輕和不是很充足的性經歷,惠惠的陰道還是很有彈性和制約的,感覺到小弟弟在緊箍的火熱中愉快的跳動,我深吸口氣,開始磨練自家兄弟,五淺八深,我依照傳說中黃帝御女經中的手段穿刺著,並不時擺動我的粗腰,使小弟弟在惠惠身體中打著圈圈,這時候,惠惠那張還充滿稚氣但又性感的臉上,有著一分迷醉,雙頰有如鮮艷火紅的玫瑰,而那雙最吸引我的明亮的丹鳳眼幾乎處於失效狀態,一會緊緊的閉上,一會又茫然的睜大,眼中依然有一份水光,不過可以肯定這不是淚水的光芒,而是色欲之光.
就著樣,五淺八深持續了有一二十分鍾,惠惠的花瓣似乎已經完全敞開,雖然還是有著年輕女孩特有的緊箍感,但是隨著我的抽插穿刺,惠惠開始不停的抬動她的臀部迎合我的肉棒,似乎渴望我更深更狠的刺入,於是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她麥色細細的有如新撥小蔥的雙腿押在胸前,並用手攬緊她的臀部,開始快速大力的抽插。
這時,從我們緊和的下身傳來踩在泥中的“唧咕”聲,這是小弟弟進入花瓣時的聲響,充滿水感的“啪啪”聲,這是沾滿愛液的陰唇與我突起的陰囊相擊的呻吟,還有當我徹底拔出再深深插入時擠壓空氣發出的“噗噗”聲,當然,這些聲音中混合著我們惠惠可愛的象小貓哭泣般的鼻音,整個屋子充滿一種淫靡的氣氛,這時我的手沒有閒著,左手繼續攻擊惠惠的乳房,這時候需要的不再是溫柔,是狂野,是激情,所以,惠惠的盈盈一握的乳房在我手下不停變換著形狀,忽圓忽扁,或激烈的抖動它。
右手則撫摸著惠惠超出年齡該有尺寸的肥臀,並用灒著愛液的手指在她的菊花上劃著圓圈,並趁著她失神插入插出,為開辟新戰場做出准備,我曲著雙腿,一下下挺動著,盡量把每一下都蹭在惠惠身體深處一個神秘的突起上,惠惠這時徹底狂亂了,嘴裡發出大聲的嗚咽聲,有如幼童的哭泣,我低下頭“乖寶貝,喜歡嗎?”“嗚……嗚……喜歡”
“叫我爸爸,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快!叫爸爸。”
“啊……爸爸,爸爸”似乎因為教了我爸爸,惠惠在強烈的倫理倒錯中得到更大的刺激,奮力抬動下身,不用我教,開始不停的叫我爸爸,可以感覺她的興奮快到最高潮了,我加快了穿刺,隨著身體撞擊發出的聲音,惠惠似乎受到鼓勵般開始嘶叫“嗚嗚……爸爸,爸爸,你要疼我……”
“乖女兒,爸爸會好好疼你的”雖然享受著極大的快感,但是我的大腦依然是冷靜的,臉上也露出貪欲邪惡的笑容,是啊,有什麼比得上把一個清純女孩變成蕩婦更有快感和成就感呢?隨著惠惠一聲拉長的哭音,一直高抬的雙腿無力的垂下,身體疲勞的一下下抽動這,脖子歪倒一邊,惠惠引以自豪的大眼再也沒睜開,只剩下長長的睫毛還在抖動著。我知道,她到高潮了,我忍住沒有射,到底不是十八九的小伙了,滋養是很重要的,後面戲還多著呢。
  我把惠惠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撫摸她的胳膊,就這樣過了大約半小時,惠惠逐漸恢復了清醒,感到我堅硬的肉棒不時摩擦著她的身體,惠惠泫然若泣,“對不起,我很沒用”
哈!我假裝大度的笑笑“沒關系,慢慢來!”然後開始聊天,不知道是不是病態,我喜歡了解和我上床女孩的性歷史,因為信任,惠惠也沒有多考慮,就全部講給了我。

  惠惠是從農村來到城市的,剛到這裡時先在靠近大學城的一個餐館打工,餐館是包吃包住的,三個女服務生一間民房,兩個廚師一間民房,兩間房子緊埃在一起,另外兩個女服務生年齡大些,又似乎都和大廚有一腿,經常,大廚會半夜溜進她們的房間,或從紅姐床上,或從麗姐床上,總會傳來讓她害怕的聲音,甚至有一次,當大廚滿足的從兩個大姐的床上起來後,跑來在她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嚇得她不停的尖叫。
在一個餐館裡,甚至老板都不得不仰仗大廚的鼻息。或者是為了找個護身符,或者是因為情竇初開,她答應了一直和她現好的二廚的追求,談起了“戀愛”在一個十五元一晚的小旅館,在一陣手忙腳亂,一陣刺痛中她沒了少女之身,具她的描述,我判斷二廚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小伙,經常抓兩把乳房,吸兩下嘴唇就插入了,然後來回那麼十幾下就一陣抽動,所以在惠惠的感覺中,性是那麼痛苦,每次都是那麼的疼。
這樣子持續了一個多月,一天晚上,大廚二廚都來到她們房間,似乎有著默契,大廚上了紅姐的床,麗姐也上了紅姐的床,而二廚上了她的床,農村孩子,並不知道這樣子的行為有多麼淫亂,很快的,二廚在她身上抽動一下,結束了戰斗,可是,接下來大廚卻走過來上了她的床,這時候本應該保護她,總是山盟海誓的二廚卻拉住她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麻木了,第二天,當下面忙著招待顧客時,惠惠上樓絞碎了大廚二廚所有的衣服,拎著她的小包逃離了那裡。其實,她報復的不是失身,是報復背叛。
  接著她就來到我們商務城在24小時便民店開始了她第二份工作,這裡依然是包吃包住,但是工資是三個月一發,在她描述中,老板是個沒水平的禽獸,在一天老板娘不在的時候,老板關上門撲上來,嘴裡喊叫著喜歡她,要離婚和她結婚的口號占有了她,傻妞總以為會脫離苦海,誰知道老板純粹是玩弄她,一逮住機會就撲上來,又匆匆結束戰斗,或者在櫃台的遮掩下讓她用手幫他捋出來,又動作粗野,終於,一天和老板娘一起洗澡時讓老板娘看到她胸口的牙印,精明的老板娘不動聲色,充分給了奸夫空間,然後一把就捉奸在床。
於是,一頓棍棒,她離開了小店,而那個號稱要離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從頭到尾除了自己挨老婆棍子時護了一下以外,她挨打,甚至最後希望拿這幾個月工資時都一直把頭埋在褲襠裡。我告訴她,我不會和她結婚,也不會養她,問她現在還想和我做愛嗎?她說她知道我不會娶她,也不會做我的女朋友,她喜歡我平時看她的眼睛,我曾告訴她有困難找我,所以她被趕出來後就想起來我,她知道我會幫她的,她信任我,她羞澀的告訴我,她喜歡和我做愛的感覺,因為不疼!
  就這樣聊了很久,我們去洗了澡,從頭到尾我給她打上浴液,然後慢慢搓揉,這時候我才能仔細觀察她的身體,她的皮膚顏色很健康,有如淡淡的啤酒,最讓人驚奇的是作為一個農村孩子身上竟然沒有傷疤,可見她的身體有著驚人的恢復力,陰毛很少,細細軟軟的乖乖順順的貼在陰埠上,到底是做愛的次數還少,陰唇的顏色接近粉紅帶些褐色,看來從小個人衛生還是不錯的,在我的輕輕搓揉下,惠惠漸漸又動了情,不過我沒有急,逐漸我把手攻擊到她的菊花上,惠惠的後門很緊,有著細密的褶皺,憑著經驗,剛認識她即使隔著衣服,我也知道她的臀部雖然肥美,菊花卻是外露的.
果然,在兩邊高山下,菊花若隱若現,讓她趴在氣墊床上,我用手指從會陰向上騷動她的菊花,慢慢的花似乎開放了一些,帶著喘息,惠惠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告訴她我想侵占她的後門,因為這裡還沒有人開發過,並在說話同時,把帶著浴液泡沫的手指輕輕塞入肛門,然後在輕輕插著。
果然,惠惠是個臀感強烈的女人,隨著我動作的激烈,她也有了快感,竟然回頭告訴我那裡很癢,如果這時候在不上,我就腦袋燒壞了,於是拿噴頭沖干淨兩人身上和氣墊床上的浴液,拿起在浴缸邊放著的橄欖油,深塗於惠惠的菊花裡,又給自己青筋暴現的小弟弟上塗了一層,慢慢壓在惠惠的菊花門上,先是輕輕的摩擦,再是輕輕的插入一些,惠惠慢慢嘗到了後門帶來的快感,甚至開始不知死活的把屁股向後面頂,似乎盼著我插的更深,如她所願,趁著她一次後頂,我用力擠進去了.
一陣劇烈的快感傳遍全身,不僅來源於緊箍在火熱中的小弟弟,還有著男人占領新地盤的獸性快意,而不知厲害的惠惠總算知道菊花第一次被占領的痛覺,發出雪雪的痛哼聲,我一只手攬住她的胸,輕輕撫動她的乳房,慢慢摩擦著她的乳頭,一只手繞過腿,粘了一些花口分泌的愛液摸著她的陰蒂,逐漸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惠惠逐漸忘記了痛苦,開始發出低吟,我慢慢扭動粗腰,擴大領地並分散女孩的痛覺,漸漸的,小丫頭眼睛裡又閃動著淫欲的水光,超忽我意料的是,竟然開始主動一聲聲叫著我“爸爸”。哈哈,有前途啊,小丫頭。
惠惠逐漸學會調整姿勢來配合我,這似乎是埋藏於所有女孩子深處的天性,慢慢,她放低背部而高高翹起臀部,並分開雙腿調整好我進入的高度,使我能更快速的抽動小弟弟,看著長長黑黑的小弟弟從女孩菊花深處進進出出,滿足的不光是肉體,更大的快感來於征服的感覺,一邊在菊花中抽插,一邊摸弄女孩的陰蒂,女孩明顯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不停回轉身來,渴求的看著我,送上嘴唇,希望我吻她,我照做了。
我拍打著惠惠肥美的臀肉,讓她繼續叫我,於是,她在迷亂中不停的喊著爸爸。呵呵,淫婦就是這樣產生的,淫婦不是貶義。只有真正的床上淫婦,才能體會到兩性真的樂事。
忽然,一縷有如電波一樣的快感從脊椎傳入我的大腦,要射了,我立即舌舔上顎,腦子裡想著自己的會陰用力吸收著,往返幾次,總算控制住了射的欲望,想要在欲望中騰飛,先要學會控制欲望,我緩緩拔出小弟弟,惠惠有如一灘爛泥一樣灘倒在氣墊床上,似乎不能再說話了我匆匆沖了一下小弟弟,拿消毒紙巾擦了一下,把惠惠翻過來,因為剛才的臀交和我手的挑逗,惠惠的花瓣上早已經愛液長流了,而且花瓣張開一條小口,不停的開合著,再沒有前戲,我奮而插入,隨著我的插入,惠惠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低吟.
最終,當低吟變成哭音,當火焰延燒倒最輝煌的一剎那,小弟弟搏動著,在惠惠的花心深處我射出了生命的種子。從猶如死去的惠惠身上爬起,看到白濁的精液由十七歲女孩的花瓣中流出,我心中充滿了暢意 .
  在以後的一周內,我盡量多給惠惠一些快樂的同時,她也給我帶來很多快樂。對於她的將來,我告訴她,因為她不具備高的文化,所以發展前途不大,唯一多快好省的掙錢方式就是做一名快樂的小姐,我不是拉皮條的,更不是帶小姐的,我只是告訴她我對現在女孩子的真實想法,很多女孩子,相信世上有種東西叫愛情,所以,為了所謂光明正大的愛情而上床,似乎很偉大,甚至連打數次胎,可是就沒有用她們聰明的腦袋瓜想想,既然愛你就該疼你,為什麼會連續的懷孕呢,不知道流產的傷害性嗎?
所以,與其在愛情的美麗謊言下被抽插,不如為了錢而抽插。經過痛苦的思考,惠惠接受了我的建議,我把她交給了一個朋友的小弟,小弟在一個四星級的洗浴中心做看場子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惠惠每一個鍾150元錢,本來她只能拿到90,現在可以拿到110。
就這樣,她在那裡干了整整一年半,期間我替她慶祝了兩次生日,但是卻再沒有碰過她,她問我是不是嫌棄她,我說我也去你們酒店嫖娼呀,如果嫌棄還花錢來玩啊,只不過是心疼她,知道她這事很累了,不想再讓她受累。其實,在我心裡才知道,性是不能多的,一旦多了就沒了那份快感和情調而流於形式,所以惠惠啊,與其趴在你身上埋頭抽插,不如在我腦海裡品味那份快意。
  一年半她聽從我的吩咐,是吩咐,不是勸告,我就是這麼強權的人,沒有養小白臉,也沒有沾上毒品煙酒網絡這一類東西,而參加了一個廚師學習班,應該學到一些東西並存了不少錢,她的家就在我們城市邊的山區,隨著旅游事業的發達,農家樂似乎變成了一種新型的休閒形式,所以惠惠接受我的建議回家去辦農家小院.
今年,我有機會帶朋友去了她那裡,生意很紅火,她們家的樓房是村子裡最高大最豪華的,房前大院停了十幾輛小車,幾乎每個房間都有客人在吃喝打麻將。
看到我的到來她很開心,叫出她的父母介紹給我,但是在介紹她父親時說“這是我爸”時分明臉紅了一紅。酒足飯飽,該是告別的時候了,她送我們出門,朋友們都先上車了,我也勸惠惠回去,幾年過去了,惠惠依舊是短發,夕陽下她是那麼美麗,在她轉身一剎那,似乎我看到她明亮的大眼中的一抹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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